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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鲁尔言躬身领命而去,我心中也总算舒缓了下来,至少已保证胡铁花同蓝雅茹暂无xing命之忧了。
我淡淡道:“不知在下能否知道将要被我杀的那位倒霉人,究竟是何人?”
阿不罕格勒微笑道:“反正不是让你杀自己朋友便是,其余的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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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生死一线间(下)
我道:“那我又如何能相信阁下不会事成之后食言,欺骗于我?”
阿不罕格勒大笑一声,道:“那如今你还有得别的选择么?”
我双手一摊,假作无可奈何状,道:“那我在这段空歇的时间内,应该有个象样的休息之所吧?”
阿不罕格勒道:“这是自然的。 ”他顿了顿又道:“这样吧,为打消你的疑虑,我可以允许你同这位姑娘呆在一起,直到事情全部办妥。”其语气中的隐晦之意,让人听言则明。敢情他是误会我同许慧心之间的男女关系了。
许慧心闻言后俏面一红,口中轻呸一声,就待斥声说话。
我心中一动,忙抢口道:“就依二贝子所言,若没别的事情吩咐的话,我想我们这便该回房休息去了。”
许慧心听后更是面红至耳,口中呼道:“楚大哥,你……”
阿不罕格勒“哈哈”大笑道:“你们中原人有句俗话,好象叫做食sèxing也!对吧?想不到楚大侠你居然也是个xing急之人。哈哈……有趣得很,有趣得很啦!”他猛地一拍手掌,叫道:“来人啊!立即带楚大侠同这位姑娘去东厢房安歇,不得有所怠慢!”
我抱拳称谢后,拉着许慧心,随同四名女真兵卒东转西穿的来到了一个较大的庭院之外。其中一人用女真话说了几句,然后冲我们一摆手,指了指前面的一间房间。我猜应该是说地方到了,你们进去就可以了。于是含笑冲他们一点头后,带同许慧心快步进的房来,立即关上了房门。
许慧心紧张地退缩至一角落,道:“楚大哥……你不是……真的想……”她声音越说越低,几乎让人不能听见在说些什么了。
我忙回头伸出食指,竖在唇边,示意让她别再出声。许慧心立即便明白过来事情非她想的那样,当下更是羞不自甚,忙低下脑袋,一双小手直拉着衣角揉搓不停。
在运功仔细确认过守卫我们的兵卒后,我行至许慧心身旁,低声道:“能帮楚大哥一个忙吗?”
许慧心仍旧红着脸蛋,低声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大哥尽管吩咐就是。”
我把她拉至床边,示意她坐下,见她紧张的样子,我不禁好笑道:“傻丫头,别把事情想歪了。”
许慧心见被我瞧穿心思,忙道:“哪有的事,是大哥你想歪了才是。”
我也不同她争辩,伏身在她耳际道:“等下你便照着我说的来做,其余的事情便什么都别去理,别去管。”
许慧心见我离她这么近,心跳加速,娇声道:“好!”
我忙把男女鱼水之欢时,女子的娇喘声,对她学了一遍,然后并让她躺在床上时,记得多摇动一下床身。待她全部听完我的简略说明之后,一张娇面已经红得跟什么似的了。我又道:“若你实在觉得难为情,那么就当楚大哥没同你说过这些便是。”
许慧心定了定神,颔首道:“就依大哥所言做便是,我只怕是自己做不够好,会影响到大哥你的计划。”
我含笑道:“这点大哥是绝对相信你的。”既然商定妥当,我也不再多耽搁时间,忙吹熄了圆桌上灯火,见许慧心躺上床去之后,拉下了床帘,一个纵身,已经窜上了房中的屋梁。
许慧心倒也乖巧得紧,不一刻便学着我教她那些娇喘声,开始轻轻地喘息了起来,再一会儿木床也跟着开始了轻轻的晃动,并伴随着“支噶”声,传了开去。
我见时机已成熟,探手拨开房顶的瓦蒴,点足之间,已飞跃而出。我在屋顶上稍做停顿,运功细听房下的动静,耳闻几名兵卒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虽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其语气中的**之意已甚于言表了。我暗自觉得好笑,立即功布全身,展开“浮光掠影”掠光诀行同鬼魅般地冲将军房纵去。
适才兵卒带我们来这东厢的时候,我便暗记下了所处方位,所以不一刻时间我已来到了将军房的屋顶之上。在寻得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后,轻拨开一片瓦蒴,低首向下往去。
此时房间之中就只剩了阿不罕格勒同吾塞可两人,但听吾塞可正用女真话说着什么,我心中一叹,暗忖道:若照这样下去实则上是什么都无从探起的了。
正在这时那朱副总兵朱启年嗑门而入,对着二贝子阿不罕格勒躬身道:“启禀二贝子,一切均已安排妥当,明ri咱们便可启程还都。”
阿不罕格勒点头笑道:“干的好!能办事这么效率,看来本贝子真没瞧错人。继续好好干,将来本贝子绝对不会亏待于你的。”朱启年连忙感恩戴德一番。
吾塞可接着又用女真话说了起来,阿不罕格勒微一抬手止声,道:“朱副总兵不是外人,让他听听这件事情也不妨。”我心下一喜,暗道:“看来这姓朱的,今晚还挺旺我的嘛!”
吾塞可忙点头应是,改用中土话,道:“二贝子,属下瞧那姓楚的是相信不过的,还是及早一刀除掉较为稳妥。”
阿不罕格勒也不正面回答于他,转向朱启年,道:“朱副总兵有何意见否?说来让本贝子听听看。”
朱启年躬身点头,道:“属下深知二贝子实乃爱才惜才之明主,所以若那姓楚的有心归顺于二贝子的话,就凭他那一身神出鬼没的武功,无疑不是让二贝子你如虎添翼。”
阿不罕格勒拍手笑道:“说得好!说得好!”他又转向吾塞可,道:“这下你可是听得明白的了?”
吾塞可点头称是,道:“属下愚昧,望二贝子你切勿怪责!”
阿不罕格勒一拍他的肩膀,道:“你至小便追随于我,对我的忠诚能有几多,难道本贝子会看不出的么?你我虽明为主仆,实则情义远甚朋友,以后那些见外的话可不许再说了。”
吾塞可心中大为感动,道:“二贝子对属下情深义重,属下自当誓死相随!”
阿不罕格勒笑了笑,又道:“你们瞧那姓楚的在那‘磐龙会’上,能否一举杀得了阿不罕丹那厮?”
我心中一惊,适才听他们提及过那大贝子名字正是叫做阿不罕丹,原来二贝子要我去刺杀之人,就是他的亲大哥。但那“磐龙会”又是怎么回事,我却也无从去知晓。
这时吾塞可说道:“若把计策安排的妥当,自当有十成把握。”
阿不罕格勒“喔”了一声,道:“听闻你的意思好象有了什么谋划?”
吾塞可道:“‘磐龙会’是咱们女真族每年一度的比武盛会,若荣偃第一殊荣者,大凡都会被贝勒亲自召见,并赐予丰厚的奖赏。而这个时候大贝子阿不罕丹也定在其旁,若借此时机突施杀手,二贝子你说凭那姓楚的武功,又能有得几成把握?”
阿不罕格勒开怀大笑道:“吾塞可啊吾塞可,此计果然十分绝妙,真难为你想得出来。”
朱启年疑虑道:“若这样一来,那姓楚的少不得必定横尸当场,那二贝子你不就等于失去了一名得力干将?”
吾塞可冷冷道:“那姓楚的是否诚心归顺还是个未知之数,即便是真的归顺了,为了二贝子的大业着想,这点小小的牺牲又算得了些什么?”
朱启年一时语塞,沉默不语。但听阿不罕格勒说道:“目前他为我办事的确是迫于无奈,若有得时机便试他一试。顺我者,本贝子自然会替他想个脱身之策,然则,就让他去做个替死鬼便是。”他又转对吾塞可道:“在回到安图之前,你得想个法让那姓楚的能及时参加到‘磐龙会’的比武,而且牵头名义切不能与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有所瓜葛。”
吾塞可点头道:“这是自然,属下准备借那纳合格之名为他报名。”
阿不罕格勒笑道:“如此自是好的很,想那纳合格实为阿不罕丹的心腹大将,若能借此机会一举铲除,本贝子定记你头功一件!”
吾塞可忙拜身于地,大感二贝子恩德。此时我心中为他们暗藏的yin谋惊心不已,同时也开始了自己的谋划。
这时又一阵敲门声起,但闻一兵卒声在外说了几句女真话。
吾塞可接口回了他几句,接着便听得那兵卒巡步远去。
阿不罕格勒得意笑道:“那姓楚的果然是个xing急之人,从他们一开始闯进房间,本贝子便看出,那中原女子同他关系实不简单。想不到他还真是为此女而来,本贝子起初还担心不知此人的喜好,正无从笼络,现在既然知晓其有好sè之xing,对付起来便会容易了许多。”
吾塞可道:“可惜的是如此一名绝美的女子便这样轻易地赠送予他了,属下实替二贝子所不值。”
阿不罕格勒止手,道:“呃……话可不能这么说,试问江山同美人比较起来,孰轻孰重想必已不用本贝子多言,难道吾塞将军你到此时仍不明箇中的道理么?”
吾塞可躬身应是,大赞二贝子阿不罕格勒深谋远虑,己所不能。
朱启年由于没听懂那兵卒之言,心中纳闷不已,终于忍不住说道:“难道那姓楚的此时已同那位姑娘……”
阿不罕格勒知道他应该是没听懂适才吾塞可同卫兵的对话,于是笑道:“适才本贝子派去监视姓楚动静的侍卫来报,说那姓楚的已经急不可耐地与那位姑娘……哈哈……”
朱启年见自己猜想不错,忙说道:“二贝子果然眼光非凡,单凭一面之缘便能探知对方的喜好,实非属下等人所能企及。”
阿不罕格勒笑道:“若此人真的深谙此道,过几天回到安图的时候,本贝子再送他几个美女又有何妨。”他一扫二人又道:“凡是能为本贝子尽心得力办事者,本贝子是绝对不会亏待于他的。”
二人连忙点头躬身应和,这时门外又一声音传了进来。
阿不罕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