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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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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的安危?“

湘水歪头问道:“小姐是不信湘水?“他一甩手,一道寒光射向路边的大树,一颗菱形的暗器没入树干。夙夜终于落实自己被骗的事实。

“你和东陵舍真是一丘之貉!”夙夜忿忿道。

“公子交待了,小姐性子倔强,该软的时候得软,但面冷心软,该硬的时候还要硬,不能一味顺从!“

说完冷声吩咐车夫:“小公子病重,抓紧赶路吧!”车夫看了看夙夜,吆喝着牲口上路了。

夙夜从别人口中听到东陵舍这番经典“言论”,目瞪口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有了湘水的照应,一路上方便多了。不到两日就赶到了商巨县。这里靠中原腹地更近,县城也大。他们先找了家客栈住下,又给巩廉蒲请医治病,算是安顿下来。

到商巨县的第三天,湘水兴冲冲地来到巩廉蒲和夙夜的房间。

“叶,你猜我找到谁了?”

从没见湘水这么高兴过,夙夜撇撇嘴:“不会是东陵舍那混蛋吧!”

11

11、原委 。。。

湘水不以为意。这几天,提到东陵舍,夙夜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你不是做了亏心事,怎么就不敢露面了。”湘水刚开始还辩白两句,后来争不过夙夜,也就装听不见了。

“我找到巩小姐了!”

“什么?”夙夜大惊,猛站起来:“廉玉还活着?你怎么认识她?”

“是公子派人让我告诉你的,我已经去看过了,她伤的很重!”

“快,快带我去看看!”

“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我们一起搬过去吧!”三个人收拾了东西,赶到了一家比较大的客栈,巩廉玉伤重昏迷,两个人抱着她悲喜交加的大哭了一场。

不愿再和东陵舍的有什么牵扯,夙夜和湘水,第二天就出去找住的地方,想搬出去。

在一家面馆,湘水的手艺惊倒四座,夙夜便和他商量想买下面馆,夙夜本想他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闲散生活,未必愿意吃这个苦,没想到湘水高兴的直点头。夙夜褪下臂上的玉环变卖了,买下了面馆。

此后三个月,湘水高高兴兴、一身是面的在后厨忙活,而夙夜则守着前堂,后来又雇了一个小伙计跑堂,为了不引人注目,夙夜让湘水藏着些手艺,生意也就不愠不火地刚够几个人温饱。

东家的药铺定期送药、送补品和一些祛疤美肌的药膏,夙夜没有拒绝。湘水每天什么也不做,第一件事就是督促夙夜在手臂上擦上药膏,直到刀痕完全消失。

巩廉玉的伤势也逐渐恢复,初冬小寒时,已能自己下地走一走了。看她终日郁郁寡欢,夙夜一直没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日面馆早早打烊后,湘水在前堂沏好茶正要给夙夜和巩廉玉送去,却见巩廉玉慢慢从后院走进来,他连忙走过去,扶她坐好。巩廉玉笑笑:“在后面有些闷,出来走走。”

湘水问道:“是不是该叫那边换药了?”

“他们已经换过了,多是补药!”巩廉玉接过湘水的茶,喝了一口,淡淡的道。

“巩小姐,…‥”

“你是不是从没觉出来,你与我有些生疏?”

“我?…‥”湘水没反应过来。

“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放在心上的从来不是我?”巩廉玉静静看着湘水。

“巩小姐,我知道公子是曾别有目的的接近过你,但其中的是非曲直并不是如小姐所想,还请小姐放宽心怀,好好养伤!”

巩廉玉双目红了红,冷笑了笑:“果真是这样,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没有杀了我?”

“公子他原本就是个无情之人,当此大事,没有狠下杀手,已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了!”不知是为东陵舍辩解还是深有感触,湘水望着窗外开始飘起的雪花,叹了口气道。

巩廉玉哈哈一笑,狠狠道:“他还不如杀了我干净!”

“小姐,身负家仇国恨,

11、原委 。。。

那能轻言就死!”

“好个东陵舍,果真对我了如指掌,我真是可悲、可叹、可怜!”巩廉玉悲愤交加的一阵猛咳,吐出一口鲜血。

湘水深悔自己失言,急忙扶她送到后房。夙夜连忙请来大夫,当晚巩廉玉一夜昏昏沉沉,哭哭笑笑。夙夜看着这个曾经历经磨难,仍然坚强如铁的女人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心中愧悔难当,不是自己把东陵舍引来,不是自己袖手旁观,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她窝着一肚子的火,把湘水唤到后院天井中,历声问道:“你和她说什么了,是不是折腾不死她,你们主仆不甘心?”

“叶,此事是我自作主张,与公子无干。”

“好你个湘水,事事处处护着他,口口声声与他无关,你给我走,去告诉他,我白夙夜领教他的手段了,今生此世与他此仇此恨不算完!”

湘水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巩小姐势单力孤,而仇家对巩家的东西又势在必得,如其守着死的东西,枉送性命,不如挣出命来,再想办法!”

“你们巧取豪夺还有理了?”夙夜嘲讽道。

“这世道杀人掳掠,巧取豪夺岂非常事?对方的势力连东家都不敢得罪,仅凭我们能躲得过吗?”

从蓝衣人看,对方是连水木华和水若云都忌惮三分的仇家,自已和巩廉玉要与之相抗,无异是以卵击石,没有东陵舍的庇护,恐怕早丢了性命。她心中涌起一股悲哀,原来自己和巩廉玉一样从来没有能力摆脱那巨大的幕后黑手。在他的黑暗笼罩下,她们这些人,命如蝼蚁,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原来的意气风发,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默默望天,难道真没有天理、人道了吗?

“小姐,湘水自幼也是父疼母爱的娇儿,战祸绵连,家园尽毁,亲人被害,留下湘水孤身一人,任人欺凌,可是即使受尽屈辱,湘水也想勇敢的活着,只有活着才能与命运一争,才能用自己卑微的力量去守护想要守护的人!”湘水殷切地望着夙夜。

夙夜震惊的望着这个清淡如水的男人。

“湘水倾心所爱的人挚爱着小姐,湘水守护着小姐就像守护着自己的爱人,每当他想起小姐时,能想到湘水,湘水就满足了!”

夙夜一时无语,扶起湘水,却没有去看他那恳求的眼神。

第二天,雪厚过尺,巩廉玉一夜养息,身体好转,但神态恹恹。夙夜心烦意乱,面馆没有开门。

可接近中午,有人大力拍门,湘水跑去开门,夙夜听到动静转头去看,推门而入的人却让夙夜吓的脸色煞白,湘水更是抖如筛糠。带着四个俊秀侍从进来的人,放下风帽,脱去大氅,一身银狐毛镶边的淡紫袄裙,一条钻石项链挂在两鬓,项链在额头正中处镶嵌一块硕大的紫水晶,杏仁眼中

11、原委 。。。

绿波荡漾却是冷光四射,不怒而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追捕她们的那个女首领。

那女人看了一眼,一脸呆相,堵住门口的湘水,眼角一勾,唇边一笑,用手轻轻一推,湘水连退了几步,低下了头。

一个侍从过来,铺好坐垫,女人自从进门就一直盯着夙夜,眼神愈来愈冷,坐下后又扑哧一声笑起来:“这位老板娘好生面善啊?”

夙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位客官,今日小店不开门,请多包涵,还请你移驾别处!”转头喊湘水:“还不快去叫玉儿上街买菜,要等到什么时候?没菜没面,怎么开门?”

湘水转过头来,慌张地答应了一声,就要往后院走,女人满面了然的一笑:“湘水,过来!”

湘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女人一把揽过湘水,湘水慌地一下跪在地上:“大小姐!”

“我以为你不敢认我了呢?这小脸吓的,是怕我吃了你呢?还是怕我吃了眼前这位小美人?”

夙夜从没见湘水这么失态过,想要给他解围,又怕太冲动惹来祸端,殃及巩氏姐弟。湘水木呆呆跪着,什么也不敢说。女人细眉一挑,一脚踹倒湘水:“小奴才,胆长了不少,敢不回话?”

这一脚踹的重,湘水嘴边沁出血丝,他趴在地上,却向夙夜施眼色,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夙夜怒火焚胸,抢步上前,扶住湘水道:“你干什么?”

女人脸上又瞬间笑靥如花道:“是我家奴才,敢背着我勾三搭四的,你说我不该教训他?与你老板娘有什么相干?”

“湘水已赎身,谁的奴才也不是,你们滚出去!”

女人不屑地一笑:“勾搭的就是你吧,敢拐带东家的奴才,倚天、息远给我全都拿下!”

她身后的两个侍从跃出,湘水跳起来,一推夙夜:“小姐,快走!”夙夜没理他,回身从柜上抽出宝剑,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东陵舍带着几个人闯进来,大喝一声:“住手!”

女人娇笑道:“舍弟,怎么到现在才来,再晚一点,你的小美人可就成了我的了!”一挥手,那两个侍从撤了回来,夙夜手擎利剑,冷对来人。

东陵舍满面风霜,边走边向那女人淡淡道:“大姐,怎么有时间到这小店坐坐?”

女人翘起二郎腿,悠闲道:“早听人说,舍弟这段日子三天两头跑商巨,我还纳闷呢?原来是破屋藏娇啊!只不知是眼前这位,还是身后那位?”

夙夜回头一看,果然巩廉玉脸色苍白地站在门边。

东陵舍向夙夜望过来,眼中神色复杂。夙夜瞋目与他对视。

“大姐还要怎样,难道做得还不够吗?”

“我只不过助你一臂之力罢了!真要赶尽杀绝,那里还有她们两个的命来?

11、原委 。。。

真搞不懂你

,家里一堆那样的脸,难道还没看够了,非要再摆弄一个回去?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事要让父亲知道了,你可担待不起?”

“只要大姐不说,谁敢多嘴!”

“好,那你可欠着我的情呢,想想怎么还吧!”

“果然是你,东陵舍!”夙夜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提剑就刺,东陵舍好像不会武功,谁也没料到夙夜会突然出手,只有湘水一直注意夙夜的表情,猛扑过来,那女人也一下子站起来。剑刺进了湘水的后背,东陵舍抱住向下滑落的湘水,狠声道:“你的心真狠,真能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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