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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地说道,但话里却吐露出无限的嘲讽。
“这可是你告诉我的,你能反驳别人的话,但你能纠正自己说过的话吗?”
我一愣,随后勉强地一笑:
“国汗所言甚是,但是,那也只是对一些人而言,而我并不是这一些人的其中之一。”
我一字一句吐得无比清晰,就是为了让他听得更清楚我的话外音。
皇太极冷冷地盯着我,就似万年的冰山一般。
我心底里十分的畏惧,畏惧他全身散发的王者气息和那直逼人的寒气,一旦我触碰到他的底线,身为国汗的他,恐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吧。
“好吧。”
我干脆直接摊平了,无奈地说道:
“国汗,貌似我说过了我要的是自由。
更何况,我都已经嫁过人了,国汗如若让我再嫁给你的话,恐怕这是一个笑话吧?
并且……”
“国汗你给不了我要的幸福。”
皇太极听到我如此一说,眼底里闪过一丝错愕,稍纵即逝,但依旧被我捕捉到了。
“这宫中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保证让你的一生都不用愁,你又何必要自讨苦吃回去那需要自力更生的草原生活?”
我一笑,笑得是那样的意味深长,连我自己也不明白的笑容:
“因为那里有,自由。”
我明白,我的这句话必会让皇太极惊讶。
很显然,我看到了他满脸的惊讶,随后又恢复了原有的冷漠。
他嘲讽地一笑:“大妃,你的侄女还真是独特啊。”
我明白,他分明就是对我的排斥,既然得不到他的爱,那就厌恶。
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那就平凡在这里度过。
母仪天下是真假(11)
我抿嘴一笑,唇边就如月牙儿一般沉沦:
“既然国汗都这么夸我,那我是否应该感到庆幸?”
说完,我轻轻碎步走到哲哲身前,福身,轻轻地说道:
“姑姑,谢谢你这几天来的关照,
这里似乎不适合我,我想我该回去了。”
哲哲听到我说要回去时,一愣,皱起眉头:
“珠儿,这么快吗?克善不是说让你多待几天吗?”
我上前一步,抱住了哲哲:“我待了多少天呢?嗯哼?
好了,我真该回去了,这宫中很闷。
姑姑要开心点,对了,
我在我住的那间房种了一点花,如果姑姑闷了可以去看看。
那些花还可以用来泡茶,很好喝,美容养颜。”
哲哲听到我说的话后,眼里霎时溢满了泪水,
她紧紧地抱着我,嘴里呢喃着:
“珠儿,你真是个好孩子。”
我再次大力的回抱了她,这一次离开,或许并非最后一次,亦或许是最后一次。
来到盛京关口,我身着两层厚厚的蒙古衣,粉色不深不浅,恰恰到了最好的色调。
腰间被一长方布包裹着,勒得我十分辛苦,在腰间还有围着一个手织的玉符。
这蒙古服实在是勒人地打紧。
似乎蒙古人都很喜穿着高领的围脖衣物,
并且都很喜欢戴着一串系满大大的玛瑙珠子的项链,估计是装饰物。
在回科尔沁时,哲哲亲自帮我弄了个头发,一个很适合活力女性的头发,
…奇…我凑着镜子仔细一瞧,镜子中的人物确实不怎么像嫁过人的寡妇,
…书…也确实不像已经二十六岁的少妇。
…网…哲哲是一个很细心的女子,很会照顾人,
她对我的每一处头发都很仔细地佩戴上发饰,
当我正要对她表示感谢时,她却猛地抱住了我,微微有些许的啜泣:
“珠儿,姑姑当初真不应该抛弃你。”
母仪天下是真假(12)
我一愣,随后拍了拍她的后背,尽量缓解她的悲感:
“姑姑,阿哈不是和你说了,我失忆了吗?
以前发生什么事,我都忘记了,现在的我,是重生的我。
我不想再勾起过去的回忆,就这样子用新的记忆过日子,不是很好吗?”
哲哲抬起头,只见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这样,最好不过了……”
我心里一抽搐,哲哲和海兰珠之间……
发生什么事了?
“珠儿妹子!”
我猛地抬头,看到了在不远处的吴克善正坐在一辆马车上向我挥手着。
我抿嘴一笑,再次对着哲哲微微一笑,
当我回头时,看到了隐藏在树林里的布木布泰正一脸阴险地看着我。
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深呼吸一口气,咧开嘴一笑,快步走到吴克善面前。
“阿哈,我来了。”
“珠儿妹子,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吴克善伸出手,当我的手快要触碰到吴克善的指尖时,
一只弓箭,射过我的指尖,有些许鲜血溅出。
我皱起眉头,看着自己的指尖,
伤口正凝聚着红色的血,最终成为血滴,缓缓脱离指尖,滴在了地上。
“啊——”
“珠儿妹子!”
我一愣,视线离开了指尖,抬头看着吴克善,
吴克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把我抱在怀里。
不远处的哲哲则惊讶地看着我,刚才的尖叫便是她所发出的。
“珠儿,你没事吧?……”
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没事。”
虽然是对着吴克善说的,但是我的视线却是看向另一个地方。
一棵树下,有一道冷光射向我,只有我注意到了,
而其他人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惊吓中。
突然间,一道银光直射我胸膛,我扯过身后的马,
想后退了一步,把马拉在前面挡着那把匕首的袭来。
母仪天下是真假(13)
只听到匕首刺入肉里的模糊声响,我的眼睛微微眯起,
再次看向那个黑暗处时,那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更是危险地眯起双眼,抬头看向太阳,阳光直射入我的眼睛,非常的刺眼,
我立刻低下头,再次看向周围的人时,抿嘴一笑。
“阿哈,把你包袱里的弓箭递给我。”
“嗯?”
虽然吴克善是很惊讶,但是他还是快速地从包袱里搜出弓箭,递给我。
幸亏John之前教过我如何射箭,否则……
我拉开弓,把箭对准了一个位置,半眯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松手,“嗖”地一声射向了一个阴影处。
“啊……”
一个低吼的声响传来,我才放下了手中的弓,还给了吴克善,大步走到发出声音的地方。
身后吴克善和桑塔同时紧张地喊道。
“珠儿妹子!”
“格格!”
我回头,还以一个让他们放心的笑容:
“我会好好的。”
说完,我便再次转过身,大步走到那个受伤的人身前,我假作关心地问道:
“你没事吧?”
正当我快要看到那人的脸时,一把冷冰冰的东西架在我的脖子上:
“你的身手还挺厉害的,居然能够察觉到我在何处。”
听到男子如此一说,我抿嘴一笑:
“因为……你的影子。”
一笑,神秘莫测。
他的刀子依旧压在我的脖子旁,随着时间的流逝,
他的刀子更是大力地压在我的脖子上,缓缓,我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你舍得杀我吗?”
我浅浅一笑,没人能懂这一笑背后的阴谋。
很明显,那个人一愣,随后阴狠地说道:
“是,我不舍得。我还需要你来当我的护身符。”
下一秒,我便被他推着来到了吴克善和哲哲不远处,他把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有丝丝疼痛。
母仪天下是真假(14)
我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线,在这烈日当空下,
有几滴汗从挟持我的人的脸上滴落,滴在我的脸上,随后划过我的脸颊,滴在地上。
我更是紧闭着唇瓣,
不管了,我再次那自己的性命赌一把。
如果这场赌局,我赢了,那么那个主谋便会出现。
如果我输了……
吴克善一脸的愤怒,左手紧握着刀柄,右手握成拳头,
欲要冲上来和挟持我的人殊死拼搏。
而哲哲则是脸色苍白,受了不少的惊吓,
因此,身后的两个奴婢都扶着她,防止她昏倒在地上。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妹子。”
吴克善愤怒地说道。
只觉得男子轻笑:
“我想做什么?我只想平安离开这里。”
我低声说道:
“听我的,我会让你平安离开这里。”
他听到我说的话后,身子一震,凑在我的耳边笑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说不定你和他们一样要害我。”
我冷笑:
“凭我是你的筹码,唯一能够救你的人,
并且,你的目标不就是我吗?”
他思索了一会儿,更是用力地用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血痕隐隐显露。
他抬头,对着吴克善大喊:
“如果你想让她活着,那就把手中的刀丢掉,把那匹马给我。”
当男子得到那匹马后,他一把把我抱起来,挥鞭而去,只剩下吴克善在身后大喊:
“你怎么可以失信?!你怎么可以把珠儿妹子给带走?!”
男子扭头,阴冷地一笑:
“我有说过要把她还给你们吗?我只是说让她活着。”
我在他的怀里嘲讽地一笑:
“呵。因为那个人说要活捉我吗?”
男子再次扭头,左手的刀子狠狠地在我脖子划过,一丝剧痛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摊开手一看,是血!
这个人真狠!
母仪天下是真假(15)
“有没有人说过,女子太过聪明便是祸害。”
他的唇瓣在我的耳根摩挲着,
很痒,更是让我的心里痒痒的。
“那,你有没有听过怜香惜玉这个词语呢?”
我一把推开他的头,撇过头。
再一次,脖子的伤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疼痛。
“除非你有钱,我才会怜香惜玉。”
耳边传来男子那阴冷的话语,我只是无奈地一笑,
从身上抽出了一张手帕,围着脖子,止住了那缓缓流出的血。
这次,我没在搭理男子说的话,只是低下头,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
“为什么不反抗?
我没有用绳子绑住你,只要你反抗,你大可以逃跑,回到他们的身边。”
他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淡淡地说道:
“因为我想看看你的主谋,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