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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用来洗衣做饭的,不是用来抱的,下次不准了!”看他一副天真样,夙夜虽知有水
46、昴宿海 。。。
分,也不能过分苛责。
谁知,第二天,当夙夜清晨醒来时,却看到床边蜷缩着海龙,又不好声张,只好自己象做贼一样越过他爬下床。
刚站直身子,就看见水木华练功回来,手里提溜着缀满果子的树枝,站在门口。
夙夜未意他别出声,拉着他提了个篮子,就到了水潭边。边摘果子,边洗,洗好放在篮子里,递给他一个,自己坐在树下吃起来。
“今日,我盖间草屋让你睡,你看哪儿好?”水木华看着手中的果子,淡淡地问道。
“别离太远就行,我自己害怕!”
水木华冷哼一声。
事实证明,夙夜不解其意,不好好解释的后果是水木华把草屋建在了水潭的另一边,距三间草屋最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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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苦衷 。。。
水木华不让夙夜动手,让她一边呆着。看他不知从哪儿搬来许多干木料和干草,自己闷声不响地干粗活,真让夙夜大开眼界。心中窃笑道:“这一股酸水冒的还真是前所未有!”便唠叨:“哥哥,怎么这么远,这谷里没有虫子和野兽吗?”
水木华不搭理她。飞龙和海龙跑来帮忙,海龙那小子还不知死活地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水木华差点一巴掌扇他出去。
夙夜看他生闷气,嘴边真是掩不住的笑意。
害得海龙和飞龙屡屡偷眼瞧她。
傍晚时光,草屋搭好了,水木华却不让夙夜进去看。直到晚饭后,才拉着她早早回屋,走到门口,一把抱起她,走进去。草屋里飘着淡淡的木料味,收拾的整洁、干爽。难得的是还是新木做成的桌上竟摆着一对红色龙凤纹漆器花瓶,插着淡黄色的两丛野花。床上还有一套干净的旧被褥。
自进山来,就过着野人生活的夙夜,摸着被褥,欣喜地问道:“你从哪儿弄来的?”待看到床上的一对枕头时,就哑口无言了。
“我在谷中的几个山洞中发现有人住过,从那儿拿来的!”
“你是不是早有准备?”夙夜发现自己又被蒙了一下。
水木华直笑不语,歪头亲吻她,夙夜便有些紧张。
“你不喜欢?”水木华停下问道。
“嘿嘿,只是不习惯!”说着半身倚靠在被褥上。
水木华勉强一笑:“你别害怕,你就是想要我怎样,我也是不能的!”
听他话里大有文章,夙夜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我,我…,一直不好意思说,我不能行房,那年我被人逮了去,他们百般折磨我,还割伤了要命的地方,我虽治好了外伤,却再不能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这些年才这样对我,原来这才是苦衷!”
夙夜只觉胸臆间愤懑难耐,没有他的隐瞒,自己何苦对他望眼欲穿,各自相苦,没有他的隐瞒,自己何苦移情苏夕,造成现在身心两难的处境。
她愤而一掌击去:“你,你好糊涂啊,为什么不早说?难道我会嫌弃你,害我自伤自怜,弄成现在这种局面?”
水木华任她打了几下道:“我是个男人,从云上之巅跌落下来,不但声名尽毁、亲人被杀,而且身子伤残。可看着你一天天长大,越来越美,越来越好,我怎么忍心害你一生。可要让我说出来,我又怎能忍受在你眼中我连个男人都不算。那一年你亲吻我,吓得我再也不敢靠近你了,才把你推给苏夕,我想他健健康康的,让他给你个圆满!”
“可又为什么有的没的地暗示他们三个?”夙夜冷森森地问。
“这…”水木华说不出口。
他那点心理夙夜还能猜不出来?若任他两个一夫一妻的恩恩爱爱,
47、苦衷 。。。
他怎么能甘心,更是连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他选那个温柔、善良的傻小子不也有自己的打算吗?
“你好狠的心呢?”夙夜狠声道。
“夜,我知错了,山中日月短,你就让我暂时忘了这一切,帮帮我吧!”
“你费尽心思来冥教就是为了这个?”夙夜叹了口气。
“他们婚姻家族观念淡薄,男女之事随心,定是精于此道,我便想到他教中的神医,才在巧遇商高时,有了这个主意!”
夙夜心道:“你可以随意反悔,却又把我们几个怎么办?”
她合衣向内躺下,闭目道:“让我想想!”
一夜,夙夜没睡好,水木华也是辗转反侧。
清晨,夙夜醒来时,看他蜷缩在一边,鼻息沉沉才睡过去。便静静瞧他,虽然脸上染满尘霜,却也让他于轮廓秀美中更添几分澄明莹洁。
夙夜伸手,顺他的脸颊轻轻抚摸,轻声问道:“我若答应,你待怎样?”
“以后绝不以此事要挟你!”水木华立刻回道。
白日里,夙夜独在树下看愒喃的医嘱,心里把老头骂了一遍又一遍,这种办法也能想的出来?
吃过晚饭后,夙夜和水木华之间的气氛就怪怪的。看他紧张,夙夜想起愒喃的医嘱,不由笑起来。看她笑得十分狡黠,水木华心里更虚了,笑道:“你别这么笑了,我都快落荒而逃了!”
夙夜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哥哥,你说实话,这医嘱你看了没有?”
“愒喃说了,我绝不能看!”水木华无辜道。
“好,太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夙夜想到终于可以折腾他,一出心中这口闷气了,实在畅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水木华一把捞起她,放床上就呵她的痒。夙夜推倒他,跪在床边,妩媚一笑,开始脱衣服,心道:“今日我就厚着脸皮扮回荡女!”
水木华那见过她如此妖娆多姿,呆呆地望她,眼里只有那削若葱尖的手指解衣扣,一粒一粒,冰肌玉肤、滑腻如酥的芳馨象画一样展露眼前,渗入心间,全身血液都向心中奔流。
他伸手,却被她挡了回去,出手给他解衣衫。解完后,夙夜也是一呆,水木华身形略瘦,弱骨纤形,肌理细腻、红润,触手凉滑,与他俊雅的外形颇不相称。看他羞的面上红晕迸现,拉单被给他盖上。
她俯身凝视他的眼睛,唇边噙笑,手伸到被子里,还要戏谑道:“让我摸摸,操心费力的水大侠是胖了还是瘦了?”
那只小手以整个手掌顺着他身体的曲线,力道适中的开始抚摸、揉捏。肌肤相触,如心曲相通,水木华全身心感受着她的爱抚,心里任那种酸软肆虐。她避开他敏感的地方,只慢慢做,那单被早脱落下去,她偷眼去瞧,他那里也只是刚
47、苦衷 。。。
刚抬抬头。她暗暗叫苦:“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她的手伸到他的大腿内侧,手上略用了用劲,他果真哼了哼,再移到小腹来回按揉,满意地看到了一点效果,再向上移,用手指轻轻揉搓红豆,水木华的喘息声加重。再向侧到腋下再回小腹、大腿。几次下来,粉红的坚硬如愿的立了起来,夙夜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上面一道细细的伤痕从上到下。看水木华两眼迷蒙,眼睛只盯着自己,就笑道:“谁说不行?我还没怎么样呢,就这样了!”
水木华眼神一凝,光华迸发,深吸口气,口中只念:“夜,我的夜…”。
夙夜亲了亲他的唇,他含住不放,双手揽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夙夜故意磨蹭不去碰那个需要安慰的地方。水木华拉她的手,鼓起勇气,按在上面。
夙夜想着医嘱里教的办法,慢慢由轻到重,按揉挤压,觉得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也不觉心里酸热,手中越加了些放纵,水木华呻吟连连,夙夜猛醒过来,连忙松手。自己红了脸,也喘息了几口,才压下心中升腾起来的那股炽热。
而水木华却于愉悦即将到达顶点时被狠狠扔了下来,差点一口气噎过去,心里要多失落就有多失落。
看那硬物终是没有爆发,夙夜松了口气,再看他难受地只望她,连哀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又觉得这可真是两个人的折磨!
她轻轻点吻一下,袖手旁观。看她根本没有再动手的意思,水木华哀叹一声。
“哥哥,出阵时,苏夕会来吗?”夙夜风牛马不相及的来了这么一句。
水木华只觉一盆凉水浇下,气得说不出话来。夙夜拉过单被盖住两人。
静躺了一会儿,看那东西已经软下去了。夙夜又伸手过来,再照原样肆无忌惮地从上摸到下,只是还不到半途,效果就有了。夙夜含笑握住,先给自己打打气,冷静冷静情绪,再按部就班地折腾。这一次,夙夜只看水木华的脸色、眼神变化,听他喘息,手中再次热硬时,又突然放手。水木华终于明白她要做什么了,脸上如中毒药。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水木华喘息道,虽是责难,却更多的是乞求。
“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你欺负苏夕的?”夙夜眉一挑,娇笑道。
水木华眼神散漫,不知听到了没有,手却不知不觉得向自己□摸去。
夙夜打他,叱道:“别乱动!”
水木华乖乖听话。看他一脸懊丧,夙夜笑笑,附耳道:“你只细细感觉,受点罪,好处多着呢?”
待再软下去时,夙夜又来了一遍,水木华实在受不了啦,直把从来不求人的本性彻底改了,什么软话,求恳的话都说了出来,夙夜只是乐呵呵地照样冷处理,然后向后一躺,蒙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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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警告他,不许私自动作,否则后果自负,害水木华念了一晚上《清静经》。
水木华有苦难言,一连三日夙夜如法炮制。
第四日傍晚,水木华绕四周山壁奔跑一圈,以消耗这几日的郁闷,又在水潭中泡了半晌,方水淋淋地从水中出来。夙夜一直笑咪咪地看着他,让水木华觉得她就是在看着一只猎物。
夙夜取过手帕给他擦头发,打趣他道:“哥哥要不今晚上再上那山上跑一圈,省得整晚上念经让人睡不好?”
“夜,什么时候才能行?这还要不要人活了?”水木华怨道。
“再过个十日、八日的吧!”夙夜漫不经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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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戏莲 。。。
水木华颓然向后一倒,半身倒在夙夜怀中,歪头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