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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宏看了看岑宇飞,而后将当时车儿问自己的那些问题又问回了岑宇飞,岑宇飞本就已经跟随了车儿多年,所以江宏所问的这些问题,岑宇飞一时也深感为难,没想到江宏竟然会将主公的问题问回到他头上来,因此,岑宇飞苦苦思索了很久。
过了许久之后,岑宇飞才对江宏道:“江宏道兄,实不相瞒,对道兄方才所问之事,在下也未能悟通,这里面暗含的道理变化万千,并非是我这个境界的人可以领悟的,而且在下对生死直到也了解颇少,不敢乱讲,但是我想,道兄必然会有悟通的一天的。”
岑宇飞说完,看了看其他人,见其他众人脸上也有些吃惊之色,显然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以生死之道而悟道的,江宏果然是一个奇人,难怪会受到娇舜华的追杀了。
岑宇飞接着道:“想必江道兄问起这些问题,那么道兄也一定有些自己的见解了,我倒是愿闻高见。”
江宏叹了口气道:“岑道友,老实的讲,我也并未悟出许多,只是明白了一个道理,看似已死的生灵或万物,却并非真死,活着的生灵万物,也并非真的生,只是此中的道理,我还没有弄懂,这里面的含义也的确高深。”
岑宇飞微微点头道:“呵呵……江宏道兄能悟到这一步,已经不易了,在下对这生死之道,也有些不成见地的理解,所谓生死,即是朽灭而新生,若是生灵真死,那么死则为大,宇宙之间,万灵俱有四期,即使是我们这些修行悟道之人,也难免会有此一天,万灵惧灭,天地指尖便只有一片死寂,又何来三十三天呢?我们这些高高再上的尊者修士们,又从何而生呢?”
岑宇飞微微顿了顿,又对众人道:“若是万物俱有无限生机,则生为大,万物万灵不断生息,想必宇宙浩渺却也有一个极限,如此之多的生灵,即使是三十三天,也无法容下吧,那我等又如何立足呢?”岑宇飞说完,喝了一小口酒,对江宏淡然一笑。
江宏听了岑宇飞的这番话,似乎对之前的感悟又加深了一层,的确像岑宇飞所说的一样,无果万灵都会灭,那么死为大,不需要太久,恐怕就没有生灵了,如此一来,如何会有今日的三十三天,又如何会有那么多的大千世界,小千世界。
“呵呵……多谢岑道友提点,江某受益匪浅啊。”江宏说完,敬了岑宇飞一杯。
岑宇飞端着酒杯笑道:“怎么,江道友,你的朋友都怀疑我的来历,认为我会对你不利,而你却不以为然,这是为何呢?总不会是江道友信我多过于你的结义兄弟吧?”岑宇飞说着,看了看金鹏神君和化宇天君二人,之前也就这二人说过岑宇飞的坏话。
江宏闻言微笑道:“哈哈哈……其实岑道友说的对,若是你真想对我不利,何必等到现在,我也看得出来,岑道友并非是那种心里藏污纳垢之人,而且当时的情况,我们也并不知晓,谁又知道岑道友是否在注意我等,许是有别人引起了岑道友的关注吧?”
听江宏这么一说,岑宇飞微笑点头,而后语出惊人的道:“如果我就是在关注你们呢?你又做何感想?”
云霞听到这,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岑宇飞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非要逼着我们和你动手不成?看来你八成真是那个娇舜华派来追杀我们的,你若是真打算与我们动手,只管出招便是,也不必再以言语相加,逼着我们和你翻脸!”
岑宇飞看了看云霞,淡然笑道:“哦?你认为我想和你们翻脸?呵呵呵……小妹妹,你是哪门哪宗的弟子,难道你的师尊就没有教过你,对人应该有礼貌吗?并非是用言语相加,而是你们几人的态度着实令我无法接受。”岑宇飞说着,冷眼看了看碧霞和风铃二女,轻轻的放下了酒杯。
天虚真人见状,知道情况不妙,忙对岑宇飞道:“岑道友,且慢动手,千万不要伤了大家的和气啊,你们就是不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也总得给我一点薄面吧,在我的仙府之中,你们就大打出手,是否有些太过份了呢?”天虚真人此时的脸色也十分难看,想想方才还有说有笑,这么快就要翻脸动手,他的心情也极为不佳。
就在这时,质检一道精光突然直奔江宏而去,天虚众人不由得一惊,发出这道精光的人,并非岑宇飞,而是一直在和岑宇飞闲谈的杨平,天虚真人误以为杨平与岑宇飞关系较好,所以对江宏等人过于不满,才会突然出手,心中不免暗自责怪杨平不应该挑起事端。
碧霞眼见一道精光直奔江宏而来,知道来者不善,之前她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杨平又是在距离江宏不到数米的距离内突然出手,碧霞哪里有机会相助于江宏,大惊之下,不由得急道:“江宏小心!”
金鹏神君等人也万万没有想到,杨平会突然向江宏发难,也愣在了当场,眼看着那道精光已经到了江宏面前,一个个心里都在着急,但是四肢却好似不听使唤了似的,僵直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江宏。
就在这是,只见岑宇飞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探手一指,喝道:“破!”只见那道精光在已经碰到了江宏脸上的汗毛之际,突然消失,江宏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虽然在三十三天的这段时间,江宏也经历了不少风险,但是却从未经历过这种险境。
若不是岑宇飞遂然出手,恐怕江宏的性命即要不保,众人此时才注意到,岑宇飞目光冰冷的看着杨平,周身都杀气腾腾,似乎与杨平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而卢海等人也不无吃惊的瞪着杨平,方才杨平这番举动,也太让人失望了,怎么说江宏也是客人,即使动手,也是岑宇飞的事,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却要插手这桩麻烦事,而且出手就要杀人,这也太过分了,即使看在化宇天君的面子上,杨平也不应该这么做。
天虚真人连喘了数口粗气,才对杨平道:“杨平,你这是干什么?即使不念着这是在我的仙府的面子上,你总也该看在化宇天君的份上,有所克制吧,怎么能遂然出手,意欲置江道友于死地呢?再怎么说,江道友也是客人。你的行为也太过分了吧!”
碧霞等人也纷纷站起身来,怒视着杨平,别且做好了战斗准备,以及其他人再突然出手,卢海等人也十分不解的看着杨平,可以说他们这么多人,谁也找不出杨平遂然要置江宏于死地的理由来,更是不理解,杨平平时里待人十分温和,今天怎么会突然如此暴躁呢?
杨平见自己击杀江宏不成,叹了口气道:“唉,都怪我方才一时气愤,因为岑道兄之事,所以我一时冲动,想给他们一些教训,只是出手的时候,没加控制,稍稍重了一些,但是也并非是要置江道友于死地的。”
“你放屁,以你放才用动用的真元和法力来看,若非岑宇飞破了你的法力,恐怕现在我四弟已经死在你手里了,你给我说明白,你是何居心,为什么要这么干!”化宇天君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了,厉声厉色的指着杨平喝问道。
此时一直坐在一旁,冷眼相视的岑宇飞突然淡然的道:“杨平,我与你结识不过几天的时间,我们之前也只是见过数面,你不至于因为我出手杀人吧,这件事可与我岑某人无关,你休想栽赃在我身上,对于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你若是再不说出实情,我别怪我揭你的底!”
杨平闻言,目光微微一冷的道:“你说什么?我为了你出头,到头来你却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我杨平是有眼无珠,看错了你,吧你当做了朋友,肯为你出生入死,你却将我放置一边,置之不理,而且还想离间我们兄弟几人的感情,看来方才金鹏神君真的没有说错,你果然是一个宵小!”
天虚真人和卢海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给搞糊涂了,不知道杨平和岑宇飞二人这是唱得什么戏,一个说为了另一个出手杀人,而另一个却说自己很无辜,受了他人的栽赃,想来想去,众人也想不明白,而且他们也无法理解,杨平与江宏第一次见面,之前有没有大仇,除去为岑宇飞出头之外,再也没有对江宏发难的理由,而且,江宏之前也没有得罪过杨平,只是与岑宇飞之间有些不太愉快罢了。
岑宇飞冷眼看了看杨平,微微露出一丝冷笑,沉着脸道:“哼,是吗?我是宵小之辈?杨平,你与那邪云老祖是什么关系?能告诉我们吗?我想你向江宏出手,无非就是为了碧波城之事,黑天骄为了给江宏出气,杀了邪云老祖,而你却是一直想为邪云老祖报仇,苦于实力不济,不是黑天骄的对手,所以才没有主动去找江宏,但是今日机缘巧合之下,你有机会为邪云老祖报仇,于是便找了一个借口,以为说词吧?”
杨平听到这里,脸色惨白的看着岑宇飞,其他众人也不由得惊视着杨平,与杨平认识了这么久,他们众人谁都不知道杨平与邪云老祖之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若是岑宇飞所说属实,那么杨平对江宏下手的原因也就有了着落,看来杨平多半是为了杀死江宏而来。
杨平恢复了一下平静之后,才对岑宇飞道:“呵呵,你说得似乎有凭有据的,但是那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又有谁能为你证明呢?我兵不认识什么邪云老祖,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这一点,卢海可以证明,天虚真人也可以证明,我们相识绝非一两天,他们怎么会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岑宇飞闻言,仰面大笑道:“哈哈哈……杨平,你好会狡辩啊,可是你也不想想,我若是没有证据,怎么会乱说呢?你方才所用的法宝,可是这颗珠子?“岑宇飞说着,向桌子正下方的地上一指,只是一颗被黑气包围着的珠子缓缓的升了起来。
江宏一眼便认出,这颗黑色的珠子,正是方才被岑宇飞击落的法宝,看上去还真有几分邪气,多半是一件十分厉害的阴毒之物,其他众人见此情形,也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