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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说说笑笑,晚间,苏夕送夙夜回房,夙夜半道就让他回去了。
果然,水木华在她屋里,正在灯下看书信。看她进来,抬头笑笑,仍埋头沉思。有丫头进来伺候夙夜洗漱,她回来后,往床上一躺就要开睡。
“给你准备了点心,吃点再睡?”水木华扔下书信,过来坐在床边,推了推她。夙夜闭着眼睛道:“不吃了,刚吃了点果子,饱了!”
“没撑着吧?别呆会儿压着你!”水木华调笑道。
夙夜随手甩他一巴掌,他一把擎住,用唇吻起来,顺着衣袖半褪而露出来的粉白玉臂吻下去。夙夜知道逃不过,就任他所为,亏他不热衷此道,总是温柔有加,适可而止。可今夜却有些不同,竟热烈地在夙夜身上纠缠半日,夙夜娇喘吁吁,直催他。水木华柔声道:“叫我莲!”
“莲”夙夜随着他的动作,连声唤道,自己也觉得心中热流滚滚,浑身一痉挛,耳边听水木华呻吟着,只觉相合处又热又烫,舒服至极的向全身扩散,她破口而出,叫了一声。
累了一晚上,夙夜醒得很晚,没见着水木华,却是苏夕,在桌边收拾东西。看她醒了,就过来帮她洗漱,待梳头时,向镜子里瞄了她一眼,看她没反对,遂美滋滋地给她挽好个清爽的发髻,桌上有海龙给她准备的首饰,苏夕也不问她,选了几样戴好。
两人坐在一起用过早饭后,苏夕递给她一封信,夙夜才知道水木华已经带着夙芷、
50、咫尺 。。。
夜芨走了,并嘱她和苏夕老实呆在冥教,回头来接她。
最后写道:“我是你的莲,你要信我!”
“他去哪儿啦?”夙夜问道。
“好象是桑落和连亘,你还记得那幅画吗?”
“就是那幅‘浥露逞青妍’,可惜了,让他们给要了去!”
“听说半道上又被抢了,现流落到云渊,连亘想要,云渊却说当年这画本也属于他们派,眼看两派意见不合,就约定二个月后,邀各派一同上云渊把这事说清楚。”
“为什么留我们在这儿?”夙夜是无所谓,只要和苏夕在一起,冥教呆着也不错。
“公子说,在这儿你最安全,还有就是让我们在这儿牵制对手,他…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水木华是秘密走的,后殿和后园严密封锁了起来,夙夜和苏夕乐得足不出户地厮守在一起,两人之间的亲密更胜往昔,可刚跟水木华如夫妻般过了十几日,面对苏夕总觉得有些别扭。苏夕虽也渴望能亲近她,可知她心中还一时不能接受,就不愿主动求欢,而实际上,只要他稍微主动,夙夜也没什么不愿的。
还有个原因就是海龙,海龙虽教中事务繁忙,却大部分时间和他俩个呆在一起,隔三差五地四人还一同出宫去玩,当然还有一个假扮水木华的人,冥教有个巧手,做的人皮面具精巧逼真,再加上特意挑的身形相似的人,活脱脱一个水木华。
这日雨后,早听说附近山上有一个大瀑布叫“大龙湫”,气势壮观,两人相携骑马、爬山,雨后山林尽洗,一片清亮。可尚未到地,天又下起雨来,苏夕抱起她向半山腰能望见的一个小亭奔去。
夙夜靠在他厚实、温乎的胸前,望着雨水顺着他额角、脸颊、下巴滚下来,洗的透白的俊脸更加水润柔腻,不觉心中热乎乎的。
到了小亭,坐在石凳上,苏夕掌抵她的后心,运功给她烘干衣服,暖洋洋的热浪流遍全身。看他端坐一旁正闭目运功,就肆无忌惮地看他,一身水渍,衣服紧贴处肌理清晰,凹凸分明,猛想起以前看到的他那一身雪肤和匀称的身材,便生出股异样的念头来。
苏夕好象知道她的想法,睁目一把捞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风情万种地一笑道:“想做什么?”夙夜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捶了他一下,脸贴在他胸前,再不抬起。
他的□坚硬,正硌人,夙夜的呼吸就有些紊乱,额头与他肌肤相触的地方感觉这样的好。她的手不由地顺着掩着的衣襟伸了进去,苏夕深吸一口气,一动不也不敢动。
手上又滑又硬,每一块肌肉都有无穷的魅力让她流连忘返。嘴边裸出来的胸肌也伸舌舔了几口,再吮咬几下,手摸到他的后背,头脑一片混乱,毫无章法的摩挲。
苏
50、咫尺 。。。
夕在她的前后夹攻下,那里还能耐得住,紧紧抱着她,低头埋在她的肩处,喘着粗气,用唇触碰她的肌肤。
多少年渴望的她的用心的爱抚带来的愉悦难以想象、无法表述。
她还要轻声撩拨他:“你在山上时,为什么每日都要沐浴?”
他心中突得被点了一把火,粗声道:“我那时年轻,还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有时闻到你的味道都能让它硬起来,我怕你嫌恶,就想法子弄点药吃,再就是每日去沐浴!”
夙夜叹息道:“你何苦苦忍呢?”
他呻吟一声,再是个傻子,也知道她的意思,全付精神集中到了□,他抱住夙夜的软臀本能地蹭压自己的□。
夙夜知他情难再忍,可这光天华日之下,又在这一揽无余的山间小亭做这种事,实在不合适。可自己也觉难受,心一横,正要起来换个姿势,苏夕只当她要离开,手紧抓着她不放。
“放手,这样能成事吗?”夙夜嗔道。
苏夕眼中一亮,傻笑一下,放开手。夙夜正待有什么动作,忽听山道上有动静,吓得连忙住了手,回头一看,果见不远处有个人影正向这里奔来,急忙整了整衣衫。再看苏夕还傻呆呆地盯着她,胸前衣襟散乱,露出一大片肌肤来,活脱脱刚被她这个色女调戏过的样子,就连忙催他:“苏,有人来了,衣服!”
她话音刚落,人已冲了进来,苏站起来,来人却盯着苏夕裸出来的肌肤足足愣了那么一会儿,才转过眼去。苏夕镇定自若地解开腰带,掩好衣襟。旁边夙夜脸上却挂不住了,转身向外望去,只听耳边两人说话。
“苏兄,打扰了!抱歉!”少黎乐呵呵一笑。
“原来是黎兄,真巧!”苏夕拱手,脸上那一丝懊恼还没有散去,尴尬却是一点不见。
“这位是?”少黎问道。
“这是我师妹夜!”苏夕拉过不好意思的夙夜,手一揽纤腰,意态亲呢地介绍道。
“白小姐!”少黎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面上却是笑沐春风。
“黎公子!”夙夜羞涩一笑,心中却是一动。
“黎兄可也是来看‘大龙湫’吗?”苏夕笑吟吟地问道。
“是啊,久闻胜名,路过此地,便来一观,没想到能遇到苏兄!”
看到雨停,三人便一起前去观景。一路上,苏夕心情舒畅,把往日的矜持丢了大半,而少黎为人圆润、机巧,妙语如珠,时不时逗得苏夕哈哈大笑。
三人观景归来,走在山路上,夙夜笑向苏夕:“苏,哥哥在宫里恐怕等得急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苏夕回头与少黎作别,便携着夙夜离开了。少黎略皱了皱眉也走了。
又过了三、四日,少黎在山下的别院后园练功,他的随从匆匆而来:“公子,不好了,桑落被人算计了
50、咫尺 。。。
!”
少黎收手惊问:“什么?”
“先是有人暗算桑落的生意,让他们损失了一大半的铺子,后又借此事挑起他们原本不合的两派的争斗,导致两派火拼,元气大伤!”
“是谁?”少黎一阵头晕,自己手中这张牌这么轻易就让人敲掉了!
“生意上好象是祯家的人干的,别的还没查出来。”
“不用说了,岫云莲必不是在这丰都宫里了!好个臭丫头!”他怒掷青泓,直透远处的大石。
自己费尽心机,挑拨离间,想要坐山观虎斗,让岫云莲与掺有左相势力的云渊和冥教互斗,好从中取利。没想到却一次次被岫云莲化险为夷,占尽便宜。还悄无声息地打掉了桑落,他必已对自己了如指掌,抢到了先着。
他眼中寒光闪烁道:“我本不耻为之,现下你如蛟龙出渊,势不可挡,我不能坐以待毙!”他低声向随从吩咐几句,随从去后,他心中烦躁,一掌击飞了眼前的兵器架子。
51
51、天涯 。。。
三日后,夙夜一睡不醒,陷于昏迷再不醒来。苏夕和海龙差点急疯了,可什么办法和各种灵药都用遍了,夙夜只是沉睡不醒。
待水木华回来,苏夕跪在他脚边,苦得说不出话来。水木华赶他出去,抱起夙夜,看着印在心里的那张活蹦乱跳的小脸一无所觉得再不能嗔笑怒骂,心里痛得如刀剜。
“不是因为我,他们不会算计你,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些罪,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他贴着夙夜的脸,眼中水火交融,痛色灼人。
抱着夙夜冥思苦想一夜,第二天,找到愒喃,两人一商量。水木华找来苏夕,劈头就问:“东方目瑙是怎么回事?”
苏夕跪在一边道:“我只是偶遇她,她就紧追不舍,我没招惹过她!”
“我要带她去东方家去求医,你先躲起来,只有他家的火龙草才能救她,可我这一去恐怕就不能只身而出了,你以后要替我好好照顾她!”水木华目中沉静,心中却酸痛难言。
苏夕一听,跪行几步,求道:“不,公子,让我去吧!苏夕无能,只有公子才能保护她,让我去吧,公子若是去了,我们所做的一切岂不前功尽弃了!”
“那倒也不至于。…‥我也不是为了你,她心中喜欢的是你。…‥你自己也明白,若我不能照顾她,你要怎么做?”
“若真是如此,我们兄弟同心!”苏夕一个头磕下去,重重誓言。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不过…,东方家主,精明过人,你我在江湖上这一阵子折腾的声名远扬,歹着这个机会,只怕你也逃不过…”
苏夕脸色煞白,头更低下去了。水木华搀他起来,眼光锐利道:“你要振作起来,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守护所爱,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
“是,公子!”苏夕委屈地眼泪差点掉下来。
一个月后,在往青云山的路上,一辆马车,十几人的马队正缓慢前行。夙夜时昏时醒,夜芨在旁边精心照顾。
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