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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青丘我来的不多,不认得路……”
白筱正想也跟了过去再看一阵,眼前景致突然消失,耳边是阵阵马喘息的声音,原来方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说是梦,那梦却未必真实了些,而且似曾相识。
而那片龙鳞,也象是依稀见过。
睁开眼,身边没了风荻的身影,暗松了口气,翻身坐起,才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然停下。
揭了身上锦被,往里一看。身上仍然未着一物,寻遍了车厢,也没有一片衣角,脸黑了下去。
要想逃跑也只能光着身子,裹着这被子,实在是累赘了些。
正要揭帘向外查看,车门外有妇人轻咳一声,“公主,奴婢送饭菜来了。”
白筱听得出是这一路上打点她行路的那四个妇人,说是打点,倒不如说是监视。
脸顿时垮了下来,“我的衣裳呢?”
车门打开,妇人送了饭菜进来,满脸堆笑,“公主的衣裳穿不得了,皇子吩咐了人到前面购买了,人还没回来,公主暂时先忍耐着些。”
白筱的脸即时黑了下去,如果肯给衣裳她,何需山长水远的去买?将身上锦被裹紧,“我要净手。”
妇人忙让开门,由着她下去。
白筱下了车,踩在平实的地面上,环视了四周,尽是风荻的护卫亲兵。
她这么裹了团被子混在里面,实在岔眼丢人得很。
好在这些人训练的甚好,并不向她张望,偶尔有向这边转来的目光,也是一扫便过,绝不在她身上多留,才算没让她尴尬死人。
饶是如此,她也不敢在这儿多呆,忙朝着无人处急走。
四个妇人一步不离的跟在她后面。
这一路下来,风荻终日与白筱共处一车,再不招那些侍女作陪。
侍女耐不得,端了酒前去寻他,在门口,没能见着他的面,便被打发了回去。
对白筱独宠之意显而易见。
妇人们都是会看眼色的人,这般环境,如何看不出皇子的心意。
哪里敢怠慢了白筱,处处小心,唯恐服侍的不周,引来后患。
然服侍归服侍,她们更明白,如果丢了这个人,她们也不用担心什么后患,就是当前,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
离了车厢,虽然她身上没有衣物,却哪里敢有丝毫放松。
几双眼恨不得勾在她身上,省得一走神,她便化在了空气中。
白筱一路走过,暗暗叫苦,这个风荻实在狡猾,就连停车,也甚会寻地方。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周空空旷旷,一眼能望得老远,就是想找个可以隐身小解的地方都没有,想逃,却是万万不能。
皱眉回看,妇人很识趣的背转身,排了一排,如一堵墙一般遮了身后风景。
白筱苦闷不堪,只得又走开一些,凑合凑合。
解决了内急,偷偷往后开溜,没挪出几步,就听其中一个妇人轻咳了一声,道:“公主身子单薄,这夜间风大,还是早些上车的好。”
白筱苦笑,只得拽紧锦被,磨蹭着挪了回来。
重新回到车边,推开车门,风荻已然归来,懒散的斜靠在车里等她,见她回来,挑了挑眉稍。
白筱身子顿时僵了一半,头皮阵阵的麻,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杵在车下,不肯上车。
第174章给我生个孩子
风荻探身上前,手搭了车门。侧眸看她,“要我下车抱你?”
白筱白着脸忙退开一步,省得被他伸手捉住,“我要衣裳。”
风荻视线溜过她被锦被裹得鼓鼓囊囊的身子,可以想象被下是何等妙曼风光,眼角上挑,勾出一抹邪媚,“进西越京都前,自会给你,绝不会让你光着身子见我的臣子。就算他们想看,我还不舍得让他们看。”
白筱面上即时罩了黑色,将脸一撇,“无耻。”
风荻眼角笑意更浓,于车中静看了她一阵,突然飘身跃出车厢,在她一愕之间,一把将她抱了,又自跃回车间,将车厢门‘哐’地一声撞拢,坐倒下去箍了她不放,捏了她下巴。迫她看向他,盯着她那双漆黑澄亮的眼眸,心间五味杂陈,有恨、有怜,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管对她是恨,还是怜,还是别样感觉,都想将她狠狠的揉在身下,深深贯穿。
伸手去扯她身上死死拽紧的锦被。
白筱探手出来,扬手便打。
他侧脸轻巧避开,手乘机插进被中,揉上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唇向她的唇压下。
白筱眼眸一窄,瞳仁瞬间收缩,狠狠的照他唇上一咬,在他痛得一缩之际。
猛的隔了被子将他的手按住,“你忘了我的话了。”
风荻抬手拭了下唇上的血迹,眉头一蹙,续而挑眉,“你杀了我父王,如果不做我的女人,可知道进了西越,你将受到何种‘礼遇’?”
白筱眼角勾出不屑,“既然知道我杀了西越王,你身为他的儿子,不顾杀父之仇。国家大义,依恋女色,你的臣民又将如何看你?”
风荻神色笃定,“这些不用你考虑。”扫眼见矮桌上饭菜热气已不多,将她放开,“用膳。”
要逃就得有力气,再说起码吃饭可以避免他对她的骚扰,也不拒绝,马上坐到矮桌一角。
然身上裹着被子吃饭,十分不便,只要一动,被子便要下滑,春‘光‘乍‘泄。
见对面风荻视线变得火辣辣的,忙丢了筷子,缩紧锦被,没好气的对他道:“把你的衣裳脱下来。”
风荻轻笑,探手过来勾她下巴,“想要也不必这么猴急,吃了饭,有的是时间。”
白筱打开他的手,冷哼了一声。“脱衣服。”
风荻笑嘻嘻的缩回手,当真脱了外袍,抛给她。
白筱忙接住覆在被子外,遮了他炙热的视线,任锦被由里滑落,飞快的将手穿入袖中,束紧袍带。
长松了口气,总算有衣避体。
她哪知这薄蝉冀的宽大袍子罩在她身上,被风一吹,轻贴了她玲珑曲线,妙处若隐若现,更是撩人。
抬头见对面的瞳仁满盛情…欲,在她身上一点点溜过,顿时紧张。
白筱僵着身子,头皮一阵一阵的麻,等他埋了头用餐,才暗松了口气。
伴狼的日子,实在难熬,何时才是个头。
余下的日子虽然与他同车,虽然他不时会发发神精,却识得点到而止,这一路下来倒也太平。
霸了他一件外袍,下车行动,虽然通风性过于好了些,风一吹,无处不凉风阵阵,但好歹不用再卷着个被子丢人现眼。
遗憾的是,每次下车,总有四尊大佛尽忠尽职的杵在身后,寻不到机会逃跑。
至于想阉了风荻这只大色狼的念头是动了好几动,然硬是摸不到可以割得动他的东西,只得暂时丢开。
直到远远能望见一座极大的城池,方有人来唤了风荻下车,立到一边咬耳朵。
白筱耳尖,隐约能听见其中内容,大至是西越王后收到风声,风荻拿了杀西越王的罪魁祸首北朝二公主。
又说王后听说风荻擒住她以后,被她诱惑,贪恋她的美色,一路上被她勾引着独宠于她,寻欢作乐,再不理会她赠给他的那些女侍,大发雷霆,扬言要严惩她这只狐狸精。
白筱无语望天,她诱惑他?她勾引他?她是狐狸精?她才是受害的那一个好不好?
她恨不得一刀将他劈了,还能去勾引他?
一席话听下来,风荻脸色黑沉沉的。
白筱虽然讥笑连连,倒有些高兴,她不待王后见是好事,起码到了西越。风荻想对她怎么样也不能如现在这般肆无忌惮。
她要做的是怎么设法保住小命,再谈报仇一事。
再听下去,来来去去都是王后又为风荻物色了哪家的美人,要他尽快生儿子之类的,甚是没趣,也就不听了,揭了另一侧的车帘,左右望了一阵,竟难得的安全。
心里砰然乱跳,此时不走,还等何时。
刚探了半边身子出车窗。便听见坐在车前负责服侍加监视她的妇人轻咳了一声。
叹了口气,缩回车厢,拉了锦被,蒙头就睡,走是走不掉了,倒不如自觉些,少遭些罪。
风荻慢慢踱上车,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轻轻撩开她散开的秀发,手指轻抚她粉嫩的面颊,久久不去。
他_她,刺激她,羞辱她,强占她,就是从来没有这般温柔的对过她。
白筱身上鸡皮褪了一层又一层,不知他又要抽哪门子的疯。
正受不得这诡异气氛,要发作之时,突然听他柔声道:“白筱,给我生个孩子。”
白筱微微一愣,这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别说她服过春合散,一时半会儿生不了孩子,就是能生,也不能给他生。
他得不到她的回应,是意料之中,将她拽了起来,死死箍进怀里,不理会她唇边的讥笑和冷意,正视着她,眼里居然是难得的认真。
“我恨你,但我想要你。和我同样恨你的人还有我母后,她只会想杀你。”
白筱面上全无表情,西越王后不想杀她,才叫不正常。
风荻一双眸子闪烁不定,“你在我身边,自然没有人敢碰你一根毛发,但我终究不能时时在你身边。如果你怀上个孩子。我母后是万万不会伤你丝毫。”
白筱蹙眉看他,“别说我不能生,就是生了,我也要把他掐死。”
“你……”他凤眼带了愠色,“世间再难找比你更狠毒的女人。”将她摔过一边,懒得再看她。
第175章神奇偷儿
马车进了城,城中心广场搭了高台,高台上堆满了柴火。
风荻喝停马车,向外问道:“去问问,这是做什么?”
没一会儿功夫,有人来回,说是王后向城民宣布,二皇子也就是风荻捉到了杀死西越王的主使人白筱。
只等风荻回来,就当着臣民的面,将白筱正法,为西越王报仇,以泄民愤。
风荻勃然大怒,脸阴沉得吓人,沉声道:“进宫。”
身侧传来白筱低声冷笑,撇脸看去,见她斜暼着他,唇边尽是鄙视,眉宇间却又是象是可以解脱的轻松。
更是怒不可遏,一把将她拽了过来,身子前倾,用身子将她抵在车壁上,迫视着她,眸子半窄,闪着怒火,“想死?”
白筱淡笑了笑,侧了脸,抬手揭了身边窗帘,望着外面高台上的火堆,“这事不是我想与不想,只怕也由不得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