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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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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吏员,探听到有谁要告发他,就先动手把告状人杀害。前前后后杀掉了不少人,抢夺别人的妻子、女儿共十一名充做他的小老婆。民众遭受他们的残害,十几年来都含冤不敢告状。 

林兴祖到任后说:“这一祸害不除,还怎么能救民于水火之中!”立即张榜禁止制造假钞,并且立刻悬赏召人告发,不久有人来举报,他假说事情不确实而把这个人责斥而去,此人又来告,抓住了二个造假钞的人以及贩物罪证,于是这才加以拷问。定案以后,吴友文亲自来官府营救他们,林兴祖下令把他也一并逮捕。很快,来告吴友文的有一百多人,林兴祖选择其中最重要的一两件罪行加以拷问,官司马上定案。把他的党羽都一一逮捕,全部绳之以法,民众由此得以平安。 

李封 

唐李封为延陵令,吏人有罪,不加杖罚,但令裹碧头巾以辱之,随所犯轻重以日数为等级,日满乃释。著此服出入者以为大耻,皆相劝励,无敢犯。赋税常先诸县。竟去官,不捶一人。 

【译文】 

唐朝的李封在担任延陵县令时,吏员犯了罪,他不施加杖罚,只让他们裹上绿头巾来羞辱他们,按他们所犯罪行的轻重以天数划分档次,日期一满就解下头巾。穿着这样的服饰出来进去者以此为奇耻大辱,都互相劝勉激励,没有人再敢犯罪。赋税常常比其他县先收齐。一直到他离任,没有杖责过一个人。 

耿楚侗 

耿楚侗(定向)官南都。有士人为恶僧侮辱,以告,公白所司治之,其僧逋。公意第迸遂,下令复系籍本寺。士人心不释然,必欲捕而枷之。(边批:士多尚气,我决不可以气佐之。)公晓之曰:“良知何广大,奈何着一破赖和尚往来其中哉!”士人退语人曰:“惩治恶僧,非良知耶?”或以告公,公曰:“此言固是,乃余其难其慎若此,胸中盖三转矣。其一谓志学者,即应犯不较、逆不难,不然落乡人臼矣,此名谊心也。又谓法司用刑,自有条格,如此类法不应枷,此则格式心也。又闻此僧凶恶,虑有意外心虞,故不肯为已甚,此又利害心也。余之良知乃转折如此。”嗣姜宗伯庇所厚善者,处之少平,大腾物议。又承恩寺有僧为礼部枷之致毙,竟构大讼。公闻之,谓李士龙曰:“余前三转折良心不更妙耶?”(边批:唯转折乃成通简。) 

(评注:凡治小人,不可为已甚。天地间有阳必有阴,有君子必有小人,此亦自然之理。能容个人,方成君子。) 

【译文】 

耿定向,字楚侗,是明嘉靖进士,万历中擢南京右都御史。有一个书生被一个无赖和尚侮辱,书生控告了他。耿楚侗指示有关部门处理,这个无赖和尚逃跑了。耿公的意思,就趁此算是把这个和尚驱逐,不准他再在本地寺内入籍。那个书生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把他抓回来带枷囚禁。耿公向这个书生讲道理说:“我们读书人的良知是何其广博高尚,怎么能让一个无赖和尚搅扰在其中呢!”这个书生退下去后对别人说:“我要求惩治这个无赖和尚,难道不也是有良知吗。”有人把这话告诉了耿公,耿公说:“他的话固然有道理,但我如此慎重而难下决心惩治恶僧,是心中经过再三考虑了。第一,我认为一个有志于做学问的人,就应当受触犯而不计较、遇逆境而不怕难,不然就混同于一般老百姓了,这是出于珍护名誉的考虑。其次,我认为执法部门用刑,自有其条律,象这样的情况按法律还不应判枷刑,这是出于遵守法律的考虑。再次,我又听说这个和尚很凶恶,我担心那样处理会激起意想不到的祸端,所以不愿意从重处治,这又是出自权衡利害的考虑。我的良知就是如此转折反复斟酌的。” 

后来礼部尚书姜宝因为庇护一个和自己交情好的人,处分时不够公平,引起一片舆论攻击。又承恩寺有个和尚被礼部枷锁致死,竟惹出一场大官司。耿公听说后,对李士龙说:“我以前从良心出发,再三反转考虑而不从重处治恶僧的做法不是更妥当吗?” 

向敏中王旦 

真宗幸澶渊,赐向敏中密诏,尽付西鄙,许便宜行事。敏中得诏藏之,视政如常。会大傩,有告禁卒欲依傩为乱者,敏中密麾兵被甲伏底下幕中。明日尽召宾僚兵官,置酒纵阅,命傩入,先驰骋于中门外。后召至阶,敏中振袂一挥,伏出,尽擒之,果怀短刃,即席斩焉。既屏其尸,以灰沙扫庭,照旧张乐宴饮。 

旦从幸澶渊。帝闻雍王遇暴疾,命旦驰还东京,权留守事。旦驰至禁城,直入禁中,令人不得传播。及大驾还,旦家子弟皆出郊迎,忽闻后面有驺呵声,回视,乃旦也,皆大惊。 

(评注:西鄙、东京,两人如券。时寇准在澶渊,掷骰饮酒鼾睡,仁宗恃之以安。内外得人,故虏不为害。当有事之日,须得如此静镇。) 

【译文】 

北宋真宗御驾亲征进驻澶州(治所在今河南濮阳),向大臣向敏中下密诏,将对付西夏国的全权事务都交给他,准许他见机行事,不必奏报。向敏中得到密诏后收藏了起来,依旧象平常一样处理政务。这时正遇上举行大傩(古代举行的一种驱除疫鬼的宗教仪式),有人举报说禁卫军中有士兵打算趁扮演傩戏驱鬼时进行叛乱,向敏中就秘密指挥士兵全付武装埋伏在廊庑下帐幕之中。第二天,把所有的幕僚和部将都召集来,设酒宴阅兵,下令让大傩仪仗进来,先在中门外表演。然后,向敏中把大傩仪仗队召至阶前,他把衣袖一挥,伏乓一跃而出,把扮傩戏的士卒尽都擒下搜查,他们果然怀中都藏着匕首。向敏中命人当场将他们斩杀掉,把尸体拖过一边后,用草灰沙土将庭堂收拾干净,照旧奏乐宴饮。象没发生过事变一样。 

以工部侍郎参知政事的王旦随宋真宗御驾亲征至澶州。皇上听说雍王赵元份得了急病,命令王旦飞驰回东京开封,代理雍王的东京留守事宜。李旦急速回到紫禁城,径直入宫中,命令宫中人不得传播他已回京的消息。等宋真宗大驾还都时,王旦家中子弟都到城郊去迎接王旦,忽然听见身后有仪仗喝道之声,回头一看,见是王旦从京城中出来,都大吃一惊。 

乔白岩 

家宰乔公字,正德已卯参理留都兵务。时逆濠声言南下,兵已至安庆。而公日领一老儒与一医士,所至游宴,实以观形势之险要,而外若不以为意者。人以为矫情镇物,有费祎、谢安之风。 

(评注:即矫情镇物,亦自难得。胸中若无经纬,如何矫得来、方宸濠反,报至,乔公令尽拘城内江西人,讯之,果得濠所遣谍卒数十人。上驻军南都,公首俘献之。即此已见公一斑矣。) 

【译文】 

明世宗时,乔字(号白岩)任南京吏部尚书,正德已卯年他参理留都军事指挥。当时反叛的宁王朱宸濠扬言要从江西南下,前军已到达安庆。而乔宇每天只带另一个老年儒生和一个医生,到处游玩饮酒,实际上是在城中形势险要处视察,而不知情的人觉得他一点也不把紧张的军事形势放在心上。人们认为他不喜不忧,稳定人心的作法,大有三国费祎、东晋谢安二人的风度。 

韩愈 

韩愈为吏部侍郎。有令吏权势最重,旧常关锁,选人不能见。愈纵之,听其出入,曰:“人所以畏鬼者,以其不能见也;如可见,则人不畏之矣。” 

(评注:主人明,不必关锁;主人暗,关锁何益?) 

【译文】 

唐代韩愈曾任吏部侍郎。吏部的吏员中令史的权势最重,因为是吏部过去常关锁着,等待选补任命的官员不能到吏部来见面。韩愈上任后,将关锁放开,任凭候选官员出入,他说:“人们之所以怕鬼,是因为见不到鬼;如果能够看得见,那么人们就不会怕鬼了。” 

裴晋公 

公在中书,左右忽白以失印。公怡然,戒勿言,方张宴举乐,人不晓其故。夜半宴酣,左右复白印存,公亦不答,极欢而罢。人问其故,公曰:“胥吏辈盗印书券,缓之则复还故处,急之则投水火,不可复得矣!” 

(评注:不是矫情镇物,真是透顶光明,故曰“智量”,智不足,量不大。) 

【译文】 

唐代晋国公裴度在中书省任职时,一次随从忽然报告说官印丢了。裴公依旧神色怡然,告诫随从们不要声张此事,当时正在举行酒宴歌舞,随从们不晓得他为什么会这样处理。半夜酒宴正进行到热闹处,随从们又报告说官印又回来了,裴公也不答话,宴饮极欢而散。人们问他为什么这样,裴公说:“书办们偷印去私盖书券,不急着寻找追查的话,就会再放回原处,追得太急的话就会将印销毁掉,再也找不着了!” 

郭子仪 



二条

汾阳王宅在亲仁里,大启其第,任人出入不问。麾下将吏出镇来辞,王夫人及爱女方临妆,令持帨汲水,役之不异仆隶。他日子弟列谏,不听,继之以泣,曰:“大人功业隆赫,而不自崇重,贵贱皆游卧内,某等以为虽伊、霍不当如此。”公笑谓曰:“尔曹固非所料。且吾马食官粟者五百匹,官饩者一千人,进无所往,退无所据。向使崇垣扃户,不通内外,一怨将起,构以不臣,其有贪功害能之徒成就其事,则九族齑粉,噬脐莫追。今荡荡无间,四门洞开,虽谗毁欲兴,无所加也!”诸子拜服。 

(评注:德宗以山陵近,禁屠宰。郭子仪之隶人犯禁,金吾将军裴谞奏之。或谓曰:“君独不为郭公地乎?”谞日:“此乃所以为之地也。郭公望重,上新即位,必谓党附者众,故我发其小过,以明郭公之不足畏,不亦可乎!”若谓者,可谓郭公之益友矣。 

看郭汾阳,觉王翦、萧何家数便小。(边批:萧事见《委虵部》。)) 

鱼朝恩阴使人发郭氏墓,盗未得。子仪自泾阳来朝,帝唁之,即号泣曰:“臣久主兵,不能禁士残人之墓,人今亦发先臣墓,此天谴,非人患也。”朝恩又尝修具邀公,或言将不利公,其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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