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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烦啦,就打到他怀里去了,被他远远地扔到了行军床上了,是比我的床舒服些!他躺在我身边。两人仰面躺着,听外面吆喝着更点。
“他们是为了跟着你,并不真是来打仗的,他们原来的地位都不低,并不稀罕兵营的这种升迁!”他知道我是为别人鸣不平,出口直道要害。
“那老大、老六和老七呢?”
“跟着这帮人,活命的机会更大!”
“今天在袭营时,你看到了骑兵对步兵的优势了吗?“
听他说个开头,我得接个岔:“嗯。”
“北汉草丰马壮,多骑兵,一兵配二三匹马。而我国马匹缺乏,朝廷不重视骑兵,所以象我们大营也只有一个五百人的骑兵营,还两三个人一马,这还是曲将军与北汉交手多年,努力的结果,而其他军队,根本就不建骑兵营。北汉入侵,步兵根本不是骑兵的对手,地形险要尚好,平地旷野根本就是势不可挡。”他又开始了他对我的忧国忧民的爱国军事教育。
“你是说,我们即使打,也不一定打得过他们?”我敷衍道。
“骑兵的优势是速度快,冲击力强,如果能进行远距离打击,削其气势,近距离以骑兵对攻,或步兵阵长矛、短刀刺马杀兵,也可以!他停了一会儿,“我们现在的弓弩射程太短,不能遏制他们的骑兵,不等具有足够的杀伤力就冲到眼前了,所以我们需要强弓强弩,小叶,你能不能想想,有没有这样的弓弩?”
我说这么好脾气地让我发泄怒气,原来在这儿又想利用我!
“我睡这儿,
65、朔月 。。。
你睡地上,我好好睡一觉说不定就想起来了!”那么轻易就让你利用吗?
“好啊!”他答应地那个痛快啊,我怀疑,他原本就是想劝我和他睡一起!
可又不能反口,不过…
“小九,小九,…”小十的声音,这小十明明比我小,也跟着叫小九,明摆着心不服口不服。
“小九,你还不回营?”老五的尖细声音。
铁朔冷哼一声,讥讽道:“他们除了保护你的安全,还要保护你的贞节吗?”
“我有可以保护的贞节吗?”我觉得有些可笑。
他转头颇感兴趣地“噢~?”
“哎,不对吧,你这个作哥哥不是应该义愤填膺地抽刀问罪吗?怎么是这么一付很有兴趣的样子!‘
他顿悟般,把表情变了变接着问:“怎么回事?”
外面又加了一个人,“小九呢,还没出来?”这个装模作样地压低嗓音,却必能让帐内的人听个一清二楚!那是老八。
“三道金牌啦!我走了,啊!”我一翻身想爬起来,可他的手臂一下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腰,我的后背贴着他,只觉得心里“嗖”的一下,他不是没抱过我,可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这时的感觉是如此不同,他那从来没有燃起过的男人的欲望,好象被这三道金牌和我的满不在乎给逼出来啦!
我吸口气,默默挣了挣,他的头伏过来,嘴中嘟囔了一句:“你身上真香!”
不能和他来真的,只能嬉笑怒骂作戏。
“我身上还很软呢?你试试?”我不挣,反向后偎了偎。他有点喘。
“小十、老五、老八,我摔了一下,你们快进来扶我起来!”我趁他走神,大叫一声,刚想往外挣出来,他却比我更快地狼狈地把我狠推出去,我结果,结果真摔地上了。
我就这样在一帐篷人的注视下,在地上痛得直吸气,而他却纵声长笑,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因为我们都从来没见过他笑得这么欢过!
二天后,我们拔营北上,进攻延州。
66
66、攻城 。。。
曲濮一向以足智多谋、能征惯战著称,他手下的大将都秉承他的风格。这吴天亮就是其中之一。
吴天亮深知此城难下,便先在城外扎营,命众军中嗓门大的轮番击鼓叫骂,想激北汉军出战,但并没有效果。
他又令军士赶制一种能够活动的小木房“飞楼”,四周钉满檀木,檀木上又绷上一层布幔,以此防备敌人的箭、石,在此掩护下筑土城接近城墙,没想到守城的北汉将也不是庸手,竟早在城墙四周挖好了地道,土山筑到城墙时,全部塌陷。
后他又采用声东击西的战术,用一部分精锐将士作游兵,并嘱咐,我攻城北,你们就游走城南,攻城东,你们就游走城西,一旦有隙,可伺机攻之。但城中防守严密,日夜巡逻,竟一丝破绽也没有寻到。
永王对各部攻城都有严格的时间限制,吴天亮无法只得采用人海战术,战时,他亲自击鼓,带领众军齐声高呼:“破贼立功、收复山河!”以激励士气。随着绵延不绝的呼声,发起了猛烈地攻击。
东泽攻城军士,弓弩手在后,步兵分梯次携云梯攻城,但北汉军做好了充足的防守准备,大量的石块、开水、滚油、弩箭如雨而下,有的人还没接近城墙就被射中,有的人冒着箭雨、石块刚爬到一半就被砸下来,有的眼看登城,却被人将云梯推倒,梯上的人全部摔死在城下,有的则被烫的皮破肉烂,有的即使登上城楼也很快被斩杀。
城下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切无不胆战心惊,却又怒火万丈,仇恨战胜了恐惧,轮到自己时,看到带队官兵嗷嗷叫着直往前冲,心里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那高高的象山一样难以逾越的城墙。
我部是骑兵没有攻城任务,只在一旁观战,心里更不好受!因为连那些女兵都投入了这次攻城,我远远望着她们负责搬运伤兵,就地救治,往往正在治伤和搬运时,就被石块、弩箭和掉落的人体砸中,伤亡也不少,但没有人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她们的忍耐和坚强丝毫不逊色于男兵,待战的士兵都瞪着眼望着她们,谁还能退缩!
进攻持续了一天,虽有短暂的时间,有部分士兵攻上城头,但很快都被斩杀,我军伤亡惨重,午后,铁朔便带我们骑快马绕到山侧寻找知情的老百姓,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攻城。
直到傍晚,我们才找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汗,他曾住在延州城,后搬到此地,知道有一条小路可通城中的后山,只不过,路有些远,且山路难走。确认后,我们秘密带他回营,已是晚间歇战。
营中一片沉寂,士气低落。
铁朔与吴天亮商定,继续攻城以分散敌军的注意力,我们从小路进城,路途遥远,我们的马匹只有三百多匹。我们连夜秘密出发,铁朔
66、攻城 。。。
特意嘱咐带齐弓弩。
到地方后,我们把马匹托给当地的老百姓,便趁天明爬山从小路向城中行进。山路滑陡,我们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在天黑前才到达,借着余辉,我们观察了敌情,前面还在攻城,喊杀声连天。
铁朔吩咐一部分人,占据高处射杀城上防守的人,其余人摆成锥形阵向下冲锋,我们队直冲在前,铁朔一马当先。
城中北汉军人数不多,已疲战一天,在我们的冲杀中,慌乱了一阵,但迅速分成两部,一部分继续守城,另一部分挡住我们。
我们阵形整齐,先锋强悍,两翼分割包围,前进顺利,一往无前。
但城上弓弩手,分出一部分顶着我们山上的弩箭射击,居高临下向我们射击,给我们造成了较大的伤亡,只听“噗、噗”的,弩箭透入人体的声音,尤其是我们队,冷箭如雨,我眼看着铁朔、老大、老五都中箭了,但却都没有停留,直向城门杀去,而我们身后的人数越来越少,两翼已损失大半,我们收缩队形,后部主要防守。
铁朔拔□上的箭,大喊一声:“城门就在眼前,快冲!”
我们精神一震,拼了!
到了城门处,我们杀尽城门的敌人,成扇形展开,老四、老六、老七去开城门,可是城外正在向内撞城,门闩变形,向内不断被撞击,根本人力难开。
“你们让开!”铁朔大喝。
他冲到城门口,运力,等城门向内撞击时,一刀向门闩劈去,可门闩竟没动,我们都一愣,可就在这一瞬间,我余光中,一支冷箭直奔铁朔而去,而他正看着门闩发愣,我连想都没想就大叫着扑过去,箭的冲劲带着扑到他身上,后背麻痛,当他大喊:“快闪开,城门要开了!”抱起我向后跃开时,我才觉出痛得钻心裂肺,难道我要死了…?也挺好的,再也不用烦啦!
延州攻下来了,但吴将军身先士卒带领众将攻城时,身中流矢,伤势沉重。而我们队的老大伤重而亡,其余人等或多或少地都受了伤。我背部中箭,没死成,铁朔伤势较轻。
我们在延州休整,没几天,吴天亮伤重而亡。铁朔因功再次被永王升为我军指挥使,原地养伤待命。
我们遣人将老大的遗体送回他的家乡后,就都搬入了铁朔在延州的临时住处,一所官宅。而他每日更忙了,此次攻城,我们损失了一千多人马!
我天天趴在床上,不知为什么伤口好的很慢,因为是炎夏,总是流脓,痛苦不堪。他们的伤势都好的很快,每日里过得倒挺好。小十每天陪着我,我再也不带那捂得人难受的面具了,摘面具的时候,除了老六和老七,没有人惊讶。我就明白了,其余人肯定在云镜山或别的地方见过我。
实在无聊,我就让铁朔找来兵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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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一起研究我默画的神臂弩,这是一种踏张弩,我不懂机械,只能画个模样,其原理一点不懂,所以我每天趴那儿冥思苦想,力图能想得清楚点,每次做出来就让他们几个试验,最终其射击距离达到三百多米,并能穿透重甲时,总算成功了!
铁朔看到我们神臂弩的威力,高兴极了,传令城中抓紧赶造。
他终日忙碌,对我这个替他挡箭,负伤还为他出力的人,竟丝毫没有谢意。即使看到我趴在床上痛苦不堪,也不为我请个好大夫,照顾我,这个为国忘家的家伙活该没有个可心的好媳妇!
过了几天,我勉强能爬起来时,正坐在院子里,瞧那墙角他找人给我挖的苏子花,快开败了…。
这两天,我呆在家里听到两件新鲜事,现在东泽抗汉前线上,出了一支同我们朔月军一样出名的莲花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