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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来,我一直在想,那南夷皇帝与我娘亲很在可能有些关系,他此次北上,我说不定也是目标,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他本可以轻而易举地抓我,又不动手,真让人心生惶恐。”
“别怕,”东陵舍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夙夜惊讶道:“真的?”啧啧称赞道:“真亏你能想得出来!”
“要不你再和我说说,东方耀月那事吧?”夙夜看他得意,赶紧问道。
“我那清高、傲世的亲舅肯让你来求我了?”东陵舍噘嘴道。
“坏事做了还有理了你?”
“我做什么了?不过是替你考验考验他罢了,看他孤标傲世,是不是真能不动凡心,对你死心踏地?”东陵舍一脸故作正经地理直气壮。
“我有什么资格考验他?你还真能编?少罗嗦,你给他怎么善后吧?”夙夜撒赖道。
东陵舍翡目一转,“若我说是他真与那东方耀月有一夕之欢,你会怎样?”
夙夜心中一凛,“那也是被你害得!”
“瞧那小脸变得,若我说是我假扮他与那东方耀月有一夕之欢,你会怎样?”
夙夜心中一搅,“这怎么可能?”
东陵舍一把将她抱过来,放在床上,欺身靠近,“没有什么不可能,我有多久没见你了,有多久没要你了?我是离不了情爱欢好的人,看他整日陪着你,我就替他陪陪他的人岂不正好!”
夙夜把头歪向一边,脑子里从来都自动摒弃他□的情景。
“怎么?不舒服?你不知道在她身上是什么滋味?想到我替了他侍弄他的女人,心里别提多痛快了!没想到一个品行高洁、蕙质兰心的千金小姐能有如此娇艳诱人的…”
夙夜没等他说完,一个巴掌挥过去,被他一手抓住。东陵舍目光咄咄,与夙夜对视。
“我在你心里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怎么听不得了?我和你在一起时,恩爱欢好后,都会再去找别人,因为怕累着你,不得肆意,实不能满足。你去问问那愫青,我和他可从来没断了亲热!”
夙夜只觉一股恶心冲上心头,脑子里不仅是东陵舍和愫青□裸在一起,古怪地是连苏夕润洁光白的与那古少黎在一起的情景都冒了出来。
她的脸变得煞白,使劲推开东陵舍,趴在床边吐起来,可只吐出了几口酸水。
东陵舍慌了手脚,把一腔子报复的心肠扔到一边,给她轻揉后背,又倒水给她漱口。
“我,我
117、前事 。。。
,我骗你的,我没有,我没和别人再亲近过,你相信我,我只是心中不平,才胡乱说的!”东陵舍赶紧解释。
夙夜平躺在床上,脑海里闪过的这个念头实在令她难受。东陵舍看她心不在焉根本就没听他说,心里更加懊丧。
“我一直觉得我就是不说,你也会信任我,今日才知道愫青果真说得不错,原来你一直以为我还和别人欢好,才对我没心没肺地,我发誓,我自从与你恩爱,就再也没让别人近过身。”
夙夜捂住了他的嘴,“是我不好,没资格让你做什么!告诉我实情,关于你舅舅的!”
“是我派别人假扮舅舅,为防泄露,事后,我把他给杀了!”
夙夜咬牙道:“你可真够狠的!平白欺辱了东方耀月,夺了一条性命,还欺骗了你舅舅,让他痛苦难堪!我看你怎么交代!”
东陵舍不屑道:“还不是你害得?不是你逼我走投无路,逼我至绝境,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我夜夜咬牙恨你,又夜夜想你到难以入眠。你放心吧,我再恨他拆散我和你,也给他留了退路。那男人身上有记号,要辨别真假容易的很!”
“那东方耀月怎么办?”
“她和你一样是千金大小姐,失一次身又如何,不是照样可以娶夫成亲,谁敢计较她的清白?”
“你,你还真有理,你怎么不去娶几房夫人好好过日子呢?”夙夜反唇相讥。
东陵舍哀鸣几声,“我日日祈求上苍,让我忘了你,真是自从遇见你,我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天天提心吊胆地怕你嫌弃我,不再理我,想我玉树临风、天下无双的绝世美男子,偏被你这个女妖精抓了死穴,生生要死在你身上才罢休啊!”
看他那懊丧的样子,夙夜呵呵笑起来。
夙夜又把铁朔父亲留下的口诀告诉了他,刀没带在身边,两人商定,东陵舍同水木华一同走,找出秘技,尽快锻造。
看他极力苦忍,在夙夜身边实在情急地很,夙夜默许下,东陵舍小心翼翼地,两人亲热了一回。
其后,水木华和东陵舍、夜芨带领部分大军撤过漳河,分头行动,夜芨制备火药,东陵舍试炼新材质兵器,水木华调度北方各军加强漳河一线防备。
夙夜坚持留下,不惜把众人得罪了个遍,最后说服水木华才留下。
他们刚走,形势恶化。先是江陵,本来夙夜故意不原谅夙芷是让他留在南郡王军中以作策应。可夙芷虽得蔹朝暗示,仍是意气之下,受了重伤。
虽与南郡王同撤到江陵,有他和北宫燕同守江陵,还能让人放心。但出人意料的是,庆成霄早就派人对北宫燕的侧夫挑拨离间。结果其侧夫嫉恨夙芷,在北宫燕耳边极尽谗言。使北宫燕对夙芷留在她处的目的,产生怀疑,不再信任夙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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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孤城 。。。
南夷军只围不攻,蔹朝也不敢贸然突围,因为如果漳河北岸不收复,出城亦是死路一条。北岸的水木华更是着急,青城粮草充备,也总有粮尽之日。但收复漳河几城却非是易事。
庆成霄数次出现在城下,夙夜便明白他其志不仅是青城一城。
相持二个月来,城中粮薪几尽,军心动荡。蔹朝早就收尽全城粮食,每日按人口分粮,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冬天已经来了,城中绝望的情绪日益浓厚,蔹朝知道南夷等待的就是这样的时机,只日夜想法鼓励众军,枕戈以待。
几个人数次相劝,让苏夕和云廷偷偷带着身子还不算沉重的她逃走,可夙夜坚决反对,她明白,自己一走,城中军民会更加不安,而庆成霄更是不会放过满城军民,只怕无人会留下性命。蔹朝几次暗示苏夕把她弄昏带走,苏夕没有照作。但随着城中粮尽,夙夜的饮食也难以保证,苏夕心急如焚,这日他瞒着众人趁黑出城,悄悄溜出敌营,想打点野物给夙夜解解馋。
天已近冬,野外少见猎物,他施展轻功奔了一段路,打得几只兔子,背在身后,心道,既然出来了,多打点猎物,回去给兄弟们也吃顿饱饭。他绕到青城后倚的山中,本想着能多打点猎物,却发现连这里也驻扎着南夷军。苏夕一想,此处有驻军,山中野兽恐怕早就被惊走,正要返城,却意外地发现驻军服色有异,再看却大惊失色,在山坡上竟扎有特别大的营帐。他心中一动,扔掉手里的东西,接近营帐后,抓住一个南夷军,剥下他的军服换了下来,想要混进营帐近处,却发现守卫森严。他瞅准了刚从营帐附近走出的两个高阶将领,跟在他们后面。
“陛下,不知作何打算,这青城本是一拔就除,何必在这儿徒耗时间,北进也慢了下来,还不听任何人的劝谏!”一人小声埋怨。
“噤声,陛下雄才伟略,不是你我可以妄加评论的,叫我看那东泽的月王至关重要,能抓住她,比攻城略地更直接有效!”
“陛下停滞在此也是为了这个吗?”
另一个摆了摆手,两人离开,苏夕没敢再跟。匆忙返城,去找蔹朝。
四人坐在一起商议,“苏,你确定那是庆成霄的王帐?”蔹朝问道。
“我听那两个将领的意思,和看王帐的制式、周围的防护,十有八九是庆成霄!”
“即便是庆成霄,他擅邪术,能被我们抓住吗?”夙夜担心道。
蔹朝沉思片刻,“苏夕出城无人知晓,能撞到青城山也属意外,不会是陷阱,从这几次庆成霄出现来看,他在城外可能性也很大,这是其一,城中数月困守,士气受挫,也需一战,即便不能抓住庆成霄,看大营制式,也许我们还能抢得一部分粮草,补充军需。”
118、孤城 。。。
“云廷从北门出城佯攻敌营,苏夕带兵突袭王帐!”
第二日,夙夜登上东城门,遥见城外兵马调动,一片尘土纷扬。苏夕带兵出城冲破围困,向山另一方向冲去,见他们渐渐摆脱了追兵,逐渐消失在视野中。
不出半日,东门又被围住,蔹朝与夙夜正等着苏夕返回以接应,果见远处喊杀声震天,从服色上看,苏夕成功地将庆成霄围住,只是还没有拿下,庆成霄的黑龙驹在军中十分显眼,但他周围的侍卫军十分勇猛,即便被团团围住也毫无惧色,正向这边围城的其他南夷兵马靠近。苏夕一时无措,而其他三城门的南夷兵已发现情况,正向这边靠拢,如若再不拿下,庆成霄很快就能脱困。
蔹朝果断下令,城中兵马出城向来援南夷兵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双方一时混战在一起。
庆成霄独立在四周侍卫的保护圈中,周围最近的围有一圈手不拿兵刃的蒙面长袍黑衣人。苏夕拼力挥剑向最中央冲去,庆成霄眼含微笑地看他。
口中忽响起一阵啸声,周围正在混战的南夷军开始有计划的后撤,东泽兵马在云廷的带领下,趁机将庆成霄重重围住。
庆成霄双臂上擎,古怪的咒语一连串的响起,不仅是从他口中,他周围的一圈蒙面长袍人也紧跟着念诵,夙夜心中一凉,空中再次出现繁复的花纹,外围东泽的兵将还在奋力向里冲,苏夕却意识到不对,他恐惧地望着重围中的庆成霄。
他的尖啸好象是重锤击在苏夕的头顶。蒙面长袍人一直藏在斗篷里的手伸出来了,他们手上竟各拿着一根绿油油的人的腿骨,而南夷众侍卫听到尖啸早就收缩至蒙面人身边蹲下,那些绿油油的腿骨指向东泽士兵,被指到的东泽士兵先是停滞不动,接着倒地而亡,一个个倒下,一圈圈亡毙,苏夕大声嘶吼:“快撤,快撤。”
东泽兵马早就吓懵了,撒腿就跑,兵马一乱,刚撤下去的南夷兵马再次冲上来,苏夕心中恨意滔天,直向庆成霄冲过来,奇异的是,无人用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