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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眼,不放过她脸上一丝表情,还容她说半句假话,“为何说珠儿没这本事?”
“做活尸不但要有血,而且做符之人,本身就得是半人半鬼,通得阴阳,珠儿活生生一个人,不通阴阳,怎么做得?”
白筱绞着脑汁,自已所见过的人,有谁识得阴阳,最后脑海中定格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是她儿时去寻过的那个制药的道士,另一个是在西越时给她看相的那个算命的,然这两个人现在又去哪里寻找,“还有谁会这巫术?”
香巧毫不犹豫的摇头,“没有人了。”话说出了口,突然想到什么,眸里一明,接着暗了下去。
“你说谎。”白筱没放过她眼里的变化。
“我确实没骗你,当年我偷学珠儿的巫术,被珠儿发现,按我们族人的规矩,要将我火焚。是北皇带了我离开,因为珠儿不能离开太平村,我者得保了性命。”
“所以你才被北皇所用?”
香巧点了点头,“你认为北皇会那么好心,随便出手救人?他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带我出太平村,自然也不例外。”
“难道是要你做活尸?”白筱试着相问。
“是,他不相信只有珠儿的血才能做,曾让我试着做过,结果失败了。他也无可奈何,才将我送来南朝。”
“那这和珠儿又有什么关系,为何说你做出来是助她?”
香巧冷笑,“活尸要珠儿的血能做,自然得她的血才能唤醒活尸,不过得全身的血。你说珠儿和活尸有什么关系?”
白筱惊呼出声,“珠儿的命,就是那些活尸的命,她活,活尸死;她死,活尸活?”
香巧脸上露出恨意,“不错,想必她还不知道活尸之事,否则她且不会拿着这个去威胁容华。”
白筱心里沉甸甸的,难道容华护着珠儿,是因为这个?如果他图的只是这个,为何要那么珍藏着她的耳坠。
“古越当年为何自杀?”
‘当’的一声,香巧手中茶杯跌落在地,摔成几片,牙齿一哆,竟咬破了下唇。
香巧抬手拭唇边的血迹,垂眼掩饰脸上的慌乱,“你为何要问这个。”
“好奇。”白筱将香巧看着,古越恨香巧入忣,这事不会与香巧无关。
“我不能告诉你。”香巧重新抬眼,瞪视着白筱,眼里死一般的绝决。
白筱笑了笑,“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
香巧将脸别开,”就算你嫁了风荻,大不了,我不杯毒酒,了了这一生。“
白筱微微愕然,香巧宁肯忍着相思毒,残喘延生,也不肯寻死,却宁肯死也不肯说出这其中原由。
到底他们做了什么,让古越变成如此性子,如此看轻生命,慢呼了口气,默了下去,过了良久,才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
香巧心情低落下来,没了刚才的气场,对古越所做的事,是她这一辈子唯一后悔的事,“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白筱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不过只怕我们以后还有合作的时候。”
香巧嘴角微撇,她宁肯永远看不见白筱。
白筱笑了笑,“你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你,不过有时不是没办法吗?你放心,今天这儿发生的事,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香巧松了口气。
第二卷第010章被捉到了
白筱仍按来路,避着来往下人,到了围墙外,纵身一跃而上。
她失功夫已久,真气运用尚未完全纯熟,有些生疏,一跃间没能恰到好处,竟高出围墙许多。
加上近来爬墙的勾当做的又少,方位也拿捏的不准,身下竟是一枝横着的树枝,如果不转换方向势必要被挂在树枝上,苦着脸暗暗叫苦,在空中旋了身子,往旁边挪去。
直上直下都没能把握好,空中旋身这高难度的事做出来,姿势就越加的难看。
目光过处,一袭白色衣袍掩在树丛中,漆黑的瞳眸静如止水,柔如絮柳,目光温和带着些趣味的含笑将她看着,让这燥热的夏天生出些清凉。
却是容华。
白筱微微一怔,有种做坏事被人捉了个现场的感觉,慌了神,提起的真气一松,身体向下急坠,越加的慌乱,手舞足蹈的好不狼狈。
眼前人影一晃,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失神的望进正低头笑看着她的幽黑眸子。
容华摇了摇头,目光满是溺爱,“过了这许多年,你爬墙的技术也不见长进。上次爬墙跌下来,有人给你垫着,这次如果不是我,你且不是要跌个狗吃屎。”
白筱被他笑话,脸一红,舌头也大了,“谁………谁………谁会跌个狗吃屎了,大不了再翻个身,屁股朝下……”
说到这儿,见他唇角勾起,眼里笑意更浓,才赫然发觉,越描越狼狈,忙住了嘴,脸更红了,尴尬的想寻个洞钻进去,干巴巴的咳了一声。
容华见状,反轻笑出了声,“早知如此,我就不接你这一遭了,反而可以看场好戏。”
白筱垮了脸,笑,笑,笑,笑死算了,“你在等我?”
容华‘嗯’了一声,抱着她上了白筱骑来的马。
白筱一愣,他怎么知道这是她骑来的马,“你跟踪我?”
“可以说是。”容华低头见她并不满意他的回答,补充道:“本来是跟着风荻的,却看见了你,所以留了下来。”
白筱听了,回头指着北皇离开的方向,急叫道:“北……北……北皇从那边去了,你没看见吗?”
“我知,古越跟着下去了。”
白筱又是一愣,“那‘竹隐’里的事,你可看见?”
容华不答,也不否认。
白筱定定的看着他,这算是默认?
“香巧………”容华脸上淡淡的,白筱拿不准他是否看见北皇和香巧之间的事。
“这世上许多人,都有存在的价值,我容她留在这里,便是有她存在的价值,至于她所做的事,能在我们掌控之中,便由着她。”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香巧的事。”
容华侧眸轻飘飘的看了看白筱,“如果不是她,我们怎么寻得到北皇?”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白筱有些讪讪的。
容华绕道郊外,任马自行慢慢行走,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你是指香巧与北皇私情,还是指我为何要护着珠儿?”
白筱咬着唇没出声,她想的全被他说到了。
容华望着前方,神色有些淡淡的,“香巧与谁有私情,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当初我让你去‘竹隐’不过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人,对她有所防范,往后做事会留多个心眼,不会被她所累。”
“可是古越……”香巧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古越的女人,而北皇又是他们的父亲,不管他们彼此承认不承认对方,但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容华不以为然的道:“古越所中的相思毒是香巧所下,凭这点她就该死千百次的。先抛开她下毒不说,香巧对古越而言不过是个缓解毒素扩散的引子,而她同样需要古越来缓解她体内的毒素扩展,他们之间在这方面互不想欠。
再说近年来古越已经不肯用她,以后怕也是不会再碰她,药引一事,香巧已经没有了用处。
留着她也就是为了不断了北皇的这个线头罢了。“
白筱苦笑了笑,不知是自已笨还是香巧蠢,竟以为能瞒过他们兄弟二人,亏她还信誓旦旦的对香巧许诺,今天的事不会有第四个知道,现在不要说第四个知道,第五人都有了。
“那珠儿呢?”
容华突然低下含开落在她颈边的一片树叶,偏头吐了,唇又转回来,轻贴着她的耳鬓,滚热的烫着她耳鬓肌肤,酥麻了她半边身子。
他看着她脸上浮起的一层小粟粒,哑声道:“你又不肯与我一起,这么在间她做什么?是醋了?”
白筱语塞,难堪的恨不得将他推下马,或者自已从马上消失。
身子刚动,被他紧紧抱住。
他的唇顺着她的面颊绕过来寻了她的唇,轻压着她的柔软的唇,“你也听香巧说了,珠儿死了,那些活尸便会活过来,她不但不能死,还得活得好好的,所以我得护着她。”
“当真是因为这个?没有其他?”白筱鼻尖贴着他的鼻尖,近距离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他的眼。
“没有其他。”白筱感到他的呼吸在唇上滚动,脸上慢慢变烫。
“嗯。”他微偏了头,用唇轻轻厮磨她的唇,能感到怀里的身体慢慢起着变化,欲躲却向他贴的更近。
“没有情?”白筱被他的唇辗转轻捻的失了魂,他的唇温润而性感,面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橘色的珠光,让人好想一品,再品他的味道。
深吸了口气,用仅存的理智克制着不去吮吻他的唇。
“没有情。”他的声音越加的低柔磁糯。
白筱默了一阵,暗啐了自已的自私一口,自已不能与他一起,又何必在他面前表示出对他与别的女人而有所介怀。
想着如果不是有容华拦那一回,自已怕是要将珠儿弄死,暗捏了把冷汗,“要不你娶了珠儿吧,把她留在身边,有你看着,那些人就算时机成熟,想对珠儿下手也难寻机会。”她话是这么说,心里却皱巴巴的难受,为大局舍已的好事真不是这么好做的。
同时又有些后悔,又怎么能因为旁外的事的,指着他去娶谁?自已不能给他幸福也就算了,还要他如同其他皇室中人一样,带着目的去娶哪个女子。
如果他说对珠儿有情也就罢了,他偏说对她无情。
既然他说无情,就当无情。
容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就是如此,我才不愿意你知道。你一旦知道了便会大发你那所为的良心,想方设法让我娶了她。”
白筱喉间一哽,委屈的道:“你以为我想吗?可是万一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要保着她,并不一定非要娶她。”他搂着她慢慢放软的身子,纤细而柔弱,眼里升起浓浓情欲。
“可是我一想到如果她拿着那事来威胁你,就更难受。”
“这件事,只要你不在她面前有所透露,她不会知道。”
“为什么?”
容华将唇退开些,轻抿了抿唇,“珠儿到现在都不曾来我这时提这事,说明她还不知道此事。
光是我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