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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段冰蓉话完,吴娟娟便即接着肯定地说道:“我断定除七派之外,决无别人。”
段冰蓉道:“你这断定也许对,也许不对,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究竟是对与不对,到时自能明白……”说着目视欧阳昭温柔地一笑,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如不赶快动身急赶一程,今夜恐怕便要露宿挨饿了。”
欧阳昭点点头,忽然望着段冰蓉说道:“大姊,我想暂时和你们分手一个时期。”
段冰蓉微微一愕,妙目凝光地望着他。
吴娟娟望着他问道:“你要去哪里?”
欧阳昭道:“查访冒名嫁祸的恶贼。”
孙珊道:“到什么地方查访?”
欧阳昭道:“没有一定。”
孙珊道:“我和你一起好了。”
欧阳昭摇摇头道:“不。”
段冰蓉道:“你要单独一人去查访?”
欧阳昭点点头道:“单独一人比较方便,否则,我们这么多人同行,目标太大,太易引人注意,如何还能查出一点眉目来。”
段冰蓉一听,觉着欧阳昭的话甚是有理,想了想之后,说道:“三弟这话不错,我们这么多人在一起,目标确实太大了,必须化整为零,分头查访,才能有望查出影迹。”
吴娟娟点点头道:“那么我们大家就分头查访吧。”
孙珊问道:“我们以后在什么时候,到什么地方见面呢?”
段冰蓉微一沉吟,说道:“三月十三日,在微州城内悦来老店会齐后,同往黄山赴约,无论如何,均必须如期赶到。”
说着略顿,目视欧阳昭问道:“三弟,这样好吗?”
欧阳昭答非所问地望着段冰蓉问道:“大姊,你不准备去玉女峰了么?”
段冰蓉摇摇头道:“目前我不想去了。”
欧阳昭道:“你应该先去拜见你妈去,她老人家已经寻访了你十几年了。”
段冰蓉望着他含情脉脉地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但是我想待黄山赴约之后,和你和二妹珊妹妹一起去拜见她老人家去。”
欧阳昭沉吟了片刻,点点头道:“好吧,一切依你的意思吧。”
欧阳昭和白衣追魂段冰蓉、吴娟娟、碧瑶宫主孙珊、白玉、白环五女分手后,便在江湖中到处留心查访,只要发现形迹稍稍可疑的江湖人物,立即暗暗跟踪其后,侦查彼等的行动,窃听他们的谈话。
可是,接连七八天,他虽曾跟踪过好几个形踪颇为可疑的黑道高手恶徒,但结果却皆是白费精神,毫无所获。
这天午后,他正因为这七八天来,没有访查出一点眉目,心中极是气恼,没精没神地坐在马背上,任由着马儿在那荒僻的小道上缓缓而行之时,忽听一阵蹄声得得,迎面驰来一匹赤红如火,神骏非常的骏马,马上骑着一个丰神俊逸,文质彬彬,俊秀出尘,身着银色儒衫的少年美书生。
欧阳昭一见,心中不由暗暗赞道:“好骏的马,好俊的一个少年美书生……”
他心中正在暗赞之际,忽见一红一黄两条人影一闪,一个身着红袍,一个身着黄袍,相貌俱都丑恶非常的老者,并肩当道,拦在书生的马前。
欧阳昭见状,心中不由微微一动,便即一勒马缰,静立在两丈之外。
只见那书生对于两个老者的突然拦路挡道,似乎早成竹在胸,脸上毫无一丝惊容,手中马缰轻轻一收,勒马停蹄,双眉微皱地望着两个老者,神态从容地问道:“两位拦住小生的去路,有何见教?”
红袍老者嘿嘿一声干笑道:“老夫弟兄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书生含笑问道:“但不知是什么事情?”
红袍老者道:“老夫弟兄因为有点急事要办,需要赶路,想借你的马用几天。”
“哦!”书生忽地微微一笑道:“你们两位认识小生吗?”
红袍老者摇摇头道:“不认识。”
书生笑道:“两位既然不认识小生,怎么可以平白向小生借马呢?”
两个老者面孔不禁同时一红,黄袍老者陡地凶睛一瞪,喝道:“小子,少说废话,老夫只问你借是不借?”
书生依旧神态从容地含笑说道:“如果是你们的马,小生平白向你们借,你们肯借吗?”
红袍老者冷冷地说道:“这么说,你是不借了?”
书生摇摇头,理直气壮地说道:“这还用问吗?当然不借。”
黄袍老者沉声说道:“小子,你非借不可。”
书生俊面忽地一沉,冷冷地说道:“不借便又怎样?”
黄袍老者嘿嘿一声冷笑道:“老夫便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书生双眉微轩,也是一声冷笑道:“不客气又怎样?难道你们还敢动手强抢不成。”
黄袍老者阴恻恻地冷笑道:“你以为老夫不敢么?”
书生嘴角微微一撇,脸露不屑之色地说道:“你们根本就不配。”
黄袍老者脸色不由微微一变,旋即阴声一笑道:“听你的口气,手底下大概还有两下子了。”
书生神色冷傲地说道:“有没有两下子,一试便知。”
黄袍老者口中忽地发出一阵阴森怪笑,笑声有如夜枭啼叫,既难听又刺耳,听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怪笑声落,两只凶睛猛瞪,寒光电射地瞪着书生喝道:“小子,看不出你倒是很狂呢。”
“哼!”
“你可知道老夫弟兄是谁?”
书生冷冷地说道:“你们是谁,又没有把你们的鬼名字写在额头上,小爷怎会知道,本来小爷也不屑问你们,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你就把你们的鬼名字报出来听听吧,让小爷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变的?有多大的来头,竟敢这么张狂横霸,要强借小爷的宝马。”
书生这番话,不但说得极其俏皮,而且极端刻薄,挖苦到极点。
其实,这两个老者是谁?书生早巳从他们的衣着长相上,知道了他们的来历,只是故作不知罢了。
书生说这番话时的神情,虽然很是轻松从容,不带丝毫火气,但听入这两个老者耳中;却不由得怒火上升,几乎要气炸了肚皮。
原来这两个老者,乃是二十年前就已名震江湖的黑道恶枭,穿红袍的名叫巫亮,外号赤煞追魂,穿黄袍的名叫巫明,外号黑煞夺命,二人乃是同胞兄弟,江湖人称劳山双煞。
书生话声方落,赤煞追魂巫亮倏地跨前一步,沉声喝道:“小鬼,休要口出不逊,老夫弟兄乃是劳山双煞,老夫劝你还是赶快识相点,乖乖地将马送给老夫,老夫看在这匹马的份上,当可饶你一条小命,否则,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送你上鬼门关去报到去。”
“呵!”书生一听劳山双煞之名,立时故作吃惊地呵了一声,但旋即俊面一寒,脸露不屑地扫视了双煞一眼,朗声笑说道:“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有来历的人物,原来是你们这两个恶煞!”说罢,完全不把双煞放在眼中,纵声哈哈发出一阵朗笑。
双煞弟兄成名二十年前,威震江湖,本以为这一说出名号,对方定然大惊失色,乖乖地将宝马相送。
岂料,对方虽只是个文弱书生,却不买他们的这本账,除了乍闻名号时,发出一声惊叫之外,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弟兄放在心上。不但如此,而且满脸尽是不屑的神情,好像劳山双煞,全然不在他的眼下。
书生这种目中无人的狂傲神态,只要是武林中稍有头脸的人物,任谁也必忍受不下这口气,非冒火不可,何况劳山双煞本就是两个桀傲不驯、凶横狠恶的魔头,他们焉能忍受得住?,书生朗笑未落,黑煞夺命巫明早巳忍不住暴起发难,猛然一声怒喝道:“小狗,你有好大的功力,胆敢这样狂傲,轻视老夫弟兄,今天要不叫你横尸当场,也就枉称劳山双煞了。”
他身形猛长,迅似飘风般地跃起扑出,声未落,招已发,右手五指箕张,疾逾电闪,抓向书生左肩。
他不愧成名二十年前的黑道高手,出手不但快逾闪电,而且极见火候。
欧阳昭一见,心中不禁蓦然一惊,暗道:不好,要糟。双足一点马蹬,身形电射掠起,口中猛然一声大喝道:“住手!”
他身未到,右掌轻挥,一股内家至高的无形劲气,已经随掌推出,直将那书生连人带马推送出八尺开外。
他身形落地,面对黑煞夺命巫明岸然傲立。
他伫马停立两丈之外,劳山双煞早已见到,只因未曾看出他是身怀武功之人,故而未予理会。
此际见他竟然身怀上乘轻功身手,心中不禁齐吃一惊,脸色微变。
黑煞夺命巫明心中一惊之后,旋即凶睛突瞪,精光电射地瞪视着欧阳昭沉声喝道:“小鬼,你要管闲事么?”
“哼!”欧阳昭冷冷地说道:“不平则鸣。”
黑煞夺命嘿嘿一声冷笑道:“你自信能管得了么?”
欧阳昭剑眉微轩,才待答话,但他话未出口,那少年书生已经飘身下马,一步冲到他的面前,瞪眼说道:“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欧阳昭不由微微一怔,目注书生的俊面,问道:“兄台此话怎讲?”
书生俊面略偏,避过他的目光,怒道:“你是瞧不起我么?”
欧阳昭不禁诧异地道:“在下与兄台素昧平生,从未交往,无缘无故,怎会瞧不起兄台,不知兄台此话由何而起?”
书生说道:“那么你为何要管闲事,帮我的忙?”
欧阳昭一听,这才恍然明白书生责怪他的意思,不由微微一笑,道:“这么说,倒是在下帮忙得不对了?”
书生冷冷地说道:“谁叫你帮忙的,当然不对。”
欧阳昭道:“在下可完全是出于一番好心。”
“我不领情。”
“在下并没有存着要兄台领情之心。”
、 “我还是一样不高兴。”
欧阳昭心中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