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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声音来的好快,眨眼间就来到了近前。却是一个兽首人身的怪物,脑袋黑乎乎的长满黑毛,看起来就像是狗一样。傅说心里咯噔一声,邢德已经浑身颤抖的像是筛糠一样:“这他妈的真的是妖怪啊……”
正说着,就看到那妖怪如同黑sè的影子一般,速度快的肉眼都跟不上。一下子扑到了一个大马狂奔的马贼身后,也没见怎么动作,那马儿希律一声,软瘫在地,把马上的马贼给抛下马来。
接着就听到群马嘶叫,一瞬间人仰马翻。一个个马儿都是像遇到了天敌一样,筋骨发软,直接软瘫在了地上。把马背上的马贼都扔了下来。那些马术好的,还能反应过来翻身下马。马术差一点的就直接把跌下马来,摔断脖子,甚至倒霉的被奔跑的战马踩到。场面一时乱倒了极点!
那妖怪的动作如风,已经一爪子把一个马贼的脑袋像是摘西瓜一样轻巧的摘了下来,咔嚓擦的一阵乱嚼,接着传来一种狗舔盘子的声音。
“这是……,这是再吸脑浆……”傅说在一句看清楚了,心里已经在惊慌失措,听到邢德说的,顿时压低声音道:“别说话!”
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虽然轻,但似乎还是被妖怪给听到了。抬头往这边望来,傅说两个人都把身子紧紧的贴在地上,恨不得地上裂出一跳缝,让人们钻进去才好。
好在还有那么多的马贼,妖怪根本没有兴趣理会他们,只是听到四下惨叫连连。
“跟这妖怪拼了!”马贼的头领悲愤的叫了一声,手中举着长刀就杀了过去。这些马贼动手刀头舔血的人物,这时候被激发了xìng子,也顾不得害怕,呐喊一声,都往怪物扑去。
妖怪行动如风,即使在这等泥泞之中也没有半点影响。只是一窜,就来到了首领马贼的身后,一双利爪哧的一声就捅进了马贼首领的肩膀之中,这还是这首领反应够快,身子使劲往下一沉,才没有被这一爪抓入胸腔。
这马贼首领着实凶悍,已经受了这般重是伤了,反倒是激发起凶xìng来,转身回头就是一刀。砍在妖怪的脑袋上,“叮”的一声火花四溅,不像是砍在血肉之躯上,反倒是砍在钢铁上,震的马贼首领手臂发麻。
妖怪虽然没有被砍伤,却似乎被这一下子砸的不轻,发出愤怒的大呼,双臂一挥,居然把马贼首领给撕成了两半。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其他的马贼时候才冲过来,刀剑轮上,在妖怪身上砍了十七八刀。妖怪身上似乎只有头颅最硬,其他地方虽然也是极结实,但是刀还是能砍的进去,不过留下的伤口却都不怎么深!
这写伤口并没有给妖怪带来致命的伤势,它如同一团黑影一样的在马贼之间窜来窜去,所过之处。一个个马贼都被一双利爪摘去了心脏,放入口中就是一阵大嚼。它身上被砍出的伤势,奇迹一般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痊愈。
也就只是眨眼的功夫,一干子马贼就死的干干净净。那妖怪犹不肯罢手,把一个个尸体的天灵盖揭开,舔食着脑浆。
傅说心里发寒,他虽然已经干掉过两个白章小神,但是说白了,那都是没有形体的yīn神。而这个却是能把几十个剽悍马贼杀光的妖怪!
呼,那妖怪动作极快,风一样的来到了两人身边,傅说顿时感觉到一声头皮发紧,那妖怪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的落在他的脑袋上。旁边的邢德更加不堪的,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的剧烈的颤抖起来。
“拼了,”傅说心中发狠,手指早已经紧紧握住剑柄,慢慢的调匀呼吸,渐渐的平静下来。妖怪发出一阵怪异的声音,好像如同人的冷笑一般,邢德再也受不了恐惧的煎熬,跳了起来反手将一把长箭插入那妖怪的腹中。
这妖怪铜头铁骨的,但是肚子就没有这么结实了,被一把箭给插入了两三分。
那妖怪就一伸爪子,呼啦一声按在了邢德的后肩上,嘴巴大张,露出骇人的獠牙来。就在这时候,傅说已经躺在地上拔剑而出,剑光如电,捅入怪物的小腹之中。
那怪物本来周身上下刀枪不入的,但是傅说者一剑已经运出了全力,把太乙天遁剑法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太乙天遁剑法的长剑舞术,本来就是一种武林争斗,战争杀伐所用的实战剑技,护持丹砂。若是匕首飞术,那便是飞剑的雏形,一道白光可达数十丈外。那边境界傅说差点还远,便是长剑舞术也是刚刚入门而已。
不过在现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傅说的每份潜力都逼了出来,达到了内功气化,人剑相感而发。就是这妖怪一身铜皮铁骨也是经受不住,被一剑入肉三分。
原本这种伤势并不是太深,但是傅说那一剑居然有一种绵绵不绝,偏又尖锐锋芒的气劲透体直入。这妖怪哪里吃过这种亏?吓的一个怪叫,外后一翻,就融入到了茫茫雨势之中。
傅说暗叫侥幸,妖怪这么快的速度,若是真动起手来,就算是自己的剑气再是厉害,伤不到人也是枉然。
第二十五章猛鬼夜宴
邢德辛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地上的泥泞很滑,让他又一次的差点跌倒,幸好被傅说搀扶了一把。两人的身上又是水又是泥的,也不知道互相拉扯着逃了多久。
现在傅说的身上很痛,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只留下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跌跌撞撞的走在这泥路里,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跟斗。
这里的夜sè格外的黑,似乎连一点光亮都没有。但是远远的一处地方,却传来了隐隐的亮光。邢德顿时一喜,望向傅说,却见傅说眉头紧皱。低声说:“有点不对劲!”
两人离开了那处修罗一般的杀场,只是冲冲在车队来拿了一点东西就不敢久留,冒着瓢泼大雨的远远的逃开,一剑刺伤那妖怪只是侥幸中的侥幸。别说现在傅说的剑气使得出来使不出来。就算是能使出剑气,但是那妖怪动作如风,没有好机会,也根本刺它不中。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都不知道跑了多久,浑身都早已经湿透了,又是沾满了泥浆难受之极。偏偏这时候又遇到这般热闹的场面,邢德就有些把持不住了道:“说不定是些乡民再做什么红白喜事!”
“不可能,一路走来一个村庄都没看见。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里闹匪患这么严重,还有哪个村子敢这么招摇的做喜事?”傅说道。
邢德道:“说不定是绿林道上的英雄好汉们聚会?”
“是不是强盗聚会不好说,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路数!对了,刚才那一帮马匪是什么路数?”傅说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邢德想想道:“看那些人的做派不是绿林好汉,看样子更像是落草的官军!”
傅说点点头,深有同感。那些马贼不仅狡诈异常,而且行动如风,确实更像是军队的作风。
他们远远的站着,就听到人声喧哗,到处都是闹哄哄的劝酒声,随风飘了过来。好像是一个村子的人在开酒席,闹哄哄的摆下了几十桌酒,酒气四下飘散。
肚子饿的咕咕叫,他们从商队拿出的东西不少,但是现在能用来填饱肚子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邢德咬咬牙道:“我偷偷上去看看,若是有什么不对劲了,你来救我!”经过刚才的一回厮杀,邢德对傅说已经很是佩服了。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文弱的书生居然出手那么的沉狠稳重,比他这个混过绿林的都要强过很多。他虽然号称是绿林豪杰,其实多半也是吹嘘出来的,要不然也不会混到现在这般的落魄。
说着不等傅说回答就走上前去,走了三五丈。他脚下一软,似乎踩到了个什么软乎乎的东西,顿时又跌了一跤,双手一按,腻腻滑滑的,一股酒醉以后呕吐物那种特有的难闻的气味。
如果以前肯定能让邢德怪叫起来。可他现在浑身都是泥巴,恶心感觉自然消散不少。几个火堆熊熊燃烧着,即使还隔着十几米远,也是能看清东西了,他下意识的看到自己踩到什么东西了。那应该是一个喝醉了,卧倒在地上倒霉鬼。
然而,现在他仔细一看地上躺着的倒霉鬼,顿时一股冷汗都流了出来。地上那家伙绝对不是人,若果一个都已经腐烂了一半,挂满了蛆虫的家伙也能算是人的话!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睛,否则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一幕出现。但是让邢德更加恐惧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浑身蛆虫的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踩了一脚给踩醒了,居然挣扎着爬了起来,嘴里咕囔着:“酒,酒。我没醉,还能继续喝!”
邢德心中一寒,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蛆虫的家伙已经一把搂住了邢德的肩膀道:“走,我们回去继续喝酒!”
这时候,他吓的几乎窒息,脑袋里面都是一片空白的,僵硬着被蛆虫家伙半拉着往酒席处而去,这时候恐惧过度,他甚至已经忘记了恶心。
邢德看的清楚了,那些喝酒的个个都是奇形怪状的,没有一个是看起来像是正常人的,还有一个骷髅居然也大模大样的坐在酒桌前,拼命的往嘴巴里灌酒,那酒水就从肋骨流了出来,哗哗的落下。
邢德看到这般情形,嘴角抽动了几下,想笑但是笑出来的却比哭还要难看。心里祈祷着傅说千万不要过来,他怕傅说离得远了,看不清楚以为他是被热心的村民给拉上酒席的,那就完蛋了!
他被黑毛的家伙按在酒桌前,顿时一个喝的迷迷糊糊地的马脸就递过了一个粗磁酒碗:“喝,不醉不归!”
邢德稍一犹豫,那碗酒就被强行灌到了他的嘴里,咕咚咕咚的入了喉。这酒比他平常喝的米酒要烈的多,一口酒到嗓子里简直好像被火烧一样。猝不及防下,他猛烈的咳嗽起来,酒水从脆弱的眼鼻呛出,一时间让他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周围的鬼怪都在大笑着:“瞧不出这细皮嫩肉的小子酒量还不错,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