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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步一群没有像方才那般有耐心,似是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连瑶承不承受得住,食髓知味的他任由自己的欲望驱使,在连瑶体内横冲直撞。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因而太过凶猛了,外院里虽然有如诗,但是很明显手下的肌肤不是一个层次的,如今绷紧又柔嫩的玉肌,紧窒温热包围着他的一切,让他不想再克制自己。
连瑶有一身细致白嫩的肌肤,在烛光下像个瓷娃娃一样,这是他新婚夜就发现的。只是上次,没有来得及品尝,不过今夜就是没有烛光,心里暗道可惜,否则就更加美妙了。
下次,等下次,他必不再熄灯。
下身的撞击渐渐加快,一次比一次凶猛,连瑶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呜咽,她早已分不清自己是在哭泣,还是在叫唤。身子已经全部被翻了过去,胸前本就疼痛的稚嫩被压挤在身子,床褥虽软,可身上的步一群却是更重,趴着的她只能将全部都放在双手中,牢牢抓着那鸳鸯长枕。
她从来不知道白日里那般冷面的步一群在晚上是这么的热情似火。
步一群就像是驰骋在战场上,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整个大床摇晃地发出“吱吱”的声音。随着他最后的一身低吼,连瑶只感觉有一股热液喷薄而出,接着便是步一群重重的身子倒在自己后背,趴在自己脑后喘着粗气。
经过两番恩爱,连瑶没晕过去就不错了。人早就昏昏沉沉,任由身上的重力压制着,连动动手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将屋里的人撤了,咱们屋里果然还是不留人的好。”步一群故意打趣着身下的连瑶。
连瑶一晚上本就受尽了步一群的调侃,如今听步一群说的是越发的不像话了。想起方才自己的呻吟声,心里不高兴,动了动身子就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瘪瘪嘴道:“这只是承袭爷的旧例罢了,是爷的屋里留不得人。”
自己好心迁就他的习惯,还换来他变本加厉的取笑了。
步一群哑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将话给顶回来,眯着的眼望向连瑶侧在枕头上的半张脸。见她眉宇间尽是疲倦,没有再为难她,身子很顺从地自连瑶身上滚了下去,躺在了一旁。
嫡女花第一百七十七章娇妻欠调教(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回门(上)
第一百七十八章回门(上)
第二天一大早,连瑶与步一群二人去慈荫堂给老太君等人请完安之后刚回到院子里,还不待坐下,云尔就笑着进来禀道:“大舅爷来接奶奶回门了。”
三朝回门,按规矩今天连青阳的确是应该来接连瑶。
只是,却不知会来得这般早。
不等连瑶开口,身边的步一群就上前一步对着云尔张开问道:“什么时候来的?现在人在哪?”
云尔低眉恭敬回道:“来了有一会了,现正在外面受三道茶点。”
步一群转身看向连瑶,淡淡道:“我去看看,你叫丫头准备准备。”
连瑶点点头,云尔便引着步一群往前面的大堂去了。
走到里间去,紫烟率先上前开口道:“奶奶,可要将钱妈妈和田家的带上?”
连瑶低着头想了想,才回道:“不必了,就你们三跟着我回去吧。”
不必趁今日回门,谁若是想回去自是留不住她的人。
紫烟欣喜地应下,忙下去收拾着。
连瑶望向一旁站着的春肜若有所思,紫苏见了,便借机道有什么东西好像忘了,回去找找。
“春肜,你可记得出嫁前在梅苑里你对我说过的话?”连瑶正色道。
春肜走到连瑶身前,人站得直直的,只回道:“奶奶放心,奴婢虽不不如紫苏和紫烟两位姑娘得您的信任,却也明白一奴不跟二主的理。”
连瑶听后心里一愣,转而又郑重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自是信你的,只是希望你也能信我才是。”
春肜听了面容有些僵硬,转而抬头看向连瑶,却依旧以极淡的口吻道:“奶奶,您是奴婢的主,要奴婢做什么都应该的。”
就是为了你的以后、你的利益,牺牲掉自己,又有何不可?
连瑶有些失望,看着春肜轻轻摇了摇头道:“早上我已经让云尔传话给齐妈妈了,一等的丫头…”连瑶顿了顿,看着春肜面容果然很紧张又道:“提了你和紫苏。”
春肜抬头,看着连瑶的目光复杂,眼中透着些许惊讶,又带了几分意料之中,却唯独没有欣喜。
“那紫烟呢?”
连瑶一笑,尽量以轻松的口吻打趣般道:“她做事毛毛躁躁的,做个二等就够了。”
心里却是无奈,名额有限,也只得委屈她了。
春肜心里谈不上是什么感受,若是当初没有自己横插一脚,此时她定会提陪着她从小长大的紫苏和紫烟二人,而不是自己这个半路尽忠的侍婢。想到内心中的有些事,嘴角似是一笑,带着讥讽…该是这样的。
只有这样,才能方便她…
连瑶看着春肜的表情,明显是想到不该想的地方去了。张开嘴巴本还想再说的时候,只见紫苏自外走来,称是诗姨娘来了。
连瑶只得将话咽下,瞧着有些状态不佳的春肜,对紫苏说让她进来。
妾室有随时侍候着的规矩,可是连瑶却很不喜欢这一点。
要说适应,自己也算是相当适应这封建社会了,就是唯独这男子三妻四妾的规矩她不敢苟同,也无所适从。许是一夫一妻制的观念太过深入脑髓,或者是前世某些记忆的影响,她向往白首不相离的婚姻。
可是当第一次在连府醒来的那一刻,自己就知道这个想法简直是异想天开。虽然失望,但也必须接受,因为生活还要继续。
因此,自己虽然接受诗姨娘的存在,可却不喜欢见她。怎么说呢,一个与自己共分丈夫的女人成天站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她还真做不到若无其事,更做不到与她谈笑风生。
就因为这样,她理解这个时代所谓的“妒妇”。其实,如果可以,她也想成为其中的一员,霸道的一个人拥有丈夫的所有宠爱与关心。
如诗还是以往一袭的朴素,穿了件半旧不新的橄榄绿褙子,发髻梳得也很普通,发油涂得发亮,脸上尽是卑恭之态。手里还拿着几枝开的正艳的梅花,远远就有香味传来,花瓣是罕见的白色。走到连瑶跟前,规规矩矩行了礼道:“婢妾给奶奶请安来了。”
连瑶笑着让她不必多礼。
如诗笑得极为憨厚,将手里的几枝白梅递到连瑶跟前,亲切道:“婢妾听说姐姐您喜爱梅花,方才过来的时候,见外院里的梅花开得正艳,便给姐姐摘了几枝过来。姐姐看看,可还喜欢?”
连瑶只看着她手里的白梅,单生或两朵簇生,单瓣或重瓣,花瓣里还带着些许露珠,就近一闻,香味更是浓烈。
诗姨娘见连瑶没有接过去,表情有些尴尬,惶恐道:“奶奶,可是觉得婢妾这几枝梅剪得不好?”
连瑶顿觉自己失礼,抬头对她一笑道:“没有。”说着便吩咐紫烟取了个五彩冰梅蝶纹瓷瓶,将几枝梅花加了水插入瓶中。
她望着摆在一边长台上花瓶里的梅花,她虽是喜欢梅花,却更喜欢它们绽放在树上。何况,这香味太过浓烈了,她还是比较喜欢常见的宫粉梅,味道淡淡的,花瓣粉红,着花密而浓。
低调却不失个性。
诗姨娘见连瑶收下,脸上笑得更欢了。站在连瑶身旁状似讨好道:“奶奶若是喜欢,婢妾每日早晨来的时候就给您带两枝。这样就是不出门,也能瞧见外面的春色了。奶奶若是高兴,尽管让屋子里的丫头们簪在头上,定比那些绢花好看。”
这才几天,就知道自己喜欢梅花了?
连瑶忙摆手道:“不必了,这也就图个好看。如今养在瓶里,虽比外面暖和,倒也活不了几天。”
有些东西,无论它多么让人赏心悦目,但也并不是说天生就为了给了欣赏,取悦别人的。
诗姨娘听了这话,笑脸一收,不过又转言道:“奶奶真是心善。”
连瑶无所谓一笑。
“奶奶心善,姨娘你倒是心狠,这金钱绿萼也敢摘。”
伴随着尖酸口气的声音,一袭桔红色装的六语袅袅走了进来,一下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六语走到连瑶身前,福了身略带慵懒道:“奶奶,爷让婢子引了舅爷过来。”
回门当日,步家备轿请阿舅,连青阳在前厅受茶点三道后,便要退至妹子新房歇息。
连瑶站起身来,紫苏等人忙上前象征性地替连瑶理了理衣襟、发髻等,六语只手站在一旁,诗姨娘想上前,却苦于插不上手。
六语见着她这么卑微讨好的模样,望向一边台案上的白梅憋了憋嘴道:“姨娘,你真是把自己当成重影阁的主母了。没有爷的允许,这绿萼梅也是你能摘的?”
口气极尽嘲讽。
连瑶听得一皱眉,心想这花似是还有什么来历?望向一旁的如诗,她早已面容紧张,站在那儿绞着手里的帕子,轻声道:“我只是见着好看,才想给奶奶摘几枝过来的。”
六语踱步上前,拉开了嗓音道:“这盆金钱绿萼是入冬前贵妃娘娘赏下来的,总共府里都没有存活下几株。老太君给了咱们爷一株,爷说喜欢,便摆在了外院的书房外,倒是方便了你随意采摘啊”
“我…我没有想那么多。”如诗咬着嘴唇怯懦道。
“没想那么多?方才在外面我就听到你说今后天天采几枝呢,怎地,你是想把它给毁了?”六语嘲讽道。
连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如诗的时候,她也是这般被六语当众责怪,语气间毫不客气。再瞧她们的衣着,一对比,不知内情的人还真不知道谁是谁了。
“春肜,把花送到爷书房去。”连瑶对着春肜着令道,而后转身望着如诗道:“我这还有事,你先回外院去吧。”
二人点头皆退下。
六语在一边瘪瘪嘴,连瑶做什么自是不必向自己解释,看着没什么事也就告了辞退下。连瑶见着方才忙对紫烟道:“快去请了舅爷进来。”
紫烟也知连青阳该是在外等久了,便立马应声走了出去。
紫苏站在一旁。
不一会儿,穿了一身天青色长袍的连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