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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是个闲不住的主,闻人冰秋痴痴地看着她,她的心、眼、手都开始不老实了。她轻轻地搂着闻人冰秋的腰,拉进两人的距离,然后再把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冰秋,你好美,真的好美。”在她的耳际吐气如兰,呼出的热气刺激着闻人冰秋的感官,惹得她身上激起一股电流似的,她的身子为之痉挛了一下。
慕容雪趁机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啃咬吮吸着。
“嗯。”耳垂传来的舒适的麻痒快感使她忍不住为之轻哼出声。
慕容雪坏坏一笑,她喜欢引诱冰秋,喜欢看她为自己迷乱,喜欢霸着她的全部。舌头在她的耳垂胫间徘徊缠绕,一手扣住闻人冰秋的腰将她拥在怀中,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搁上她的胸前,隔着衣衫落在胸前的粉点上。
“雪!”闻人冰秋轻唤一声,这小丫头片子在做什么!惹得她无所适从,既喜欢这种感觉,又觉得羞怯,想让她继续,又想让她停止。
慕容雪的唇移到她敏感的脖子上,然后轻轻啃着。“雪。”闻人冰秋的呼吸絮乱,胸前起伏加大。闻人冰秋的轻唤声撩起慕容雪欲望,她的眼神也逐渐朦胧。扣在闻人冰秋腰间的手也滑向她的腰带,指点一挑便将腰带解开。
感觉到腰间一松,闻人冰秋立即惊觉,她的神经顿时一紧,却被慕容雪整个抱在怀中,而慕容雪的唇也覆在了她的唇上,舌头轻轻地撬开贝齿滑了进去。
吻着闻人冰秋,慕容雪的呼吸越来越重,她觉得就这样子吻着她、抱着她还不够,想将她砌底的占有,想将她融入自己的体内。“冰秋。”慕容雪唤着她的名字,她想与她永远地缠绕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她想跟她说她爱她,很爱很爱她。
闻人冰秋紧紧地抱着慕容雪,以吻回应她的呼唤。她感觉得到慕容雪对她的那种占有感觉,感觉得到慕容雪对她的爱,她甚至能听到慕容雪的心在为她跳动。
闻人冰秋的吻让慕容雪彻底的迷乱了,她抱起闻人冰秋便往床上走去,两人一同倒床上……
闻人冰秋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睡在慕容雪的怀中。慕容雪也是一丝不挂地侧身趴在她的身上,睡得正熟。如羊脂玉般剔透呈现出一种完美无暇的色泽。轻轻地将手搁在她的身上,指尖轻轻地滑过她的身子,如同抚摸一件绝世珍宝。
慕容雪被她弄得痒痒的,她动了动,不满地嘟嘟嘴巴、皱皱眉头,像个可爱的孩子。
闻人冰秋爱怜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将她抱在怀中。还真是个孩子,修为已经这么高了还这么贪睡。
慕容雪在闻人冰秋的怀里蹭了蹭,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这孩子!”闻人冰秋望着怀里的慕容雪哭笑不得,她居然把脸埋到自己的胸前,鼻子刚好搁在乳沟里,伴随着她的呼吸,惹得胸前是又暖又麻。
“好香。”迷迷糊糊中慕容雪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这香味似花香而又非花香,比花香淡,却多了丝诱人沁脾的幽芳。她再挪了挪身子,把鼻子往这散发出幽香的地方钻去,却感觉到自己触及到柔软微凉的身子。
她猛地睁开眼,触眼尽是一片玉般的雪白。
“哇!”她尖叫一声,猛地弹起。
闻人冰秋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伸手扯来貂裘遮住自己走光的身子。
慕容雪呆了一下,随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然后猛地看见自己赤裸的身子,吓得尖叫一声赶紧往被子里窜。那惊慌神措丢盔弃甲的摸样惹得闻人冰秋轻笑连连。“你啊,要看早就看了,你现在躲也来不及了。”
“你过份。”慕容雪躲在背子里气愤地叫道:“怎么可以趁人家睡着偷看人家身子?”
“我哪有偷看,我可是正大光明地看。”闻人冰秋理直气壮,她伸手去掀慕容雪的被子,结果这丫头却捂得紧紧的,死活不让她掀开。
闻人冰秋笑笑,隔着身子在她身上轻拍几下,然后起身穿衣服。她们五谷杂粮体内没有那些浊物,也不出汗,身子永远是干干净净。
弄好着装,闻人冰秋在床前坐下,轻轻拍着她的被子说道:“雪,该起床了。”
慕容雪从被子里探出个脑海,然后往窗外瞅了一眼,说道:“你看外面黑漆漆的正是半夜,我们这时候出去做贼啊!”
“嗯,那你继续睡会吧。”闻人冰秋说道。
“那你呢?”慕容雪问。
“我静坐一会儿。”闻人冰秋盘膝在床边坐下,手结莲花印闭目调息。
闻人冰秋都不睡了,慕容雪也不好意思睡。再说她本来就不怎么困,当下也就慢慢地起身穿衣服。刚把单衣穿上,伸手去拿外袍的时候,闻人冰秋突然叫道:“等等。”
“做什么?”慕容雪愣愣地望着她。
“把这个穿上。”闻人冰秋从储物戒指中摸出一件丝质的银色小马甲。
“这是什么?”慕容雪问。
“护身甲衣。”闻人冰秋替慕容雪穿上,然后再帮她把外袍、貂裘也穿上。又替她穿上靴子,弄好发型,然后美美地端详着她,说道:“这样真好看,金童潘安都得被你比下去。”
“那是当然。”慕容雪得意一笑,又要摆帅气姿态,抛去几个勾魂魅眼魅惑闻人冰秋。
闻人冰秋赶紧拉着她,让她打坐练一会儿功。
天亮后,慕容雪迫不及待地拉着闻人冰秋上了街。
“街上有什么好玩的?”闻人冰秋皱眉问道。这街上人来人往的污秽气息太浓,这使闻惯天地灵气的她很不习惯。再加上她们两人实再是在太显眼,处在这群凡夫俗子当中犹如天上嫡仙下凡,其风度气韵简直让他们惊为天人,全都盯着她们舍不得移开眼。闻人冰秋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把自己二人装扮得平凡一些呢?再看看慕容雪,她似乎对别人关切注视的目光很享受似的。
慕容雪笑笑,钻到卖糖葫芦的老头子面前摘了两窜糖葫芦,给了闻人冰秋一窜,“吃糖葫芦。”
闻人冰秋看了眼糖葫芦,疑惑地看看慕容雪,真要吃这东西吗?看起来好像挺好看的,可是她从来就没有沾过凡间的东西,母亲也一直告诫她戒吃五谷杂粮。
慕容雪咬了一颗含在嘴里,也示意闻人冰秋吃。
闻人冰秋试着尝了一口,先是甜甜的,然后又有一些酸,又有一些涩,吃完之后口留甘甜余香,让人还想再吃第二颗。
慕容雪见她咬下第二颗,乐呵呵地问道:“好吃吧。”
闻人冰秋点了点头,她从小到大都是吃灵丹妙药,还未吃过这种凡间的东西。味道虽然不似灵药那般吃完全身飘飘然舒畅无比,却另有一翻口感滋味。
慕容雪又窜到卖棉花糖的摊子前摘了朵棉花糖给闻人冰秋“尝尝这棉花糖。”
蓬松、雪白棉花糖犹如天上飘浮的白云,闻人冰秋撕了点放入口中,入口即融转为甜腻,“好甜。”
“好吃吗?”
“嗯。”闻人冰秋点了点头。
慕容雪笑笑,又钻入小摊边去替闻人冰秋网罗好吃的小吃去了。
闻人冰秋是吃得应接不暇,手中的还没有吃完,慕容雪又塞好几样给她,于是她只得学猴子掰玉米那样,拿一个吃一口扔掉,再接新的。两人一前一后忙得不亦乐呼,闻人冰秋跟在慕容雪的身后,把手中的烤鸡翅也吃下去之后,一抬头发现自己身边围了特多的人。这些人全盯着她流口水。
她拉了拉慕容雪的衣服,问道:“他们是不是也想吃?都流口水了。”
慕容雪扭头看去,一街的色狼都盯着闻人冰秋,那样子仿佛是恨不得变成闻人冰秋手中的那根鸡翅骨头。冰秋是她的,谁都不准色!慕容雪怒气冲冲地冲围观的人大吼,“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的眼睛挖下来。”凶狠的模样,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
吓得周围人打了个哆嗦,后退数步,却仍舍不得离开。
慕容雪见众人还不散去,便挥着拳手叫道:“再不滚小心小心拳头不长眼。”
这时候一位二十多岁油头粉面的华服少年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好几名家丁。他擦去嘴角的口水,对慕容雪说道:“这位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在大街上,我们爱站哪站哪,爱停哪停哪,看爱哪看哪。令姐貌若天仙,孤王仰慕得紧,不知道两位是朝中哪位大臣或王公贵戚家的公子少爷?”看这两人一身贵气,身上的佩饰都不是凡物,这不是平常富贵人家穿戴得起的,就猜两人该是朝中贵胄。
闻人冰秋的神情一凛,遇到登徒子了。
慕容雪对那少年翻了翻白眼,“我们是哪家的关你屁事。识相闪开。”
那少年本是位王爷,见慕容雪如此态度,以为是她不认识自己缘故,便说道:“孤王可是晋王爷,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你这样子对孤王说话,孤王可以治你个大不敬之罪,不过看在令姐的份上,孤王可以既往不咎。你告知本王你们是哪家的少爷公子,待本王禀明父皇,请他下旨主婚。”
“废话完了没有?”慕容雪冷眼睨着他,“废话完了就滚。”敢打她家冰秋的主意,找死啊。冰秋是她的,谁都不可以想。
“放肆!本王好言好语地跟你说,你别不听劝。”晋王被慕容雪的态度也惹得有点恼火。
慕容雪说道:“好狗不拦道,识相的就滚。再不滚就休怪我不客气。”声音更冷,隐含雷霆怒火。
“你好大胆子,敢把孤王比作狗!”晋王也怒了。身后那些便装侍卫都围了过来。
闻人冰秋寒着张脸,对慕容雪说道:“雪,我们走。”与这些凡夫俗子有什么好计较的。
晋王见佳人动怒,怒气随之即消,他两步走到闻人冰秋的面前,陪笑道:“姑娘别走,不知可否到鄙府小坐?”
恬不知耻。慕容雪暗骂一声,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