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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功剑争-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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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良道:“余前辈一直穷追佘孟风,我想只要佘孟风在他就在。”



宋主华点点头,“大家分头行事,目前是先救回红玲姑娘。如今已感觉到水深火热,一定要处处小心,免得惹到不必要的麻烦。心林,一定要小心,不知这神秘之人是谁,是何用意。待红玲姑娘安全,即可想方退身。”



“我这就去,请放心,阿华。”梁心林转身即去,时间不容多留。



从她俏容可见一丝迷惑之色,不知这一去是否能全身而退。在心中至始就有一句话未说出口,到此还是说不出,她不想说,也不愿意说。彼此间虽有“永不分离”的承诺,但是天意要人分各那也是难免的。她也很欣慕“永不分离”之侣,而自己心中早已料到会与宋主华各分东西,希望“永不分离”的诺言能如愿不变,则恐世事变幻,只得随波浮沉了。



宋主华望向离去的身影,心底不禁生出不舍之意,但救人要紧,只得忍心以月换花,在身影将走出视线的一刹那,忽觉得如此陌生、如此迷糊,感觉心距愈离愈远。



梁心林没有回头看一眼,直前往“龙中崖”角。



董良最是放心不下红玲的安危,按捺不住自己即跟随其后。



第二十五章 要花换月(中)



 “神龙崖”的“龙中崖”一角处,如平地达数丈之阔,一边是深崖,一边是通行小径,另两面是高矗的峭壁。虽说此处平坦宽阔,其上难免耸有凸石,放眼看去,疏离奇立,似乱似齐,其中长草生苔。



深崖处的白气轻袅,下面更是深无见底,令人顿生惧之。此处似离云近,但不觉得阳光之烈,反而觉得崖上之风略带寒意。



在深崖与壁交接的左旁,一立粗耸之石处,捆绑着红玲,一旁不远正站着一位面对深崖的黑布蒙面之人。他动也不动,似与耸石比定力。他是在等待着,唯有身下之风拂摆衣角,除外皆是一片静景。



红玲挣扎不开身周之绳,索性连声也不吭。



蒙面人微觉奇怪,阴沉的眼神中泛出异色,轻淡的道:“真的无话要讲?”



红玲只是轻哼一声,无心理睬,听其话音有三分耳熟,又不能确定。



蒙面人见她不言不语,又道:“不高兴了?”片刻后,蓦然自嘲笑道:“我为什么这么蠢?还要不择手段的强求?”话意未尽,望向远处。



红玲终于开口,则冷冰冰的道:“算你还有侠道,知自犯人强求,那就把我放开。”



蒙面人突地打住笑,道:“你有所不知,天底下很多事情是不可弥补。若不强求,那就是对自己造成最大的遗憾。”话有番道理,不过非正当思想。



“所以你为了满足自己所欲,而不择手段的自私自利,你想过他人的感受吗?”红玲知此人不会轻易放开自己,更不知此人何图,便冷言道:“像你这样的人不该活在世上,早可了自无牵义了!”



“好一句了自无牵义。”那人狂声大笑,“真没想到你会如此嘲煞我。算了,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只需做我想做的事,随便任何人说法。”



红玲见此人狂妄之极,难得再开解,“你不会得到快乐,而且你会后悔的!”



“不,你错了。”那人否认且气重的道,“我不会后悔的,永远不会!”



红玲又问:“那你抓我来,到底想干什么?”见他顿住不言不动,立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蒙住自己的脸?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怕天下人知晓耻笑?”



那人走到她的身旁,伸出手指挑着她的下巴,道:“见不得人的事?如果我是那种人,还能将你留到现在?”他放下手,走到另一边,又道:“做大事之人都不拘小节,名重于情长,要天下人皆知我名,倒也非是件难事。”说完狂声长笑,似乎一切皆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要风便能得风,要雨便可得雨。



红玲心底生恨,恨面前之人,可自己不会武功,手无毫力抗之,仅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那人眼中透丝阴冷之芒,道:“不管你有多恨我,也是无济于事,更不可破坏我愿,因为我所想之人即快来到了。人生就得敢作敢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任天意作弄,因为我不信‘天意’这两个字。”



“是谁?你说的是谁?”红玲听所言,他是在利用自己,原来目标是另有人,心中焦急而又担心,“你又想伤害谁?”



那人不想再缠活,转身面向崖,不作声的等待着。



梁心林通过小径来到此处,行过簇簇耸石,轻步而至。



看到而来的身影,红玲急叫道:“梁姑娘,别来,千万别上这人的当,他。。。”话没诉完已被那人点了哑穴,只见口形在动则发不出声音。



蓦然,梁心林已至面前,未听清红玲所言,冷道:“没想到是遮面藏尾之人,可笑可笑。”



“你终于来了!”那人声深和气的道,从他双目中可看出爱慕之意及得意之色,令人费思难解,更是测不清他的用意何在,难道是想两全其美、名月双得之计?



梁心林毫不在意此人的用心,细眉稍抬,道:“既然来了,那还不快放人?”



“放人?”那人顿了一下,大笑一声,反问道:“就这样放人?”故作吃惊之神。



当然,他不会就这么放人,若此时放了,岂不是自弃计划?所以,他显得狡猾,微露阴色。天底下谁都不笨,只有计谋相对高超之人得利,反而托出计低者的愚笨。再聪明的人也不可能聪明一世,再糊涂的人也不可能糊涂一生,但谁又能知谁的心呢?凡事往往如此繁乱复杂,愁多乐少,情分敌意,教人难懂、难懂啊!



梁心林自知是白说一句话,听出那人话意,道:“你到底想如何才肯放人?真的太不守承诺了!”



那人心里早已揣摸过了,不屑的道:“别以为我是你想象中的那般愚昧,就凭一句话要我放人,岂不是太小看我了?待放了她之时,你即用命剑诀袭来,将我伤于彩凤剑下,哈哈。。。,的确是妙计、妙计,可惜我不吃这一招。要想放了她容易的很,除非。。。”



梁心林没想到此人心计之重,且了解自己太多,一时无措,亦猜不出他的身份,便道:“除非什么?有话直言,无须卖关转角。”



“除非吞下这粒药丸。”那人右手指间捏着一粒黑色药丸,左手则扣住红玲的喉咙,冷狠狠的道:“要不然就杀了她!”



红玲喊不出声,急得连连摇头,示意不可此举。



“要挟我?”梁心林见他左手扣紧,红玲痛苦的脸色,来不及多加思索,道:“好,不过得先放了她!”已无办法,只得听由他意了,不知手中是何毒药。



“没有讨价还价余地,她的生与死就在乎你一念之间。”那人强迫的道,“我数三声,一,二,。。。”第三声没叫出,则被打断。



“好,在我吞下药丸同时,你也得放开她,可不要出尔反尔。”梁心林接过药丸,道:“以三声为限,一、二、。。。”心知此人有心计,也怕他言语不定。



那人点点头,盯住她的举动,生怕出于意外之下。



二人同时道出“三”字,梁心林吞下那粒黑色药丸,那人同时松开扣手解开绳索。



梁心林忙上前解开红玲的穴,顿觉心乱头晕,全身不适,催促道:“红玲姑娘,快走,快走。。。”



“梁姑娘你。。。”红玲不知该讲些什么,无心独自先走,“我不能让你留下。。。”



梁心林急促道:“快走,我没事,否则就来不及了。”



那人得意笑道:“你吃的是乱心散,大可放心,我不会伤害她,更不会伤害你的。”



红玲心想缠住他要解药,却又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快把解药拿出来!”



梁心林吃了“乱心散”,已支撑不住,晕倒在那人怀中,“彩凤剑”脱手而落。



那人扶着她便往通口走去,不顾其余事物。



红玲变得冷静许多,记忆中忽生解穴之道,想起江中龙曾教过自己点穴解穴及穴位所布,“以物击穴”这一句是她记的最清楚一句,目光察看身旁之物,发现左后侧之地的一块卵石,便费尽力气使自己后仰倒去。一阵疼痛使她忍不住叫出声,待痛楚缓解片刻,捡起剑即追寻而去。



董良不熟悉“龙中崖”,寻觅了半个时辰才来到崖角处。见到解落的绳索,心头便知红玲已救,也就没有多忧,于是原路返回出崖角,目光无意间察见身旁石块之上的标痕。看着箭头所指的去向,心里疑惑不解:此痕迹刚留不久,会是谁所留下的呢?一时难以思清,使他紧蹙眉头,而又放心不下红玲的安危,即决定寻出究竟。顺着箭头的指向而行,边找下个标记的指向,就是如此直至山下。



红玲跟随着那蒙面人,与其保持十余丈远,小心翼翼的用剑沿途划上标记,并心惕不让那人发觉自己的跟随。



不知不觉已走了三个时辰,更是不知走了多远。穿过林子,行过山水,最终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村庄。



此村庄红砖碧瓦,仅仅十余户人家,令人起疑的就是荒废无人。据说是很多年前发生一场惨不忍睹的灾难,使此庄数十口生命灭绝。看屋墙之表古旧,即知有很长之历了。



在村庄中央的一块大石碑上,有着一段记载文字:“龙界孤庄,与世不往,独居其中,自得安乐。忽朝一日,魂刀之灾,灭我闲庄,数十人命。本是无世,尘埃自来,天意无奈,凡我奈。。。”最后一个字只刻了半边,可能是“何”字,再看看其上所留的时间,则是“癸亥年”。也就是说至此已有一百三十年之久,然而如此之历都没有老坏庄中的建筑,可见古人的设技文化之高。



那蒙面人进入了一户大院中,踏进后宅。



红玲偷偷的随后,院中陈旧的繁华依然散发富贵堂皇之气,犹如世外之境,此院宅可能是“龙界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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