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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话,让我想想!”夙夜到处撒么,喜上眉梢地拾起旁边堆的一些小木棍,摆在圆形的边缘,形成一个多边形。
然后得意地说:“古人云:‘天圆如张盖,地方如棋局‵,所谓量天就是度量这圆的面积,而这叫割圆术,割这弥细,所失弥少,割之又割以至于不可割,则与圆合体而无所失矣,用它量圆的面积和长度都可以,岂不是可以量天吗?”
薄野修恍然大悟,点头道:“果然!妙哉!”他转头欣喜地看夙夜。
夙夜连忙解释:“这是我大哥有一日讲学时,我在旁边听了一点,可不是我讲的,你别这么看着我!”
薄野修眼中一丝疑惑闪过,笑道:“真想多多请教贵兄台!”
夙夜一咧嘴:“到时一定让你们多多亲近!”
“多少年了,这《周髀算经》下部终于出世了!”一个满面白须的老书生出现在三人面前,“这位小姐”,他深施一礼:“可否见告,这算法你在何处见过?老朽若能见上一见,真是不枉此生了!”
夙夜连忙还礼,刚要说实话,猛想起水木华的警告,随笑道:“老先生,我和哥哥上山去玩,偶然捡到的,哥哥恰通算法,才学了一点,不过后来被人抢了去,真是抱歉!”
老者神态有些黯然,转身而去。几个人没有得到任何指示,只能继续往前走。方向大概是向东,走了很远的路,三人都有些疲倦,有种被抛在荒郊野外,无人问津的感觉!
前面的路终于到了尽头,一个院落一片亭台楼阁,并不是那边的大宅院,院门口另有一条路折向南,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夙夜是累了,便道:“咱先进去歇歇,说不定碰到什么人给咱解解惑,这关闯的,稀里糊涂!”
一进大门,风光迥然不同,刚才连个人影不见,进得这院落,却是人影绰绰,
15、得失之间 。。。
笑语喧哗,男男女女在一间间房间中,饮酒斗乐,而且时不时有些奇怪的声音传来。湘水先止了步,看薄野修。夙夜却想找个地进去歇歇、喝口水。进到最里边的院落,才比较清静,一间水阁,雕梁画栋,周围一圈回廊,中间一直廊通水阁大门。夙夜推门进去,湘水想拦亦是来不及了。
阁中宽敞明亮,一色的光滑如镜的水磨大理石地面。四壁俱是窗格,半圈百宝格,居中一张矮几大床,三四个男女围着中间一个□□,一件大褂散开的男人。另一个全身□披散头发的人跪伏在男人两腿中间,旁边一个上身半裸的丰满女人正趴在男人的胸前四处舔吻。旁边一个衣襟半开的美貌侍童正给男人喂酒。男人半仰脖,似醉似沉迷地享受着刺激和快感,几个人唇舌的舔吻声、喘息声充斥阁间。
夙夜猛看见,惊的“哎呀”一声,掉头就跑,撞到进来的湘水身上,湘水拉住她,向里一望,却是一呆,夙夜甩脱湘水的手向外跑,又差点撞到薄野修,阁中的人反应更快,只披一件大褂的男人越过两个人追上来。薄野修伸手去挡,被他一把推倒,撞到门边上。
刚跑出小院的门口,男人一下子扑倒了夙夜,两人一起翻到在雪地上。男人跪坐在夙夜身上,用腿压住她的手臂,全然不顾夙夜的挣扎,一把撕脱她的腰带,双手去解她的上衣,男人目赤面红,几乎全身□,身下怒张着欲望,夙夜从没见他如此狂野,吓的瞪着他,哭道:“东陵舍,你放开我…,你个混蛋,放开… !”
东陵舍邪魅低笑:“我何苦折磨自己,今日我就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让我夜不能寐、寝食难安,醉了,都觉得疼!”
东陵舍一口含住那娇艳欲滴的樱唇,软到仿佛能化去堵在心口的石头,香到能点燃一直无法舒缓的万丈欲火。他轻轻低吟,含住小小的舌尖,一点点深入,夙夜想要张口去咬,他却娴熟地吮出夙夜的香舌,贪恋地缠绕。手上不停,解开外衣,却留下白缎抹胸,紧贴着圆润的凸出。他轻轻触了触,那已成熟的酥胸颤了颤,他按住夙夜的双肩,一口舔住那晶莹如玉的乳缘,把唇舌伸到抹胸中,去寻觅那已经让他馋涎欲滴的红蕊。
夙夜只觉口中东陵舍吮出的酒渍,那怕只是一点点,也如火般沿喉管向下烧,她觉得害怕起来,本来厌恶他的触摸,却在他的挑逗下,身体由僵硬开始变软,原来后背的那种冷硬也竟然好象被隔开了,东陵舍已经含住了红蕊,实在忍不住轻轻一咬,夙夜一抖,脑中忽然电闪雷鸣般闪过酒醉的那一晚,若云给自己的羞辱,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猛然清醒过来,这时的薄野修正跑过来,要掰开东陵舍,趁他正神魂迷
15、得失之间 。。。
醉之际,夙夜抽出了手臂,拼尽全力挥掌击去,东陵舍被击倒。夙夜抽身,薄野修抓起她就跑。东陵舍一下子蹦起来,却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他回头怒道:“放开!”
湘水抱住他,缓缓跪下来,抬起头,几番挣扎,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两个人没跑出多远,夙夜脚下一滑,两个人一起摔倒。坐起来,一个披头散发、衣襟散开,一个额头肿起一个大包,雪泥满面,两个人都觉得滑稽,呵呵笑起来。两个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薄野修解开自己的腰带给她围上,看他低头,手臂半围过来,夙夜心头一窒,想起温柔如他的水木华,眼泪不觉滴下来。薄野修笑笑给她擦擦泪:“别哭,为这种下流无耻之辈,不值得伤心,有朝一日,必为你讨回这个公道!”
夙夜掏出手帕递给他,让他擦擦脸上的泥水,他指指夙夜的头发。夙夜以手梳理了梳理,头上的发簪早就脱落了。她解开脖子上的红绳,递给他。自己挽好发髻,薄野修也摘下了紫玉簪,夙夜别好头发,向他妩媚一笑!薄野修心中一动。
“这彩头赢得…,你失了面子,我失了里子!”夙夜自嘲地一笑。
薄野修负手仰头一笑:“大丈夫纵横天下,能屈能伸!”
夙夜学他的样子,仰头一笑,再伸手向前一指:“小女子辗转坊间,患得患失…”
两人异口同声道:“咱们继续!哈哈…”
两人携手南行,远远就可以看见,梅林与大宅相接的是一个高楼,完全可以俯瞰整个梅林。薄野修微微缩目。两个人推门进入楼内,一个圆厅,桌椅家俱齐备,厅内很暖和,夙夜一屁股坐下,看桌上有一壶热茶,正要沏上喝,一个小侍童走出来。向他们两个人施礼:“恭喜二位,破解全部迷题,这是一百两银子,请收下!”说完转身离开。
夙夜还待再坐坐,喝口茶再走,薄野修却拉着她催着快走。拿好寄放的东西,两人往回走,路上夙夜问他《断阑算经》,薄野修道:“《断阑算经》从西祁国传入,我们东泽国民间流传的也只是上部,懂的人也很少,至于下部一直没出世!”夙夜却知道这下部在山洞中的书库里,水木华对这些珍贵的典籍,也总是抄录一份副本带出来!
回到面馆,临进门时,夙夜看了一眼薄野修道:“我想去街口等等湘水!”她拔下紫玉簪递给他:“这簪子太扎眼,你先给我收着!”
等了一会儿,望见湘水慢慢走过来。夙夜高兴地向他招手,可还没高兴完,就觉头上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湘水也刚伸手要打招呼,就看见夙夜身边围上几个人,其中一人打昏了她,塞进了一辆马车。他急奔过来,车已经跑起来了!他夺过路边一个人的马,追上去。
15、得失之间 。。。
马车上的人看见有人追过来,竟向城外驰去。马车速度很快,湘水紧跟,在几个店铺中,他甩手丢了几个暗器。直追出城外十几里路,湘水抢到了车前,挡住了去路。车上跳出几个人,各持奇特兵刃,将湘水围起来。
16
16、短欢 。。。
湘水看了看几个人,形貌奇特,面无表情,其中一个轻蔑的看了一眼湘水道:“此地无人,速速动手!”两个手持长刺的人冲上来,湘水看招式古怪,心头一凛!他并没有带兵刃只能挥拳相迎。湘水的武功虽比夙夜高,但这两个却高他许多。两人夹击,湘水只能尽力躲闪,他知道,只要能耗到援兵到来,至少夙夜能脱险。
旁边的人不耐烦道:“老二、老三,速战速决!”
两个人加快进攻的速度,不出几招,湘水的腿被刺中,他忍痛,但腿的移动已经不灵活了,很快又连连被刺中,浑身已经鲜血淋漓。两个对手互视一眼,举刺直扎胸口,湘水自知不能幸免,他奋尽全力高呼:叶…、叶…”,想要唤醒她。
夙夜躺在车内猛然醒过来,她爬起来向外看去,正看见对手刺中湘水,她吓的大叫。正在这时,远处两支暗器袭来,两个持刺的人连忙躲闪。
“有人来了,快撤!”几个人飞速向远处撤走!
愫青一马当先冲过来,下马扶起湘水。紧跟的东陵舍扶起跌在地上的夙夜,正在这时一支长箭挟风如电般射向夙夜,东陵舍一揽她,箭钉在他的后背上,夙夜惊呼。愫青抬头看时,一个持弓的人影一闪而逝。愫青和夙夜扶起东陵舍,看那箭钉在后肩处,但箭吃进很深。愫青给东陵舍包扎时,她去看湘水,湘水身上的伤口被血掩住几乎看不清了,夙夜大恸,抱住他大哭:“湘水,湘水都是我不好,是我害的你,是我太任性了,我错了…,湘水、湘水!”
湘水从昏迷中醒过来,他喘息了几口:“叶,你没事就好,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真好,可以安安静静的过平淡生活。我真想就这么过下去,甚至梦想着有一天你和公子恩恩爱爱的在一起,我可以守在你们身边。可是…”
夙夜眼含着泪水祈求的望着被扶过来的东陵舍,祈望他能想办法救救湘水,东陵舍难过的背过身去。
“叶,别难过!”他抬手去抚夙夜的脸,手到半途就无力的掉落下来,夙夜紧紧地抓在手中:“公子从没喜欢过什么人,他不知道怎么喜欢,又害怕,又想要,你别怪他了,若他做错了什么,你要看在湘水的面子上,给他个机会补偿!好吗?”
他有些无力的又急喘了几口,眼睛闭了闭。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