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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自然是我大哥,弓马娴熟,谋略过人,威信直逼老大。
老四、老五是江湖人物,兄弟俩,老大健壮,老二瘦削就是那天给我们讲军规那个。
老六是个地痞流氓在当地混不下去了,也来军队谋个生路,刚开始还蛮横,后来被铁朔和老大、老二收拾了一顿,老实了很多,人其实也不坏。
老七是个庄稼汗,为人憨厚,一身力气,块头也算大的啦!
老八挺文静,也是江湖人物,武功高强,爱讲个文、说个笑话什么的。
老九自然就是我了,好歹没排最后,那是老十让我。
老十细皮嫩肉的,我常怀疑他是不是也是个女人?他很勤快,对我最照顾,比我那大哥强多了。家里是小商贩,他偷跑出来参军的。
我和这些大老爷们在一起,把女人那些的扭捏彻底丢了,每日大声说话,大碗喝水、吃饭,倒头就睡,走路都快横着走了。不过,我喜欢这样的生活,虽然每天一身臭汗,帐篷里那味都快把我醺死了。
这样过了半个月,我实在受不了啦,就央求铁朔,让他想办法,我想洗个澡。营中不是不可以洗澡,可那地方我能去吗?他们也是半个月才轮了一次。
他轻功不行,便劝服了老八,让他带着我,三人趁天黑,偷跑出营,在附近山上找了个小水潭,我洗,他俩坐那儿聊天。
回来后,他们都还没睡,坐的坐,站的站,在那儿高谈阔论,比划明日要开始的刀枪训练。
我一路直奔我那最亲的床铺。
“哎,什么这么香?”老大正比划那,忽吸了口气道。
“哈哈,真是,怎么香得人,心都有点酥呢?”老六那样子更猥亵。
我这才知道,当时为什么铁朔要给我涂那有怪味的黄酱。这女人身上的味道怎么说也是不同的。
我在那儿心跳,帐中忽然安静下来,老二在那老六身边,一脚踹过去,骂道:“你小子,想女人想疯了!”
老四哈哈一笑:“他现在欲火中烧,是个男人也能闻出个女人味来!”帐中立刻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铁朔仿佛什么也没听见,只在我身边躺下了。
不过从那开始,老六老往我身边蹭,可能他觉察出来了,尤其是练短刀、长枪时,他勤快的过来帮我,老十就神出鬼没地来打岔。总算没出事。
我们每半个月一次演兵,我们这队,人手团结,有勇有谋,一直是我们这个都,甚至是这个营的拔尖队,当然有我
63、演武 。。。
勤练不辍的功劳,没拖他们的后腿。
兵器训练时,我们队中江湖人物比较多,也是名列前茅,但队中对这几套刀法都有意见,觉得套路老、近身战攻击力不足且在战阵中难以配合。
我这两天给铁朔默写兵书时,想起苏夕他们曾提过刀阵。便努力回想,总算想起一套完整的来。由铁朔改善后,组成十人刀阵,我们队偷偷练习,准备到时一鸣惊人,好好出个风头。
又半个月后,曲将军要来我们军阅兵。
当日,我们这个建制二千五百人,新兵接近一多半的大营,旌旗招展,军容齐整、肃立待命。
我们小队代表本都与同营的其他四小队一同参演。随着鼓声、旗语,我们五十人步伐一致、阵列齐整,同进同止。
鼓止,全场五千壮汉齐声高呼:“军容威武、驱除夷贼”。这是我们军指挥使吴将军指令的,也是我们受训的科目,这段时间,咱就学会了大声吆喝,痛快着呢!
那曲濮瘦长脸,几缕长须飘摆,有点脸熟,带同一众将军居中而坐。
他一笑对身边的吴将军道:“前三组刀法都是队演,此组队列出众,改为对练吧!左前一队对首队和右一队,另两队一组,老吴,怎样?”
吴将军称是,挥手。
我们互相对视,这是对我们队特别赏识啊。
老大兴奋的骂了一句:“他奶奶的,真过瘾!”
老二问铁朔:“咱用刀阵?”
“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铁朔爽快道。
我们虽没有以十人阵对敌,但以五人队互相对练过,而且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有对敌杀人的经验,很快就发挥出刀阵的威力。
他们二十人围攻我们,而我们不必变阵很快就击倒了他们。
曲濮大感兴趣下令道:“调刚才的第一组和第二组百人攻之!”
在我们之前演练的两组早就红了眼,谁让我们出风头,压了他们一头呢?
演武场上的气氛紧张起来。
那百人分成三个梯队轮番攻击。
我们虽防守严密,攻击力强,但时间一长,我先就顶不住了,旁边的老六也骂骂咧咧的估计也累得够呛。
铁朔沉声道:“变阵,分割歼灭!”
先是长阵突围,对方被分割开的的六十多人转而从两翼包抄,力图再成合围之势。而我阵迅速在中间拉开的空隙中分成两队阻截其合围,两队互相呼应又各自冲突歼敌。
我所默写的刀法也许高明,阵法威力较大,但我冷眼看去,真正厉害的是我们大多数人不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就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物,连那平时白净、文弱的小十,也是一身煞气,不但杀敌有余,还能护住我这个不时掉链子的老九。
没有多久,百人队全部击倒,我们又胜了!
十个人擦擦汗,还刀入
63、演武 。。。
鞘,连忙搀扶倒地的对手,还要连声谦意。
曲濮哈哈大笑,高声道:“好个十人队,好样的,我看你们还没有出尽全力,让我的亲兵队再试试!”
老六先怒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有这样练的吗?”
老大叱道:“你给我闭上臭嘴,那是曲将军器重咱们,别不识抬举!”
老二担心道:“这要赢了,能不能对咱不利?”
铁朔扫了我们一眼:“咱先打一下他们的气焰,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然后再战,不必勉强,不出全力,到时佯败就是!”
看那帮亲兵可不是气焰了得吗?满脸凶悍,都是刀尖上滚出来的,那瞧得起我们这帮新兵。
“咱为了装得象,显得咱心虚,过会不等他们列队,我们就主动进攻,听我号令!”铁朔一挥手,我们趁他们立脚未稳,急冲上去,几个高手在前,其他人掩护,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但这些老兵反应很快,他们迅速整队,把我们围了起来,专攻我们的弱点。我们充分发挥,阵法变化多端的优势,弥补弱势。在精妙的配合下,几个高手越战越勇,而我们几个差的,承受的压力小一些,也拼命坚持。
斗了盏茶功夫,听铁朔暗示,我先支持不住了,挨了一刀,不过刀让小十挡了一下,没什么力量,我就趁势倒下啦,心想,可算到头了,累死了!
曲濮是何等眼力啊,只把那长须捋得乐啦!众将中多数人也看得了然,我们那吴将军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啦!
曲濮传令嘉奖我们,还要亲自犒赏我们时,有传令兵急报:“兵马大元帅永王殿下的仪仗已至城外三十里,请大人速去迎接!”
看他率众将和吴将军匆匆走了。我们白忙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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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赏识 。。。
又几日,他们都洗澡去了,我一人留在帐中给小十,缝破了的军服。忽想起苏夕拿针的样子,坐在回廊的栏杆上,长衫半拖下来,一双细长的手,青色琉璃的专注神情,很美…‥。
一双熊手搂抱过来,那股酒臭味,醺得我,只向外挣,一巴掌甩过去。
正是寇都头那混蛋,挨了一巴掌,还色迷迷地在那儿:“还真是个女人,真香啊,告诉你,乖乖从了我,我就替你瞒着!”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
我伸脚踢,根本就不管用。拿针向他扎,他用力擒住我的手。
我拼命挣扎,和他从床上打到地上,眼前那张黄脸直晃,把我恶心的,拼得更凶了。
在挣扎中,看我快没劲了,他得意的狞笑着一脚踹在了我心窝上,我痛得差点晕过去。他趁机扑上来,我掌向上挥,忽然腹中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循环向下,流转全身,凝聚左臂,我狠狠甩出去,没想到,那膀大腰圆的寇都头嘶吼一声直飞出去,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我松了口气,揉着自己的心口,热乎乎的不象刚才那么难受了。有人闯进来,老四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有人把我扶起来,听铁朔的声音:“他磕在压帐篷的石头上,死啦!”
这可闯祸了,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很快寇都头的亲兵发现了,跑去报了营指挥使庞德,而庞德是寇都头的亲戚,根本就不听我们的解释,而他们拦下我,铁朔替我领罪,被判骄横狂妄,以下犯上的死罪。
看他被押走,我疯了一样的往外跑,被他们几个拼命拦住。
我怎么能看着他为了我,壮志未酬、家仇未报就这样死去。
我冲他们高叫:“你们放开我,我不管你们是谁派来的,今日他要死在这里,我也不活啦!”
小十劝道:“小九,你别出去了,我们想办法就是,不是要等吴将军回来,才能斩首吗?”
老五干脆抱住我,老四道:“大不了,趁天黑,我们把他劫出来。你就别跟着添乱了,让老八先把你送出去,我们好救人!”
正争吵时,老大闯进来:“吴将军和曲将军一同回营了,看到老三,已经截下啦!”
我一听,趁他们不注意,奋力挣脱老五,还没跑到门口,就被老二绊倒了,我怒道:“你干什么,我要去喊冤,你们给我让开!”
出营帐,我就向前面那一群人跑过去,铁朔正跪在当中,而曲将军站在一边,旁边是吴将军和其他几个别营将官。
我冲过去,一下跪在曲将军脚边,高喊:“将军,我大哥是冤枉的,那寇都头是要污辱我,被我哥发现后,在打斗中误伤的!哥哥他有保家卫国的大才,即使有罪,还请将军能容他将功补过!”
那庞德在旁边嘿嘿一笑:“就你那样子,还要在这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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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定还是同谋呢?”
我一把撕下衣袖,显然,这条手臂在这个场合有些突兀,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老吴啊,此事恐怕还有蹊跷,还要仔细查实。”曲濮看样子还记得我们,对吴将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