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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个地方,那是家乡的山,我和爹、娘去过的地方!”
他当天就启程了,而留下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盼着能见到东陵舍,我知道他前两天肯定来过,否则怎么会知道我中毒。
而这两天他来没来,我也不知道。我白天睡,晚上想醒着等他来,可到那个时候就犯困。
当我朦胧觉得有人抱着我时,我激动,白天没有白睡啊!
只听他叹了口气:“醒啦?”
“谢谢你的药啊!”竟是格外清醒。
他扫了一眼我的
61、温暖 。。。
头发,微咧咧嘴。
“你能不能给我换个称呼?”他忽然道,“你这连名带姓的叫我,叫得真是独一无二啊!”
我一呆,从来没想过。
我试探道:“阿舍~?小舍~,舍~”。
“不好!”
“为什么?不是都这么叫你吗?”
“反正不好,换一个吧!”
“阿陵~?小陵~,陵~”。我这绕口令呢!
“嗯!”
“你知道不知道青颜的消息?”该绕回来了吧!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少黎的人?”
“见过,”我想起这个人来了。
“他是右相之子,这次青颜失踪我估计就是他谋划的,不过,我们没参与。而铁朔当时出现,可能知道的比我们多!少黎对青颜有种特殊的兴趣,如果不是误杀,我相信让他活着比杀了他更有利!”
“帮我查查吧?”
“亲我一下吧!”果真不改本色。不用说亲一下,就是以身相许,咱也答应。
可要让我主动去亲别人,还是破天荒头一次,当然诱骗别人主动不算。他双目锃亮,看得我这个窘啊!
“你闭上眼!”我俯身过去,亲吻他,他深吸一口气,开始主动亲吻我。
虽然并没有神迷心醉,但男人的气息和温暖包围在四周,给我带来的那种心安令人贪恋。他很温柔,清淡的味道,在唇舌和鼻息间交换,我听见我的心,一下一下跳的鲜活,我不主动,只接受,他不要求,只付出。
我听着他轻轻地喘息,用湿润的软舌和双唇倾诉他的热情。
对一个你不爱的人,你会计较他多少,对一个贴近过你身心的人,你会拒绝多久?
我沉醉于他的温情,他太渴望这种接触,又太了解这具身体,那种热烈能燃烧两个人。
我可以迷失在这种无尽的爱中,可以无情地享受那种暖意,却不能清醒,当他附耳问我:“可以吗?”时,我清楚地说:“不”。
人会越来越傻吗?七窍玲珑的东陵舍也会有算错的时候吗?
他颓然倒下时,我还想,这个混蛋什么时候昄依佛门啦?
旋即,我黯然,…。
然后再愤慨,为什么我总是亏欠别人?欠苏夕的不用说,欠水木华的,欠东陵舍的,这个帐本还…有越来越长的趋势…。
我霍得坐起来,怒道:“小陵,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哀叹一声,不知是欲望硬憋回去难受,还是嫌我把他叫作“小”陵”,亦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我又抽什么风,总之实在不顺他的心,如他的意,此后他就一言不发啦!
第二天清晨,他执意要给我挽发,我没反对,挽好发后,他掏出紫玉簪给我戴上。然后轻描淡写道:“我这几日,对你嗜睡的毛病想过很多办法
61、温暖 。。。
,都没有效,昨晚我给你戴上这个,你才那么清醒,我想它对你可能有特殊的用处,先借你用用吧!”
这分明就是我的,不过人家能借我也是一片好心,默认啦!
“少黎可能对我有些怀疑,我以后一段日子不能再来了,你要好自为之,估计在这府里也呆不长了,回去找你们的人吧,那样我还放心些,铁朔不是坏人,可他不懂爱惜你,…”
他轻抚着我的脸,“不用担心我…,你事事处处要小心,有时候,对自己残忍,会让爱你的人痛苦百倍!别作那样的傻事,那只会让你欠人家的越来越多!”
“给我传个消息吧!就说我平安!”他说得对。
我在刚离开毕宿时,想办法找祯家的铺子,传出过消息,又很久了。
他答应了,并说会把少黎的事也传过去,又告诉我东家的铺子的标记,让我有事一定不要自己扛着。
他走之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他巩廉玉的箱子。不过我没问那刀。
他沉默了一会儿,往外走时道:“我给她送回索伦山埋葬了!”
唉…,他这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去做的,巩廉玉能原谅他吗?
他走了,却留下了我,不能再象以前一样平静。
原来,我潜意识里,是真的以为他,一股傻劲,必死无疑了。
现在知道,他很有可能还活着,而且是那样一种情形,我真是坐立不安啊!根本不敢想,东陵舍曾经反问我的,如果哪一天他回来,也有了那样的事,我会怎么样?
半个月后,铁朔赶回来了,看着完好无缺的包裹,我哑然。
勉强笑笑:“你这是想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吗?”
他一付理所当然的样子,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我是想和你共担祸福!”
我连忙抽出手来,是祸不是福吧!
打开包裹是两封书信,一封是家书,铁铭和羌族族长关系很好,羌族几个族人运铁出境时,无意中偷了一封书信,信上是右相勾结北汉国,偷运铁器,并于字里行间透漏出,右相与北汉皇族关系匪浅。
羌族族长把信交给了铁铭,希望有机会能扳倒右相,替族人报仇。但是此事不知为何泄露了,本府老爷梁馀曾多次刺探过他,他估计自己保不住了,便藏起了书信,另外还留下一句话:“刀中有刀”。
铁朔看着家书,今日才知道,真正的仇人不仅是梁馀,幕后主使是权重势大的右相。
前因后果,我想起巩廉玉说的,已大体猜到了,我更对“刀中有刀”那四个字感兴趣。
“你认识巩廉玉吗?”
“从小母亲带我回索伦山时,和她一起玩过。”他的神情有些忸怩。
“你不是对她有好感吧?”我的恶趣味发作。
“那都是小时候
61、温暖 。。。
的事啦!”
“你知道她族中有把刀吗?刀上有他们一族炼铁的秘技,不过刀被抢了,但没人能取出来,听巩廉玉说他父亲告诉她,有人自会解开秘密,你看你父亲留下的这四个字,是不是就是和那有关系?”
“估计是,刀和口诀分开,比较安全!”
思路清晰,没有头脑发热迹象。
我接着说,“你看,你现在不仅背着家仇,还背着整个羌族的希望。…”
“我明白,我在路上已经考虑过了,杀奸佞,报效国家,替父洗雪冤情,为母族报仇,十年不晚!”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行!”我一拍他的肩膀。
其后,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没有杀梁馀,他先做戏把我撵走,后又在一次出任务时,假死,终于摆脱了原来的羁绊。
临走前,我拿出一个大额银票送给疯婆子,我威胁兰逸想办法在我们走后,把他们娘三个送出去。估计梁馀认为铁朔死了,也就不会把他们娘们赶尽杀绝啦。
可最后,铁朔却又要跑回去,杀那二小姐,被我拦住了。
62
62、入伍 。。。
广宗城外,十八里亭,我等来了斩断过去的铁朔。亭外两匹马不时嘶鸣。
我注视他:“铁大哥,此地事毕,就请见告青颜消息。”
“小叶,逗留至今,只为青颜?”铁朔意态悠闲,并不看我,注目亭外。
我怎么听着他还有继续扯皮的可能。
“多谢收留,青颜于我关乎性命!”斩钉截铁地坚持。
“我当时是接到指令到云境山,但后来行动取消被遣散了,确实不知青颜消息!”
我满怀期冀顿落千丈,不由有些恼火。
“小叶,贼子精明,要藏青颜,万人难找。你莫要再孤身犯险了,我想你应该相信他,只要不死,定有机会脱险,我当时听同行的人提过,那少黎对他下过活捉令!”
难道关键的话不能先说么?这一句话说得,直到最后我才转怒为喜。
又一想,不对啊,明明是他故意欺瞒我这么些日子,不但连个歉意都没有,怎么听着好象还是我不对呢?
我嘴一噘,瞪了他一眼。
估计我这怒、喜、嗔的脸色作得活灵活现,看的他额角展开,笑意爬满脸。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能再跟着你了,今日相别于此吧!”我让你笑,给你点颜色看看。
“小叶,你知道吗?现在东泽大乱,北汉国半月前铁骑踏境,北疆守军一溃千里,或逃或降。现在看,定是那奸相勾结北汉,想趁乱祸国,那北疆守军多为他的亲信,竟无一例外的弃城而逃,致使可凭借的天险一一丧失,八百里山河沦丧。”
他是军人,自是明白这其中的利害,看他痛心疾首,我想起了,桑落传播瘟疫的事,他们这是迫不及待啦!
“小叶,你胸藏韬略,手有雄兵,当此国难,你还要沉沦情海,漠然置之吗?”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他,我终日面对的不是“无利不起早的”奸商,就是只知“好勇斗狠”的江湖汉子,再不就是“鼠目寸光”的柔情男儿,就是有个水云巅虽胸怀天下也从不对我吐露只言片语,他们都只想把我变作英雄身边的那个美人,揽在怀中“柔情蜜意”一番,唯有这个铁朔,许是对我没有男女之情,才生就了一双“慧眼”,能识出我这个“真英雄”来?
心肠百转千回之际,又哑然失笑。
“大哥,可能不知,我这白家家主就是个傀儡,当此家国大事,自有人操心,我是个不问事务的,就象现在,家中那些子弟早把个救国大业演绎地如火如荼,而我还在鼓中,丝毫不知!”
“你猜得不错,你们大部分人马正在转入抗击北汉入侵,搜寻青颜的人手也减了,江湖武林空前团结,这也是你的功劳!”
什么,这是谁下的命令,莲还是白蔹朝,看我不回去,找他算帐!…‥
62、入伍 。。。
算了,还是国家大事重要!
我们互相注视,这三个月来共担祸福的情份,还不足以让我们互相彻底坦诚心底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