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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道路逐渐开朗,一位身穿淡黄色衣裙的妙龄女子背影便开始出现于我的眼前。此刻微风轻拂,牵动起她那娇躯的衣裙以及秀丽的长发婀娜摇摆,仿若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飘然仙子正降临于人间一般。
“蓉儿”我震惊地停住了脚步,但却得不到她半丝的回应。于是我又赶紧地奔上前去几步后,再道:“蓉儿,真的是你么?”
此刻,她仿佛已经听见了我的话语,不过还是头也不回地轻声说道:“红颜终易老,倾城昙花间。玉殒未知时,郎君已萧条大哥,你果然还是已经决定出家为僧了吗?”
天!这不正是我朝思暮想好蓉儿的声音吗?我悲喜交加地忙道:“蓉儿,你不是已经太好了,你居然还活着”
黄衣少女继续用她那温柔还带着几许伤感的声音,说道:“大哥,请你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决定出家少林,不再与我们相伴一生了?”
我慌乱道:“当初我还以为你已经是以便认定自己无法去改变‘天煞孤星’之命。为了不再牵连身边更多亲近之人身逢厄运,于是我便想到了唯有出家为僧一途,方能化解掉自己此等害人的命运。”
黄衣少女顿了一顿后,说道:“那此刻大哥你的想法与决定,是否已有转变的呢?”
我急忙点头,道:“既然一切都不是我所想的那样,那大哥自然洠в性偃コ黾椅谋匾H囟阍诖松源蹋蟾缯獗憬ハ蚩瘴蚀笫Ω孀铮笤勖蔷鸵黄鸹氐绞粲谖颐亲约旱哪瞧炜杖ィ院笠膊辉偃ス式械娜魏问鞘欠欠橇耍寐穑俊
黄衣少女仿佛终于开始有点高兴,道:“大哥,你此话当真?”
我再次急迫地点头,道:“自然当真,大哥何时哄骗于你來着?你现在就在此等候于我,大哥这便去去就來”
谁知就在我刚一转首间,身后已传來一声佛号,原來不知什么时候空问大师等少林寺一干人士便早已经來到了我身后的不远之处。
还未待我说话,便已闻得空问大师开口道:“楚施主,适才你与这位女施主之间的谈话,贫僧等人已经是听得一清二楚了,是以你也无须再对贫僧等人多做什么陈述了。当然,贫僧等人自然也不会因此而对楚施主你的言行有所非议,毕竟凡尘俗世间的恩恩怨怨,亦绝非像楚施主你这样的人物一朝一夕所能去彻底去泯灭掉的。”
顿时间,我心中一片清凉,于是在自嘲般的微微一笑之后,才开口说道道:“看來事情确然如大师你所言的那样,这次在的举动真是太过于莽撞了。见笑之处,还望少林寺的各位大师们多多包涵才是。在于此先行谢罪了!”言毕,我已抱拳躬身一礼,算是给一行的少林僧人们赔罪了。
“太好了!楚大哥终于不会出家去做什么光头和尚了。”随着一声清脆的欢呼响起,宋甜儿已不知从什么地方陡然地蹦了出來。并已十分迅捷且熟练的动作,一把将我的整个右臂彻底地抱了个牢牢实实,仿佛生怕一个松手间,我便会从她的身边立即消失一般。
尾声(十)
这时,一旁的空雾大师冲我微笑道:“虽然贫僧对于楚施主未能成功加入咱们少林寺颇感遗憾,不过仔细想來,好似楚施主这般的江湖英雄如若一旦真的加入咱们少林寺的话,只怕是大材小用,白白地断送一生的美好前程了。 / 哈哈哈哈”他忽然面色一正,转向空问大师稽首道:“阿弥陀佛!出家人忘嗔忘怒忘忧忘喜,师弟这次冒然犯戒,望请师兄责罚。”
空问大师摆手道:“咱们少林寺虽然戒律严明,却也不至于到了这种不近人情的地步,只要师弟你以后在此方面多加注意便是。”
空雾大师合十点头,道:“师兄教谕,师弟自当谨记。”
宋甜儿突然掩口娇笑道:“真洠氲剑瘴蚀蠛蜕幸灿姓饷纯砂牡胤侥兀∥
我面色一肃,责备道:“甜儿,怎可对大师们这般的说话?”
宋甜儿只顾一旁偷笑不已,全然未把我的责备当做一回事儿。
只有空问大师含笑着,稽首道:“阿弥陀佛!既然此事已经告一段落,那就请恕贫僧等人不再远送诸位了。”
我也忙跟着合十一礼,道:“大师们寺务繁忙当请自便,在这便领着这两个小调皮鬼即刻山而去。”
看着空问大师带着一干少林僧人逐渐远去中,走在最后面的空雾大师忽然回过头來,对我说道:“楚施主适才被心魔所困惑,以至于不能明辨事情的真伪,不过却能在师兄的一席话语中陡然醒悟,确然慧根不浅啊”
谁知在他话语还未道完之际,宋甜儿便已单手上疾挥地抢口道:“赶紧打住,你这老和尚又在打我楚大哥什么主意啦?当心我这便去空问老和尚那里告你状去!”
空雾大师在稽首一笑之后,便转身离去,唯留残留于空气中话语回荡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度去三千烦恼丝,回归本身还自由”
宋甜儿闻听中不禁嘀咕道:“这个老和尚神神叨叨的,大哥你可千万别再去听信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啊!”
我未置可否地轻点了点头,对她说道:“行了,咱们回去吧!”
宋甜儿大喜道:“太好了,楚大哥你终于想通了呀!那咱们以后是不是又可以过上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了?”
我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吧”
“楚大哥”这时,一直未曾再开口说话的黄衣少女终于转过头來,且直接地面向了我们。而她不正是那另一位调皮捣蛋的李红袖,又会是得谁來?
看着她颇有点难为情的神色,我强颜一笑,道:“看來你从蓉儿那里学到了不少的本领,刚一开始我真的几乎就已经认定你便是蓉儿还生的了。”
李红袖粉面一红,道:“可最终还是被楚大哥你给识破了”
我摇头道:“你们布设的这计用得恰是时候,我一直都洠в写又锌闯鲂┦裁床欢詠怼!
李红袖诧异道:“可是楚大哥你不是知道我已是谁了吗?”
我长叹道:“若非空问大师一句警示,我又岂能从中醒悟过來”我顿声后,又道:“如今我们也不必再在这里多言,且随我一道山去吧!”
宋甜儿笑嘻嘻地挽住我的手臂,道:“好咯!咱们终于可以回家咯嘻嘻嘻嘻”
带着二美远离嵩山,心中却怎么也无法得以释怀。空雾大师临别前的那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度去三千烦恼丝,回归本身还自由。”的话语,已一直萦绕在我耳边久久不能离去。
在回家的路上,也许是为了防止我突然再度不辞而别,二美居然做出了与我同住一个房间的大胆决定。不过既然我已经定决心改变了初衷,自然对她们的如此做法也不以为意的了。
一路上通行无阻,也风平浪静,或许是因为整个江湖经历了这次莫大的浩劫之后,各门各派均进入了一个休整期吧!虽然沿途的风光无限好,却依然卸不了我心中那份沉重的包袱來。
刚一回到船上,迎面便飞扑过來曾真的娇小身躯,即使有了他们这份热情的期盼,我也唯有强颜欢笑地予以勉力应对。
还未坐定片刻,岸边便传來了一名汉子的呼声:“请问楚香帅可是已经回來了?”
胡铁花浓眉一挑之,说道:“他奶奶的,这帮兔崽子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
我起身缓步來到船头,便已见到一位三十出头的精壮汉子早已恭候在渡船之外,离他不远处的地方,目前还立有两名二十上的干练小子。单从其装束上,我便可以判断他们均來自于“海鲨帮”,于是我客气地冲他抱拳道:“楚某刚至,不想便已惊扰到‘海鲨帮’的朋友们了”
那精壮汉子闻言后,连忙抱拳道:“不敢!小的也只是奉命劳请楚香帅去咱们‘海鲨帮’总舵坐坐,敝帮帮主早已设宴准备为楚香帅你接风洗尘了。”
我颔首道:“原來如此,萧帮主真是太客气了。可惜今日楚某因舟車劳顿不甚疲乏,是以恐怕要浪费萧帮主的一番盛情了。”
那精壮汉子面露迟疑之色,道:“这”
我接口道:“烦请这位小哥替楚某先向萧帮主转达一声谢意,來日楚某定当亲自登门造访,以酬萧帮主长期以來对楚某及朋友的多番照顾。”
那精壮汉子见我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自然不好再加勉强,于是他便再次抱拳一礼后,说道:“既然如此,小的就替楚香帅将话传到便是。”他在犹豫片刻后,又继续说道:“关于苏姑娘的事,小的们也早有耳闻,望请楚香帅节哀顺变”
他虽出自于一片好心,不过却在无形之中再次勾起了我内心深处的那份伤痛。于是我在痛苦地紧皱眉头后,摆手道:“有劳了,恕楚某先行回房,不再远送诸位了。”
待“海鲨帮”的一干人等离去之后,胡铁花不禁牢骚道:“这姓萧的派的都是些什么人來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红袖急忙一碰胡铁花,低声说道:“胡大哥,你也少说一句啦!”
胡铁花单手一拍脑门,哈哈笑道:“红袖,还不快去将你珍藏多年的美酒悉数端上,今晚我还要与这只老臭虫把酒言欢一番呢!”
李红袖点头道:“是啦是啦!全听你的便是”言毕,她一把拉起宋甜儿,便向楼船层行去。
晚上的一桌菜肴甚是丰富,估计宋甜儿在这顿饭上也是花了不少心思进去的。虽有满座的亲友喧闹一旁,不过我却时常地将目光放到了身旁那个苏蓉蓉常坐的空位中去。
也不知与胡铁花酒过几巡,在头脑开始有点晕晕的感觉时,李红袖已來到我身边,轻声道:“楚大哥,洗澡水我已经帮你放好了”转脸之间,她又对胡铁花竖眉道:“胡大哥,你的洗澡水小表也帮你准备好了,赶紧去洗,我目前珍藏的所有好酒现在都被你们给喝了个精光了”
胡铁花意犹未尽道:“哎呀,你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给点酒喝却是特别的小气。若是蓉”
李红袖勃然大怒道:“你找抽是不?”说着便要举起纤手,向他身上捶去。
胡铁花被李红袖这么一吼,酒意顿时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