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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肌肤相击的交欢声,彻底击垮了苏夕的防线。
娇颜如绽放的花,摇曳生姿,海龙看她低声呻吟,酥脸红透,真是一肚子的相思得偿,快感成倍的增长,、、。
看她润唇轻抿,似留余地,便趴伏在她耳边喘着气道:“姐姐,海龙一辈子都忘不了,不过这次放过姐姐,下次海龙要亲身让姐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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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
苏夕一直没敢睁眼,听他俩个停了下来,才瞄了一眼两人,仰躺的夙夜粉胸高耸,衣衫凌乱,正转头看他,他赶紧闭目。
海龙拾起衣服,扔下一包药,笑嘻嘻地走了。
夙夜懒懒地爬过苏夕身边,半身趴在他身上,、、、、、苏夕不语苦忍。
夙夜软软道:“我现在觉得自己很脏,不愿意碰你了!”
苏夕什么也不敢说,生怕触怒了她。
她把注意力从他身上挪开,注视他的青眸,他口渴地死盯着她红艳艳的樱唇。
唇齿相伴时,夙夜的手、、、、、、、。
苏夕心中闷住一口气,吸吸不进来,吐吐不出去,想求饶,她又不松口,很快注意力转到了她的手,想要寻求释放。
可夙夜是何等的经验,在他即将到达顶点时,按住头部,嘻嘻一笑。
“怎么我用手你就舒服成这样,那是因为你觉得我脏呢?还是觉得你自己不脏了?”
这话刺心,令苏夕羞愧,他只剩哀求的份了:“夜,我错了,我再不说了,你,你就放过我吧!”
夙夜拢了拢衣衫站起来,“那好,你自己在这儿躺着吧!我先走了。”
“夜,不,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我想…你!”
夙夜背对着他,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苏夕看她犹疑不定,只觉愿意拿所有的一切换她回头一顾,他轻唤道:“夜,此生此世,我都听你的,你转过头来,看看我!”
夙夜似是没有听到,而是又向前走了两步,拾起地上的药包,倒一点含入口中。苏夕心中失落,却又看她笑眯眯地转身,扑在他身上,他全身的血向上冲,樱唇深吻中,一股香甜送入喉间,苏夕只使劲啜饮,那怕是毒药,也甘之若饴。
两人的□都已濒临破堤,肌肤相触摩擦,都带来醉人的愉悦,天地都已混沌,只余相交接时的你缠绕我,我撩拨你,无始无终的快感,清晰而又模糊,想要追寻那种终极的快乐时,却又贪恋眼前的美妙无边。
夙夜、、、、、、、、、、极深的泉源里,他们双双翩飞,目目交接。,灵与肉的交融,谁能尽解其中味,谁能极尽笔墨形容!
攀上高峰时,两人长长久久地宣泄心中的欢乐!
夙夜趴在苏夕身上,浑身大汗淋漓,再不想动!
她反反复复只得一句:“今生今世,我们永不分离,永不分离!”
苏夕的泪水簌簌而下!
“压得你累吗?”夙夜脸贴近苏夕,温顺道,问完又觉这个问题实在“含义深远”,易令人误会,自己嘿嘿笑起来。
苏夕抬手将她垂下的乱发爱怜地簪在耳后,看她笑得开心,也跟着笑起来,率真的纯净映入青玉白露中,实是惹人心醉。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你真美,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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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夕扭转头,“若我没有这付模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
夙夜愣了一下,伸手掰过他的俊脸,调侃道:“怎么问这个问题,象个多愁善感的女儿家!”
“我只是心里一直不明白你,总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他们跟着你出生入死,个个都是佼然出群的英雄豪杰,而我要多没用就多没用,怎么你…”
夙夜和他相扶着起来,看他娴熟地给自己整衣,挽发、闻他身上的味道,象是回到了从前一样,心里安定的象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终于相信,我最喜欢的是你啦?”
“我从来没注意过你看我的眼神有何不同,直到大哥前几天跟我说,我才知道!”
“真是个傻子,难道刚才也没觉出来?”夙夜戏他道。
苏夕红了脸,刚才于他太过疯狂。
他弯腰抱起她,掩饰脸上的不自然。
“去刚才的水潭洗洗再回去吧!”
“苏,我忽然有些后悔了!”两人在密林中穿行,夙夜望着眼前变化的景致感慨道。
苏夕心里一咯噔,“怎么了?”脚下就有些缓。
“我不是说咱们的事,你别多想,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夙夜犹豫着终于没有说出心中的遗憾。
两人都没再说话,快到水边时,夙夜才缓缓道:“今后,你再不许说你有什么不好,也不许嫌弃我将来娶夫太多,你只要知道我心里边,最喜欢的人是你就行了。我们之间的事和说的话,你能不对别人说,就尽量别说!”
苏夕低头亲吻她,“我记得了!”
水潭边的大石上摆着两套新衣,不用说,这是海龙准备的,两人看着身上的草泥,相视一笑。
再也没有隔阂和羞涩,两人在潭水中尽情嬉戏玩耍,天近黑时,才返回丰都宫。
蔹朝还没有回来,夙夜暗自窃喜,晚上坚持留苏夕陪自己歇息。
两人白日累极,着床就相拥着睡熟了。在沉沉的睡梦中,她忽觉不妥起来。
黑沉沉的卧床上分明在自己背后多了一个人,她悚然一惊。
她转过脸来,海龙小声道:“姐姐,我想和你一起睡!”
夙夜怎么听着,如此理所当然呢?傻小子比谁都聪明,就爱装傻。
可今个儿自己乱来在先,却不好义正言辞地赶他。
“姐姐今儿可欠我的,以后,我要和苏二哥一起陪你!”
夙夜听了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叫糟糕。
“你胡说什么?”
海龙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羞愧,“在我们族里,这不算什么?姐姐,难道没发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只有夙夜听得见:“二哥,很喜欢呢!”
夙夜一下就懵了,忽觉出问题的严重性来。
难道他不够喜欢我,怎么听到我和别人在一起时,他不会反感,反而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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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激动?”夙夜心里不舒服起来,夙夜暗想。
“他为什么会这样?”她自言自语道。
“姐姐想知道吗?”
夙夜这才知道他是有备而来!她从床上起身,拉着海龙,“我们出去说!”
海龙不情愿地叫道:“姐~”
“臭小子,你不是也养成了这坏习惯了吧?”
“谁让姐姐把人家的第一次就这样牺牲了呢?”
夙夜强拽他起来:“你还得理不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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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往外走,外厅的烛光渐次映过来,夙夜松松的衣衫下,春意盎然,海龙偎过来,嬉皮笑脸道:“既然二哥也喜欢,姐姐何必多心?”
夙夜把他推到椅子上,“说正经的,师傅他怎么说?”
海龙嘿嘿一笑,夙夜才想起这个“正经”二字,实是不大妥当。
海龙趴在她耳边小声道:“我问过师傅,师傅他老人家说,可能是他受过刺激,强迫自己在听到你的声音时,压制自己的欲念。可越是压制越是具有极强的诱惑力,师傅还说,在他内心深处,可能有自虐的习惯!所以看见你同别人在一起时,痛苦反变成一种受虐的快意!”
夙夜虽没完全听懂,却想起了,小时候,他就习惯蒙起眼睛服侍自己,还在沐浴时,用绳扎结,更不用说,连上今日,他曾经三次亲耳听到自己同别人欢好。水木华、自己同白蔹朝都是始作俑者。
“而我要多没用就多没用…”他的话还在耳边。
夙夜心颤起来,事实原来是这么残忍!
茜湖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傲然少年才是原本的他吗?现在谨小慎微、任忍自卑的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师傅他没说,我该怎么办?”夙夜问道。
可正在此时,门外,侍从正与一人说话,听声音是蔹朝来了。
海龙站起来,“我和二哥说一声,我们要不要先离开!”
“不用了,我在外面和他说会儿话,你们先睡吧!”
蔹朝连夜赶回,已是深夜,他去寻苏夕时,却没发现他在屋内。
便转来寻夙夜,夙夜歪在座椅上,等他。
他推门进来,有些意外地看到夙夜在厅中,走过来道:“南边出事了,不过好象家里也出事了,而且好象还是大事,你看看你,”说着双手抱起她放在胸前,自己坐在椅子上,“眉梢也翘起来了,眼也弯弯地,水汪汪地,娇媚的象朵花,更不用说,”
他的唇贴过来,“更不用说,这粉唇了,被人咬的水嫩娇滑,”他的目光忽然凝住在她的脖颈处,片片深红的吻痕象凌乱的花瓣,这是海龙那小子不知轻重留下的,夙夜敏感地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有些愧意地瞥他。他酸酸道:“下次我不把你全身啃成这个样子,我就跟你姓!”
夙夜被他逗得笑起来。
“怎么好象不开心的样子,难道是有人不知疼人,害你独守空房在这儿悲春伤秋!”
“南边出什么事了?”夙夜不理他的调侃。
“南夷陈兵几十万,意图侵境!”
“这南夷与咱们不是一直相安无事吗?”
夙夜想从他腿上下来,蔹朝却不放手,反向自己身上搂近,“百年无事,才会觉得事出突然,南夷皇帝是个雄才大略之主,十年来兴邦治国,颇有作为,可两国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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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好,当年北汉侵境时,他们也没有趁火打劫,所以才觉得事出突然!”
“当年他们不趁火打劫,却并不一定是好意?”
蔹朝抱她入怀,“你呀,这份才华全用在我们身上还真有点大材小用了!”
“若他们要图谋天下,确实不易与北汉联手,坐山观虎斗,与他们有利无弊,况且灭了我们东泽,他们就要与北汉相争,北汉若得我们东泽富庶的一半,实力大增,可能比我们东泽更难缠!”蔹朝叹道。
“所以借我们之手打灭了北汉的士气,又趁我们尚未恢复元气时出兵,真是算得恰到好处”
蔹朝唇贴在夙夜耳后,轻轻亲吻。
“难道我们又要出生入死上战场?”
蔹朝已经啃上她的肩头,不理她的愁绪万千。
“大丈夫纵横沙场、保家卫国,才是人生至乐,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