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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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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问大公用什么办法治理齐国,大公说道:“尊重贤圣之人而推崇有功绩之人。”周公说:“那么齐国后世必有篡权弑君之臣!”太公反之问周公用什么办法治理鲁国,周公说:“尊重贤圣之人并且尊崇公族亲属。”太公说:“那么,他们公室的势力将逐渐衰弱了!” 

辛有 

平王之东迁也,辛有适伊川,见披发而祭于野者,曰:“不及百年,此其戎乎?其礼先亡矣!”及鲁僖公二十二年,秦、晋迁陆浑之戎于伊川。 

犹秉周礼,仲孙卜东鲁之兴基;其礼先亡,辛有料伊川之戎祸。 

【译文】 

公元前770年,周平王东迁国都的时候,周大夫辛有往伊川去,路上见有人披发袒身在田野上祭祀先人,便说:“不及百年,这里将为戎人之地!其礼仪制度先亡呀!”等到鲁僖公二十二年,秦晋两国果,然把居于陆浑的戎族引诱到了伊川。 

何曾 

何曾字颖考,常恃武帝宴,退语诸子曰:“主上创业垂统,而吾每宴,乃未闻经国远图,唯说平生常事,后嗣其殆乎?及身而已,此子孙之忧也!汝等犹可获没。”指诸孙曰:“此辈必及于乱!”及绥被诛于东海王越,嵩哭曰:“吾祖其大圣乎!”(嵩、绥皆邵子,曾之孙也。) 

【译文】 

何曾字颖考,晋武帝时任大尉,他经常陪着武帝赴宴,回来后告诉几个儿子说:“皇上创建了基业,并要把基业传给后世子孙,然而我每次在宴会上,却从未听他说过治理国家和图谋久远的谋略,只是说些平生的常事,他的后代恐怕就很危险了吧?他的太平基业也仅就到他个人一身而已,他的子孙真够担忧的呀!你们还可以安然无事。”他又指着自己的几个孙子说道:“你们这一辈人必秧及祸乱!” 

后来,经“八王之乱”,何曾的孙子何绥被东海王司马越诛杀。他的另一个孙子何嵩哭着说:“我的祖父真是大圣人啊!” 

管仲 

管仲有疾,桓公往问之,曰:“仲父病矣,将何以教寡人?”管仲对曰:“愿君之远易牙、竖刁、常之巫、卫公子启方。”公曰:“易牙烹其子以谦寡人,犹尚可疑那?”对曰:“人之情非不爱其子也。其子之忍,又何有于君?”公又曰:“竖刁自宫以近寡人,犹尚可疑耶?”对曰:“人之情非不爱其身也。其身之忍,又何有于君?”公又曰:“常之巫审于死生,能去苛病,犹尚可疑那?”对曰:“死生命也,苛病失也。君不任其命,守其本,而恃常之巫,彼将以此无不为也!”(边批:造言感众。)公又曰:“卫公子启方事寡人十五年矣,其父死而不敢归哭,犹尚可疑那?”对曰:“人之情非不爱其父也。其父之忍,又何有于君?”公曰:“诺。”管仲死,尽逐之,食不甘,宫不治,苛病起,朝不肃。居三年,公曰:“仲父不亦过乎!”于是皆复召而反。明年,公有病,常之巫从中出曰:“公将以某日薨。”(边批:所谓无不为也。)易牙、竖刁、常之巫相与作乱,塞宫门,筑高墙,不通人,公求饮不得。卫公子启方以书社四十下卫,公闻乱,慨然叹,涕出,曰:“嗟乎!圣人所见岂不远哉!” 

(评注:昔吴起杀妻求将,鲁人谮之;乐羊伐中山,对使者食其子,文侯赏其功而疑其心。夫能为不近人情之事者,其中正不可测也。天顺中,都指挥马良有宠。良妻亡,上每慰问。适数日不出,上问及,左右以新娶对。上怫然曰:“此厮夫妇之道尚薄,而能事我耶?”杖而疏之。宣德中,金吾卫指挥傅广自宫,请效用内廷。上曰:“此人已三品,更欲何为?自残希进,下法司问罪!”噫!此亦圣人之远见也!) 

【译文】 

管仲生病了,齐桓公去看望他,问他道:“您生病了,还有什么话指教我吗?”管仲回答说:“希望君主疏远易牙、竖刁、常之巫、卫公子启方。”齐桓公说:“易牙把他的儿子都烹了,以让我尝尝人肉的味道,难道还可以怀疑吗?”管仲说:“一个人没有不爱自己的孩子的,这是人之常情。易牙连他的儿子都不爱,又怎么能爱大王呢?”齐桓公又说:“竖刁自己阉割了自己,以来侍奉我,难道还可以怀疑吗?”管仲答道:“一个人没有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这是人之常情。竖刁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又怎么能爱惜大王呢?”齐桓公又说:“常之巫能占卜生死、去病除灾,难道还可以怀疑吗?”管仲说:“生死有命,灾病无常,大王不听任命运,固守其本来的常道,而只是依赖常之巫,那么他将因此而骄横跋扈,无所不为。”齐桓公又说:“卫公子启方服事我已经有十五年了,他父亲死的时候他都不愿意回去哭丧,难道还可以怀疑吗?”管仲说:“人之常情,没有不爱自己父亲的,他连他的父亲都不爱,还能爱大王吗?”齐桓公说:“好吧。”管仲死后,齐桓公就把这些人都驱逐走了。 

可是不久,齐桓公就觉得饭不香甜,起居不舒服,病魔缠身了,并且,宫中的治理松散了,朝中的秩序也不稳了。这样过了三年,齐桓公说:“管仲是不是太过份了。”于是又把那四个人都召回了宫里。 

第二年,齐桓公病了,就是常之巫从中捣的鬼。他从宫中出来对人说:“桓公将在某月某日死。”易牙、竖刁、常之巫他们相互勾结,一起作乱,他们关上宫门,筑起高墙,隔断了宫中同外界的联系。齐桓公就是想喝一口水都没人给他。卫公子启方带着千户齐民降归了卫国。齐桓公听说他们叛乱了,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流着泪后悔说:“唉,管仲的见识还有不远大的吗?” 

伐卫 伐莒 

齐桓公朝而与管仲谋伐卫。退朝而入,卫姬望见君,下堂再拜,请卫君之罪。公问故,对曰:“妾望君之入也,足高气强,有伐国之志也。见妾而色动,伐卫也。”明日君朝,揖管仲而进之。管仲曰:“君舍卫乎?”公曰:“仲父安识之?”管仲曰:“君之揖朝也恭,而言也徐,见臣而有惭色。臣是以知之。” 

齐桓公与管仲谋伐宫,谋未发而闻于国。公怪之,以问管仲。仲曰:“国必有圣人也!”桓公叹曰:“嘻!日之役者,有执拓杵而上视者,意其是那?”乃令复役,无得相代。少焉,东郭垂至,管仲曰:“此必是也!”乃令傧者延而进之,分级而立。管仲曰:“子言伐莒那?”曰:“然。”管仲曰:“我不言伐莒,子何故曰伐莒?”对曰:“君子善谋,小人善意,臣窃意之也。”管仲曰:“我不言伐莒,子何以意之?”对曰:“臣闻君子有三色:优然喜乐者,钟鼓之色;愀然清静者,缞绖之色;勃然充满者,兵革之色。日者臣望君之在台上也,勃然充满,此兵革之色。君吁而不吟,所言者伐莒也;君举臂而指,所当者莒也。臣窃意小诸侯之未服者唯莒,故言之。” 

(评注:桓公一举一动,小臣妇女皆能窥之,殆天下之浅人与?是故管于亦以浅辅之。) 

【译文】 

齐桓公早朝时与管仲商量要攻打卫国。退朝回宫后,一名从卫国献来的妃子看见了他,就走过来连拜了几拜,问齐桓公卫国有什么过失。齐桓公很惊奇,问她为什么这样问,那个妃子说:“我望见大王进来的时候,脚抬得高高的,步子迈得大大的,脸上有一种强横的神气,这都是要攻打某个国家的迹象。并且,大王看到我,脸色就突然变了,这明显是要攻打卫国。” 

第二天早朝时,齐桓公冲着管仲一揖,召他进来。管仲说:“大王不想攻打卫国了吗?”齐桓公问:“您怎么知道的?”管仲说:“大王上朝的时候,做了一揖,并且很谦恭,说话的声调也缓和,见到我而面有愧色,因此我知道。” 

齐桓公与管仲商量伐莒,还没有商量出结果此事就被国人知道了,齐桓公对此事有些奇怪,便以此问管仲。管仲说:“国内必有圣人!”齐桓公叹,包了一声,说:“嘻!今天我到城墙上巡视在下边干活的民工,有一个拿拓水杵的人一直向上注视我,估计就是他吧?”于是命令这些人重新来服役,并且不得由他人代替。没过多长时间,卫士们带上了一个叫东郭的人。管仲说:“此必是要找的人!”于是,命令迎宾侍者站立台阶两边,把东郭迎接进来。 

管仲说:“是您说我国要伐莒的吗?”他说:“是的。”管仲说:“我没有说过要伐莒的话,您为什么会这样说呢?”东郭回答说:“君子善于谋断,小人善于揣测。这是我暗中推测出来的。”管仲说:“我没有说要代莒,您怎么去推测呢?”东郭回答道:“我听说君子有三种脸色:悠闲自得、宴享喜乐的时候,是钟鼓之色;愁闷悲伤、清静无为的时候,是丧服之色;勃然奋发、踌躇满志的时候,是兵革之色。那一天,我望见国君在城台之上,脸色勃然满志,这是兵革之色。国君嘴动而不发声,所说的是“莒”的口形;国君举手臂而指,指的方向与你所指的都同样是莒国。我私下猜测现在我们周围未臣服的小诸侯国只有莒国,所以这样说。” 

臧孙子 

齐攻宋,宋使臧孙子南求救于荆。荆王大悦,许救之甚欢。臧孙子忧而反,其御曰:“索救而得,子有忧色,何也?”臧孙子曰:“宋小而齐大,夫救小宋而患于大齐,此人之所以忧也。而荆王悦,必以坚我也。我坚而齐敝,荆之所利也。”臧孙子归,齐拔五城于宋,而荆救不至。 

【译文】 

公元前328年,战国宋君偃自立为王,遭到齐国的反对,并起兵来攻伐宋国,宋国派臧孙子做使者到南方向楚荆求救。楚王十分高兴,很痛快地答应了,可臧孙子却面带忧虑之色地返了回来。他的车夫问他:“你求救而得,应当高兴,怎么还面带忧虑之色呢?”臧孙子说:“宋是小国而齐是大国,为救一个小国而得罪一个大国,这是人所应当忧虑的。可楚王对此却很高兴,便必定是要坚定我们的信心。我们坚决地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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