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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凡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在街上走着，史密斯本来想上来扶着，但是姜凡说什么也不让，就是一个人在道上横晃，路过的人看到这个面容俊俏的醉鬼都不由的驻足观看，更有不少花痴女，在后面一脸兴奋的喊着什么。
现在姜凡最想做的依旧是回到别墅看看端木霜怎么样了，史密斯好像小偷一样的在后面怯生生的跟着，姜凡早就让他走了，但是对自己刚刚拜的这个师父，史密斯依旧不太放心，平日里身手几乎无敌，可是如今居然差点掉进臭水沟里，无奈史密斯只好在后面跟着。
走到自家门口，姜凡居然突然踌躇起来，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端木霜，酒也醒了大半，摇了摇头，掏出面具扣在脸上走进了别墅。
出乎意料的，端木霜居然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
姜凡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她，她皱着向大门方向望去，可是却一直都没有人走进大厅。端木霜眼睛一眯，站起身缓缓的向大门走去。
转过隔墙，端木霜不由的一愣，带着面具的姜凡正倒在地上打着呼噜，身上一股浓烈的酒气。
看到姜凡这副模样，端木霜眼神又黯淡了几分，嘎吱，门又响了，史密斯从门缝露出一半脑袋四处寻觅，正好被端木霜看到他这副猥琐的模样，不由的让他有些尴尬，强绷着脸笑了笑走进了屋。
“史密斯前辈，您这是？”端木霜有些疑惑的问道。
“啊，前辈喝多了，还不让我送，我怕他出事就偷偷跟来了。”史密斯并没有说出姜凡收他为徒，也没有叫姜凡为师父，像他这样的人自然小心谨慎。
端木霜低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姜凡：“我们扶他进去吧。”
史密斯点了点头，就同端木霜一起驾着姜凡抬进了卧室。
“前辈这几天相当痛苦，对于你的歉意让他没有脸面见你。”看着躺在床上酣睡的姜凡，史密斯淡淡的说道。
端木霜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姜凡，眼中闪过了一丝丝的无奈。
转脸看向端木霜，史密斯也不由的一愣，不得不说端木霜是个非常有气质的女人，年龄虽小只有十七八岁，但是常年杀手生涯却让他拥有一股冷艳的气息。美轮美奂的脸庞上总是带着那一抹忧愁，双目纯情却清冷，一眼就能看出还是个没有找到依靠的独身美女，虽然缺少了右手，但是却并不影响她的美丽，虽然有些杀手的清冷，但是却更让人觉得她不可侵犯，就更让人有一种想占有的冲动。
微微一愣，史密斯突然识趣的站起身，“我还有事，前辈就拜托你了。”
端木霜淡淡的点了点头，史密斯好像逃一样的离开了。
“开玩笑，这女人肯定会和无为前辈，哦不，和师父肯定出现些问题，还是先闪为妙。”
端木霜忧虑的看着倒头熟睡的姜凡，看着那银白的面具，突然眉头一挑，心底突然有一丝冲动。
白玉般的小手，缓缓的伸向了姜凡的银色面具前，但是当手接触到那冰凉的面具时有突然缩了回来。端木霜摇了摇头：“还是留个幻想的余地吧，如果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我不是更加没有了寄托。”站起身缓缓的走了出去。
“哎。”
一声微微的叹息从冰冷的面具下传出。
……
在杀手组织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大家都是为了钱而来，也有像序夕那样是为了寻找对手而来，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一切都是有利可图的。而如今零无为作为‘天道’的最强战力，自然受到了组织的重视，而零无为对端木霜的重视又是众所周知的，于是平日里就会经常出现有杀手来探望端木霜的事情，实际上是在向零无为也就是姜凡示好。
一头棕色长发，眼眸狭长而神采奕奕的“天”也出现在其中，几乎上天道能算上一号的人都到了，而带着面具的姜凡却站在屋子外面靠墙而立。
听着屋中女子的哽咽声，众人的那不咸不淡的安慰声，姜凡心里一直很沉重。
自从端木霜醒来发现自己的右手不见后，精神状态就异常的不好，经常会呆呆的看着窗外什么也不说，而且最麻烦的还出现了幻痛，这是让姜凡几乎疯狂的问题，因为无论是什么药都没法止痛，因为那只是幻觉。后来姜凡还是和史密斯打听才知道，心情才是改变一切的唯一办法。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有所减缓，但是脸上那凝固了的表情却一直没变。
第五卷 重返北陆 第九十五章 不同的想法
对于端木霜的亏欠，使得姜凡心情一天比一天差，更加容易发火，甚至引天雷毁了数百倾的丛林，然而只要是面对端木霜，姜凡就一点脾气都没有，对方说什么他听什么，甚至时间一久，端木霜对姜凡居然出现了意外的依赖性。
静静的靠在墙上，眼睛直直的看着窗外，茂密的树林和来往的车辆，心中依旧无法平静。
“师父，我有个请求。”姜凡皱着眉，双眼紧闭。
“说吧，我听着呢。”对于姜凡此时的心情，也许只有同在一体的元清老祖最为清楚和明白。
姜凡淡淡的苦笑了一下：“师父，您说过有让时间倒转的办法是吗？”
“需要燃烧寿元精魂的事情，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这代价有多大。”声音中已经带有一丝气愤。
“但是如果这样下去，我将终日不能静心修炼，也许百年，千年后我依旧如此。”
“没有用的，我觉得不值得。”元清声音阴沉着。
缓缓的睁开眼，眼中却是一丝坚定：“放心师父，您要相信我，我的成就将来绝不会让您失望的，三十年，三十年可以吗？从我的寿元中扣除这三十年，如果三十年不行一甲子也可以。”
“你疯了吗？你想一下变成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吗？别指望，死我也不会这么做的，一甲子？你真的以为你成仙得道了？没错融合期修士确实是有几百年的寿元，但是你别忘了这扣得是真元灵魂不是修为，你的真元只有寥寥八十载，真的想死不成？”此时的元清几乎是在咆哮，完全不给姜凡一点的希望。
“就算我答应了也没有用，回到过去是无法改变过去的，你只能静静的看着，看着那个时候的你是怎么错的。”
姜凡沉默了，元清老祖也不再说话，大约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站了一个时辰，屋里的人也都渐渐的走光了。
“我给你另一个选择。”元清声音清淡，带着一丝苦涩。
“还有别的办法？”姜凡眼睛一亮，直接问道。
“陪她走完余生，也算你对她的一个交代了，不然你心结不解，千年后一样被天劫击成尘灰，等此女寿元终了之后继续和我去修炼。既然我已经等了上千年，也不差再等几十年。”元清老祖微微叹息着说道。
姜凡久久的不肯开口，因为此时在他眼前漂浮着那个和他相拥的美丽身影，那个已经将一生托付于他的少女。
“那我就还得再伤害一个女人。”
许久后，“你还有个选择，带她回修仙界，让她成为一名修士，你有改变别人一生命运的能力，不如好好利用一下。”元清老祖忽然说道。
姜凡猛的眼睛一亮：“这未尝不是个办法，既然我能让史密斯成为我的徒弟，为什么不再收一个呢？”
也许姜凡想的很简单，收个徒弟让她成为一名修士甚至修仙者。这样就算是把这人情债还上了。
可是他却不知道端木霜是怎么想到，这些天的相处，端木霜对姜凡却产生了让人说不出的暖昧来。
端木霜对姜凡越来越重视起来，甚至发现在这里如果看不到那个带着面具的人就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六岁就失去了父母，饥寒角落的过了五年，到处乞讨，到处被人欺负，没有人拿她当人看过。直到她被天道组织发现，专门训练杀手的石伯在一个垃圾堆前看到了她，老者一眼就看出她是个练武的材料。
“你想吃饱吗？”老者面带微笑着说道。
“恩？”脏兮兮的小脸下面传出了稚嫩的声音。
“跟着我，以后保证你顿顿吃饱，穿暖，有地方睡觉。”说完石伯转身就走，而女孩却从此成为了一名杀手。
女孩的努力不予言表，七年的努力让她大放异彩。徒手、匕首、长剑、枪械样样精通，甚至连读唇这种复杂的东西她都学会了，可是女人毕竟还是女人，无论从体力还是素质都很难成为一名最优秀的杀手。但是在其他女人都用色相诱惑杀人的时候，她依旧还是照旧用她的实力说话，硬生生的从上千人的杀手队伍中杀入了二百以前的上等杀手行列。这也是组织内少有的几个靠在自己纯粹的实力成为上等杀手的女人。
原本端木霜的生活很平淡，派下任务，杀人。但是三年前另一个孤儿出现在她的生活中。经过长时间的磨练，两个女孩成为了最好的搭档和朋友。
但是，半年前的一件事情成为了她的一块心病，接受了杀死一个三十多岁外号“九指狐”的黑道小头目，查到对方的住所后，她和合作了三年的搭档悄悄的潜入了“九指狐”的家附近，可是对方却十分谨慎从来不给二人任何机会可乘。
“霜儿姐，这狐狸也太狡猾了，天天都是不定时的出入，而且每一次都带了这么多人，我们怎么下手啊。”一头金黄的长发，直批肩膀，双眼明亮，看上去更纯洁犹如天使，这样的少女也许任何人都想不到她会是个杀手，不过此时她正爬在端木霜身旁。
“依娜，你小心点，这么大声万一被听到呢。”端木霜捂住了少女的嘴巴，皱眉训斥着。
“不过，你放心，他的狐狸尾巴早晚会露出来的。”看着远处数十人的大队伍，端木霜眼中寒芒闪烁。
就这样两个人每天都会在“九指狐”家附近埋伏，等待时机，足足过了两个星期，九指狐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