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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坐在厅中央。
有侍女进来送茶。
“他昨晚把你怎么了?”
“他,他…”
他把茶杯盖一扔。
“就那么难说?”他的褐目中不是一般的火花四溅。
我瞅夜芨,心道,叫你害死了!
“你瞅他干什么?”水木华奇怪道。“难道还有他什么事?”
我这才醒悟,他问的是苏。但他眼眸中闪过的明明还有一丝狡黠。
“他走了!”
“扔下你了?”他冷冷道。
“你当时可真是高兴啊,一点没听到我的话,一点没想过我会如何担心~!”
我抬头看了看他,“哥,你总得给我点时间!”
“好,我给你时间,那你告诉他,”他双眼冷清地指着夜芨,“我在苍梧山上花了多少力气给你补身子!”
“你手里拿的东西,让我一个月来的心血功亏一篑!你还有何话说?”
“公子,都是我的错,是我大胆妄为!”
我知道他是真被我气极了。一错再错的是我,可我不能为夜芨求情。
“我要罚他,你看怎么罚他好?”他什么都想好了,他这是要给我们个警告。
“罚他回南,永远不准回来!”
“夜,”夜芨急得叫起来。
水木华专注地看着我,“好!”他悠长道。
“不,公子,我知错了,情愿受罚,以后绝不再犯,求公子让我留下吧!”
“你是想让她把你留下吧?别求我!”
我站起来,走到夜芨身前,半跪下,从小瓷瓶里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一阵清香散发出来,我咬了咬嘴唇,狠了狠心,塞进他的嘴里。
他摆了个委屈的鬼脸逗我,我把掌心放在嘴边一舔,一股异样的热流从口中向下流去,吓得我差点坐倒!心中疑惑道:“这是昨晚
97、警告 。。。
他给我下在浴桶里的药吗?哪有这么大药力?”
水木华站起来道:“亏你想得出来?”然后得意地走了。
我暗道:“亏你想得出来!”
“怎么办?你用内力逼出来吧!”
药力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他脸上通红,身子有些哆嗦,我想把他扶起来,可他一把把我推开。
“公子早就封了我的内力,你快走开,我必得忍过这一关!”
他的脸开始有些扭曲,他难受地站起来。后退半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要不我帮帮你吧!”
“夜,这点苦…算什么?我…心里…高兴的很!”
他抓住我的手,“从没…见公子这样,我心…里舒坦!”
我感到他的手热度惊人,眼神开始有些模糊,“夜,夜,难受,昨晚…我真想!”
他踉跄地向前走了两步,“夜,你去…给我…弄点…凉水!”
我连忙答应着往外走,可刚走到门口,他在里面关上门,我听到他踢过桌子挡住了门。
夜芨一直被折腾到天黑,我没敢陪在他身边。
从夜芨带来的消息看,这帮人是从南边过来的,非常神秘,好象是在寻访什么人。至于那个人是不是苏,他没见过,并不清楚。
夜芨问起蔹朝,我问他怎么知道蔹朝的消息,“我猜的,他的事我知道的比你们谁都多,别看夙芷和他最亲近,却是我最了解他,我猜他是惹了你,不过,你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杀他的!”
上路后,有夜芨照顾行程,我们的路途舒适了许多,夜芨没敢跟我再亲近,规规矩矩的。而每夜,我都是在客栈与水木华同居一室,不过,他一直对我很生气!
98
98、春雨 。。。
一日春雨连绵,我们早早落宿,楼莲被水木华救出,毫发无伤,可为什么苏要置我于死地呢?
楼莲拉我去街边吃当地的风味小吃“糁”,这种肉汤羹,香辣可口、肥而不腻,热呼呼的,听着头顶上雨打帘布的声音,把一股寒意驱除了大半。
雨越来越密,溅起的泥水在街面上乱跳。
“你现在什么都不缺,烦些什么?”
“他不愿和我在一起,至少得让我知道他一切都好!”
“人的欲望从来没有止境”她蔑视我。
“楼莲,让薄野修去死吧!我就可以左拥右抱,自由自在,你说好不好?”
“停,停,你历害,别扯上我!”
她站起来,“我先走了,跟着你,我非挨骂不可!”她指指街对面,夜笈打着一把竹伞,倚着胡同的墙,向这边看过来。
“你那哥哥可不是一般的历害,薄相真要不死心,可有得受!”
我嘿嘿无奈地点头。
夜笈收起雨伞,坐在我身边,“老板娘,给我来碗!”
我看着他吃,几天来,他没和我说过话,是真怕水木华。
在山上时,属他最调皮,受罚的时候最多,年纪又最小,当水木华长辈一样又敬又怕。
“好吃吗?”我看他吃得香就问道。
“嗯,你吃饱了?”他抬头,朝气蓬勃的脸上,令人感到轻松、亲切!
我打着碗底的汤肉,“你派人查查他吧!我不放心!”
“咱家这一摊现在都是公子管着,我不敢!”
“你少推脱,你自己难道还能没有人?”
“我是有人,可,能逃得过他的法眼吗?”
“你难道以后都要这样战战兢兢地过日子,怕他要命?”我不屑道。
“你别说我,你不也是!”
我恨得打了他头一下,他抓住我的手,瞅空趴在我耳边:“你这两天和他在屋里做什么?”
“你贫嘴吧!”
我用肩膀推他一下,他顺手揽过我的腰,“好容易公子出去了,我想要…。”
“就知道你跟到这儿来没安好心!”我站起来,夜芨双手拉住我,“夜,夜,你别走,我…”
“小两口闹别扭了?姑娘,我看公子面善,倒是要多担待点!”旁边老板娘开腔调侃道。
夜芨自是高兴,从袖子中掏出一块银子扔到桌上,“这位大婶说得好,可能行个方便,我要和我媳妇说个话!”
老板娘乐地眼眯成了一条缝,“那是自然,楼上东头那间屋子以前是我闺女的,倒是安静,保准客官满意!”
我直摇头,世风日下,夜芨更是脸皮厚。
“我不去!”
“由不得你!”他捞起我,脚一点地,直上二楼,再一闪身,进了东头的房间。
放我在床上,就要解我的衣服,“你住手,一次容你也就罢了,还要强迫我不成?”
“我这两天
98、春雨 。。。
都不敢看你,那天晚上的事,我在心里一想起来,心窝里就象钻进了虫子,一阵阵麻酥酥地,就和吃了药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说着已经脱下了我的外衣,我无奈任他摆布。
灼热的唇吻,熏蒸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苦菊的味道,两人的肌肤□的部分紧紧相贴,他行事细腻,颇不似他本人的风格。
听他声音愈大,我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快一些,毕竟不甚光彩。
在他剧烈动作到达巅峰时,我松了一口气。
推开他,就穿衣服,“夜,你生气了?”
“没有,你也快起来吧!咱该回去了!”
我坐在桌前的镜子旁,梳理了一下头发,心里烦闷起来。
“公子,咱们先避避雨吧,您身子一直不好,又四处奔波,咱得到消息只不过晚了一两天,又这么拼命赶路,一定能追上!”
外面大街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我一怔。
有几个人下马进了店,小店里热闹起来。
“公子,喝碗热汤吧,我让人去打听消息去了,你先歇歇!”这次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我手中的梳子掉在地上,夜芨看我神情异样,刚要说话,我摆手。
他闪身到门边,打开门,向外看去,我想拦已是来不及了。
他没有出去,只是从门缝中瞟了一眼,再回头看我时,显然已经知道下面来的人是谁了。
一阵马蹄声传来,有人下马也进了小店。
“陵公子,是你?可见过白小姐?”
一阵激烈的咳嗽传来,“原来是琅大人,找的可是那薄夫人?”
“正是,小莲说,她们刚才在这儿吃饭,难道已经走了?公子稍坐,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琅大人先请!”
我坐不住了,站起来,夜芨斜出一步挡在门口,“你可想清楚了,你能应付得了这些人?还是能过公子那关?”
我犹豫不决地坐了回去。
外面先是一阵沉默,接着传来老板娘压在嗓子里的,难受的声音,很快又没了动静。
又一阵小跑的脚步声闯进来,“公子,我打听了,她在…”
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混帐,往日里我是怎么待你的,说走就走,竟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不认错,休怪我心狠手辣!”
他这是说给我听的,我手里攥紧木梳。
侍从认错的声音被他打断,“去对面客栈歇下,明早再赶路吧!”
小店里没了声音。
夜芨没带我走小店正门,直接上墙过瓦,施展轻功回了我们住的客栈。
“你不许告诉他!”
“在这件事上,我听公子的!”他一脸理所当然。
我气极道:“你今日办的好事,我给他多说两句!让你再吃几回药!”
“唉吆,我怕了你了,我不管就是!”他一
98、春雨 。。。
甩衣袖溜了。
我身上因为在雨中奔走湿了一些,我站在客栈门口向外望去,天黑下来了。他该是如何着急地等着我去呢?
可是我去了,又能说什么呢?现在这个局面,以他们的关系,水木华绝不会容得下他,无论如何,我又不能离开水木华。
我在门口这样来回走了几圈,幸亏客栈已经被我们包了下来,没有外人在。我回头,却看到水木华站在楼上,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转身上楼,没理他,进屋脱下了湿衣服。他端过茶来,我喝了几口,躺床上了。
长夜难熬,我听了半宿的雨声,才睡着。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门外响起敲门声,我翻转身,想继续睡。
“小夜,我有急事!你还没起吗?”琅清的声音传来。
“你打发她走,我想睡一会儿!”我闭眼对身边尚未起身的水木华道。
他起身对门外喊了一声,“小芨!”
“在,公子!”
“夜想睡会儿!”
“是”接着听夜笈劝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