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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爷急什么?她的正经夫君还没说什么呢?”东陵舍讥讽道。
蔹朝本要刺他几句,听他一言,便不能说了。
“你这是去上战场
116、南帝 。。。
吗?”夙夜听了只觉好笑。
“你不过是又为了那个小子才求我,我即出马,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只不过,你若再让我失望,我得算算,这是第几次了?”
众人心里都有些酸,这才明白过来,夙夜做这些,原来还是为担心苏夕。
夜芨冷哼一声。“陵少,你我搭伙,看样子正合适,若是让你和我二哥一起的话,有些人还不定以为你半路就能害了他!”夜芨口中又是怨又是酸的把夙夜好一顿数落。
东陵舍折扇一点,“四公子真是知音!”
苏夕看夙夜又为自己把众人得罪了个遍,暗自嗟叹。
蔹朝叹口气,“那就这样吧,云廷和苏夕同去池州,夜芨同陵少去严城,多加小心,现在就出发吧!”
话说苏夕和云廷带所部西行池州,人马仔细掩饰行藏,至天蒙蒙亮时,已离池州不远。正行军时,苏夕无意中发现有部分战马低头觅食,他目力较好,发现地上散落着一些米、粟。这是常规军粮。他仔细观察周围地形,直觉此事非同寻常,附近很有可能有敌军的粮草营。但若是没有,分兵袭空,则难以完成此次任务。
两人商议决定,苏夕带一部兵马,寻迹而去,若能找到粮草营则举火烧营,那围城敌军很可能回援,云廷可乘虚而入,而苏夕则半路以逸待劳伏击来援敌军。
苏夕所料不错,附近果有南夷的粮草营,他们出其不意袭营成功,不但烧了敌军的粮草,还诱来了围城敌军,成功以少胜多,完成了此次任务。
而东陵舍和夜芨也没有硬碰硬,直接与敌军交战。
东陵舍独自带着香车、美酒、美女硬闯敌营,凭着一派富贵风流的风度谎称为救城中的红颜知己前来求情,与那好色、好酒的敌军将领一见如故,歌舞欢宴中擒获敌将,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两军按约定隐蔽行藏,等待大战来临。
而夙夜由水木华陪着园子里走走,水木华旁敲侧击地教训了她昨日胡闹。她心急如火地,那里听得进去,只敷衍了事地点头赔笑。
接到消息时已是第二天入夜,她才算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日,城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水木华陪夙夜一同去了城中的菊会赏菊,后又一同去城中最大的酒楼宴请城中众官员。
酒宴至酣时,兵士来报,“敌军突然出现在增城五里外!”
却听号炮连天,东泽军队已如潮般从战壕中涌出,列阵相迎。
南夷此战由庆成霄亲自督率,他戴金面具,身材高挑,周身金盔、金袍,披绣金龙的黑披风。
他见东泽准备充分,冷冷一笑,“这点小伎俩还能骗得过我?”挥手,众军齐停,一通战鼓,万军齐吼:“我主北伐,平定天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夙夜登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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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面一眼望不到边的黑压压一大片南军,气势汹汹,令人胆寒。
一骑黑龙驹跃出,马上金袍金面具的大将,手指城上的夙夜,朗声道:“东泽的月王,敢出城与我一战否?”他内力充沛,声如洪钟,震而欲聋。
夙夜运力高声道:“南夷皇帝陛下,东泽与南夷世代交好,陛下为何罔顾道义,侵境掠土,杀我百姓?”
众军齐道:“驱逐尔等,还我河山!”怒火积聚,气势磅礴。
“哈哈,哈哈,那就让我们看看,是我平定东泽,还是你收复河山!”
“放!”他大吼一声,身后万箭齐发,直奔东军。
东军举盾牌挡箭,蔹朝令旗挥处,东泽的三弓床弩炮亦呼啸而去,双方对射时,双方军士一片片倒下,南夷开始冲锋,夙夜很快就觉出不妥来,原来,南夷的重箭竟是相当锋利,可以刺穿盾牌,而对方的大型盾牌却是三弓床弩炮的克星,能挡住重弩。南军竟是有备而来。
此轮对射东泽军损失较大,气势立挫,蔹朝再挥令旗,三弓床弩装填新式弓弩,呼啸而去时,竟在敌军中炸开,一颗弩炮能杀伤数人,轰隆隆地火药爆炸声,极大地震撼了敌军的气势。
夙夜惊喜交加,蔹朝不知何时已研制成功能装备在三弓床弩上的火药,这次夜芨主要带来的恐怕就是这个。
然而敌军凶悍,庆成霄一马当先,直冲在前,他武功高强,全不惧弓弩箭矢,他身后的南夷大军象他展开的双翅呼啸而来。
东泽众军都脸有惧色,列阵而待时,一将奔出,半身赤膊,手持长刀,他高呼道:“众军跟我冲!杀呀!”
夙芷在军中威望甚高,今他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东泽大军呼喝着跟着冲了上去,水木华全身着甲紧跟其后,两军接战时,夙芷直奔南夷皇帝。夙夜急的直跺脚,北宫燕也在旁边,冷冷道:“你现在知道急了,早干什么来?”
两人在乱军中搏杀,夙芷败势立现,身上被劈了两剑,多亏水木华及时赶到,两人齐斗庆成霄,方勉强挡住。三人相斗的圈子中,无人能入,周围双方大军相拼,旗鼓相当。血战从巳时杀到未时,双方僵持不下时。蔹朝举旗为号,号炮响时,两翼喊杀声大起,苏夕、云廷和东陵舍、夜芨带领所部冲出,东泽众军精神为之一振,情势转向东泽一方,庆成霄久战不下夙芷和水木华,挥剑带领南军开始撤退,夙芷带军紧追其后。
刚追出二里路,蔹朝直觉不好,正要鸣金收兵时,忽天地变色,刮起大风,空中响起怪声,大大小小的石块如雨点般降下来,正落在东泽军一侧,石块越来越大,东泽兵士没有死在与敌军的搏杀中,大片被石块砸死、砸伤,惨呼声相闻,几无人能生还。
没有参与追击的水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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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东陵舍等和留下的众军都脸上变色,惊骇万分!
夙夜目瞪口呆,只在成片的死尸中,努力寻觅那已成血人的人影,空荡荡的血场,除了痛苦的嚎叫,没有一个站立的人。
夙夜无助地抬头望着苍茫的天空,黑云的间隙中繁复的花纹连缀成的大网铺天盖地。
石雨骤停,南夷军已撤得无影无踪,唯有庆成霄独立高处,众人惊骇之余,无人敢动。
他一勒马缰,战马一声长嘶,高高立起,听他轻声吟诵:“春光秋色两无猜,鱼龙鹏雁竞自挨。 偶使闲情生绮障 ,却叫情海化尘埃。嗟余只影系人间,不叫苦自同心来。”声如金线,透入心间。
水木华带领众军寻找生还者,北宫燕冲下城楼,四处寻觅,远见她抱着一人痛哭,夙夜顿觉浑身酸软,蔹朝扶她下了城楼,碰到北宫燕。
蔹朝问道:“郡主,夙芷伤情如何?”
北宫燕佯作未闻,带走了夙芷。
117
117、前事 。。。
其后形势急转直下,庆成霄先是用邪术转瞬间搬兵至池州和严城,骤攻之下,池州城守抵抗至战死,也坚持了一昼夜。而严城兵精城高,其城守是南郡王之子,惧战之下,弃城而逃。
两城失守,增城很快陷入被围的境地,城中粮草不多,唯一可制敌的的火药也基本消耗殆尽,且无险可守。众人商议,撤出增城南下青城和江陵,城坚墙厚,背倚漳河,青城倚山而建有险可凭。
青城安顿好后,南郡王之子逃至青城。蔹朝以军规杀之,并想要撤换江陵城守,激怒了南郡王。带同南军竞向江陵而去。夙芷伤重,不愿留下,北宫燕带他也一同离开了。
夙夜心事重重,众人安慰也难解心怀。以南夷之主的邪术想要攻城略地甚至侵占整个东泽都轻而易举!
水木华安慰她:“你也不必太担心,势在人为,他施行的邪术虽无人见过,但我看他也是其力有限,否则也不会磨砺以须、借助人力。我们慢慢想对招,你愁也没用!”
“真的?哥,能想到办法吗?”夙夜小脸皱在一起。
“不会有事的,但现在我们得防备万一,其一我带大军撤到漳河以北构筑防线,其二制备更多的火药,我要带夜芨走,你和我一起走吧!让他们在此拖住南夷,适机而退,你也不必担心!”
“还有一事,我去问问东陵舍,他手里有羌族的宝刀,里面有冶铁的秘技,若能找出也许能对抗他们的利箭!”
“哼,他不是正等着吗?”水木华无可奈何道。
夙夜虽打怵可又不能不去。走至东陵舍的院子,来回在门口走了几个来回。
东陵舍烦躁地打开门:“你要转到什么时候?听得人烦死了!”
夙夜咧嘴一笑。
夙夜侧身小心翼翼地从东陵舍身边要进去,他轻轻揽进怀里,歪头把殷红如豆的樱唇含在嘴中,伸舌钻进去,与她纠缠。清新的甜蜜让人心满意足,抬起头来时,唇边真诚的微笑,令夙夜耳目一新。
夙夜抱住他,让自己靠在他宽阔的胸前,手上的结实和温度,有她眷恋地踏实。
“你还缺个温暖的怀抱?这么抱着不舍得放手?”东陵舍笑她。
“你瘦了。”
“你倒胖了!”拉起她的手,“听说又有了?”
夙夜羞涩地点头。
“坐下,让我摸摸?”东陵舍把她按在椅子上,伸出手摸过去,脸上严肃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象是他。
夙夜不觉有些好笑,还没等他碰到自己,就忍不住已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别乱动!”他轻轻摩挲,脸上流露出一丝怜惜、一丝伤心,“要是让那两个孩儿生下来,我这一生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你别难过,他们的仇我们不都给报了吗?”
东陵舍趴在她膝上,“在看
117、前事 。。。
到你流血的那一刻,我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过,从来没有那么无能为力过,我多么恨你啊…”
膝盖上一片温热、濡湿,夙夜抚着他的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用她的裙边擦净泪水,东陵舍站起来,给她倒茶。
夙夜喝着茶,不觉有些心事重重的。东陵舍瞅她,“你在害怕?”
“这几天来,我一直在想,那南夷皇帝与我娘亲很在可能有些关系,他此次北上,我说不定也是目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