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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方之祖的太上忘情祖感应到了这股巨大的震动后,不由得想到了江宏,除了江宏这样的存在,还有什么人能令天地如此震憾?连太上忘情祖也不知道江宏如今究竟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总之,江宏在他眼里,就是天地一般的存在,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随时都可以令修真界甚至是整个天地毁灭的存在。
太虚上人教主在感应到这股强大的震动力之后,也立即想到了江宏,他可是心虚得紧,不知江宏又有什么不满意,是不是再一次发动了大劫,但是天地之间却没有一丝预兆,又不像是大劫降临的样子,此时,太虚上人教主心乱如麻,只好前往太上忘情祖那里,探一探因由了。
不只太虚上人教主如此,其他的圣人教主也都纷纷到太上忘情祖处,希望能得到太上忘情祖的些许指点,毕竟与他们相比,太上忘情祖是更高一层的存大,对天道也有些许窥探,即使江宏真的降下大劫,太上忘情祖也绝不会没有丝毫查觉。
众圣人教主只是相互打了一声招呼,便纷纷各自坐在云头上,低头不语,他们的来意,太上忘情祖已经算准,只是此时,太上忘情祖也沉默不语,因为他此时也与这些圣人教主们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数,天地为何会如此震动。
太虚教主忍不住对太上忘情祖道:“老师,您看天地突生如此变故,所为何事?是否又有大劫将要降下?”经过上一次的大劫,太虚教主和妖皇教主的门人弟子,几乎折损一空,如今他们已经成了最弱的一方教主,而此时,再来大劫,恐怕就有灭教之危,这叫太虚教主如何不担忧?
太上忘情祖脸色微变,扫视了众圣人教主后,叹道:“此事即使是我,也不得而知,为何天道突生变数,只怕只有一人才能知晓,我看我等不如前往一地,一看究竟。”
太上忘情祖所说的正是天外天祭坛,但是以太上忘情祖这样的存大,又怎么到得了天外天祭坛?所以他也只能前往逍遥教,在逍遥教中静等消息,总会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也不难得出自己的结论,只要与各方圣人教主无关,不是天劫降下,其他一切,都与太上忘情祖无关了。
就在此时,那两道金光中罩住的两人已经凭空消失,至于他们去了何地,也无人知晓,即使是江宏,也无法推算得出,因为祭坛之中,已经完全与外界隔绝开来,无论是何人,都无法测算外界的一切,更不要说是那两个高于江宏的存在了。
此时,黄衫真人、无极真君以及玄黄老祖三人都已经到了祭坛外,只是他们三人也不敢冒然进入天外天祭坛,只以守在祭坛外等待江宏出来,由他口中得些消息。
无极真君和黄衫真人二人见了玄黄老祖也并不言语,只是闭目坐在一边,好似玄黄老祖并不存在一般,此时的情形也的确如此,玄黄老祖在黄衫真人和无极真君二人之间,实力已经弱到了极点,先前失去了成道的法器,随后又失去了玄黄本源,此时实力更是逊色得多。
众人只能在天外天祭坛外面等,却是无法看出祭坛内的端倪来,即使黄衫真人和无极真君这样的存在,也只感觉前面一片混沌,无法看清。
片刻之间,眼前的黑洞便消失不见,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平静,而祭坛之内,却是另一番景像,之前的一片混少不了也渐渐的清晰起来,上空突然出现了道道霞光,霞光照在江宏身上,令江宏周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之感。
无极真君和黄衫真人对视了一眼,而后便双双离去,至于他们二人通过眼视互换了什么信息,玄黄老祖却是不得而知,但见他们二人离去,也算准再等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只好随之离去。
无极真君回到逍遥教的宫殿之中,早已经等在此地的众人立即围了上来,见江宏没有与无极真君一同回来,心中都感万分焦急,他们也都猜到,此事极有可能与江宏有关,但是却未见到江宏与无极真君二人一同回来,心里难免都会有种不好的预感。
星痕剑闪身来到无极真君面前,施礼道:“见过真君,不知我师尊他……”
无极真君摆手道:“你师尊好得很,你等都先下去吧,天地之中突起变数,实与你等师尊有关,但是你等师尊此时正在天外天祭坛中参悟无上大道,你等不必挂怀……”无极真君说完,看了看太上忘情祖等人。
太上忘情祖之前只与江宏有些过节,却与无极真君没有多少往来,无极真君自是不会理采太上忘情祖等人,身形一淡,已经回到无极之中参悟大道去了。
太上忘情祖由无极真君口吕隐约听出,此番绝非天地又要降劫,才放心的与众圣人教主离开了,逍遥教,太上忘情祖虽然贵为一方之祖,但是在无极真君面前,仍是不值一提,所以,对无极真君的不屑,他也无法计较,更不想与无极真君惹上因果。
按下逍遥教以及各方圣人教主的猜测不提,单说此时的江宏,虽然周身都被霞光包住,但是却依然被数股不知名的奇怪力量制约着行动,只能感觉到自身随着这道霞光缓缓上升,而且速度之快,比起江宏自身的施为来,也不见得逊色半分。
随着自身飞速上升,江宏更感觉到自身的生机正与天寺之间的生机和死气脱离,似乎大有脱胎换骨这感,但是此时的江宏却是无奈,以他这般的存在,竟然也被禁锢住,无法自行施为,只能任由天外天祭坛之中的阵法启动,由那道霞光支配。
突然一股极强的压力,令江宏心下一震,这般强的压力,却是江宏这种存在,也无法承受的,只感觉自己体内的生机和死气同时玄化出两团祥云,一黑一白,将他的身体包在其中,同时抵抗着这股极强的压力。
江宏自己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在江宏的心里,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因为自从他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压力之后,周身便都被痛楚包围着,那份痛,比起他重塑肉身,塑造元神之时,还要痛苦亿万倍,令江宏已经无心再去顾及其他……
突然,江宏只觉周身一松,压力骤然消失,而江宏自己却好似落到了实地之上,经过一番检查之后,江宏才放下心来,虽然修为没能精进,却也没有倒退的迹像,而且一身法力道行也都在,这才松了口气,缓缓的睁开眼来。
江宏刚一睁开眼睛,差点被眼前的景像吓死,只见眼前尽是飘于半空中的仙人洞府,无数的山峰,无一不是高耸入云,周身大地之上,无数的生灵走兽,在它们身上,却感觉不到半分生机,也没有一丝的死气,似乎这些生灵,都已经逃出了生死的束缚,不在轮回和因果之中。
正在江宏吃惊之际,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江宏的肩膀,江宏忙转过身去,盯着身后的一名道人,只见此人周身洁白如素,双眼含笑的看着江宏,由他的气息中,江宏只感觉此人甚是可怕,即使以自己这般的存在,竟然看不出些许端倪来,此人实力之强,只在江宏之上,不在江宏之下……
江宏下意识的认定,那天外天的祭坛实是与此人有关,否则,自己怎么会如此凭空出现在此地,而此地之中,也只有他一人前来,虽然此人身上并看不出半点杀气,但是,想必多半是此人将自己移到了这个陌生的天地之中。
见江宏脸色微变,那名白衣道人也对江宏的心思了解了几分,笑道:“这位道友,莫要误会,贫道道号化宇天君,也和道友一样,被强迫弄到了这个地方来。”
江宏闻言先是一怔,此人实力分明在自己之上,还有什么人能强迫得了他?即使江宏与无极真君二人联手,也未必能将此人击伤,又何况强行将他移至此地?看来此中必有内情。
“哦,这位道友,不知此地是何所在?为何我等皆会来此?”江宏说道,对那白衣道人微微施礼,以江宏这般的存在,是不可能再对他行稽之礼的。
化宇天君见状,也不与江宏计较,只是笑道:“呵呵,看来道友还是不知情?唉,当初我也与道友一样,对此间一无所知,幸好,这些年来,对此地有了些许了解,既然道友想知道,我便告知道友,此地,即是天外天,也可称作真天所在!”
江宏听罢,淡淡道:“哦?此地便是天外天的所在?不知道友到此有多少年月了?为何此地生灵周身都无半点生机,也无半分死意?”
化宇天君略微看江宏一眼,淡然一笑道:“哈哈哈,想毕道友是以生死之道而证道果吧?唉,不过生死之道,在此地,却是行不通的,如若不信,你自可以你之道,取我生机,至于我何时到此,已经算不出多少年月了,少说也有两亿年了吧,不过时间对我等来说,也只是一个概念而已。”
江宏听罢,却是在心里暗自计较,也曾偷偷试法,但却果然发现,无法夺取化宇天君半分生机,更不能将死气转架,此时,江宏只觉头大欲裂,事到如今,江宏也只有一身的修为,一身功力端是强大,却没有制人之术,神通万千,却不得法门。
“道友,不知您怎知我到此?专程前来接我的?”江宏说着,看住了化宇天君。
化宇天君淡然一笑道:“道友好生多心啊,不过也难怪,想我当初刚至此地之时,也与道友一般,多怀疑腐化堕落人,不过,若道友对此间有些了解,便不会如此多心了,如你我这般的存大,实是渺小的可怜,怎么引起他人注意?你且看那樵夫,修为比你如何?再看那妇人,与你来时世界相比,可称得上神君一般的存大否?”
化宇天君说着,用手连指,远处,果然有一名樵夫正由此经过,却是连理也不理江宏和化宇天君,而化宇天君所指的夫人,也好似全然没有见到二人,依然忙于手中的活计,江宏这才注意到,那樵夫竟然也有圣人修为,而那夫人,虽说未至圣人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