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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是蟋桃园里的桃子了?”
“你刚才不是说……”
“俺还没说完呢。”
“那你想说的是?”
“那是蟠桃园里的土地公在人间一处沃土种下的一片桃林。”
“SOWHAT?”
“那片桃林可是四季如chūn,桃子四时皆会结果。而且鲜美异常,是俺老孙的至爱。”
“那就是普通的桃子了?”
“师父为何会不喜欢吃桃子呢,真是怪事。”
“悟空,来为师给你讲解经书吧。”
“俺不要。为什么要俺听你讲经呢。”
“为师喜欢看你认真听讲的样子。”
“师父啊,经书有什么好讲的,天天讲不烦啊。”
“为师就是喜欢讲经,怎么讲也不腻。”
“你不会腻,俺老孙会腻啊。”
“经书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听腻呢。”
“师父,俺错了。俺这就去化斋。”
“不必了,我让小沙弥去化斋。你就坐下来好好听一回经。”
“不要啊。你不如念紧箍咒。”
“你明知为师时常会忘记咒语的。不要多说了,我吩咐一下小沙弥,然后正式开讲。”
…………
“小沙弥,你去前面那户人家化点斋饭来。”
“为什么让我去啊,悟空不是闲着的么?”
“不能让他去。”
“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你不觉得天天吃桃子会吃吐的么?每次让他去化缘,无一例外都是桃子。更恐怖的是,现在已经过了桃子的季节了,但我们吃的还是桃子。再吃下去我们就是桃太郎了。”
“也是。要不让悟空化点别的。”
“让你去你就去,我得和你悟空师弟讨论一些严肃的人生哲学问题。”
“毛线?”
“小沙弥,你哪来那么多话啊。讨打么。”
“就会欺负未成年人。哎——”
…………
“这位施主,小僧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拜佛求经的,路过……”
“滚开,死贼秃。”
“你干嘛骂人呐。”
“你个小沙弥真是好胆,敢在我道观门前化缘。上回有个和尚抢走了我观中最漂亮的道姑,正愁找不到和尚泄愤呢,你来得正好。”
“救命啊。你们道姑跟和尚跑了,关我什么事啊,我都没成年。”
“小和尚,别跑。”
…………
“这位施主,小僧来自东土大唐,去往西天取经的。路过贵地,腹中饥渴,不知能否施舍几碗斋饭?”
“小和尚,你什么眼力劲儿,来开我玩笑吧。”
“自然不是。小僧眼神向来不错。”
“那你在叫花子要饭,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呃,叫花子怎么了,叫花子也是人啊,也有施舍和尚的权力。你放心我绝不歧视你们的。”
“嗬,你个小和尚还真能说。那你想吃点啥?”
“能来只叫花鸡么?”
“滚。”
…………
“这位女施主,小僧来自东土大唐,去往西……”
“你是个和尚?”
“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看出来是个光头,但光头不等于是和尚啊。”
“你难道没看到我头上的香疤?”
“看到了,但是烫个香疤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呃,要不小僧给你念段经文。”
“这年头骗子嘴里都有几段经,我又听不懂怎么知道你念的是经还是咒?”
“呃,小僧有度牒的,要不小僧给你看看?”
“度牒?有个鬼用,你是不知道这年头造个假证多容易,度牒谁知道真的假的。”
“那你说怎么证明。”
“你怎么证明自己是个和尚还要我来帮忙,你是不是和尚啊。”
“呃,小僧至今是童子之身,这算不算。”
“小和尚,好好说话,怎么耍流氓啊你。”
…………
“师傅,我回来了。”
“斋饭呢?”
“没化到,我受欺负了。”
“谁?敢欺负我徒弟。告诉为师,我替你出气。”
“算了,不过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去化斋了。”
“你们两个都是想躲懒。没点本事,看为师给你们化顿上好的菜肴来。”
…………
“小二,给老衲来一碗蛋煮面,顺便打包两份炒粉带走。”
“这位大师,蛋好像是荦菜吧?”
“你懂个毛线。荦者,本指葱蒜一类,佛家名之五辛,亦作荦;腥者,才是你说的肉一类。凡子也妄谈佛家事,速去来。”
“哦,好咧。”
“对了,你们这里可有什么特sè菜式。”
“这你算问对人了。我们这儿的素菜确是一流。看我向您说一说。”
“停。你们这儿都吃素的?”
“差不多。”
“这不科学啊。”
“科学是什么?”
“呃,科学是好吃的。”
“我们这儿没有。你要就吃点素菜,要不就没有。”
“为什么?你们难道都是和尚?”
“呃,这里就你是和尚。”
“没理由啊,不是和尚为什么只吃素。”
“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
“这还用看?你不是说这里除了我就没有和尚了么。我当然是外地来的。忘了自我介绍,贫僧自东土……”
“行了。我这儿里也不是只有素菜,只是没有猪肉,而耕牛是禁杀的。其他野味又较难得,所以久而久之就没多少人吃肉了。”
“为何没有猪肉?”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是和尚啊。”
“贫僧这是在关心民生问题,切实关心人民群众能不能吃到猪肉的问题。”
“甭cāo心了,没用的。我们这儿不养猪。”
“胡说八道,你当贫僧是瞎子么?坐在那边雅座的不是头猪是什么?”
“呃。那不是……”
“那只猪能烤来吃么?”;
026一只直立行走的猪
026一只直立行走的猪
“这位猪兄,贫僧这厢有礼了。”
“我不姓朱。”
“不可能啊,你这尊容不姓猪实在是屈才了。”
“我姓高。听说你要吃我?还是烤着吃。”
“这位猪施主误会了。”
“我姓高,不姓猪。”
“这不科学,你应该姓猪的。八戒,你别装了。”
“什么猪啊八戒啊的,老子不认识。你这个和尚休得纠缠。别搅了我喝酒吃饭的雅兴。”
“八戒啊,你不能这样对师父。”
“你这和尚没的怎么占我口上便宜,我不认识你,更没认你作师父。”
“八戒,你莫不是失忆了。观间菩萨让你在这里等侯一个取经人,你与他做个徒弟一起西行,好消了你的罪孽,修得正果。”
“你这和尚好生无礼。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徒弟,也不是什么八戒九戒sè戒的。”
“好好好,你不是八戒。那这位猪兄,你不是八戒,你是谁呢?”
“我不姓猪!!!要我说多少遍。”
“这位大师,你真误会了。他确实是姓高,是我们高老庄里正高老爷的本庄女婿。”
“小二哥,你没骗我?”
“这儿就是高老庄。他自小便是我高家庄的人。”
“这位猪兄,你的老婆是不是叫高翠兰?”
“你怎么知道我家三姐的名姓。”
“贫僧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你这和尚无故算女子的名姓做什么,莫不是采花的和尚?”
“呸呸呸,贫僧如此风流倜傥,还需要采花。贫僧自幼不沾女sè,乃是自胎里来的纯洁人。”
“那你这和尚找我究竟有什么事么?”
“好吧,这位猪施主,贫僧师徒三人赶路良久,现下已饥肠辘辘。施主能否将你的两只蹄子供献出来,让我们师徒充充饥。”
“你们饿了关我什么事。出家人不是吃素的么。”
“猪施主此言差矣。”
“我不姓猪。我姓高。”
“姓高姓猪只不过是一个名姓而已,何必如此刻意?如此在乎别人的称呼,施主你着相了。”
“呃……”
“施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师徒三人合靠你的猪蹄来续命了。”
“你个吃肉的花花和尚,你才是猪呢。你们全家都是猪。”
“这位猪施主,你难道对你自己这英俊潇洒的外貌没有半点自知之明么。”
“我不是猪,我不是猪啊。我不要变成猪啊——”
“小二哥,这位猪兄怎么了。”
“大师啊,你真误会他了。他真不是猪。”
“小二哥,你是欺负贫僧近视了,还是你自己的常识有问题。这耳朵,这蹄子,这尾巴……不是猪,难道是驴么?”
“哎,这都是造孽啊。他变成这个样子,想来没几天好活了。”
“什么情况?他要是死了,我上哪另找一个八戒去。”
“八戒?什么东西?”
“没什么。你说他没几天好活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看到了他这个样子,要是你变成一只猪,你还会想活下去么?”
“一剑杀了我吧。”
“这就是了。他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受了诅咒,会慢慢地变成一只猪。他现在虽然是猪的样子,起码还能像人一样走,像人一样说话。再过三天,他就会彻底变成一只猪了。”
“不是吧。他不是天篷元帅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天篷元帅,听着好耳熟啊。那只猪妖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猪妖?”
“大师是外地来的吧。”
“合着贫僧说了半天废话?早说过了,贫僧来自东土大唐去往西天拜佛取经,路经此地师徒三人腹中饥渴,特来化碗斋饭。”
“原来是大唐来的高僧,好说好说。小的立即给大师盛几碗上好的斋饭。”
“小二哥误会了。我说化碗斋饭,只是谦虚的说法,其实我们和尚是不挑食的,你们这儿什么特sè就来点什么吧。”
“呃……好的。”
“你再和贫僧讲讲这位猪兄的事。”
“大师,他真不姓猪。他之所以变成这样乃是中了一只猪妖的诅咒。”
“诅咒?说来听听。”
“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高老庄来了一个外来的汉子,娶了高老爷的三女儿翠兰。谁知道成亲那上门女婿酒后变了身形,化成了一只数丈大小的猪妖。那妖怪好在不伤人命,只求着高老继续将翠兰许给他。可是高老嫌他是妖怪,又长得极丑怎么可能答应此事,于是回绝了。那妖怪恼羞成怒就给高老爷全家除了翠兰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