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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故意的说的嗲声嗲气,站在软软的枝头,人也像风摆柳一般,随着树枝摇来晃去,娇笑连连,水汪汪的眼睛不住的对场子上人飘来飘去,显出风情万种的样儿,令人恶心。
沙无赦不禁道:“来了!来了!要挑掉中原武林的人来了。司马骏,她们这两个宝贝可是站在你那一边的人。人证到了,缺少物证。”
司马骏受不了这种冷嘲热讽,怒不可遏的道:“化外野徒!你逃过刚才一剑,算你命大!我……”
沙无赦赶忙叫道:“慢点!你又想溜了是吗?”
司马骏可真是打算交代几句场面话,一走了之。现在被沙无赦一语道破,越觉难堪,沉声道:“沙无赦!你找死,选好了今天的日子吗?”
常玉岚生恐他再次出手,又连忙上前道:“司马兄。”
司马骏不等他斤口,高声道:“常兄,胳膊朝内弯,拳头向外打……”
沙无赦插口道:“既然如此,司马山庄为何专门找些野狐禅的败类,来到中原惹事生非?”
这句“野狐禅”却惹起来林梢上金银双狐的怒火。两人一拍双掌,像两只花蝴蝶,翩然飞落下来。
金银双狐的招式别具一格,与一般两人连手的架势完全不同,人在凌空,双手牵牢,一施右手,一施左掌,尖攻并击,一齐拍下。
沙无赦淡淡一笑,朗声道:“常兄!兄弟我好艳福,两只玉掌,都要为我按摩!”
常玉岚不由大急道:“沙兄,双狐诡异,小心她们的怪招!”
一语未完,平地一声暴响。“啪!”
“啊!”
“哈哈哈……”
沙无赦霍地退出七尺,脸上红齐耳根。
金银双狐娇笑如同银钤,得意至极,盯着沙无赦。
原来,沙无赦初见金银双狐联手迎空下击,乃是—双空手,也就收起紫玉横笛,双掌乍合即分,迎着双狐的下压之势,打算硬接一招。谁知,金银双狐的联手下击,乃是骗敌之计的虚招,目的就在引诱敌人的回击,等到两下眼见接实,双狐快如闪电的倏然分开,化下击为斜推,分为左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二次发招,叫人防不胜防,端的是变化莫测,诡异狡诈。沙无赦不知就里,迎空全力上击,怎能不着了双狐的道儿。
幸而他功力深厚,临敌经验老到,百忙之中,抽身而退,也没打被双狐的夹击两掌拍实。不然的话,纵然不落个横尸当场,也必五脏离位,内腑伤残。
饶是如此,沙无赦惊呼声,只觉左右两股似重实轻,似刚实柔,似冷还热的力道,似缓还实的分袭过来,不吓出一身冷汗,几乎愣在当场。
金银双狐齐声娇笑道:“不出所料,看他足个初出道的毛腿鸽子,瞧他吓成那个样子。”
沙无赦一时大意,未能想到金银双狐的虚中夹实的怪招,早已羞红了脸,哪能忍受这等当面的嘲笑,不由勃然大怒道:“骚娘们,你少臭美!”喝声之中,双脚一挫步,紫玉横笛已经亮了出来,“借东打西”,一招二式。
金狐闻言娇笑道:“哟!小伙子,你既然看山咱们姐妹的骚,我们骚在哪儿哩?”
银狐也接腔道:“是呀,我们哪个骚呀?”
沙无赦怒道:“你们骚在骨子里,我要剥你们的皮,看看你们的骚骨头。”口中说着,手中更不怠慢,紫玉横笛动处,分袭双狐的要害,情紧势逼,凌厉至极。
金狐一见,尖声道:“哟!哥哥,要动真的!”娇笑声中,金晃晃的人影一飘,跨步揉身,平地闪开五尺。
另一面的银狐尖声道:“姐姐,这个可是我的,你不要插手。”
她笑语之中,突的由袖口之中抽出一缕银色汗巾,不退不让,只把颈子一低,硬从紫玉横笛之下欺上前来,手中银色汗巾快速一抖,口中又已道:“哥哥,你不要那么狠嘛!”
沙无赦只觉有一股强烈的香息直冲脑海,接着眼前银影一缕,随着太阳穴发胀,双臂酸软无力,分明着力捣出的横笛,不自觉的垂了下来,身子摇摇欲倒。
这不过是眨眼之际的事。
银狐的一只藕臂,已经拦腰将摇摇欲倒的沙无赦搅在怀内,淫荡而笑道:“哥哥,倒也!倒也!”
常玉岚初见银狐的银帕出手,已看出其中一定有文章,只是这一连串的变化,来得太快,来不及提醒喝止,沙无赦已经瘫软在银狐的怀里。
常玉岚生性嫉恶如仇,尤其厌恶这等邪门外道的卑鄙手段,不由怒火如焚,断肠剑挽出一朵剑花,厉声喝道:“贱妇!放手!”
他是既气又急之下,挺剑救人第一,直扑已被银狐拦腰抱住的沙无赦。
不料,“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常玉岚只顾要抢救沙无敖,忘却了早已跃身一侧的另一只金狐。
金孤眼见常玉岚挺剑指向银狐,不声不响,从衣袖内抖出一幅金织汗巾,冷不防斜刺里照准常玉岚的面门刷去,等到汗巾刷中,才娇叫道:“你算是我的吧。”
常玉岚欲闪不及,如麝似兰的幽香一缕,肩头酸麻,长剑几乎把持不住。
金孤如同饿虎扑羊,双手伸处,已把常玉岚抱了个满怀,高声叫道:“银蹄子,我们各取所需,谁也不会闲着!妙极了!”
常玉岚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剑把金孤戳一个前心到后胸,然而,怎奈通身无力,连颈子都软棉棉地抬不起头来,哪里有挣扎的力量。
这时,闪在一边的司马骏跨步而出,冷冷的道:“贤姐妹,这二位可都是绝代高手浊世佳公子,比不得一般的执绔子弟。”
金狐冷冷一笑道:“先废了他们的武功!”
银狐也娇笑道:“叫他们变成由我们摆布的小白脸,那才有意思呢?”
这两个淫妖相互使了个眼神,各自挪出一只手,并指就待向怀中的“俘虏”大穴点去。
司马骏连忙喝止道:“使不得!”
然而,已经迟了,金银双狐的手指,已经点了两人的“血海”大穴。
随着金银双狐的娇笑,沙无赦与常玉岚额上的汗珠如黄豆般大,两人虽呈痛苦至极,但都强自忍耐下来,只有咬牙切齿,鼻孔中出气虎虎的哼声。
司马骏一见,不由道:“可惜!他二人……”
金银双狐同声道:“死不了的!”
司马骏摇头道:“事已至此,将他们背回下处再行发落。”他说完回头招来两个红衣仅子,又吩咐道:“背起他们!大家回桥头集路家祠堂。”
“慢着!”在场的一大群人,不由一齐向发声之处望去。
浅蓝、粉红、淡黄、湖绿,四个颜色不同却一致宫装的美丽少女,拖曳着辆香车,分枝拂叶缓缓进了林子。那份幽静的意味,与眼前一大群凶神恶煞四十余红衣大汉,成了鲜明的对比。
司马骏不由一愣道,“是百花夫人吗?”
“少庄主只记得有一个百花夫人?”
语意轻柔,字字清晰明白,如同珠走玉盘,清脆悦耳,但隐隐中有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威力。
随着话音,香车的帘幕徐徐展开。眼前仿佛陡然一亮,一位年可双十的玉人,真是芙蓉为面柳为眉,双腮红晕似有若无,樱桃小口似笑还嗔,长发垂肩,通身雪白的云裳,随风微微飘动,端坐在香车之中,恰似神仙中人。
司马骏不由失神的道:“蓝姑娘!桃花……”
蓝秀缓缓立起,莲步款移半步,俏立在车辕边际,梨涡动处轻启朱唇道:“少庄主,你这等作风,传出江湖,恐怕不太相宜吧!”
司马骏双眼发直,几乎讲不出话来,他真的被蓝秀的艳丽所慑,一时呐呐的道:“这……我……”
蓝秀冷然的道:“你怎么说呢?”
司马骏道:“在下并无伤人之心,相信……相信……蓝姑娘,相信我司马山庄与常三兄、沙探花之间,也没有深仇大恨。”
蓝秀的柳眉微皱道:“既然如此,为何施出卑鄙手法,废了他二人苦练多年的功力?”
“这……”司马骏吱吱唔唔,回头向金银双狐看了一眼。
金银双狐可没见过蓝秀,不由齐声尖叫道:“是咱们姐妹的事,你敢情是不服!”
蓝秀正眼也不瞧“长白双狐”一眼,只对司马骏道:“好吧!他们的事,由他们自己了断,把人交给我,这笔账他们自己算!”
司马骏不知为了什么,竟然丝毫没有反抗之意,口中应道:“好!好!蓝姑娘既然吩咐了,你就把他们二位带回去吧。”
蓝秀轻盈的颔首道:“那就谢了!”
不料“长白双狐’闻言,齐声尖叫道:“办不到!”她二人尖叫声中,原已将常玉岚、沙无赦交给红衣汉子背起,这时却双双扑近了去,金狐紧握着常玉岚的腕子,银狐抓着沙无赦的肩井,又齐声道:“要走他们二人,先得咱们点头。”
蓝秀并不与“长白双狐”接腔,反向司马骏道:“少庄主,这事你不能做主?”
司马骏嚅嚅的道:“不是不能做主,只是……只是……”
蓝秀有些不耐的道:“假若你不能做主,就站在一边,我自有道理。”
没等司马骏回答,金银双狐交换了一十眼色,双双窜到香车之前,戟指着蓝秀道:“你是何方神圣,大刺刺的,姑奶奶们的事你少管为妙!”
蓝秀盈盈一笑道:“非常凑巧,这件事我是一定要管,是没办法的事。”
金狐狠声道:“你凭什么?”
蓝秀道:“不凭什么。”
银狐暴吼道;“凭你的臭美吗?”
蓝秀的眉头皱得更紧道:“放肆!”她的“肆”字尚未出口,左手肩头微动,长长的水袖忽然扬起,遥遥地向银狐拂出。
“啊——”刺耳惊魂的一声惨呼,银光一线,像是断线的风筝,又像一片枯叶,掠地而起。
银狐的人被蓝秀这不轻意的大袖一拂,平空飘出三丈,嗵的一声,硬绷绷的跌坐在地面。
金狐一见,不由脸色大变。
司马骏也愣然不知所以。
蓝秀施施然的道:“凭这应该可以了吧!”她说完之后,对香车边的侍女道:“把常公子同沙探花扶到车内来。”
“是!”四个侍女应声上前,分两批挽扶着常、沙二人,进入香车后厢。
司马骏固然如同泥塑木雕。
金狐也愕然不敢拦阻。
因为,蓝秀适才的大袖一拂,表面上纹风不动,可是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