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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经纬一面闪避,一面沉声问道:‘你认为唐宁是我杀的?”
唐英冷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杀了人,为何不敢承认!”
徐经纬大袖一拂,怒叱一声:“闪开!”
一股无形潜力,将形同疯虎的唐英,逼得连退七八步才勉强站稳下来。
徐经纬沉喝一声:“唐英,咱们话说清楚再打。”
唐英厉声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问你,是不是段裕告诉你,唐宁是被我杀死的?”
“不错。
徐经纬扭头向段裕冷笑道:“段裕,我不在乎背黑锅!”
段格截口笑道:“你毋须替我背黑锅。”
徐经纬一怔道:“这是说,你已承认,唐宁是你杀死的了?”
“本来就是我杀的呀!”
“那你为何要在唐英面前说是我杀的?”
“我如果不这么说,怎能教这娇媚如花的美人儿,自动地投怀送抱哩!”
徐经纬怒声道:“段裕,你好卑鄙的手段!”
段裕漫应道:“是吗!我却一点也不觉得!”
徐经纬沉声道:“唐英,现在,你该明白事实真相了!”
他边说边扭头向唐英瞧去,只见唐英俏脸煞白,娇躯颤抖着,摇摇欲倒。
他连忙纵落她身边,将她扶住,并沉声道:“唐英,冷静一点!”
段裕邪笑道:“徐经纬,现在,我把她移交给你了,虽然已是残花败柳,玩起来,却是很够意思的!”
唐英忽然挣脱徐经纬的扶持,挥剑向段裕扑了过去,并厉声道:“贼子!姑奶奶跟你拼了……”
唐英自然奈何不了段裕。
只见段裕轻轻一闪,已避了开去,并呵呵大笑道:“唐英,你我拼命的日子已过去了,还是留点精神,跟徐经纬到床上去拼吧!”
徐经纬厉声道:“段裕,你究竟是人还是畜牲!”
段裕邪笑道:“人和畜牲,有多大分别呢……哟哟……唐英,一夜夫妻百日思,你真这么忍心呀,要杀死我吗?”
说话之间,他又避过了唐英的三次抢攻。
徐经纬一把将唐莫拉住,沉喝一声:‘清英,让我来!”
他一手拉开唐英,右手已“刷”地一剑,向段裕斜劈过去。
真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徐经纬虽然是那么随手一封,却迫得段裕接连使出三个身法才算是避了开去。
段裕脸色一变之间,徐经纬却是身随剑进,第二剑又闪电劈出。
段裕一面还击,一面冷笑道:“谁还怕了你不成!”
徐经纬也冷笑道:“我不要你怕,但我必须要告诉你,今天是作恶贯满盈的日子,我决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儿!”
“刷,刷,刷!”
一连三剑,将段裕迫退八尺之外。如果是在徐经纬闭关深造之前,这两个年轻高手,还有得较量的。
但目前,相形之下,段裕可实在差了一大段距离。
他不但被逼得连连后退,脸色也显得无比凝重起来。
徐经纬一面节节进逼,一面冷笑道:“有什么压箱底的本领,赶快使出来呀!”
段裕色厉内在地道:“徐经纬,鹿死谁手,还在未定之天哩!”
徐经纬道:“我敢夸句海口,你死定了!”
段裕道:“咱们骑驴着唱本,走着瞧吧!”
唐英忽然插口道:“徐公子,快点宰了这小狗,他请的帮手快来了。”
徐经纬笑道:“唐英,本来我是准备要他十招之内溅血横尸,既然他请了帮手,倒要让他多活一会儿了。”
唐英讶问道:“为什么?”
徐经纬道:“不为什么,只是要他死得口服心服。”
“不行!那两个牛鼻子武功很高。”
“武功很高,才够意思呀!”
说着,他居然停止进攻,并向段裕笑问道:“你说是吗?”
被迫得已失去还手之力的段裕,获得这喘息的机会,自是求之不得。
他深深地吸进一口清气,使自己的呼吸略为缓和,才冷笑道:“希望你不后悔。”
徐经纬道:“别说废话,我问你,那两个牛鼻子是什么人?”
“见了面,自然会知道。”
“不能先告诉我?”
“先告诉你,如果将你吓跑了,那多遗憾。”
徐经纬轩眉笑道:“段裕,你该明白,即使是你那老混蛋师父前来,也吓不倒我。”
段裕漫应道:“但愿如此。”
唐英插口道:“徐公子,我知道那两个牛鼻子的来历。”
徐经纬道:“好!你说说看。”
唐英道:“那是武当派的两个叛徒,论辈分,不在武林三尊之下。”
段裕接道:“武功也不下于武林三尊……”
唐英道:“所以,我要你先宰了这小狗!”
段裕笑道:“现在已来不及啦!”
徐经纬冷笑道:“段裕,你别得意得太早,我决定要杀的人,没人能保得了……”
他也明知道后面有人来了,却是故装不曾察觉似地,头也不回地侃侃而谈。
只听后面十多文外,微风飒然,并传出一声苍劲的佛号道:“无量寿佛!施主年纪轻轻,这口气可实在不小。”
徐经纬应声接道:“手底下更不含糊。”
随着话声,他已徐徐地转过身来,冷眼向对方打量着。
初升的朝阳照耀之下,距他文多远外,并排站着一高一矮,两个须发全白的老道。
这两个老道,除了高矮不同之外,却有很多相似之处。
两人都是须眉全白,脸色红润,双目开合之间,神光如电。
两人都穿着古铜色的道袍,佩着一支古色斑斓的长剑。
妙的是两人都以左手抚着长须,那只手莹白如玉,指甲足有二寸以上。
当然,他们两人也都目光炯炯地,在徐经纬的周身上下扫视着。
双方相互打量了少顷之后,高的一个向矮的一个笑道:“这年轻人的这副狂劲,倒有点咱们年轻时候的味道。”
矮的一个也拍须笑道:“是啊!可惜,看这样子,恐怕会叫我们失望。”
高的一个道:“此话怎讲?”
矮的一个道:“你没看到他的外表,不是平凡得很吗!”
高的一个道:“也许他已练到了反朴归真的境界了哩!”
他的话虽然说得好听,但脸上却是一脸的轻视和嘲弄神色。
矮的一个没看到同伴的神色,因而吟了一声道:“你呀!是越老越糊涂了!”
高的一个笑问道:“我哪一点糊涂了?”
“我问你,你我隐居在这儿,有多久了、’
“快有一个甲子了吧!”
“你自信已练到了反朴归真的境界吗?”
“没有啊!”
矮的一个冷笑道:“那么,我问你,咱们已有将近一个甲子的修为,都没练到反朴归真的境界,目前这小子,充其量不过二十多岁,就算是在他祖母的肚皮中就开始练武,也不可能练到反朴归真的境界呀!”
高的一个笑道:“你瞧你,我不过是说着玩玩,怎么认真起来了。”
这时,段裕走近他们身前。
悄声暗咕了一阵子,只见那高的一个讶问道:“这小子就是徐经纬?”
徐经纬含笑道:“徐经纬就是我。”
那高的一个道:“你就是昙光的徒弟?”
徐经纬傲然点首道:“不错。”
“你知道我们是谁、’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我偏要你知道不可!”
“行!那你就报上名来!”
那两个老道,本来红润的老脸,气得变成一片铁青,垂胸银髯也无风自动。
徐经纬笑道:“老道,气坏了身体可不划算啊!”
那矮的一个怒声道:“小子,以前你师父在咱们面前,也是毕恭毕敬的!”
徐经纬正容问道:“二位认识我师父?”
那高的一位抢先怒叱道:“你师父是什么东西!咱们不认识!”
徐经纬脸色一变,冷笑道:“不认识,那是再好没有了,否则,我还不好意思放手宰你们哩!”
高的一个怒极之下,反而笑问道:“你……你要宰我们?”
“不错。”
“凭什么?”
“凭我这腰间的三尺青锋。”
“你知道我们为何重行出山吗?”
徐经纬冷然接道:“我虽然不知道,但可以猜得到。”
那矮的一个倒是沉住气了,他以手式制止他的同伴说话,他自己却淡然一笑道:“说说看。”
徐经纬冷冷地一吟道:“还不是受了余泛的邀请,前去送死的。”
“还有吗?”
“听你们方才的口气,也可能是为了对付我而来。”
那矮的一个笑道:“你猜对了,今天在这儿狭路相逢,倒可以省去咱们一番跋涉之势。”
那高的一个道:“听说你小子很了不起,是当代武林中少见的高手。”
那矮的一个道:“可是,见面不似闻名,你小子看来令人失望。”
徐经纬笑道:“老道,别以貌取人,你们俩何妨先行联手一试?”
“联手一试?”
那矮老道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有了毛病,扭头向高的一个问道:“他是这么说的吗?”
徐经纬抢先道:“不错。”
那矮的一个道:“你知道我们是谁?”
徐经纬道:“方才我已说过,你们是谁我没兴趣想知道,不过你们一定要自我炫耀一番,我也不反对。”
那矮的一个道:“好!你听好了,我老人家法号一心,站在我身边的,是我师弟一德。”
徐经纬飞快地接道:“没听说过。”
他说的本是实在话,因为他对于武林中的一切,太陌生了。
但这句话听在对方耳中,却显得格外的刺耳。
因而对方两人脸色齐都一变之下,仍由一心冷笑着接道:“现在,你已听到了。”
一德接口道:“论辈分,现任武当掌教该叫我们师叔,你的师祖道弘和尚,也恭恭敬敬地称我们为道兄。”
徐经纬正容道:“如此说来,二位可真算是年高德望,只是,以二位的身份地位,怎会替余泛那种人去助阵呢?”
一心抢先答道:“因为他是我们最要好的朋友。”
徐经纬道:“二位是名门正派中人,怎会和余泛那种人订交的?”
一心冷笑道:“名门正派又怎样?告诉你小子,我们跟你师父昙光一样,早已被逐出武当门墙了。”
徐经纬“哦”了一声,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