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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巧,出小区大门的时候遇上了叶至谦,他开着车,猛朝她按了好几下喇叭,她才回头看了一眼。
天色不好,她头又有点发昏,压根看不清车里坐的谁。他缓缓把车开到她身边,放了玻璃,她才看清是谁,便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他让她上车,然后才说:“我来看看三期的房子建的怎么样了。”
她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小区是力天集团的地盘,而他的大哥叶至韬是集团的一把手,他既然已经学成归来了,怎么也该到公司帮忙。
他又问她:“那你怎么在这儿?”
她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他皱眉看她:“你还能给别人当布景?”
她笑,说:“我这不是为了积累经验嘛!万一有天真成了大明星,我也能给人说说我的奋斗史呀!”
他把她狠狠夸奖了一番,然后问她想去哪儿吃饭。
她看了手表,时间还真不早了,可她头晕晕的,没有胃口,就说:“不想吃,你把我放路边得了,我自个儿打车回学校。”
他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了?不舒服?”
她如实回答:“有点感冒。”
感冒了,他更不同意让她一个人回学校了,非带着去喝粥,说什么喝点白粥能好些。可她似乎不合适这招,刚喝下去的白粥转眼就吐了出来,病情反而加重了。
没办法,只能去最近的医院打吊针。谁知道感冒发烧的人一大堆,叶至谦就是有钱也开不到单间,傅小影实在没力气耗到下一家医院了,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就让护士给扎针了。
她从小就不娇,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一见针头就赶紧撇过头,还做出一副要上断头台的表情。她反而是眼也不眨的看着那根细细尖尖的针往手背上扎。
叶至谦看她认真盯着那针,笑嘻嘻的说:“你还对这玩意儿感兴趣?”
她说:“小时候老师让我们说自己的理想,我还说想当医生呢!”
他笑:“小时候的理想,那都是想想罢了,还不就是老爸老妈给加在你脑子里的。”
她也觉得是,仰头看了他一会儿,就说:“你忙你的去吧!”
他顺势往她旁边的空位一坐:“我没事儿。”
她侧头看他,他也正好看她,因为离得近,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自己,这样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连忙说:“那你也别在医院耗着呀,要被传染了咋办?”
他满不在乎:“就算是传染了,我也不能把你一个人撂医院啊!这太不仗义了,我做不来。”
她知道劝不动他,干脆和他开玩笑:“那你去泡个小护士,免得坐这儿无聊。”
他立马伸手戳她的头:“你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她本来就头晕,又被他戳了一下,立马怪他:“你趁我生病欺负我!”
他不搭理她,合上眼,往后一靠,开始养神。
她也不开口了,学他一样闭目养神。这一闭眼,没过两分钟就睡着了,最后还是被叶至谦叫醒的。一睁眼就见他那张脸靠在她肩上,不对,是她靠在他肩上,她吓了一跳,连忙隔开距离。然后听到他一声怪叫。
“傅小影,你做什么梦了?流了那么多哈喇子在我衣服上?”
她朝他肩上看,还真是湿了一大片,比上衣其它地方的颜色要深了许多,形状像一朵梅花,还挺好看,感觉也不比这衣服原设计师的风格差多少。她忍不住笑,说:“呀,怎么突然长出一朵梅花了。”
他要脱衣服,却被她拦了下来,她说:“外边冷。”
他不解气:“总不能让我穿着这个出去吧?”
她嘻嘻笑:“一会儿就干了,没关系的。”
他恨恨地瞥了她一眼,说:“明天你必须买件新的给我,还得请我吃饭!”
她觉得这损失大了,不就是流了点口水在上面嘛,干洗一下不就行了,这么贵的衣服,买件新的得花她多少口粮啊,还要请吃饭,简直就是趁火打劫!她试着跟他商量:“要不我拿回去帮你洗一下?”
“不行!”
“你这简直就是剥削劳动人民!我要给你买件新的,这个月就该绝食了。再说了,你这么一大资本家,犯得着跟我这种小平民过不去吗?说出去多折面子呀!”
“你还是小平民?”
她猛点头:“大不了我请你吃顿饭!”
众里寻他(4)
没想到叶至谦还真把这顿饭给惦记上了,第二天就给傅小影打电话,问上哪儿吃。
傅小影感冒还没好利索,人又在和同学排戏,几乎忘了吃饭的事,一经提醒才恍然大悟,忙说:“我正在排戏呢,改天行不?”
叶至谦一听,电话那头还真有男男女女闹腾的声音,又说:“那也要吃饭啊!你几点排完?我去接你。”
她说:“指不定到几点呢,我可不敢把你饿着了。”
他不理,说:“你不是还病着吗,那就去吃点清淡的。”
她知道拗不过他了,只得答应。结果下午排戏的时候精神老不集中,不到六点就给他打电话,怕他找不到地方。
谁知道他对这里还熟门熟路的,自个儿就找上来了。
她连忙走到他跟前,问他:“你怎么知道在这儿?”
他四下看了看这不大不小的舞台,说:“我自然知道。”
她笑:“我到忘了这儿美女多,你确实该常来。”
他做出要打她的样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编排我!赶紧忙你的去,别在这儿耗时间。陆柏友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她大叹:“还有这么个厉害的主儿?我这个月的日子没法过了!”
陆柏友还真有意不让傅小影把这个月的日子过好,最好、最贵的菜都点上了,只剩下傅小影在一边心疼自己的荷包,末了,他还加上一句:“好不容易遇上小影请客,今天晚上必须把胃放开!”
傅小影原本还感冒着就没有太大的胃口,加上大把花出去的是自己的钱就更吃不下了,基本是睁着两眼睛看着叶至谦和陆柏友,陆柏友也不心疼她,叶至谦吃到一半终于忍不住笑,说:“别苦着个脸了,今晚我请客。快吃吧。”
傅小影还真是瞬间就燃起了进食的兴致,冲着叶至谦笑:“你早说嘛!”
陆柏友极其鄙视叶至谦:“就知道你会心软!”
其实傅小影也没觉得叶至谦的心有多软,狠起来的时候心比金刚石还要硬。就像是无数次的擦肩而过,他明明看到了她,却完全把她当做透明的人,再也占不得他心里半点的位置。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在他和她之间划出一道深深的界限,永世不相连。
傅小影在电视里看到了叶荣恒参加某活动,这才终于放下了心。
大年三十前一天,她要求提前拆除石膏,因为不想带着旧年的伤迈入新的一年。
晚上一大家子人去老傅家过年,热闹的不得了。
傅老太太在一众孙子孙女中特意把她挑了出来,说:“小影啊,过了今晚你可就迈入二十五岁了啊,自个儿的事可要多考虑考虑,你们这些叔叔、姑妈的,也要帮着张罗张罗,这么一标志的姑娘,必须得给我找个最拔尖儿的孙女婿。”
六哥庄早旭在一旁笑:“姥姥,二十五岁还年轻着呢。”
傅老太太不依:“我二十五岁的时候,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你们呀,就是太自由了,瞎闹腾,也不知道多生几个孙子孙女来讨讨我这老太婆欢心。”
五哥连其白忙说:“原来姥姥是存着这个心啊!那还不简单,大家赶紧的生呗。”
傅老太太故意瞥他:“我还没问你和江珂的事儿呢,你到还先开口了!也好,现在给我表个态,什么时候把她给哄回来。这么好一老婆,还让她一个人在广州,一点不知道珍惜!”
这话打在连其白的软骨上了,他忙笑:“她性子太烈了,得给她多点时间反省反省自己的错误。”
傅小影故意笑他:“五哥,你是怕五嫂不搭理你,折了面子吧?”
连其白瞪她:“小丫头知道什么,我们这是距离产生美。”
年夜饭吃的开心,各房人落实傅老太太的指示也相当尽心。大年初二就有人领着各式各样的青年才俊往傅家拜年。
傅小影哭笑不得,又不好当面给人家难堪,只能一个一个陪着,赵云翎和康肃丽却是异常的热心,到了晚上还把这一天来访的人进行综合评定,排出个一二三名来。傅昊虽然觉得这事不太靠谱,但毕竟都是世家子弟,不能驳了别人的面子,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好不容易等到年初七,温睿和乔绯从上海回北京,傅小影终于暂时逃离了苦海,得以到外边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乔绯找到机会笑话她,说这两天傅家的门槛估计都被踏坏了,又问她有没有如意的。
傅小影大倒苦水:“你也会说把傅家的门槛踏坏了,又不是真冲着我这人去的。这城里还有几个人不知道我夜夜笙歌?要真有人愿意娶我,而不是娶傅家的姑娘,那我没准就心甘情愿的嫁了。”然后又一脸欣羡的看着温睿和乔绯,说,“要再有个温睿就好了,那我们正好能凑成两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然后等生了两男孩就结为兄弟,生了女孩就结为金兰,一男一女就给他们订上娃娃亲!”
乔绯忙和温睿隔开距离:“你要喜欢,随时拿去。”
温睿在一旁做苦瓜脸:“小影,看到了吧,我一点地位都没有!”
傅小影大笑:“别装了,谁要真动了你家温睿,你还不得拿出机关枪把她射成个大窟窿啊!”
乔绯故作不屑:“你当那些小姑娘是真心要巴着他呀,还不是冲着钱。”
温睿趁机讨好乔绯:“就是就是,哪能像老婆你这样真心爱我呢!”
乔绯心花怒放的瞥他:“就知道贫嘴!”
傅小影抗议:“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