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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的没错,话音刚落容琦就看见一个青衣小厮,手捧着一叠衣服急忙忙地走过来,然后看到容琦在这里,远远地便停下了,不知道自己是进还是退。
文静初冲他挥挥手,他这才将衣服送过来。
门关上片刻,文静初将裤子穿上,然后才又大大方方地将房门打开。
本来挺尴尬的一件事,被他脸上那随和的表情一冲淡,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容琦也不好意思再盯着他的腿看了,不过刚才的一瞥已经足以说明一切,这双腿绝不是她在将军府看到的。
容琦摇摇头,她大概是神经过敏了,竟然连长相如此平凡的文静初也会怀疑。如果说安定大将军和驸马有些像的话,跟文静初却是一点都不着边的。
平时懒洋洋的文静初,今天看起来格外的亢奋。可能是闭门谢客几天,所以精气神十足。
容琦走进他的屋子坐了一会儿,就感觉到空气里好像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形容不上来的味道。
只是时间长了,给人感觉像一股热风,贴上来有些烫脸。
尤其是文静初藏在衣袍下的一双脚,看起来竟然比白色的衣衫还要细白,这大概就是经常不走路的结果。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灼热。
刚刚送衣服来的小厮正好收拾完准备走。
容琦淡淡地叫住他,“去将窗子打开,透透风。”今天天气很好,算得上是风和日丽,屋子里的空气就太憋闷了,怪不得文静初也会想打开门见见阳光。
“我以为今日公主一定会上朝。”文静初那黑色的眼睛里精光闪动,瞳孔看起来竟然有些湿润。
她今天这是怎么了?不知道受了什么影响,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就像是之前在文静初闻到了叫什么魅惑的熏香。
容琦闭了一下眼睛,“为什么本宫一定会去?”
文静初道:“今日不是处斩晋王谋反案的案犯吗?如此重要的一天,一切都将落槌定音。公主却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容琦微微一笑,“话是不错。可是安定大将军也没有入宫。”最后一刻,就像是决定胜负的最后一击,她和安定大将军谁也不想将自己最后一张底牌先打出来,他们互相在揣摩,在观察,在等待。
“公主真是让我意外。”
容琦看着文静初少有的那种幽深的表情,忍不住一笑,“你该不会是早就猜到了,特意在门口等我的吧!”
文静初道:“公主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容琦看着他,“开玩笑如何?认真的又怎么样?”
文静初轻笑起来,又恢复往日那种随意而亲和的模样,“如果公主是在开玩笑,我就说不是。如果公主认真地在问我,我就说,是。”
容琦忍不住抿嘴笑出声。按照这个逻辑,他就是故意等着春光乍泄的。
“你说安定大将军他现在在做什么?”
文静初想了想,“他在观察公主,他已经为公主准备好了一个,可能是最简单,但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容琦点点头,“可是不论他用什么方法,我都会有办法应对。”容琦展颜一笑,这世上没有什么计划是完美无缺的,只要她有充分的准备,就不可能会一败涂地。
文静初顿了顿,抬起头,“我相信公主。”
容琦在文静初屋子里找了一些书籍,文静初的书和驸马的是两种类型,驸马的书比较正统一些,也很有系统,文静初的书不一样,他的书品种繁杂,良莠不齐,看这类书的人必定为人处事都很闲散。
通过对一个人的生活习惯了解一个人,大概就是这种意思。
相比较而言,容琦虽然欣赏驸马的所有一切,人人都会喜欢这种能人所不能的强人。但是欣赏归欣赏,除了需要资料补充她对这个世界的知识,她对那些枯燥的书籍,实在无能的很。
她也想过要拉近驸马和她的关系,就捡几本驸马的枕边书来看,可一试之下,穿越过来的现代人绝对不是万能的,那绕口的古代词汇,她实在看不下去。
纯粹寻找阅读乐趣的话,她还是喜欢文静初这里的。
“在我这里找书看的,公主还是第一个。”
文静初喝点茶水,老神在在地抿抿嘴唇,“我小时候看这种书,经常被人送四个字。”
他眨眨眼睛,“不务正业。”
容琦忽然想起金瓶梅里的一句话,“这人不甚读书,终日闲游浪荡,一自父母亡后,分外不务正业。”虽然和文静初这时的样子不完全相同,但是也有几分神似。
文静初的幽默不亚于二少,这两个人都是那种让人倍感轻松的人。
不过他说的实在有道理。她初中的时候看闲书就被父母没收,并且放下这句话,可是她向来觉得死读书不如不读书。
智慧本来不分国界和行业,就算是普普通通的小说也能从中学到一些道理。
要不然小学课本怎么能选登安徒生童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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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到这时候不甩白不甩了。
改了一上午的章节,对乃们负责吧我。
稍微轻松一下,不然老紧张都那啥了。
想二少了吧,快出来了。
第六十五章 面色潮红 加更章
如果不是文静初屋子里太闷,容琦还准备多呆一会儿,临走之前,容琦忍不住问,“你屋子里燃了什么香料?”让她始终觉得胸口热热的,那温度直往脸上窜。
文静初道:“除了公主吩咐,我从来不用。”
那就奇怪了。
难道是有什么植物让她过敏?容琦四处看了看,缓步走出屋子。
本来是温暖的春风,此时吹到她脸上却变得凉飕飕的。
只要是容琦在的地方,好像随时随地都能碰到忙碌的小瑾秀。
容琦总觉得瑾秀的工作量实在太大了,她本来就严重睡眠不足,瑾秀睡的比她晚,起的却比她早,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全都在为她卖命。
瑾秀见到容琦,先是想直接说话,可是看到容琦的脸却硬生生地停住,露处担忧的表情,“公主,您怎么了?是不是受了风寒?”
风寒?她并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瑾秀怯生生地伸出手去摸容琦的额头,没有感觉到异样的温度,她的脸色才微微好一些,不过担忧的神色仍在,“公主的脸很红。”
被瑾秀一提醒,容琦忙用手背去触摸自己的面颊,脸上的温度和往常真的有些不同。
她急忙推开自己的屋门,走到镜子前一看。只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绯红,一双眼睛如波如烟,她自己也看楞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瑾秀道:“公主,不如去请御医过来看一看。”
容琦摇摇头,去宫里请御医,一来一去要多长时间,公主府里本来养着郎中先生,“就请府里的过来看看吧!”
瑾秀点头,转身出去之前,她忽然想起正经事,“公主,光禄寺两位少卿来了。”
不出她所料,在她去刑部之前必定会有人来跟她事先通气。
容琦站起身,时辰不早了她要给这两位大人吃颗定心丸,让他们当好稻草人,其他的事就用不着他们来管了。
总体来说,她对光禄寺两位少卿并不信任。之前的长公主并不涉足政局,就算是她身边有一些官员替她卖命,这些官员和安定大将军恐怕也是有交集的。她之前无人可用之时,只不过是用他们做个过度,现在一切准备停当,最关键的时候,绝对不能让他们掌握大权。
“公主,那郎中……”
“让他在内府等本宫。”
容琦忍不住又摸了摸脸颊,热度似乎褪掉一些,只是有些紧绷绷的难受。如果这事发生在现代,她肯定不会去理会,可是现在她哪里知道,这位长公主到底有没有出过水痘或者疹子。
容琦一路向前走,总是感觉到身边那些下人在偷偷的看她,她今天的穿着不该有什么不妥之处啊,就算是有,瑾秀也会提醒她,唯一可能招人注目的,大概就是这张红扑扑的脸,刚才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那荡漾的眼神,连她自己都吓一跳。
进了前厅,那坐在椅子上的两位大人立即起身拜见,容琦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微微一挥手然后坐在了主位上。
那两个人看了她一眼,脸上不约而同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然后急忙解释,“臣等若不是坐立难安,也不会这么早就来打扰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这两个人干脆直接露出那种奇奇怪怪的暧昧目光。
容琦沉吟了一下,工作当头,暂时将这件事放在一边,“晋王谋反案已经经过三审定谳,两位大人只不过是照本宣科,坐立难安从何说起。”
大概没想到她会这样答复,两位少卿全都睁大了眼睛,“可是……公主……不是要……”
容琦淡淡一笑,“本宫一会儿会去刑部,两位大人又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一切都照老规矩办。”
两人惶惶不安的神情更甚。
“朝中谁不知晓两位大人是本宫的人,有本宫在,二位只要做好分内事,可保无忧。”可一旦事情办不好,一损俱损,谁也逃不了干系。
那两位少卿面面相觑,只能称是。
容琦道:“没有其他事,你们就退下吧!”
两个人规规矩矩地从公主府出来,上了各自的轿子,轿子还没动,两个人几乎同时撩开轿帘对视一眼,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昨天他们悄悄去了将军府,竟然也得到了这般隐晦的答案,现在他们似乎只能做两只稻草人,剩下的事已经和他们无关。
“起轿吧!”
那两顶轿子,似乎去时比来时更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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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