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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气,只见猪八戒的后心的肉里趴着一个十寸大小的血人,他正附在猪八戒的背脊处吸着猪八戒的血髓。那个小人想来原本并不是这血红之sè,只是因为吸足了猪八戒的血髓之后,才变成了血sè。
“这什么东西?”唐三藏骇然道。
孙猴子也是一脸惊异,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唐三藏道:“把它切了。”
孙猴子从耳中掏出金箍棒变作一切利刀,寒光一闪便切向那个小人儿,连同猪八戒那一块地方的皮肉也切了下来。
猪八戒没有力气惨叫,只得咬牙哼了一两声。
孙猴子一切完那东西,便从怀中掏出两个丹药来,塞进猪八戒的嘴巴里,说道:“也算你这头猪走运,前些天我刚好从东华帝君那里摸来了两颗九转太乙金丹,不然你这猪八戒说不定就要死在这了。”
猪八戒虚弱地说道:“多谢猴哥相救。”
唐三藏抚着猪八戒,对孙猴子道:“还有什么灵丹妹药一并拿出来。”
孙猴子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
“我这有颗养血火枣,从寿星那里得来的。”沙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将一颗血红sè的枣子递了过来。
唐三藏一看,小沙弥和白龙马也都一起凑了过来。猪八戒也是心头一暖,说道:“我老猪吵醒你们睡觉了,抱歉。”
小沙弥道:“你现在还是少说些话吧。对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孙猴子目光一凝,便把目光移向刚割下的那团血肉。
孙猴子用棒子戳向那团血肉里的小人,蓦然间众人眼前爆开一团血雾,紧接着便有一个小人尖啸着向远处逃去。
孙猴子眼中狠sè一现,喝道:“在俺老孙的手底下,你逃得了么?”话刚说完,地上的孙猴子便已是一道残影,真身便追上了那道闪电逃离的小人。
那个血sè的小人眼见有人追上来,心急地吱吱地尖叫不已,蓦然间那个小人身体颤了颤,又是“蓬”地一声爆开一团血sè,遁速更快了。
孙猴子冷笑道:“跟俺比速度,你以为你是大鹏金翅鸟么。”
你快我更快,孙猴子咬牙切齿地提速追去。
一追一逃,两人纵行了许久,那小人多次爆出血雾,身形已经只剩下原来的十分之一了。
孙猴子骂道:“俺老孙没空跟你玩了。”
孙猴子的身体白光大炽,引动得他头顶上那个金箍也亮了起来迅速缩紧。孙猴了忍着这般疼痛,仍然催动体内被禁抑住的力量,眨眼间便出现在那小人的上空。
“死!!!”孙猴子的金箍棒急掠成一道白光,正中那疾行中的血sè小人。
那血sè小人倏然被打爆了,在半空里烟消云散。
孙猴子见一招得手,便收了力量,头顶的金箍紧颤了一会儿,便停歇了下来。孙猴子忍痛回了一会儿神,便起身回去了。
孙猴子没走多久,山谷中的某处,有一滴落在树叶之上的血液倏然流动,很快也消失不见。
…………
孙猴子回了宿地,便问道:“八戒怎么样了。”
唐三藏道:“无大妨,已经睡下了。你呢?”
孙猴子恨声道:“那个怪小人被我打爆了。”
唐三藏叹了口气,说道:“不晓得那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能附在人的体内吸食血肉。”
沙和尚忽然道:“这怎么和五庄观的人参果有些像?”
孙猴子眉尖一挑,道:“难道真是那镇元子搞得鬼?”
唐三藏想了想,说道:“应该不是他。他没有那个必要这么做。”
孙猴子道:“为什么?我们方离了五庄观,便遇到和那人参果树xìng质相似的血小人,我猜十有仈jiǔ是他。”
唐三藏道:“不是他。他所图的不在我们身上。况且我们事后都没有吃过人参果,那血小人如何能进得了八戒的身体里。”
沙和尚道:“不是人参果,难道当时在五庄观里的其他人?”
孙猴子忽然道:“那寿星老倒是想送我们每人两颗火枣,俺老孙没收。”
沙和尚接口道:“二师兄好像似乎可能大概估计应该吃了不少这火枣。”
孙猴子眼中戾气暴升,怒道:“真是寿星做下的事?这寿星老是活得烦了,想找死么。”
唐三藏道:“这火枣,小沙弥也吃过两颗,怎么他没事?”
小沙弥立即伸手示意,道:“我吃了三颗,八戒吃了九颗。差点没把寿星老给吃哭了。”
孙猴子挠头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为什么八戒还是中了招?”
唐三藏脑中一闪念,道:“是啊,为什么是八戒中了招?”
沙和尚道:“看来还是要等这猪头醒来再问问他。”
唐三藏道:“那先这么着吧。大家都歇了吧,明早还要赶路。”
众人应诺,又都回到各自的睡觉的地方。
唐三藏看着星空,心里头涌起一股不大妙的预感,心里叹道,前路茫茫啊。
094渴血妖君,白骨夫人(二)
094渴血妖君,白骨夫人(二)
(来晚了,一更到。昨晚本来码好了,但感觉到码得不好。就稍了重写了。新的一周,没有推荐,每rì两更。求推荐求收藏。小沙弥拜上。)
佛曰:人生八苦,即是生、老、病、死、爱别离、怨僧会、求不得、五蕴盛。
人生这八苦,为何生会是第一苦?
活着,难道不好么?
哦,因为活着,才会有之后的七苦。
初生落地,无论是何种生物,便都开始面临着后面七苦。生时众缘逼迫,你必须有所选弃,你必须有所取舍。
你无可避免的会苍老,即使你是神仙,也逃不过。寿命再如何漫长,终究不会有永远,这点即使是佛祖与道祖也了解深刻。
老了就会病,就会死。但不老也有可能会病,会死。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病千愁万忧,愁己忧人。死,很可怕,因为你会遗忘掉一切不想忘记的东西,因为你会被迫舍弃人不想舍弃的东西,因为你会被迫选择你不想选择的新人生。
生时,你爱过,却不得不得别离。爱之深,即别之狠,摧人心肝。生别死亦别,暂别亦永决。逃不了,也躲不掉。
生时,你恨过,却不得不与之相伴。恨之切,则万般风景再难入心,一心只为复仇,沉堕地狱。怨毒浓时,三生轮回仍难解脱。
五蕴盛时,想得,想取,想要,想做,想满足自己。想,就能得么?总有一样两样,你所喜的、所爱的、所yù的无法得到。五蕴盛,求不得。得到的,未曾得到的,笑的,哭的。苦心积虑,一无所得,这是悲苦;无心插柳,一动便得,这亦是悲苦。
白骨觉得自己这漫长无比的岁月就是在不断遭受这八苦的煎熬,为何自己会生在这个世间,而且还是用这种迥异与任何物种的形式。
白骨最初有了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尸山的最底层。一个人明明死了,**都已腐烂殆净,可是为什么他或她的尸骨会生出意识来?
白骨想不通自己的由来,只知道自己是从尸山肉海之中忽然产生。可惜也只是产生意识而已,充其量不过是一具有意识的尸骨罢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未来会在哪里,她只能每rì里压在这层层尸体的最下面,看着不断有尸体丢下来,又看到不断有尸体化为灰烬。
这里究竟是哪里?而我究竟是谁?很长的一段时间时,白骨都没有找到答案。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能动了。她从尸山血海的最底处艰难地爬了上来,然后她看到了一只狗。
那只狗穿着赤金sè的战甲,在尸山血海中怡然自得地吃着东西。
白骨看见了他,主动向那只狗打了招呼,问道:“这是哪里?”
那只狗用他那幽碧如静夜下的大海那般的眼睛看了看她,然后继续吃着手里的骨头。
白骨不甘心,又问了一句。
那只狗,说道:“你既然能从这尸骨堆里成就一具魔身,也算你走运。别问太多,对你没好处。”
白骨说道:“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只想知道我是谁,我在哪里。”
那只狗道:“你不必再花心思去想你是谁了,因为你谁也不是。你只是这亿万年尸坑中化出的一只妖魔罢了。你没有本来,也没有未来。”
白骨问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只狗的脸上露出一个冷冷地笑容,说道:“若不是我心情好,对那些仙神又没半分好感,说不定你早成了我嘴里的食物了,不要多问。既然费了几万年才形成这副纯骨之躯,好好修炼吧。这尸山血海正好是你修炼的最佳场所。”
白骨不知道怎么修炼,也不大能听明白这只狗的话,只是她还想再问的时候,那只狗的鼻子忽然动了动,接着看了她一眼,接着就离开了。
白骨想跟着她离开,但走了没几步,忽然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狠狠的弹了回去,让她全身的骨架子都被震散了。白骨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才重新凝合她的骨架,但是再也不敢试图走出这尸山血海了。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那只狗再也没出现过,倒是尸体每天都不间断的从尸山的上空抛投下来。
这些尸体各式各样,千奇百怪。有的已被斩成两截,有的被撕裂成五块,当然全尸的也有不少。白骨看着这些尸身,猜度着他们的生平,比如说有一次,扔下来的一个头戴金冠的中年男子,那人即使死了也保持着一种高贵的姿态,那张金sè的脸上残留着令白骨望而生畏的威严;又比如有一位全身**的女子,有着美艳的容颜,玲珑的身段,可惜身上满是累累伤痕,脖颈处的那一抹嫣红触目惊心。
有一天,那只身着金甲的狗又来了。随它同来的还有一个斗铠战神,那是一个英俊而又英气逼人的天神,令人奇怪的是他有三只眼睛。
那个三眼天神从来目无表情,只是运起法诀从尸山血海中挑出了数百具尸体,装进一个盒装的法宝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只狗却留下来了,当然是吃着这些尸身。
白骨害怕那个三眼天神,感觉到了危险,所以等那个三眼天神走远了才敢现身。
那只狗见了白骨,眼果还是一如既往的鄙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