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今晚留下吧!我实在没有精神了…,可又睡不着。”
“还会有人来?我这手无寸铁的,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你给我讲点什么吧!”
“我小时候住在一个小山村里,村里的人对我和娘亲很好,娘亲不会做农活,村里的人有闲时就来帮衬,日子过得虽艰苦,对我却是再快活不过的了,和村里的孩子天天玩得开心。后来我们在山上遇到个隐士,他又教我们这帮孩子读书、写字,对我特别好!后来,娘亲病故了,我便跟着师傅过日子。可是读破万卷书又有何用,师傅分明是个博学高士、治世奇才,也只有隐居山林将学问付于高山、流水的份,最后,被侵境的北汉贼兵一刀所杀,而山清水秀的家,也被屠戮殆尽、毁于一旦。我纵有一肚子书也只是死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朋友死于屠刀之下。师傅嘱咐我,人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不能过于耿介、迂直。”他端杯喝茶,略沉呤。
他看我听得认真,倒有些不想讲下去的意思。
我看了看他,他又看了看我!
我的意思是你讲完了?
他的意思是,是的。
我眉一挑,再一皱眉。
他咧了一下嘴,端起茶杯,放在唇边,再抬眼看我,好象有点歉意!
“砰、砰、砰
85、婚事 。。。
”外面有人敲窗。
薄野修小声道:“有人来了!”
还不等他站起来,去查问。门被一脚踹开了。
该来的一个也不能少。
东陵舍面挂讥笑,似喜似怒地站在门口。一双翡目扫过来,一点没有打扰别人洞房的愧意。
他拱手一礼,“薄大人,在下没有打扰别人好事的习惯,只不过,有一件私事,今日非的向我这个老相好问清楚才行,还请大人见谅!”
薄野修脸上略一现怒容,“陵公子,最好想清楚,在这里也只能容你来一次而已,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他第一次脸上对我有些怨意,甩袖走到问口时,又回头道,“该叫什么,陵公子,也最好想清楚!”
“孩子是谁的?”他一步步走近,问道。
“不知道!”实话实说。
“谁干的?”
“不知道!”
狂怒上涌,他冲过来,一把拽起我,拖下床,将我摔在地上!
我爬起来,抽出挂在床边的一把剑,向他刺去,他没想到我会如此反应,但本能的一躲。我一剑刺空,反手挥剑削他。他的武功高于我,我们两个在屋里打起来,他以掌对我的剑,我拼力斗他,见到什么就砍什么,对他也毫不容情,他刚开始还有点缩手缩脚,手忙脚乱,后来看明白了,专找有东西的地方躲闪,让我砍个痛快。
我早出了一身汗,浑身软的象踩在棉花上,手里的剑都快掉出手了。我一扔剑,坐到了地上。
地上是青玉砖,被烧得热乎乎地,我连喘口气都觉得难受,可这也比刚才躺着舒服。
“嫁就嫁了,不就是形式吗?不喜欢,走就是,难受什么?”他正前后翻看被我用剑刺破的衣服袖子,“怪可惜的,才上身的新衣服,真是人不如旧,衣不如新!”
我被他说的,笑了笑。
“哎,说真的,这薄野修实是个刻板的书呆子,那里懂得什么风情,怎么选他给你顶缸!”
我拾起手边的剑扔过去,他跳脚夸张地道:“你这样,净给人戴绿帽子的,娶你还真得好好想想!”
我蜷缩在地上,他坐过来,用手掌抵在我的后背,从上到下,运内力,按揉一遍,热流不轻不重地疏散我全身的酸乏。
按了几遍,我的每个骨节都软的象化了一样。
“没想到,你还有这伺候人的本事,从那学的?”我懒洋洋地问到。
他从已被砍断的床上,好歹拖了床被子,铺在地上,把我翻到上面,又盖了一层,“让人伺候惯了,不用学也会了!”
“银子拿到手啦?”
“今夜这一闹,不知得损失我多少银子啊,你那新郎官还不得借此事狠折腾我!”他在哪故作愁眉苦脸。
“怎么没折腾死你呢?”别看他是生意人,无有权势,可上到北宫润、白蔹朝,下到夙芷
85、婚事 。。。
、夜芨、铁朔、薄野修,都没人动他。
“那‘月影流波’你看了吗?怎么样,哪天跳一个,赏我看看?”
“丰乐楼里还有好多好玩的,我在京城还有一个住处,你过两天来,我带你去逛几个地方…”,他又隐隐约约说起他母亲、姐姐的事,我听着听着渐渐睡着了,终于把这一天熬下来了。
86
86、谋杀 。。。
失却了窝在心里的最后一点温暖后,先是对冷、热、酸、痛失却了知觉,然后再是敏感百倍的感触,深夜里从骨子里泛出的寒意,能让我从昏睡中一下子蹦起来,满屋乱转,抱臂瑟瑟发抖。
在那一刻,我才深知,这些人在我心中的份量!
可悲的是,这是一场全败的情事,我们无意中结下的情义,全部变成未来要尝的苦果,今日始知“何必当初”该是多么无奈!
即使我可以笑,即使我可以和薄野修谈天说地,可是泪水总是在无人的时候不知不觉地流下,让郁结的伤破一个洞,静静地流淌,没有人会一辈子长不大,没有人会愚蠢地犯一辈子错误…。
我每日早晚练功,北宫润不敢来见我,却是天天送东西,只要是补身子的,再难吃的,我都当饭吃,然后就是满街乱逛,我逛去丰乐楼,看看过着另一种生活的女人,男人。东陵舍只要我开心就好,把我丢给京中最美的名妓方圆,要不就是最秀气、温柔的小倌,后来还劫了个冷清清的富家公子逗着玩,搞得我名声远扬,一日臭千里。
高兴了我还会在丰乐楼跳“月影流波”,名噪一时,不过那名字只用了流波。更有趣的是,青衣女进士楼莲来丰乐时,正碰着我跳舞,我俩趣味相投,自此后,京城又加一臭。我在京中乱转就有了新的伙伴,我俩就差爬房上屋、溜门撬锁了。
每每闯了祸,她就让我去顶,结果是,有一天午后,我正闲极无聊准备向外去,她的小跟班匆匆跑来,带我去看她跪在我府书房外面。
据说是被薄相暗中抓了个大错,无奈前来求情。
我站在门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有人在和薄野修说话,正是粉衣女琅清,这琅清才华过人,是薄野修朝堂上的得手助手,这次恐是为楼莲说话。
我在外面轻咳,里面没了声音。
屋里,琅清正站在书桌旁。我进来时,她直起身子,和薄野修一起望着我。
我微屈膝,装个乖巧夫人样道:“夫君,可是正忙?”
他大模大样的一挥手,“夫人,有事?”
“楼姐姐,可是得罪了夫君,为何跪在门外?”我眼波盈盈地望着他。
“朝中政事,夫人还是不要过问的好!”他眼波凌凌地望回来。
“如果是因为我,还请夫君高抬贵手!”
“此话从何说起啊?”薄野修自然装得极好,只有我这个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到眼角含着的那一丝酣畅的笑。
旁边人的脸上,不是应该是极力赞同的表情,可现在分明是同仇敌忾的成分更多!我装作无意的一瞥,她再次蔑视地瞪了我一眼,我委曲地窝起了嘴,诧异地问道:“琅大人刚才没说?”
“我听琅清说,你终日游逛,继续寻帽子给我戴?”他一本正
86、谋杀 。。。
经地接着问:“我的帽子还不够多吗?”
我和琅清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约而同地笑起来,不过我笑得开心,而琅清却笑得酸涩!
“我以后收敛,谁让你嫌弃我,终日忙碌呢,我没事出去逛逛,不知是谁给我造谣、混说,夫君你可别相信!”
琅清厌恶地瞅了我一眼。薄野修转头道:“楼莲的事,你看着办吧!我还想单独和夫人说句话!”
琅清退出去。
“听说楼莲正在被议婚,庆王侧妃!”
“什么?”我一下子从刚坐下的椅子上站起来。
“那她还能参知政事吗?”
薄野修摇摇头。
我又慢慢坐下,“是一桩好婚事吗?”
薄野修没言声。
我跑出门去,追上楼莲,“你愿不愿意?”
她大大方方地一拍我的肩膀,“没事!”再哈哈一笑。笑得我莫名其妙。
我再回去找薄野修,“她不愿意?”,他抱着本书,“如何又来问我?”
“我明白了!”我转头走了。
丰乐楼里,他举着一个小锦盒,不给我,我打又打不过他,只好满屋撵他。看我气喘吁吁,他双臂搭上我的肩膀,开始意味深长的亲吻,我被他亲得有点晕乎,开始有点热。他含着我脸颊上的嫩肉,“真想吞下肚去,”我的脸上有些烧,他的手没闲着,在我后背上时轻时重地按揉,熟练的手法,让我酸软无力。我的脸贴近他的脖颈,想从那种硬实的线条中找到一种安慰。手却不自觉地想要触摸他的肌肤。
他向一边一躲,站在离我几尺远的地方,开始脱下外衫,然后盯着我,一双剔透的眼眸从来没象现在这样会说话,我放肆地仰头一笑,拆开发髻,脱下外衫。他浮动的笑简直可以勾人心魄,灵犀相通是如此奇妙。再一点一点慢慢解白色的上衣,轻轻让它滑落到地上,我盯着他紧实、蜜色的宽肩、修长的双臂,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一撕,我的上衣落地,白色的抹胸,裹着浑圆的起伏。他弯起嘴角,脱光□。我从来没有正视过□的男人如此自傲的站在眼前,完美的曲线和雄起的骄傲,让我心中烧起一片火,我略一犹豫,他扑过来,跪在我的脚边,掀起裙边,伸头进去,从下向上亲吻,我只觉湿漉漉的热向上蔓延,实在受不了他的刺激,按住他的头,他心领神会地抱住我向后倒的身子,放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开始捻动令人心颤的节奏。再也没有令人难以忍受的东西缠着我了,我想要忘了一切!
他的粗喘和我的呻吟交织,我们在愉悦的高峰颠簸,两个身子贴合的如此近,填满了所有的空隙,心也悄悄贴在一起取暖!
生命的残忍之处,是创造了极致的快乐再狠狠打破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