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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面子上,给他个机会补偿!好吗?”
他有些无力的又急喘了几口,眼睛闭了闭。夙夜看着汩汩向外冒的血水,哭着用手去捂。
“湘水,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别闭上眼,你还想着他作甚,他那里好了,东陵舍!你快过来抱抱他”她朝东陵舍大喊。
东陵舍蹒跚地挪过来,接过湘水,轻轻抱起来,湘水艰难地双手抱住他,附耳道:“叶的真名叫白夙夜,公子要全心全意待她,她才能真心喜欢上公子!”说完气竭松手,东陵舍心中哀痛,温柔地唤他:“
16、短欢 。。。
湘水,湘水…”
湘水脸上浮起一种愉悦:“湘水第一次见到公子时,公子骑在马上,锦衣俊颜,宛如天神下凡,湘水的心怦怦直跳。当你第一次欺负湘水的时候,湘水又痛又怕。可公子虽然心狠却从不折磨人,有时候高兴了,也很温柔。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喜欢上了!”
“让你受苦了,是我太荒唐了!”东陵舍难受的紧紧地抱着他。
湘水凝注着东陵舍,眼波流转中,异样光亮起来:“湘水知道公子与我们呷昵时从不亲吻我们,公子…‥!”
东陵舍抬头去看夙夜,夙夜背过身去站在几步远之外。他叹息了一声,俯身轻触湘水的嘴唇,湘水伸舌相迎,在唇舌的交缠中,湘水平静而去!
东陵舍呆呆地抱着湘水,泪眼模糊的夙夜扑在他身上哀哀而哭,东陵舍抱住两个人,眼中也滴下泪来。夙夜猛抬头,拍打着他,边哭边骂:“东陵舍,你个混蛋,你作恶多端,为什么不死,湘水多么善良,你还欺负他,呜呜…‥!”
东陵舍喃喃道:“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夙夜跪坐在湘水的坟旁,似乎看见湘水一身是面的在厨房忙活时的开心,看见他围在薄野修身边听故事时,那有些孩子气的样子!又想起死去的巩日玛、拉奇和玛素,心疼如绞地自问,到底自己是在救人还是在害人?
“咱们得赶紧离开这儿!”东陵舍拖她起来。
“跟我回常州吧!先躲几天再说!”
“我不去,廉玉怎么办?”
“那帮人明显是冲着你来的,她们至今无事,我会派人保护她们的!你到底惹什么人了,这些人不是我东家的人,也不是那边的人!”
这些人当然也不是冲着薄野修去的,否则怎么不在两人回来的路上,或者在梅林就下手,梅林?
夙夜默默不语地跟着东陵舍上了马车!
摇晃的马车上,两个人都不说话!东陵舍显然支持不住了,歪身侧躺下!他有些痛楚地翻身,夙夜伸手帮了一把。东陵舍扯出一丝笑意:“紫儿…‥,别再气了,以前是我不好,以后老老实实地守着你,好不好?”
“哼,我还是那句话,心里有喜欢的人了!” 夙夜冷冷、干脆地回绝他。
东陵舍不再说话,闭上眼!
他不说话,夙夜又心有不忍。拉过被子给他盖上。看他沉沉睡去,自己也倚着车壁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中听东陵舍轻声念叨:“我上辈子,一定欠你的,即使你再拒我于千里之外,再折腾我,我也忘不了你,我试过了!什么办法都试过了!”
到常州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马车直接赶进了一个带园子的院落,前后二进,前院是东陵舍的卧房、书房和正厅,中间是园子,后院是愫青他们的住房,院
16、短欢 。。。
子里没有丫头,临时找了个伺候夙夜。
夙夜在马车里一直没睡好,到中午才歇过来。没事前院转了转,就跑书房里找书看!东陵舍书房里什么书都有,有子史经典,也有话本故事,还有江湖杂记。夙夜心情不佳,便检了本话本故事看起来,竟迷住了。不知不觉晚膳后,倚在软榻上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听到动静醒过来时,见东陵舍已脱下外袍坐在凳子上,愫青正给他解衣,夙夜躺那儿就看见他的后肩处,血染红了一片!愫青小心翼翼给他脱下衣服,清洗、上药、包扎,听东陵舍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夙夜不好意思再装睡了,就站起来:“既然伤了,就歇歇吧,都半夜了才回来!”
东陵舍没有回头,心里却暖暖的。
“父亲今年让我操持过年的事,有的忙的!”
“不是伤了吗,不能推辞吗?”
“在东家,有伤得藏着,有苦得学会自己咽,要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
夙夜噎住。东陵舍转过头来:“担心了?”
夙夜不理他。也是难得没还嘴刺他。
收拾妥当,东陵舍全身放松,斜倚在榻上,笑看她。又是白衣素服,又是那股妖娆、清爽的风情扑面而来。夙夜别转眼,拿起书,起身向外走。
“有些南边来的新鲜果子,你再坐一会儿,尝尝再走!”
若他强留,说什么,夙夜也不会理他,可他这样不温不火的,夙夜放松的,连自己都觉得异样。
愫青送进一个果盘,果子新鲜,夙夜都不识得,一种红的发紫圆如小苹果,一种几个棱角绿莹莹的。果盘放在榻上,夙夜也盘腿坐在榻上。先尝了尝绿的,甜而脆,很好吃,夙夜又拿起一个紫的。看东陵舍并不动。
“我不爱这些东西!”愫青送过来一杯酒。他喝了一口,看夙夜不乐意的样子。
笑道:“肩膀有些痛,喝点药酒,要不守着你,我无论如何是不敢喝的!”
夙夜脸色立刻变了,想起了他的无礼侵犯。东陵舍暗悔失言,一把拉住她:“我错了,再不敢了!你尝尝这个,酸酸甜甜的,挺好吃的!”
夙夜狠狠一口咬下去,没想到,这果子熟透了,立时汁水四溢,顺腮边淌下来,腻白紫汁,必甘若琼芝。东陵舍的心忽然狂跳起来,还在嘴边的滋味怎么能忘记,只是尝尝就神魂俱与了,何况守在眼前、难得的不是冷眼相对!
夙夜抖着手找东西擦,东陵舍不知不觉地伸手过去,用手指轻轻一抚,回手就要往嘴里含,夙夜看了,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立时,怒了:“死性难改!哼!”掉头走了。
东陵舍虽有些失落,但听那似嗔似恼的声音,竟觉甜蜜!他笑笑,安稳地会周公去了!
夙夜起床时,东陵舍早走
16、短欢 。。。
了。本来觉得一天呆在这里,怪闷的,没想到光是听墙角就挺热闹!
17
17、表白 。。。
院子大门正对一个照壁,夙夜坐书房里从窗看不到门外的人,但院子寂静,声音却很清晰。
“愫怀,听说公子回来了,可在屋里?”一个温柔、甜美的声音传来。
“青纹姑娘,公子没在屋!”守门的客气地挡架。
夙夜翘翘嘴,早料到,东陵舍家里必是一堆姬妾!
果然,没过多久,两个活泼的娇俏女子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愫怀,公子回来了吗?”
另一个女人:“小洛,公子正忙呢,那能顾上我们,咱们走吧!”
“再忙连去露个面都不能吗?”小洛埋怨道。
“你胡说什么,走吧!”另一个小声说了一句。
夙夜听着有意思,心想东陵舍这风流债背的还挺乐啊!我倒给你数数来串门的有几个,夙夜索性搬个凳子,不怕天寒地冻的继续听墙角。
刚坐下,愫青端着盘点心从外面进来了,看夙夜坐在照壁后,愣了愣,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夙夜瞪他一眼,他一溜小跑进屋,拿了一件鹅蛋青色的毛皮大氅给她披上,又去拿手炉。再要往里跑时,夙夜终于忍不住了:“愫青,你是不是特想让我好好听听你家公子的墙角?”
愫青站在屋门口吃吃忍笑,还是接茬找东西往外拿。
“愫怀,你让开,是不是谁来都说公子不在,我明明看见刚才往里边送点心了,是不是哪个小蹄子已经进去了!”
“美怜姑娘,哎,姑娘,公子真出去了,你要不信,可以问问二门的小厮!”
夙夜在里边一听这名字,实在忍不住了,咯咯笑起来,是够“没脸”的。这定是那东陵舍促狭给起的名字。
外面的人显然听见了声音,更是不依:“你听听,公子院子里什么时候有女人了,还想骗我,让开!”外面争执声起。
夙夜乐的,心道:“我再添一把火!”
“公子,你听院子外面嚷些什么?”夙夜腻声道,说完,自己乐的只跺脚。愫青在书房里瞧得却不那么高兴了。
外面更乱了,好象人多起来。听愫怀在那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夙夜却不怕,东陵舍你的院子要是那么好进,就不是你了!愫青也是不慌不忙地给她沏茶端出来,让她继续!
果然,另一个从没开口的粗声男侍从高声一吼:“都住口,公子的院子什么时候容你们乱闯乱叫了,还不快快各回东院去,屋里有贵客,惊扰了她,你们谁也担待不起!”
一群女人估计是怏怏不乐地散了!
夙夜一看没热闹听了,也怏怏然,挪回书房。愫青把点心端给她,又沏了杯茶放好,就要退出去。
“愫青,我闲着无聊,你给我说说,东陵舍在家里排行第几?”
“我家老爷有十房夫人,家中共有少爷、小姐十二位,公子排行第九
17、表白 。。。
。”夙夜伸伸舌头。好大一家子啊!
“那刚才那帮女人,可是东陵舍的妻妾?”夙夜本不想问,还是问了出来。
“不,不,公子没娶妻妾,那些女人…‥”愫青看了看夙夜,没敢往下说。夙夜了然一笑。摆手,愫青退了出去!
愫青想想刚才的情形,要让公子知道了,还不定怎么折腾呢?又后悔没制止。心想:“只要眼前这位不发作,多半不会有事,只要眼前这位那怕提一句,这事就得糟,这大过年的要是撵出这帮人去,连自己都不忍心!”
他本来要出去,又转回来。夙夜看他一声不响地站那儿,瞅他一眼,这个漂亮的小侍从,眉目低顺,却骨子里一股傲气,不是东陵舍压制着,也是个角色。知道他有话要说,就是不理他。
两个人沉默以对,夙夜的任忍却比不上他。先忍不住了:“说吧,要怎样?”
“那些女人不过是公子以前随意收留的,并没有什么身份,在东府总算能吃饱穿暖,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