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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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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吗…,你可还要听?”

夙夜慢慢摇摇头。东陵舍嘻嘻一笑:“我不瞒你,我算熟知男女之事,你已非处子,必是已与男儿亲近过的…,呵呵,有些遗憾…,哎呀!”

夙夜被他戳中心中之痛,大怒,挥掌打向那张洋洋自得的脸,东陵舍没有躲过,捂着脸嚷道:“你能做得,我就不能说得?藏藏掖掖的你认为说得是谁呢?”

夙夜这才想到原来刚一进门时,东陵舍就已经在对自己冷嘲热讽了。

她拳打脚踢地发泄怒气。东陵舍毫不在意的在那乱叫:“打够了吧?真是蛮不讲理!”

听他说自己刁蛮,夙夜泄了气,她一屁股坐椅子上,生起闷气来,不知不觉掉下眼泪来。

“哎呀,别哭了,你找我什么事,我答应就是!”

“真的!”夙夜抹抹眼泪,转忧为喜。

“不过我有个条件,我在离石可能要呆几天,你住客栈也不方便,不如搬到我这儿住几天!”夙夜并不意外他提的条件,不过考虑到巩廉玉不一定同意,便只说要考虑一下。

愫青派人送她回客栈,刚进门,就被拉奇拖到巩廉蒲的房间,巩廉玉满面哀痛地坐在床边,夙夜心中大乱,来不及解释,忙叫巩廉玉抱起巩廉蒲,她跑到对面那个她常打听消息的药铺,连哄带骗地让他们出人出车送到了城外的东宅。

愫青迎了出来,麻利地找人诊治、熬药。夙夜坐立不安地守在床边,愫青小声对她说:

7、相助 。。。

“公子有事出去了,不在府中!”夙夜点点头,让他在东陵舍回来时告诉她一声。

到了晚间,巩廉蒲病情稳定,铺里请来的大夫嘱咐照药方服连七天,静养即可痊愈。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前厅,东陵舍正在用膳,愫青一一回禀了偏院里的情况,东夫舍浅笑道:“老吴算计的时间还真准…,给她们送些吃的,今晚我不见她们了。”

听了夙夜谈起东陵舍的条件,巩廉玉皱眉沉吟了一会儿:“势到如今,我也不放心独自留你在这儿,不管他有什么企图,在哪儿也躲不过去。只是又得连累你了!”夙夜摇摇头。

第二天,就把巩日玛他们三人也接了过来。但却始终没见到东陵舍。愫青说,东陵舍这两天忙着同县里商量赈济灾民,扑灭时疫的事情,只传话说,让他们尽管住下,不要客气。

8

8、欺骗 。。。

第三日清晨,东府花园子里也是一池粉莲盛放,夏日清晨的薄雾中,巩廉玉来到园子空地上练武,他伤势较轻已无大碍,他干净利索地舞动弯刀,一套刀法流畅娴熟地一气呵成。园子角门处,东陵舍似也是刚刚起身,身着淡黄色的纱袍,远远望着巩廉玉,面上平淡如水。

看他一套刀法演完,快步上前:“巩兄,好功夫啊!“!”

巩廉玉抱拳道:“陵公子,谬赞了!”东陵舍伸手拉他,巩廉玉手一缩。

“巩兄,这边歇息一下吧?”东陵舍热情地招呼巩廉玉,一起坐在了池边柳树下的石凳上。

“陵公子,多谢几日容留并救治小弟,如此大恩,廉玉不知该如何报答!”

说着撩衣襟跪在地上,东陵舍连忙过来,温声道:“巩兄,何必这么客气!”

东陵舍双手扶住巩廉玉,眼眸中的专注的神情让两人之间暧昧丛生。巩廉玉面上不觉一红,用力挣脱了东陵舍的手。

“巩兄,怎地如女子般扭捏?”

巩廉玉被他一说,脸上更红了。东陵舍不自觉地掩口:“哎呀,失言、失言了,巩兄莫怪!”那一瞬间,眼波流动的翡目与黄衫相映,竟平添几分女子的妩媚,那一股情致让巩廉玉也看得心中一动。

夙夜自从下山,便没有过这么舒服、适意的生活。前几日紧张奔逃,没想过,何去何从。清晨,她漫步园中,考虑着是否带巩廉玉他们回青云山。抬头看到巩廉玉和东陵舍坐在池边正在谈笑,巩廉玉轻松、自然的笑容,是夙夜从没见过的。其后几日,巩廉蒲的身体逐渐好转,伤口也愈合的很好。小脸上又有了调皮的笑容。这日,夙夜坐在床边看拉奇编织一些小物件,巩廉蒲在吃东陵舍早上送来的一些新鲜果子。

前院一阵吵嚷,夙夜奔出时,看到东陵舍的卧房中人来人往,床上东陵舍面色苍白,手臂受了伤。巩廉玉一脸肃然地坐在床边,两人的手却牵在一起。夙夜看到这一幕,心头重重一击,巩廉玉看到她来了,要把手从东陵舍手中拿出来,却被紧紧抓着不放。

夙夜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一笑让他别在意,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愫青正准备给东陵舍清洗伤口,接话道:“公子请巩公子帮忙出城一趟,没想到遇到袭击,打伤了公子,多亏巩公子出手才没出事。”

外面来了大夫,夙夜不方便在场,出门来,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呆站了一会儿。

以后几日,巩廉蒲身体恢复的很好,巩廉玉则几日不见人影,不提离开的事,夙夜心中焦急又不好催,东陵舍没来扰她。她清闲时就和玛素、拉奇聊天,哄巩廉蒲玩耍。那一天她领着巩廉蒲去找巩廉玉,屋里没人,两个人出门去寻,却见从大门驶近一辆马车

8、欺骗 。。。

,车上下来了东陵舍和一个清秀端庄的少女。

“姐姐…”巩廉蒲挣脱了夙夜的手奔向那个少女,那少女也亲热地抱住了巩廉蒲,向她望来,夙夜不知自己脸上是红还是白,她总算看明白了,那女子不是别人,竟是巩廉玉。

那个像白苏的错觉,原来不过是她一点儿女子神态的流露。自己伴她多日,比不上,刚见面就识破机关的愫夷眼尖。“目浊心暗”说的也许就是自己这种人。她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并肩而来的,看上去有些情意绵绵的两个人。

不是十分的信任,巩廉玉不会换上女装,好个东陵舍,果然是手段不一般。

骗巩廉玉这样的山野少女,简直易如反掌。

自己不也是轻易地为若云所蒙蔽,更何况东陵舍那一身风情和手腕又岂是若云可以比的。

她恨恨地瞪了东陵舍一眼,东陵舍故作不见,巩廉玉愧疚地看着她。

夙夜虽然有些埋怨她欺瞒自己,却也不忍令她难堪,她轻描淡写道:“小妹眼拙,竟一直没瞧出是姐姐!”

“对不起,小叶,我…。”巩廉玉不知该如何解释,却去看东陵舍。

瞧着两人的神态,夙夜心里那个酸呢!心想:“东陵舍,你个混蛋,你要敢骗巩廉玉,我这辈子饶不了你!”

夙夜独自踯躅街头,心中突然十分想念水木华,那个风里雨里背着抱着自己的人,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地丢了,没有他的日子,自己浑浑噩噩地仿佛丢了魂。陌生的街道令人望而生畏,再不见那清清淡淡的笑颜了。

“雨醉…鹦鹉洲,风舞…黄鹤楼,梦回处…故国…情柔。

琴台一曲…断弦泪,旧人语…,上心头。

无处遣乡愁,相思似…水流,缱绻时难斩…难收。

多少秋冬与春夏,望归期,忍凝眸 … ”

路边的楼阁中,琴声婉约、缠绵,听那辞句,夙夜不觉心伤,痴痴静立。

东陵舍骑在马上,望着不远处、头微微仰起的夙夜。

东陵舍拉起夙夜,进门,上楼,她被匆匆拽着,根本没看清是个什么地方,只觉人来人往,有人招呼东陵舍,他也没理。

楼上的方厅中,七八个男男女女散落地坐在几张摆满杯碟的桌旁,厅正中一张琴台旁一个衣着淡雅,眉清目秀的男子正在抚琴、吟唱,靠他最近的一张桌上,一胖一瘦两个锦衣女子正色迷迷地盯着抚琴的男人看,略胖的女子似很不耐烦地念叨:“湘水…,弹点快活的曲子好不好,忒煞风景了吧!”

靠门边一桌上一个青衫儒雅的中年男人嗤笑道:“湘水碰到这两个女人,真是令人气闷啊!”

“你有本事,再卖卖宅地,也包他年儿半载的,要不赎回家去,日日给你暖被窝,哈哈…”

坐他

8、欺骗 。。。

旁边的另一个男人笑道。

东陵舍直接来到那两个女人桌前,在场的人大多都站了起来,那两个女人也连忙招呼:“陵公子,怎么有空到这儿逛逛?”

东陵舍略点点头:“可否借光,换张桌子,我几日不见湘水了!”

那两个女人慌忙让出桌子:“公子客气了,请随意!我姐妹正好有事,先走一步了,回头再去拜访公子!请,请”

东陵舍拉过夙夜坐下,把外袍一脱,湘水早过来请安了,东陵舍挽着他的手,俩人重又来到琴台旁,东陵舍坐下,起手竟又是那首思乡令,听来却是一扫刚才的萎靡之气。

反是哀怨、忧伤直向夙夜袭来,那浅翡色的眼眸中也淡淡溢出忧郁,湘水凝视着抚琴的东陵舍,难以释怀的哀痛随着歌声流出。

歌声追逐着琴声,琴声脉脉传情。

“无处遣乡愁,相思似…水流…,多少秋冬与春夏,望归期,忍凝眸 …”琴歌一遍又一遍,直到夙夜哭了个痛快淋漓。

东陵舍停手时,湘水亦是泪流满面。

拉着湘水,东陵舍坐下时,故作不知地凑到夙夜眼前:“唉~,本想让你高兴、高兴,倒把你逗哭了,守着我们《奇》两个男人,可不许《书》你想别人,要不让湘《网》水伺候伺候你?噢,我倒忘了,你看中愫青了,回头我让他到你房里去?”

听东陵舍在那儿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夙夜顾不得哭了,气急败坏地拾起一块点心堵住了他的嘴。东陵舍一口吐了出来:“谁吃这些别人碰过的脏东西!走,到湘水屋里吃点好的,再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湘水很温柔,让他们进屋后,端来几碟点心,沏了壶茶,便陪在旁边和他们聊天。夙夜看他神态淡然,举止娴静,不禁多看了他几眼,湘水也微笑看她。

“湘水,你在这儿作什么,作琴师?”

湘水还没反应过来,东陵舍早哈哈大笑起来:“哪有你这样问人的?真是个不识饥馑的大小姐!”

夙夜白眼相向:“不知道又不丢人,问问都不可以吗?”

湘水在旁边苦笑:“小姐不知并不丢人,羞于见人的是湘水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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