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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浑笑道:“这样一来,我就成了雄老虎,你就成了雌老虎了!”
咏儿捶了吕浑肩膀一拳,说道:“我才不是雌老虎呢,要做也是六妹作雌老虎。不过,你可不能做雄老虎,要不然,反倒便宜六妹了!”
吕浑叱道:“怎么才说两句话,你又说起六妹?自从我们六人结了义,你就没有说过让我开心的话来!”
咏儿哪里肯服气?嚷道:“谁叫你现在的本事比我大了?是不是我在不在你边上已经不重要了?居然还敢教训起我来了……”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吕浑怎么劝、怎么认错都没有,只好一把将咏儿紧紧搂住,任由她伏在自己肩上痛哭。哭了一会儿,方才止住。咏儿将带着长疤的半边脸蹭着吕浑的脸,在吕浑耳旁边抽泣、边轻声说道:“阿哥,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我不见……了,你会怎么……样?”
吕浑用手抚着咏儿后背,说道:“你看,刚刚哭罢,又说傻话了!你这辈子除了跟着我混,还能去哪里?”
咏儿轻咬了一下吕浑的耳垂,说道:“你说嘛!我一定要你说。”
吕浑将咏儿扶正,又紧紧盯着咏儿的双眼说道:“你真的要我说?”
咏儿则紧接住吕浑的眼光,轻轻点了点头。
“那好,阿哥就告诉你。”吕浑正色地对咏儿说道:“阿哥绝对不会让咏儿从身边离开!如果哪天要是发现咏儿不见了,阿哥就满世界去找咏儿。咏儿要是去了天上,我就把天扯下来;如果你遁到了地下,我就把地掀起来;如果你游入海中,我就把海水倾倒空。直到你又在我边上为止!”
咏儿听罢,破涕为笑,皱起鼻子说道:“甜言蜜语,准是骗人!”
吕浑将咏儿双手握在胸前,说道:“咏儿,阿哥也许话是大了一点儿,但阿哥绝对不会骗你!唉……咏儿你要是一个大夫就好了!”
咏儿诧异道:“我为什么要是个大夫呀?”
吕浑说道:“你要是个大夫,只需看一看我的舌苔,闻一闻我的粪便,就知道我的心肠了!”
“哎呀……”咏儿将双手从吕浑手中抽出,猛将吕浑推倒在地,嚷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脏?嘻……”
二人躺在地上,紧紧搂在了一起,相互在对方的耳畔说着悄悄话,直到沉沉睡去。个中的甜美,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清晨,有一线阳光射入了洞中,将二人从美梦中拍醒。二人同时睁开双眼,相视一笑,站起身来。吕浑说道:“咏儿,没有多高就能到山顶了,我们还是抓紧往上攀吧?”
咏儿“嗯”了一声,先行出洞,往山峰上爬去,吕浑则跟在了后面。也就用了半个时辰不到,二人爬出了云层,来到一块平坡地上。吕浑双手高举,仰天大喝道:“哇,总算到了!”刚喊完,突然发现空中还有山峰!揉了揉双眼再看,原来平坡地上独生一峰,如一支笔杆一样直指向天空四、五百丈高处。瞧得吕浑差一些晕倒,全靠借着咏儿的肩头方才站住。口中喃喃说道:“昆仑丘,昆仑丘!有千丈高的山叫做丘的吗?呜……呼、呀!”
咏儿甩开吕浑扶在肩头的手,又揪住吕浑耳朵,指着笔杆峰嚷道:“平日里老说自己是个霉人,这倒好,霉气冲天了吧!你看看,光是这旋上的台阶,就能把人转晕过去。”
吕浑耳朵被扯,痛得龇牙咧嘴,一边挣扎一边大喊:“谁让你跟着我了?打也打不走。”
咏儿听罢,一下子跃上了吕浑的后背,双腿夹在吕浑腰间,双臂将吕浑脖子紧紧掐住,喊道:“哎!我就不走,我还要像一块膏药一样贴住你。哈哈……”
二人围着笔杆峰打打闹闹,看见了台阶入口处有一座石牌楼,斗拱飞檐,上书三个大字“凌霄道”。吕浑指着石牌楼说道:“咏儿,这凌霄道上定是玉帝行宫了,我们快些上去吧!”一把握住咏儿的手,要往石牌楼后的石阶登去。
正在此时,石牌楼下现出一头怪兽,拦住二人去路。只见这头怪兽是一头一丈来的斑斓猛虎,身后翘起来九条尾巴,对着二人人立站起,虎头上居然长着一张人脸,满面的褶皱如枯树皮一般,钢针模样的胡子横长着。吕浑和咏儿知道是昆仑丘的山神陆吾到了,赶紧搭躬上前。吕浑说道:“晚辈吕浑同义妹咏儿、见过陆吾老山神。”
陆吾神将一对前爪环抱在胸前,说道:“两个小娃娃倒还认得本神!你们到此为何啊?不知道这凌霄道是仙界的禁地吗?”
吕浑不答反问道:“老山神,天城钥匙可是在这凌霄道之上?”
陆吾山神答道:“没错。”
吕浑说道:“这就对了!我兄妹二人正是要借天城钥匙一用。”
陆吾神说道:“天城钥匙就在凌霄台上,自己去拿就行了。不过有句话我先要同你讲明白了,玉帝曾留下过旨意,‘凡人取钥,离死不远,’至于你取还是不取,你自己看着办吧!”
吕浑笑道:“这玉帝还真是有趣!多谢老山神指点,我这就同义妹上去了。”说罢,拉着咏儿的手往石牌楼内走去。
吕浑刚过了石牌楼,一下子没有拉动咏儿,扭回头诧异的问咏儿道:“咏儿,怎么了?你不同我一起上去吗?”
咏儿一边用拳在隔空捶打,一边急嚷道:“阿哥,我好像被什么隔住了,过不去!”
吕浑不信,用手朝咏儿所站之处摸了几下,什么也没摸着,又拉着咏儿胳膊使劲拽了两下,见咏儿身体没有往前挪动半步,脸上反倒露出痛苦之色来!吕浑不敢再拉,高声问陆吾神道:“老山神,我义妹为何过不了石牌楼啊?”
陆吾神爱理不理的说道:“石牌楼上有玉帝留下的封界,至于你义妹为何过不去,你自己问你的义妹吧!”
吕浑转咏儿道:“咏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咏儿眼珠子一转,甩开了吕浑的双手,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玉帝!阿哥,既然我上不去,那么你就一个人上去吧,我就在此地等你。”
吕浑想了想,说道:“也好!我去去就回,你可千万不要走开呀!”
咏儿笑道:“放心吧,你不是说打我也打不走嘛!”
吕浑这才放心,说道:“那我可就上去了,你等着啊。”说罢,踏上盘旋的石阶,往峰巅攀去。
陆吾神看了一眼向上爬的吕浑,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要有必死之心,否则取不着钥匙。”
听得吕浑双腿一颤,又想起陆吾神说的玉帝圣旨来,暗道:先前我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想看还真让人害怕!管他呢,怕是怕、干是干,两码事儿。想罢,用手把着岩壁往上爬去。为了驱散心中害怕,吕浑登得飞快,只一眨眼,就已登上了十几二十丈高。
咏儿问陆吾神道:“老山神,为什么要有必死之心?玉帝的旨意不会是真的吧?”
陆吾神突然叱道:“你连玉帝的封界都过不了,又怎配同本神说话?”转身化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咏儿无奈,只好找了块山石坐下,双手托着腮,只等吕浑下山,脑中却想着玉帝旨意。
吕浑埋首往上飞奔,却依旧驱散不了心中怯意,玉帝的圣旨仿佛一声声叩击着心头。吕浑越想越害怕,脚下也越来越快,竟然连捉虫大法都使了出来。半个时辰不到,吕浑已经登上了峰顶,在一座宫殿前停住。只觉得自己双眼发黑、气喘如牛,只好一跤跌趴在地,等喘匀了气再说。山顶高处空气稀薄,岂能容吕浑如此奔跑?足足用了一刻时,吕浑方才将气喘匀、收住汗湿。爬起身来四处打量,只见台阶已尽,眼前是座宫殿。
整座宫殿直接用大半个山头镂雕而成,石基、石柱、石瓦、石墙,殿门敞开,上额书写三个大字“凌霄阁”。虽然不大,却也雄伟壮观。吕浑踏入凌霄阁四下观瞧,只见殿阁内除了四根合抱不拢的石柱外再无一物。殿阁有后门,也同前门一样敞开着。拿眼望去,能看见门外,门外显然是一座风景台,高出殿阁地面四、五尺,看不见台上景致。台前有六级石阶可以通上,石阶边上竖有一块石碑,上书三个大字“凌霄台”。
吕浑抬步上前,往后门外跨去。突然,一道金光射向自己胸前,迅疾无比。吓得吕浑赶紧施出“鹞子翻身”往后急躲,就地再来一招“懒驴打滚”,滚完了再施“鲤鱼打挺”腾身站起,方才躲过射来的金光。奇怪的是并未听见金光射中地面的声响,四下寻找,也没找到任何痕迹。吕浑暗道:这是什么机关暗器?竟然如此厉害!看来要上凌霄台,还非得从后门上去,讨厌!遂把系在背上的混沌鞭撤出在手,小心翼翼地向后门走去。走到门槛前刚要伸腿跨出,又是一道金光射向前胸。吕浑用混沌鞭向金光猛挥过去,“嘡”一声巨响,混沌鞭顿时脱手震飞,整个人也没抵住金光撞力,腾、腾、腾向后倒退出十几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吕浑总算瞧了个明白,原来只要想跨出后殿外,十丈远的凌霄台石阶上就会显现出一个金盔金甲的武士,拉金弓用金箭射向自己心脏。只要离开后门远些,金甲武士就隐去不见。吕浑心里暗自惊道:没想到这一箭之力居然如此强大,连我的混沌鞭都当它不住!看来不使出日中光是不行了。思罢,也不急着去拾混沌鞭,伸手取来了日中火,双手一抖,幻作一杆金枪,又顺手舞出两朵枪花,攥在手中紧了紧,一跺脚,往后门外冲去,口中大喝道:“来呀,也试一试我的金枪!”
石阶上金甲武士又现出身形来,对准吕浑心口一箭射出。吕浑前腿弓后腿崩,扎住了弓步,抬手用金枪去挑射来的金箭。箭尖撞着了枪尖,“叮”的一声作响,吕浑又被撞退十几步,一跤跌坐在了地上,双手一松,金枪也没了踪影。吕浑大怒,爬起身来对着金甲武士现形的石阶处就是一通烂脓烂血的大骂,双脚却又不敢越雷池一步。骂完了又想:这可如何是好?连师门的看家本领都用上了,还不行。要不再摸上去瞧瞧?遂蹑手蹑脚走上前去。
走到门槛前,吕浑停住了脚步,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