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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幸福来的这般短暂。她连做选择的机会都还没有。
“嘉儿。”箫南飞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念柳嘉,眼神里有无度的自欺欺人,他用眼神祈求念柳嘉告诉他眼前的一切皆是幻影。
和亲
“是真的,我便是惜银国的公主——念柳嘉。”念柳嘉起身,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懒散的姿态刺痛了箫南飞的心。眼前的念柳嘉在他看来是那样的不真实。仿佛回到了客栈之时的冷若冰霜,他用炙热的心融化的冰山仿佛经过一夜寒冬又再次堆积成型。
“我不在乎。”箫南飞像一个害怕失去的孩童,紧紧的拥着念柳嘉。男子强而有力的臂弯钳固着念柳嘉娇柔的身躯。
“但是你的父皇会在乎,你的子民会在乎。我们本来就不该相遇。南飞,这段时日有你陪同嘉儿此生不忘。如今缘分已尽,我们都需放手。既是缘浅何来情深?”念柳嘉没有挣扎,如同一块木头。平淡的话语却透露出无比的坚决。
“不,你我的缘分是终生。”箫南飞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前一刻还温柔靠在他的肩膀,前一刻还与他心灵相通的演奏。此时怎可如此绝情的否决了他们的情感。
“南飞,你我缘分至此,强求不得。”念柳嘉挣脱了箫南飞虽是她眷恋的温度的怀抱,把玉佩放置他的掌心,在缓缓把箫南飞僵硬的手指合拢。眼里看不出任何一丝心痛的痕迹,只有她知道,她的泪是在心中流淌。锁骨处的桃花,因寒风的吹袭,就象燃烧焦炭的红宝石,红色的火焰将不断地燃烧,永不熄灭
“走吧。”念柳嘉轻道一声,步履轻盈,珊珊作响。御林军也紧随其后。她不敢回头,怕看到他受挫的眼神。
“嘉儿,矢志不渝,无论你是何种身份,你是街边乞丐也罢,惜银国的公主也成,你永远只是我的嘉儿,等我,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晨曦国的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箫南飞抽回思绪,将玉佩交由念柳嘉。眼神坚定不移。
“公主,时辰不早,快随我们上路吧。皇上已怒。”东浩见公主与眼前的男子僵持,只好开口。
“好,一年为期,若有红鞋只为君舞。”
“箫南飞今生非卿不娶。”念柳嘉笑了,从心里的笑意,洋溢着幸福的味道。锁骨处的桃花愈发红艳,如同红宝石的赤颜,妖娆不失温柔。
“已过两个春秋,我依旧再等,为何你还是不来?是你违背了我们的誓言,是你扼杀了我们的爱情。”念柳嘉自言自语的走出寝殿。没有目的的来到了她栽种的梅花树下。梅花空余枝干,枯枝傲立比起雪山之巅,少了一份寒意。
徒手拨开树下稀土,在玉佩之上深深印下一吻,“今生缘浅,若有来世,嘉儿只愿是寻常人家女子,等你八抬大轿娶我进门,讨回今生你欠下我的债。前生的夙愿,今生的情缘,来世的牵绊;都刻在三生石上,让流转的岁月,一一见证!”放下玉佩,掏出怀中匕首,割下一缕青丝,随同埋葬。
和亲
一世情缘;多少的温柔怎奈相思;化作泪水流。
但眼中看不出一丝湿润,空洞得让人觉得可怕。如同失去了灵魂。锁骨处的桃花,隐约多了一丝忧郁,如同红宝石参杂了矢车菊的蓝色。悠悠道来:“既是缘浅何来情深,呵呵,既是缘浅何来情深。”
三天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念柳嘉在不知不觉中就度过了。
念柳杰牵着自己穿着凤冠霞帔的妹妹,走出了大殿,在文武百官的朝拜下,念柳嘉一身红衣,地面铺盖着长长的大殿的红地毯。身后跟随着两名宫女在牵着裙角的最末端。头上顶着一个又长又重的金属头饰,头饰上面挂满了两串的粉白色珍珠,垂下丝穗以遮面,但隐约从珠帘的摆动中看到她细致的容颜。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有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姿态。头饰在顶端还镶嵌上了一颗像鸡蛋般大小的黑珍珠,这是惜银国身份的象征。脖子上的红玉似乎不安的闪耀出微弱的光芒。
此时的她锁骨处的桃花越发泛白,白到和她的肌肤相近,快看不到它的存在。
“皇妹,以后皇兄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了,要好好照顾自己。”文武百官紧跟在身后。众人都停顿了下来,停在了大批队伍等待中的轿子前。念柳杰朝念柳嘉轻轻的说着,他现在纵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对这个宝贝妹妹说起。因为那天她说了,她会怨他一辈子。
“皇兄切莫挂心。”念柳嘉淡淡的回以念柳杰一个微笑,看起来她是笑了,可是任何人都好像无法感觉到她笑的样子。今日的念柳嘉是所有人都不认识的。
“喝下这杯酒,朕送你一程。”一个太监端了一壶酒过来,念柳杰倒了一杯拿到了念柳嘉面前。
“谢主隆恩。”念柳嘉接过酒杯,没有任何犹豫仰头把杯子中的烈酒倒入口中,烈酒通过了她的嘴唇灼痛着她的喉咙,通过喉咙燃烧着她的五脏六腑。苦涩的泪珠在她的眼中泛滥,她只道是酒太烈,喝太急。
“时候不早了启程吧,不要误了吉时。”念柳杰被她的那声‘谢主隆恩’刺穿了心窝。说罢,另一个太监蹲在了马车的旁边,念柳杰牵着念柳嘉来到了马车的身边。纤细的玉足一抬,踩在了太监的背上,坐进了用绛红色纱幔的帏帘轿子内,不再言语。
念柳杰见也纵身一番,骑上了太监牵来的马匹,马上也缠绕着耀眼的红绸。
“起驾!”随着太监那刺耳的声音,所有人马开始陆续的走动起来。
穿越到现代
穿着金色铠甲手持矛盾的御林军排成两队在最前端开头,念柳杰被护其中。一身红色喜气的海蓝国迎亲队伍紧随其后,乐师不断吹鼓奏乐,沿路吹吹打打,呈现出一派喜庆景象。红色花轿紧随其后,婢女小静手执花斗紧跟左右。
“皇上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千岁。”队伍所到之处,御林军皆在前头用手中的矛与自己的身躯设成长廊。百姓争先恐后的欲破‘长廊’。随着轿子的到来,原本喧哗的百姓,纷纷跪在地上高呼“公主千岁千千岁”“皇上万岁万万岁”,轿内隔着红色帏帘透出念柳嘉浅浅的身影,只是一个恍惚的影子,依旧是那样美丽不可方物。
“停。”队伍在惜银国的国界碑前停了下来。念柳杰把马儿调了个头,来到了轿子的外边,小静欠身行礼。
“皇妹,朕只能送你到这,一路小心。到了海蓝国定要好好相夫教子,切忌保重。”
“臣妹谨遵皇上教诲。”轿内的念柳嘉并没有掀开窗口的布帘,只是用轻细的声音、回应着念柳杰而已。
念柳杰隔着纱幔看着轿内的念柳嘉。她只是直直的坐着,没有任何举动。她如此平静的表现却让念柳杰越发心痛。她大吵大闹念柳杰感到头疼,如今她乖乖的坐在轿内,为何他的心更是疼痛不已。
“起。”在念柳杰的手势挥动下,太监又喊了一声。这一次只有迎亲的队伍启程,而念柳杰率领的众人边在原地目送着那渐行渐远的队伍。当队伍消失在视线那头的时候,念柳杰马鞭一挥,奔向相反的方向。身旁的太监在念柳杰早已扬鞭驰去之后才惊慌失措的高呼。“快,跟上。保护皇上保护皇上~~~”
“公主,您渴了么?”小静见走了有半个时辰了,而现在处于的位置也是风沙连绵,便唤了念柳嘉。可是轿中的念柳嘉却久久没有回应。
小静只好再问了一遍。这次总算听到了念柳嘉的声音。“免了。本宫要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没什么事就不必叫本宫了。”
“奴婢遵命。”
念柳嘉把垂在眼前的珠帘挽到了耳后。干涩的眼眸没有一丝泪珠的痕迹,她告诫自己,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她要笑,她一定会笑。想着想着嘴角微微上扬,却不见一抹笑意。
忽然,轿中左右摇晃,轿内的念柳嘉也因摇摆的缘故,全身都在与轿子的木板碰触,疼痛蔓延全身。最后轿子‘嘭’的一身重重摔至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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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在轿内不要出来,突然刮起一阵怪风,队伍行动不了。可能会影响进程。”较外传来小静惊慌的声音。
刚刚不是还风和日丽么?为何此时会有如此吓人的狂风?
“啊???”此时还传了了侍女和队伍的士兵的尖叫声。不由得快快起身向外面探个究竟。而当她掀开帏帘的那一刻边被袭卷而来的沙子吹得睁不开眼睛,她急忙摘下了头上的发饰,用袖子掩盖住面容来抵挡沙子的袭击,看清前方道路。急忙下轿,来到了一个士兵面前。
“怎么回事?”
“公主,你说什么。奴才听不到。”那士兵见念柳嘉的嘴在动着,但是风声呼呼作响,大到掩盖了所有声音和气息。众人乱成一团,有的被风吹到在地,有的吓得扔掉手中的‘累赘’
希望可以得以逃脱。
“本宫是问这是怎么回事。”念柳嘉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希望可以让眼前的士兵听到。
“奴才不知,这风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士兵总算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点,又很吃力的回答着。如今这等情况他们连说话也是一个困难。念柳嘉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柳眉紧蹙。
“快,大家都起来。”说罢念柳嘉就抓住了那个士兵的手。士兵被念柳嘉这么一抓脸‘刷’的一下立刻红到耳畔。他呆滞在原地,接下头饰的念柳嘉少了方才上轿是的那缕神秘,却多了一份真实,他不在遥望,而公主纤细的玉手此时正与他粗矿的手掌紧握。
“还愣着干什么?快。”念柳嘉见士兵发呆傻笑。怒火上升,小士兵才收回了自己早已不知飘像何处的魂。呆呆的应了一声‘哦’,立马牵起了另外的一个士兵,一个挨着一个的连了起来。再在念柳嘉的命令下围成了一个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