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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女子。这时她听说这等粗俗的话,越加的看她看到脚底下去了。
认定她这样的品性如何能受那人看得起,定然是他受她一时迷惑,对她的人品并不清楚。
过了两盏茶功夫,白筱回来了,仍走到几前坐下,朝着一脸迷惑的风萩挤了一个笑脸,“小竹满足小王子的好奇心,小王子怎么谢我?”
“你要什么?”风萩顿时紧张,对她前世的性子是了解的,这世虽然失了记忆,性子不知有没有变,如果换成以前,这样的神情可是大大的不妙。
“这边的女子没有西越的开放,小王子看过以后,可得负责。”白筱眨巴着眼睛,衣服含羞带嗔的摸样。
“这个自然。”对她负责,他是求之不得,只怕这其中有诈。
白筱得了这话,也就不再多说,款款走到厅堂正中。
风萩当真是摸不清状况了,难道她是当真的?如果她想要他娶她,根本不用做这么多过长,招招手的事。
香巧神色尴尬,站起身,“妾身告退。”
白筱抬手阻止她离开,“姐姐不走的好,做个证人,免得小王子赖皮不认账。”
风萩哑然,她难道当真要当着翔桥的面脱?虽然香巧是女子,但也难免尴尬,“本王且是言而无信的人?”
白筱撇嘴,“难说,可以开始了吗?”
风萩不自然的睨了香巧一眼,皱了皱眉,她要当着这女人面,就当这好了,反正被女人看看,也看不少一块肉,身子一歪,手撑了几面,风情万种的挑眼笑道:“洗目以待。”
香巧觉得坐在这儿当个灯泡,周身不自在,垂眉低眼,只盼缩进地面,心里又喜又忧。
忧的是如果白筱在这儿做出什么失了体面的事,太子那边难免不会追究,到时少不得要受责罚。喜的是对方是西越小王子,也是个罩得住的人,太子就算责罚,她也能搪塞过去,如此一来范儿少了个劲敌。算下来喜还多于忧。
白筱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手掌,外面进来一个五十来岁的嬷嬷,涂脂抹粉,面颊两团红胭脂,大嘴涂得鲜红。
香巧微微一愣,这嬷嬷是负责厨房杂事的杂使嬷嬷,平日里不大爱首饰,这时怎么就将一张脸涂成了猴子屁股。
嬷嬷到场中站好,朝着风萩正儿八经的福了福,嗔着声音唤了声,“妾身见过小王子。”
风萩双眼一翻,就知道这丫头不会有好心,凤眸喷了火,朝着白筱招了招手,“过来。”
白筱也不拒,笑嘻嘻的走过去,“小王子,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不迟。”
风萩如不是估计有香巧在,早已把将她拽过,按在地上,在她屁股上狠狠地煽上几巴掌,“你是想让我看他表演,然后再对你负责?”
白筱长睫轻轻的扑闪了两下,一本正经的问,“这不正是小王子所愿?”
第102章无赖交易
风荻明媚的脸扭曲着。
白筱只是笑嘻嘻的将他看着。
香巧在一边捏了两手汗,他这次来可是和以前不道名不道姓的不同,打着西越前来议和的招牌,如果得罪了,坏了大事,重罚算轻的,弄不好就得掉脑袋。
一个眼神,一个眼神的给白筱递,白筱只当看不见,她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自己又是有黑底子的,只要一开口插进去,铁定要当风荻的出气炮,白筱的替死鬼。
她躲都躲不及,哪还敢往前凑,一时间,三人神色各异的僵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风荻伸了食指,指着白筱的鼻子,点了几点,“你很好。”
站在场子中间的那位粗使麽麽,是和白筱串通好的,摆明了就是来恶心这位来使,但见了这架势有些退缩,没了刚进来时的扭捏劲,缩了手脚,提了裙角想溜,被白筱一个眼神望来,杵在原地没敢动,怯生生的问“小王子,现在开始吗?”又望了白筱一眼,见她胸有成竹的端坐着,才接着道“小竹姑娘说过了,小王子看过后,后负责的。”
香巧吓得额头上渗出了汗,这个小竹疯了不成,这个麽麽也是太不会看人脸色,一个眼神向粗使麽麽杀了过去。
粗使麽麽忙闭了嘴,比刚才更垂头耸耳了。
风荻是七窍生烟,浑身是火,呼的一下甩袍站起身,白筱和香巧的身子同时往后扬了扬。
狠声道“脱脱脱,脱给你们小竹姑娘看吧,要负责,叫她负责去。”
扭身往外走,再呆在这儿,能活活被她气死,居然拿这么个婆子来戏弄他。
粗使麽麽吓得一哆嗦,后退两步,让出道,怕撞他一幢就要将他撞爆了。
白筱掩着嘴笑出声,他一个冷眼射来,忙又忍了回去,一时间哪里忍得住,模样就有些古怪,轻咳了一声,“小王子要泻火,出门左手边便有净手房。”
风荻一脚已迈出门槛,听了这话,急刹了车,大步转了回来,隔着花几捉了白筱手腕,将她从后拽了出来。
白筱忙道“我说的是怒火,小王子只消去净手房洗把脸,就能泄泻火。”
“管什么火,几人你给我激了出来,就得给我泻。”说完,不理香巧脸上如何五颜六色,拽了她就往外走。
白筱纳闷,这次玩得过火了,自作孽不可活。
香巧巴不得白筱玩出点火,但不拦不理,以后容华古越问起,交代不过去,意思意思的道“已经到了开宴的时间了,小王子。。。”
风荻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气的都饱了,谁还吃得下?”
白筱现在想的就是脱身,再出门之际,空着的那只手,死绊住门,不肯放手。“都准备好了,小王子不用为我们节约,还是先用膳的好”
风荻不言,又是一哼,转身扣开她绊着门的手,拽出门槛。
白筱死活不肯走,现在如果跟他单独相处,不知他要做出什么荒唐事,见什么拽什么,陪着笑。“小王子,小竹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她扶了软,他肚子里的火也消了些,但这是放了她,有哪里甘心,她不扣这这人,就是拽着那儿,一小截路,走的很是不利索,干脆打开她正扣着路边一株小树的手,往后一合,将她抱了,夹在腋下,打不进了左手方的净手房,也不关门,将她往净手房了的大理石台上一放。
死死的将她瞪着,咬牙道“你狠”
白筱坐在大理石台面上,望了望看着的门,略略安心,嘟了小嘴,小声嘟囔,“你不那般对我,我又怎么会如此。”
她对他还是感激,她这么戏弄他,他也没将她卖出去,这时还开着门,以他的性子,开着门紫檀不会是为了避嫌,而是防着隔墙有耳,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她。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扶了软好言相问,风荻的气又消了几分,“你先告诉我,你将我弄进水塘那天发生什么事?”
白筱慢慢抿了嘴,看着他的眼,这双眼又邪又媚,着双眼的主人到底可不可信,她不能确定,他毕竟是西越的王子,身后涉及着一个国家的利益。
风荻眉头轻皱,咬着唇带出些艳色,后退两步,吊儿郎当的,一条腿架在扶手上,坐没坐相的坐在一边放置着的软椅上,“我知道你信不过我,要不我们做个交易。”
白筱看着他身下座椅,一直不明白这张椅子放在这儿起什么作用,难不成谁解手接到一半还要中场休息,又或者为那些便秘的人准备的,要解决前坐在这儿寻找感觉“什么交易?”
“你告诉我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管她记不记得他,他不能不管她。
对他而言什么江山,什么强权,不过是这一世的烟云,过了就过了,最终是要回去的,她才是他的永远。
白筱双眼一翻,望着天花板,白问。
“不愿说?”他翘了腿,撑了下巴,“既然不愿说,我们就谁也别问,自己做自己的。”
白筱扁嘴,看来也只得如此,从大理石台上跳下来,指指里间,“你要不要泻火?”
风荻无语,飘身上前,突然欺近她,将她逼在大理石台边,拦了她的去路,闻了闻她的耳边发香,低笑道:“如果在你身上泻火,我倒是乐意。”
“美得你!”白筱鼻子里冷哼一声,推开他出了净手室,“不用解决,便回去用餐好了,呆的久了,香巧还当真以为我和你有什么。”
风荻磨磨蹭蹭的出了门,“我倒愿意她这么认为,去向容华小子大打报告,让那小子死了这条心。”
白筱失笑,斜眼看他,他才多大,口口声声叫容华小子,再说容华那少年老成的摸样,怎么也和‘小子’这个称呼扯不上感觉。
再说容华对她没心,何来私心?
二人回到前厅,香巧惊讶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将他们从上到下看了个遍,二人衣衫整齐,发丝都没乱一根,面不红气不喘,全无办过那种事的样子。
她非处子,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就算这位小王子猴急早泄了,但总算是做过一回,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如此气平顺和。
看来二人啥事都没发生,微微有些失望。
风荻踱到她身边,拿着紫玉短萧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敲,邪笑道:“失望了?”
香巧一惊,见白筱向她看来,忙敛了心神,“奴家不明白小王子的意思。”
风荻将短萧在指中一转,“你大可去对容华说,小竹失了身与我。”说道这儿,香巧面色一变,她的确有这想法,再看白筱,一双大眼,窄了又窄,只恨不得将他一个眼神戳死,扬扬眉朝她笑道:“恼我就来咬我,我受得住。”那副神情,简直就是巴不得她扑上去咬他几口。
白筱白了他一眼,索性懒得再理他,自行去花几边倒茶来降火。
风荻视线追着她,嘻嘻一笑,才又看回僵杵在那儿的香巧,“你一说,我正好寻了借口向他讨了小竹姑娘回去给我暖床。”
暖床?白筱这茶是越喝,越火大,恨不得将手中茶杯向他砸过去。
风荻嘻嘻又是一笑,“我给你暖床也行。”
白筱更怒。
香巧杵着不知该如何答才好,下巴微微一凉,下巴被他用紫玉短笛挑了些。
“要不我们来做笔交易。”风荻斜睨着,朝着被他点起火的白筱,慢慢一眨眼睛,霎时间媚态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