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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听不出这是在下逐客令,袁柳莺如何不知。忽然道:“你师妹很漂亮吗?”
丰仲一惊。急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她?在哪儿见的?”,袁柳莺不知为何,心中一酸,道:“又来了,哼”。
丰仲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心急之下。发现自己举动过异。道:“对不起啊,袁姑娘。我……。。”
袁柳莺不知为何,就想气丰仲一气。急他一急,就道:“知道也不告诉你,哼”
丰仲一听,以为袁柳莺定是见过师妹。想到袁氏山庄蛮不讲理,定是师妹被他们所制。
当即想也不想师妹又怎么会来这里,又怎会上山去。就是伸过手掌,一把抓住袁柳莺的脖子。
袁柳莺怎会想到。丰仲突使杀招,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被推到墙边,背靠着墙角。
颈脖被握。比昨日十老所携之时更为凶险。袁柳莺怎会知道,丰仲的想法。就急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丰仲哪管许多,想到今日一定要逼问出师妹下落。就道:“你是不是见过我师妹,她是不是被你们抓了起来,快说”
袁柳莺怎会想到,丰仲此时因太想念师妹而致。只是想摆脱那手掌,因为那手掌的力道越来越大,忙道:“我怎会认识你师妹,快放开我”丰仲一听手上的力顿消。
袁柳莺一得自由,连忙闪开,退到房子角落。咳嗽了两声。忽然“哐”的一声。一人破窗而入。袁、丰二人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就是一掌击向了丰仲。丰仲胸前中掌,倒飞而出。口吐鲜血,那人正准备在补上一掌。
袁柳莺大叫一声:“二叔,怎么是你啊”
那人听到袁柳莺叫声,停了下来。回头看见袁柳莺道:“莺儿,你没事吧。”袁柳莺低下头应道:“我没事,二叔,你怎么来了”,那人原来是袁柳莺的二叔,袁无尘之弟—袁裳。
丰仲回过神来,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已然中掌。
咳嗽两声。抬头来发现,一男子正在和袁柳莺交谈,听述原来是袁柳莺的二叔。
突然想到:难道他是来杀我的,我只不过到过山腰,就要杀人灭口。这袁氏山庄到底是什么门派。
这女子难道一开始就是诱饵,使自己大意,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忽然又转想到,反正见不到师妹。活着还不如死了,
忽然转而又想到,刚才那女子提到师妹,此时看来,师妹确实在他们手里。他这几转倒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只要精心一思考,其中可说是破绽重重
丰仲本对袁氏山庄没什么好感,认为其自以为是,现在想到师妹,就顺其自然胡乱联想。
想到此处,就奋力站了起来。但是袁裳那掌太过强悍,起来之时,又引起一阵咳嗽。此时袁裳和袁柳莺都向着这边看来,丰仲打量了一下袁裳,发现袁裳与袁无尘年龄相仿,只是脸上没有那么多岁月留下的痕迹,两人均是一脸严肃,看上去甚有威严。
袁裳忽道:“莺儿,等一会,我先把这个小子杀了再说,”袁柳莺忙道:“为什么,他救过我啊,”袁裳道:“他刚才那样对你,”袁柳莺急道:“刚才他只是一时心急”
原来袁柳莺脱得自由后,随即想通,丰仲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心里极不是滋味。此时听说二叔因为刚才之事,要杀丰仲。忙说了出来。
二叔既然知道刚才之事。想来二叔是跟着自己来的。想到此处;脸不经红了一下。也不知为何。
丰仲见二人对答,不知在搞什么鬼。知道今日已难幸免。不管怎样,总是要知道师妹的下落。然又想到自己命在旦夕。问了又有什用。当即也就没有出声,只听那叔侄二人对答。
袁柳莺道:“二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来了。”
袁裳道:“哼,你还好意思说,昨日你去问你马师兄那小子下落,昨晚又偷偷出门,山庄刚遭大劫。我能不跟来吗?”
袁柳莺低着头只是‘哦’了一句。
丰仲听道此处,心下有些糊涂。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袁裳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丰仲,厉声道:“小子,你刚才本来已经死了的。不是侄女念你对她有救命之恩,我又岂会饶你!好了,现在我饶你一命。快滚吧”,
丰仲一听,心里极为恼怒,脸色一变。忽然感觉犹如在昨日终南山山腰之时,自己救袁柳莺一命。后来却是说成袁柳莺救自己一命一样。
丰仲本是不受任何委屈之人,现在越想越气,提气准备上前拼斗。虽知自己并非对手。但大丈夫死则死矣,怎能连连受屈。
当即说道:“前辈虽是武艺惊人,依我看前辈心性犹有胜之。哈哈。小可无能,从不知‘滚’为何字”。眼下之意你虽是武功超群。不过莽夫一个,说着说着一股傲气心底而生。
袁裳实是想不到,丰仲现在还这样说,心想:“明明刚才一掌,他应该受重伤才是,怎么?”
心底也是一阵恼怒。当即又厉声道:“哈哈,小子有骨气。好,现在我就来教你‘滚‘字怎么写”,袁柳莺如何听不出其中厉害,急道:“二叔,你要干嘛,他是我救命恩人啊”。
袁裳道:“莺儿,站在旁边,不要过来。看二叔教训一个仗着救人一命,就胡作非为的狂小子,”
袁柳莺如何听不出,两人必定动手。刚才见丰仲已受一掌,而二叔的武功又明显高出其许多。两人一斗,丰仲无非以卵击石。正不知如何办才好,只得退到房中的角落去
袁裳已经先发制人了,横掌向丰仲飞去。丰仲本已受伤。如何能硬接,斜飞而出。忽然咳嗽两声。原来提气之时,牵动伤势。心里一惊,这人已打我一掌,现在看来武功远在我之上。看来我命休矣,心生怯意。又见袁裳直掌击来,丰仲只是一味闪躲,不敢还击。
袁柳莺在旁看到,丰仲一味闪躲。袁裳穷追不舍,知道二人实力相差太大。当下虽是丰仲前面跑的稍快些,但见丰仲速度越来越慢。
房内空间本不小,但对于比武过招却有些显小,一会功夫许多东西已被袁裳震碎,袁柳莺知是丰仲内力不济,内伤又起。
又是两声咳嗽传来,袁柳莺不知怎的,心里一阵担心。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自己不管怎样是不能与二叔动手的,即使动手也是无济于事。
想到二人动手完全因为自己,如果现在叫丰仲向二叔道歉,或有一救,想到此处,急道:“丰公子,你快向二叔道歉吧,他不会与你为难的。”袁柳莺本没有怎么和丰仲说过话,此时更是不知称呼什么好,就只好叫了‘丰公子‘
丰仲本是越战越惧,忽听袁柳莺这样一说,怒从心来,‘我为什么要道歉’心里傲气又生。又听身后袁裳道:“小子,现在知道‘滚’字是怎么写的了吗”。
丰仲本已怒极,又听袁裳如此说,当即回身,道:“老乌龟,看爷爷独制断心散”,
袁裳本是在丰仲身后急追,突见丰仲一停。正不知丰仲有什举动,自己是不是该上前一击,忽又听丰仲如此说,以为有什么毒药,当即停住,闭住鼻息,飞身后退。
站立稳定,望眼过去,发现空中并无异样,丰仲却是站在对面,止不住的咳嗽。靠在房中桌旁。
袁裳如何不明白自己上当。怒道:“好小子,还有这么一手。”
袁柳莺见二人都是没有停手的意思,并且局势越来越僵。心下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叫道:“二叔快停手吧,他不是故意与你较真的”,忽听丰仲大笑:“哈哈,我岂是那种靠女子求情而活之人,老家伙,有本事你上来啊,咳咳”。
袁裳想到:小子阴险,须得防范。听丰仲如此说,心里却是以为丰仲又有何奸计。当下不动,丰仲又道:“老乌龟怕了,哈哈,咳咳”
袁裳心里有气,怒道:“小子说话都成问题了。现在老子就让你说不出话来”说完飞身上前,
丰仲急道:“看断心散”单手挥掌。袁裳又是一顿,定眼一看,空空如也。怒道:“小子只会这一招了吗?好,再吃我一掌”丰仲怎会硬接。丰仲见势,飞身向桌下钻去。袁裳见丰仲逃跑,急追而上。袁柳莺见到此种场景,几乎要叫出声了
就在袁裳快到桌边,忽然发现丰仲,从桌子的另一端飘出。横手一掌击向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瓷瓶。瓷瓶应掌而碎,瓶散飞出一阵烟雾。
袁裳收势不及,见势只能以掌逼开烟雾。正欲动手,忽见头顶一黑。知是丰仲来袭。袁裳无奈只有还击。不然天灵盖非碎不可,一掌击上,丰仲身在空中。大叫道:“哈哈,怎么样,老乌龟,”袁裳受苦连天。
因为还击丰仲。不及击散烟雾,知是毒药。本想闭气,但是又要运气还击,无奈吸了烟雾,心中突然明白丰仲想同归一尽。知己已然中毒,唯恐立马发作。如若此时发作,自己必死,自己死倒也没有什么,如若此人对莺儿不利,如何是好。
当即想最后一击毙了丰仲。突加强掌力,丰仲如何能够承受那掌力,倒飞而出。晕倒在房间的一个角落,袁裳也是随后晕倒,显是中毒。
袁柳莺本是躲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见二人都已晕倒,待那烟雾消散。连忙跑过来,先察二叔。只见袁裳呼吸如常,但不知为何晕迷不醒,当即也不多想,连忙转而到丰仲身旁。发现丰仲口边,还有鲜血在流。知道受伤颇重,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忽见房门打开。一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袁无尘。袁柳莺看到爹爹,立忙上前叫道:“爹爹,快救救他们”,
袁无尘进来之时,本是百感焦急。忽见袁柳莺跑过来。心里舒了一大口气。又见丰仲和袁裳晕迷不醒,愁眉又起,但却是不如开始那般了。道:“莺儿,你二叔怎么了”
袁柳莺道:“像是中了丰公子的毒”袁无尘道:“又是毒”袁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