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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宛晴当成了绮琴抱住。
宛晴年纪还小,对他又是爱极,又怕又喜中连叫唤都不敢。
他糊里糊涂的与她做下错事。
等第二天酒醒方才记起酒醉中所做的事。
然离开在即,没有时间去理会。
不想只是一夜,宛晴怀上孩子,这才东窗事发。
错事是他做下,她却在他离开后,生生的自已认下,硬是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
皇家女儿未婚先孕,还没有男方相认,是何等耻辱。
结果被龙君逐出家门,任其自生自灭。
一个才不到三万岁的小丫头,那时的处境是何等凄惨可想而知。
好在她有个好哥哥,偷偷将她收藏在云雾山,布下云障,遮去天眼,偷偷生下孩儿。
孩儿出世,祥光射出,直穿上九重天,偏那孩儿与他长得一般无二,那事便再也瞒不下去。
绮琴一怒之下,给他捎来解除婚约的文书。
大敌压来,他情绪低落,重伤坠下九重天,恰巧跌在云雾山,被宛晴所救。
等他醒来,看着宛晴和那孩子,不知是何种滋味。
云雾山被龙君太子布下云障,上天众神寻不到他的踪影,以为他魂飞魄散了。
不久便听见九重天传来龙君太子与绮琴大婚之事。
他怒不可遏,不顾伤势严重,急赶上九重天,终是晚上了一步,他们已经完婚。
那时的他真如九重天塌了一般失了魂,一个人回了姜水。
宛晴懵懵的抱着孩子跟了去,任他怎么骂,怎么赶,就是不走,自已寻了间矮屋住下。
既不哭,也不闹,只是为他洗衣做饭,默默的守着他。
她送去饭菜,他摔了,她便重做,他摔十次,她便做十一次,没有一句报怨,就这么守着。
他自暴自弃,不肯治伤,她便设法迷昏他,给他上药裏伤。
等他醒了,扯去她为他裏着的崩带。
她也不恼,到了该上药的时间,便再设法将他迷去。
这样反反复复,虽然伤口不时被重新拉扯裂开,但终是慢慢好转。
伤好了后,便便又醉酒浇愁。
她也不劝,只是采摘仙果偷偷放入酒中,让他不管喝再多的酒,只会醉,不会伤身。
孩子太小,要哭,她便想着法子哄,硬是不让他的哭声吵他,让他心烦。
如此一年,两年,一百年,一千年的过去。
直到有一次,他被人一巴掌打醒,睁开眼却是与他有同样的模样的小小孩儿坐在床缘上冲着他笑,胖乎乎的小巴掌,不住向他拍来。
那纯真的笑,刹时间让他感到久违的温暖。
第二卷第160章血脉之情
炎皇伸了手指去拭他小嘴上溢出的清口水。
小孩儿‘咯咯’笑着,两只小手,抓了他的手指便往嘴里塞,动作麻利得很,小小的牙一点点咬着他的指关节。
他静静的看着,冰冷迷离的眼,慢慢聚上暖意,嘴角渐渐化开一抹浅浅的笑。
指间微微的刺痛让他死去千年的心,慢慢苏醒。
“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儿见他同自已说话,含着他的手指停下吮咬,歪着头将他看了一阵,兴奋的将两条赤着的小胖腿一蹬,哈的一笑。
白嫩嫩,胖乎乎的小脚踹在他鼻子上,他竟不恼,抬手握了他蹬在他鼻子上的小胖脚,拇指轻抚他极为细嫩,幼滑的脚背,用自已都不知道的柔和声音道:“原来还不会说话啊。”
这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宛晴所生的孩子。
姜水的人都怨她破坏了炎皇的婚约,对她极是冷淡,她的孩子自然无人问津。
这一千多年来,除了母亲,从来没有人陪他玩耍,这还是第一次与母亲以外的人玩耍。
这时被握了脚,脚背被搔得很舒服,高兴得又是蹬手蹬脚的‘哈哈’一笑。
一双溜圆的凤眼将他看着,见他不再说话了,又开始咬含在嘴里的手指。
炎皇将小孩儿静静的看着,心进而某处慢慢的塌了下去。
这孩子只要看上一眼,也知道定是他所出。
天生具有的父子情油然而生。
凝看着那张与自已酷似的小脸,也不取出被咬痛的手指,由着小孩儿没轻没重的咬着。
宛晴端了解酒汤进来看见,吓得小脸苍白,忙放下手中解酒汤,扑到榻边,抱了孩儿。
偏偏小孩儿将他的手指咬得甚实,她也不敢硬拉扯。
既怕伤了孩儿的刚刚长出的小牙,又怕伤了他的手指。
越加害怕的小脸煞白,哆着唇,不住的道歉,说不知孩子怎么进了屋,爬上了他的床。
他看着她惊惶失措的将刚刚会爬的孩子抱在怀里,原本红润的小圆脸,尖得只得巴掌大小,她才三万岁。
心里生出一股酸楚。
别家三万岁的小姑娘,还在爹娘怀里撒娇,而她……
这样的女人叫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错的是自已,她们母子何错之有?却为他生生受了这许多的委屈。
想着这一千多年来对他们母子的冷淡,愧意涌上。
不久后,他宴请了各路神仙,与她成了亲。
算是给了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他这么铺张又哪能没有别样的意思。
他是想做给另一个女人看,如今想来,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如今这孩子,随了他母亲的那份痴,又随了自已的这份任性妄为,又能怪谁?
风荻身上记载了宛晴对自已过往辛酸。
将对自已所的隐忍都化成爱搁在了孩子身上。
那时在云雾山独自产子,伤了元气,这以后便再没有过生育。
如果孩子有什么事,叫宛晴如何承受得起。
炎皇长叹了口气,径直朝着姜水而去。
其实这本书的几个男主,都是我极爱的,用心去写的,可以说他们每个人,都凝聚着我对他们的怜惜。
我真恨不得将他们写活了,从文字间飞出来,生生的立在我面前。
回想写文这两年多来,总是很用心的去塑造每一个人物,从(俊男坊)里的末凡、弈风、谨睿、佩衿、慕秋、冥红、离洛到这里的容华、古越、风荻,无一不是我真心去爱的。
时常会觉得他们是活的,并不只是在纸墨之间。
有时想起来,都不知自已是为了写故事,还是为了他们在写。
对了,还有(招个神仙当夫婿)里的杨戬,(名门秀色)里的子佩都是我所喜欢的。
我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
第二卷第161章为什么不是女人
风荻走进山谷,山谷几面环山,十分温暖。
转过树丛,便见白筱无力的躺在一块大青石上。
六子化成的小白狐正卷着一片比自已还大的梧桐叶,盛着水给她喂食,叶子太大,里面的晃荡,不时失去平衡,水注就难免的会溅到白筱面颊上,顺着脸庞流过一边,湿了她的颈边发束。
风荻眉头一皱,大步过去扯了六子一边绒绒小耳,将他提开,掷于一旁。
叶子翻开,剩余的溪水淋了它一身,顺着柔软的绒毛滑下,将它蓬松的毛发一束一束粘起,很是狼狈。
风荻心里顿时舒畅,“湿了一身,可还舒服?”
六子气恼的抛去梧桐叶,甩去身上水滴,瞪向正将白筱扶起的风荻,“喂,我帮你照看她,你却这般对我。”
他恢复了记忆,原不如失忆来得和善。
风荻细长的丹凤眼微抬,瞥了六子一眼,“她是你亲妹妹,难道不该?”
六子顿时结舌,片刻后,气又壮了,道:“自是该,但你也不该这般对我。”
“此处又没外人,你化成人形不好?偏偏这般上蹦下窜,又怎么照看得好人?”
六子又是一愣,她要喝水,自已便去弄水,照看的也是极好,与化成人形并没什么两样。
不过听他这么说,倒真象自已不够诚意,身子一旋,当真化出人形,却是仙家真身,不再是为了掩人耳目的道士模样。
白袍,阔袖,一头墨黑长发,如瀑一般泄下,顺如丝缎,两鬓发束松松挽着,拢于脑后,合成一束编成辫,用把碧绿的小发梳别着,便再无装饰。
发尾无风自动,免不得又生了些飘逸。
肌肤赛雪,眉目如画,狐狸杏眼漆黑一点,单看这张脸,当真与白筱有七八分的相象,只是白筱更柔媚些,而他另有一股洒脱之态。
风荻看着他有片刻的失神,暗叹,当真是一胎所生,一公一母也能象成这般。
六子被他看得周身别扭,变了脸色,退开一步,将手护在胸前,“你……你可别乱想。我就知道在你这色情魔前化不得人形。”
风荻嘴角一撇,自恋到这程度,也是世间少有。
脸一沉,细长的眼角被挑得越加的长,风拂了耳边发束,半掩了红唇,明明是个男人,却天生媚骨,比春花更艳上三分。
六子一时间看得痴了,轻叹了声,“你怎么不是女子。‘
风荻的脸越加的黑了下去,叫人不要乱想的不知是谁,视线扫过六子那张精巧的唇,忆起那日他化成小白狐钻进他的衣袍,狐狸嘴紧贴着他那处的情形,初初觉得是只小狐狸,也没觉得什么,这时眼前立着的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就不是味道了,后悔让他化出人形,脸臭得看不得,“你为何不是女子?“
六子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已的嘴,不自在的舔了舔唇,也想起那日这事,顿时觉得鼻子和嘴都粘巴粘巴的,雪白的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捂了嘴,“你……你……你当真变态的。“
风荻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如果是女人,哪来这些屁事?”如果他是女子,风荻脸上也烫了烫……
六子嘴角一抽,瞅了白筱一眼,庆幸自已不是女子,做女子做成这般,他宁肯打一辈子的光棍。
风荻不再理他,看向怀中白筱,“你感觉如何?”
白筱被火灼伤,喉咙也如火烧一般的痛,艰难开口,“他……”
六子带了些幸灾乐祸的抱了胳膊看戏。
风荻深吸了口气,强忍了气,随即一笑,“如果我说他死在下面了,你是否可以将他舍了?”
白筱两眼顿时一直,然只过了一会儿,便轻吁了口气,满足的笑了,“活着就好。”
“不是说他死了吗?”风荻眉心象聚了团乌云。
“我知道你哄我的。”白筱半眯了眼,只要稍稍一动,浑身上下无处不痛,自已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