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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二姑根根地盯着段裕,冷冷道:“姓段的!你既知姑奶奶的雪山蚁攻击的快速,那么你就准备纳命吧!”
她将右手玉尺纳入怀中,伸出五指,再次作姿势要掀开左手装有雪山蚁毒物的锦盒。
段裕却神态自若地出声道:“银二姑!雪山蚁聚养极度不简单,你那锦盒之中,一共有多少只呢?”
银二姑停止掀盒的动作,道:“共有四对之多!”
段裕道:“四对共是八只!喷!喷!这毒物得之不易,养它、训练它更是不简单,你一下豢养了八只之多,委实令人羡慕之至!”
银二姑倏地变脸,厉声道:“姓段的!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段裕问道:“知道什么啊?”
银二姑道:“你不用装蒜!你一定深知雪山蚁的习性··-…”
段裕打个哈哈,道:“本人自幼就最讨厌虫啊蛇啊之类的东西,凭良心讲,这雪山蚁我见都没见过,哪知道它们的习性,信不信由你……”
银二姑突然信心动摇,一时难子决定是不是放出锦盒中的雪山蚁。
要知雪山蚁乃是一种大型飞蚁,除了腹部有一条赤色红纹之外,全身雪白。
外型与蚂蚁没有两样,但比寻常蚁类要大上五。六倍。
雪山以不但行动敏捷快速,而且毒性惊人,一经咬上,当场昏厥,一时片刻就会麻痹而死。
这种毒蚁产在高山极寒地带,与一般的蚁类生性畏寒大异其趣。
由于数量甚少,又凶残无比,因此捕抓不易,退论还要豢养训练,以供驱使了。
当年精研毒物的广西蟾蜍岩一派,为了豢养雪山蚁,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人力,总共才不过训练出十对而已。
雪山蚁既然如此珍贵,难怪银二姑不肯轻易放出去对付段裕。
因为她深恐段裕了解雪山蚁的习性,有除灭雪山蚁之法,万一放出去的毒蚁伤不了段裕,反被段裕诛除,岂不要痛心不已?
银二姑的心意,段裕早已看出,他徐徐又道:“银二姑,你若是舍不得那四对雪山蚁,那么本人也不为难依,你趁早夹起尾巴吧!”
银二姑狞笑一声,粉脸上杀机涌现,唐宁在旁看得真切,生怕段相有失,忙道:”“小心了!银二姑就要出手!”
唐宁一言未了,银二姑已迅即掀开锦盒,但见两点寒芒自盒中蹿出,疾如流星,朝段裕面门一泻而至。
这只不过眨眼工夫而已,段裕但觉两缕腥风袭到,眼帘星光一闪,那两只雪山蚁已然扑上。
他心底微微一凛,因为雪山蚁飞来的速度,简直快得离谱,大大出人意料之外。
雪山蚁奇毒无比,段裕当然不敢大意,他使出腰力,人笔直而退,两手双肩,连晃都没有晃一下。
须知雪山蚁由于速度奇快,它的攻击本能,全靠听风辨位。
换句话说,如果遭受雪山蚁的攻击而妄想逃开的话,如无过人之法,反而会因移动时所带动的风声,而陷于无情的缠攻。
段裕似乎深知这一点,因此他人虽后退闪避,但由于他的动作奇特,宛若僵尸移位,所带动的气流风声已减少到最低程度。
是以那两只凶悍快速的雪山蚁,几乎失去了攻击的对象。
就在段裕后撤之同时,突然间像两点在黑空上的星点,停在离段裕头顶约五丈远的空中,一动不动。
段裕心里有数,他深知那一对雪山蚁正在重新寻找攻击目标。
因此他两眼凝神而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说时迟,那时快,那一双雪山蚁在半空中只停了那么一会儿,忽地俯冲而下,并肩攻到。
段裕也在这个时候,挥出奇形兵器,迎向疾如星坠的雪山蚁。
一攻一守的速度都快无伦比,令人目不暇给,看得人眼花缘乱。
众人只见段裕的奇形兵器,倏地涌出一股森严的金光,化成朵朵光圈,卷向雪山蚁。
一时之间,那一对雪山蚁本身所泛出的光芒,与那朵朵光圈相较,大有四然失色之慨,显不出有何醒眼之处。
银二姑见状大惊,她深知雪山以气盛之时,身上所发出的白光,就越发在目。
反之,就会在突然之间,黯然失色。
她深恐她那两只雪山蚁失去斗志,慌忙自腰间掏出一个特制的小竹片,含在口中,运气吹了起来。
那小竹片所发出的声音,极为尖细,而且不大成调,听在耳中,使人有不忍卒听之感。
但是那两只雪山蚁,却有如打入了振奋剂,突然间光芒迸射,自段裕的刀光之中,飞弹出去,迅即脱出困境。
他们交叉飞过段裕的头顶,然后获绕一圈,一个快速转弯,这次分两面,合攻段裕的左右。!
段裕浓眉一皱,将兵器快速运转,化成数不清的数条光链,将他的四周守得密不透风。
但是那两只雪山蚁似乎深俱灵性,它们一见无法攻进刀光之内,居然分成一左一右,停在外面伺机而动。
如此一来,除非段裕继续将他手中的兵器舞动不休,否则一停顿下来,那两只雪山蚁必会疾射攻到。
可是人的体力并非无止无休,终有倦困之时,段裕自然不能例外。
时间一久,他还是会支持不住的。
相持的场面显然时段裕大为不利,不要说唐宁看得焦急难安,就是徐经纬也暗暗替段裕担忧不已。
周丹这时才松了一口气,道:“银二姑!嘿,嘿!段裕那厮这回可跑不掉了!”
情势一好转,周丹早把银二站利用他和段裕打赌,以探知段裕是否了解雪山蚁习性的事,忘得~于二净,因此他的语气甚是轻松。
银二姑露出得色,道:“是啊!你说段裕还能将兵器挥动多久的时间?”
怒尊者接口道:“就算他天生神力,内功高人一等,如此舞动下去,也难支持半个时辰……”
周丹道:“是呀!换上我,说不定一柱香之久就泄气了!”
银二姑笑道:“咱们等着段裕毙命就对了!”
她的笑声才落,忽听两声低微轻脆的弹指之声,等她抬眼之际,那两只雪山蚁已应声落地。
银二姑还没转过念头,段裕已收起兵器,得意的笑着道:“怎么样?你的雪山蚁奈何不了我了吧?”
银二姑。周丹和怒尊者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因为情势变化得太快,太令人意料不到。
他们三个人目瞪口呆,露出骇异的表情,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来。
唐宁却欢呼一声,奔近段裕,拉着段裕的手,愉悦地道:“你,你没关系吧?”
段裕报以一笑,搂住唐宁的腰,道:“有你助阵,我可什么也不怕呀!”
唐宁甜甜笑道:“贫嘴!”
他们两人状极亲密,而且目无旁人,显然感情已如胶似漆。
银二姑很得银牙咬得直响,道:“还我雪山蚁来!”
她将五尺一场,就要扑上前去,段裕却道:“慢!你绝非我的对手!”
银二姑道:“就算是如此我也势必拿你的命抵我一对雪山蚁!”
段裕哈哈一笑,道:“你那两只雪山蚁自寻死路,死在我出其不意的指风之下,该怨平时调教无方,哈……”
他顿了一顿,又道:“你可知道我如何杀死你那两只雪山蚁的?”
银二姑嘴角牵动了一下,但是将话忍住,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狠狠盯着段裕。
段裕微微一笑,道:“雪山蚁虽是罕见毒物,深通灵性,可是毕竟还是虫类,如何敌得住万物之灵的人呢?你们说对也不对?”
怒尊者和银二姑都没有做声,周丹却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表示他同意段裕的观点。
段裕乃又道:“因此你的雪山蚁虽然按兵不动,想趁我力竭之际攻我,就犯了大大的错误!”
这回银二姑再也忍不住,问道:“犯了什么样的错误?”
段裕道:“守以待攻,却不知防御敌人摔然的攻击,因此我先以剑式的变幻将你那两只雪山蚁催眠,然后突以指风攻击,不要说它们是蚁类,就是人,在这种情形之下,亦必劫数难逃,是也不是?”
银二姑冷冷道:“原来你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法,杀死了我的雪山蚁的!哼!咱们这梁子结定了!”
她一面说话,一面用右手拂去她额前的乱发,段裕却道:“你说我的手祛卑鄙,我倒要你自个儿说说看,你现在想做的事,是不是也算卑鄙……”
银二姑道:“我想做什么事?”
段裕“哼”了一声,道:“你此刻正打算出其不意地放出盒中的雪山蚁伤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银二姑骇然地退了一步,讪讪道:“你,你怎么知道?”
段裕道:“你刚才一面说话,一面用右手轻拂头发,你想用这个动作来分散我的注意,岂不显得太嫩了点吗?”
银二姑闻言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怒尊者!这段裕实在太厉害了,咱们只好以魔音伤他了。”
怒尊者道:“好!你和周大护法准备联手攻击,贫僧魔音一出,就是姓段的授首之时……”
周丹却道:“本座不能参于这场打斗!”
银二姑讶道:“为什么、’
周丹道:“本座打赌输给了段裕,自然不能赖皮再度与他为敌。”
银二姑咬咬银牙,道:“你既然如此决定,毒娘娘要是知道了,怪罪一卜来,你自己向她解释,我们可不管……”
周丹道:“这个当然!”
银二姑以为周丹会因害怕毒娘娘之故,改变主意,不料周丹却仍不为所动,不禁愕然望着怒尊者。
怒尊者道:“周大护法既然不愿与段裕动手,咱们俩也就够了银二姑,上!”
银二姑实在有点畏惧段裕,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拿出了玉尺,准备动手。
这时在一旁养伤的赛统,忽然一跃而起,道:“我来协助你们!”
银二姑喜道:“你的伤势无碍了?”
赛统道:“段裕以剑驭气,高明是高明,可惜还没有多大火候,自然伤不了我!”
银二姑道:“如此最好不过,咱们上!”
她有了赛统助阵,不觉胆气一壮,右手五尺,说上就卜,一招“仙人指路”,点向段裕“期门”、“玄机”两穴。
段裕让了一让,斜刺里却冲出唐宁,一剑磕开银二站的玉尺。
银二姑娇叱一声,道:“贱婢找死!”
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