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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音听罢大怒,喝叱道:“原来是个淫贼,今日撞上姑奶奶算你晦气!”挺剑对准青衫人当胸便刺。
眼前一晃宝剑走空,骇得李华音赶紧将宝剑交到左手,伸右手去怀中掏取金簪。还没等她将右手伸入怀中,只觉得背后有阵阴风袭来,李华音将左手宝剑反手刺出,人往后急转。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感到自己的右腕已被握住,只一拉,右臂顿时便被拉脱了臼。李华音忍住疼痛,又将左手剑向右横抹,剑刚行至一半,左腕也被抓住,一拉,一同脱了臼。
再看这个青衫人,已直挺挺的站在李华音面前,用手指托起李华音下巴,说道:“姑娘如此美貌,杀了实再可惜,不如就随了小生吧!”
李华音扭头甩开青衫人的手,强作镇定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青衫人说道:“小生姓杨,是这里的神仙。姑娘若随了小生,同小生一起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美哉?”
李华音见这个姓杨的青衫人一心不忘淫事,心中大怒,“呸”一口唾沫吐在了青衫人脸上。青衫人不怒反笑,竟然动手解起李华音的披袍李华音大急,正欲开口喊救命,被青衫人一巴掌拍昏过去……
客栈中吕浑同张留孙各在床上躺,没聊上几句,张留孙便呼呼睡去。吕浑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睡着,就重新穿起衣裤,去邋遢背上取下混沌鞭插在腰间,准备出去走走。刚来到客栈大堂,看见刘德真也正往外走,吕浑问道:“怎么刘师兄,你也未曾睡下吗?”
刘德真回头看见是吕浑,说道:“原来是吕师弟。贫道正想出去走走,吕师弟一起吗?”
吕浑应了一声“好啊”,两人一同往客栈外走去。
刘德真望天说道:“师弟你看,今晚的弦月竟然如此明亮!”
吕浑抬头望去,说道:“是啊!还真漂亮。”心中却在暗想:可惜是这个牛鼻子,要是换成李姑娘就好了!“
刘德真说道:“吕师弟,江湖上盛传令师兄吕成玄攻盖世,没想到吕师弟一身本领也如此了得!有吕师弟这等本领之人同去天城,贫道甚是欣慰。”
吕浑笑道:“刘师兄过奖了,仲灵哪里能比得上大师兄?”
二人一路闲聊,从客栈走到了镇外树林边。突然,刘德真问道:“吕师弟,你可听见这树林中有响声?”
吕浑说道:“现在还没入秋,哪里会有蟋蟀叫!”说罢,运起混元罡气向树林中听去。听了一会儿说道:“刘师兄,似乎有人的呼吸声!我们进去瞧瞧。”率先往林中钻去。
才走入二三十步,吕浑就看见李华音被一个青衫人按倒在地、压在了身下,而那青衫人正在解李华音腰间衣带。吕浑勃然大怒,抽出混沌鞭大喝一声“死吧”,急扑向青衫人。
青衫人正要成其好事,见有人来搅局,也是怒不可遏,抬起左手便拍向扑来的吕浑。鞭掌相接,吕浑被震得混沌鞭差点脱手飞去。这青衫人也没料到混沌鞭一击力量巨大,横着在地上滚出两圈方才爬起。此时刘德真也已赶到,施出先天气劲,隔空一拳向青衫人打去。“嘭”一声响,将面前大树打出一个窟窿,而青衫人早没了踪影。还没等刘德真想明白青衫人去了哪里,突然有一个拳头对准自己面门打来。刘德真急举左臂来挡,手腕上的八卦金盾自动变成斗笠大一面圆盾,挡住青衫人捶击。又立即双腿一瞪腾空而起,一招“飞鹰掠食”,用脚猛踹青衫人头顶,吕浑同时使出“打草惊蛇”攻向青衫人脚踝。刚要触及青衫人,只一晃,又没了青衫人身影。
吕浑运起混元罡气,眼睛、耳朵顿时灵敏数倍不止,已能看清青衫人的行动踪迹,施展出捉虫大法,形同鬼魅般追赶上青衫人,手中混沌鞭直取青衫人背后,口中喊道:“刘师兄,这里有我抵住,你快去救李姑娘。”
刘德真听见吕浑喊话,心想:对啊!这里还躺着一个呢!也不知华音师妹伤势如何?大叫道:“吕师弟,你先顶住,贫道去去就来。”说罢,一手抄在李华音背后,一手抱住李华音双腿,将李华音托在怀中,往客栈跑去。一边跑、一边唤李华音。李华音只睁了一下双眼,见自己躺在刘德真怀里,又昏了过去。
青衫人见吕浑举鞭攻来,依旧仗着身法快疾躲开吕浑攻击。不料想吕浑也将身躯一折、迅疾跟在青衫人背后,手中鞭照准青衫人顶门下。青衫人一时大意,已经来不及躲开,举起双臂竟然来硬接混沌鞭。“噗”的一声架开混沌鞭,双臂顿时如骨折般疼痛。
吕浑被青衫人把鞭架开,也被反震出七八步去,心中暗想:这个青衫人到底是何魔物?不仅身法快疾,而且力大无穷,看来本事只在五行魔之上。若不是我学会了捉虫大法,估计性命早被他取去了。用鞭一指青衫人说道:“说,你到底是何人?竟然干起这般伤天害理、无耻淫恶之事?”
青衫人哈哈大笑,说道:“莫说这无耻淫恶之事,就是尔等的性命、我也要一并取走!在林中你我都无法施展,若是有种,同我出林去打。”转身便穿出林去。
吕浑自然不舍,紧跟着青衫人窜出林外。青衫人来到一片空旷野地站住,戟指吕浑说道:“你胆子倒是不小啊!”
吕浑并不停下身形,口中大喝道:“淫贼休得啰嗦,招打。”举混沌鞭照准青衫人肩脖斜劈而下。
青衫人也甚为了得,抬左臂护住肩脖,右手前探直取吕浑胯间宝贝。吕浑身体前冲无法躲开,心中暗道:无耻淫贼,居然使出如此下三烂的招数。只能拼着左臂不要来当他一抓,命根子可千万不能让他废了!急伸左臂去护胯间。就在青衫人快要抓住吕浑左腕时,吕浑左腕所系八卦金盾突然变大,替吕浑当回了青衫人一抓。吕浑受不住一抓的撞力,向后一跤仰面跌倒。青衫人左臂受混沌鞭一击也扛不住,斜跌了出去。
二人一跌便起,各自欺身再上,大战在一了块儿。吕浑虽然手持一根单鞭,却丝毫占不了便宜!青衫人双手不怕鞭击,每次鞭手相撞都像是打在硬壳上。吕浑心中着恼,见青衫人左手隔开混沌鞭,右手直攻向自己胸前,便不再多让,施展出魔龙手来抓向青衫人右腕。口中喝道:“来得好!就让小爷我同意比一比,谁的手更快更硬。”
青衫人不曾料到吕浑敢徒手来抓自己手腕,一时大意被抓个正着,只觉得自己腕间被抓得生痛不已,赶紧翻腕脱开吕浑魔龙手,跳后一丈再腾身攻上。吕浑见自己的魔龙手一击奏效,又发觉自己能同时将太公鞭法、捉虫大法和魔龙手施展开,知道体内的混元罡气又精进不少,不免欣喜过望,大喝一声“呔”,右手使鞭,左手施出魔龙手,脚下踏出捉虫大法,照准青衫人疾攻而去。
十数招开外,吕浑的招术越演越熟。再看青衫人却是守多攻少、到了强弩之末。吕浑又将招术加急三分,青衫人便吃不消了,正想跳出圈去,被吕浑一边打在勒了后背,连滚带爬跌出两丈开外。吕浑见青衫人被自己打倒,正要腾身赶上、取了青衫人性命,却发现青衫人似乎被一层云雾状的白芒罩住,慢慢爬了起来。吕浑也不去管它是何异常,依旧去鞭打去。
正在此刻,罩在青衫人周身的白芒突然反卷、一起朝着吕浑涌去。吕浑借着月光细看白芒,却发现白芒全是由一根根寸长的银色毫毛聚成,只是看着像云雾罢了。吕浑不知青衫人施展的是何法术,想躲已是不及,周身上下顿时全被银毫罩住,除头项之外,也不知让几千根、几万根银毫刺入肌肤之中。银毫刺入并无丝毫疼痛,但是周身上下奇痒无比,吕浑想用手去挠,发现血脉也已被银毫封死,除头项能动外,身躯四肢动不得分毫。
青衫人见吕浑已被制住,哈哈大笑道:“怎么样,我的银毫渡元滋味不错吧?用不了片刻,银毫便会顺着你的血脉游到心脏,只要到了心脏,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哈……告诉你,最难受的还要算这种死法,银毫刺入肌肤之后会自动寻找血脉,逆流而上,整个人会觉得奇痒难忍,会急着想一头撞死,却又无法动得分毫,只能慢慢忍受着!哈……说吧,你是道教四英中的何人?只要你说了,小生便时常你一个痛快得!”
吕浑自知必死,强忍住无比奇痒大喝道:“小爷我是你八辈祖宗,龟孙子,快动手吧!”
青衫人见吕浑死到临头还这般嚣张,心下万分着恼,喊道:“好!小小生这就成全你罢了。”从脑后抽出把象尖角一样的锥子,对着吕浑胸膛刺去,要将吕浑的心脏剜出来。
此时智障吉祥、咏儿和张留孙已快到,远远看见这一幕都急得大叫起来。无奈距离实在太远,三人相要施展各样法宝神功已是不及。吕浑眼见青衫人地锥子就要触及胸口,急中生智想起师傅所授的血煞邪术来,暗道:说不得了,今日便拿你这魔物一试!咬破舌尖,吸出心头热血吞入腹中,借着尖锥刺破肌肤的疼痛,张口将一股煞血朝青衫人喷去。
青衫人不防,顿时被血雾笼罩住,惨叫一声向后逃窜,没跑出十几步,青衫人全身突然开始膨胀起来,越涨越大,“嘭”的一声炸得四分五裂,只留下一个头颅在地上不停翻滚。
咏儿第一个抢到吕浑身前,见吕浑站着无法动坦,脸上尽是怪异难熬的神色,急问道:“阿哥,你到底怎么啦?你快说话呀?”用双手抓着吕浑双肩直摇。
吕浑本来已经受不住银毫刺体的奇痒,再让咏儿这么一摇,体内混元罡气就更加抵不住往心脏逆流而上的万根银毫,黄豆大的汗珠从顶额发际急淌而下,张口对着咏儿撕心裂肺地大喊:“咏儿快躲开,阿哥受不住了!”
一声大吼将咏儿吓得六神无主、往后直退。刚一退开,一个霹雳在吕浑的头顶炸开。原来吕浑实再体内奇痒,自动引发了天雷惊!吕浑被雷一击,似乎觉得好受了许多,体内银毫被五雷焚去不少。心中喜道:别人遭雷击毙命,而我吕浑被雷劈却能救命!又发动了天雷惊,将体内银毫尽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