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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向我老公动手,呸,老娘陪你玩玩。”
令狐梦一挥手道:
“别急,他们跑不掉。”
只见他在那石壁上一弹,立刻铃声大响起来,整个石洞中传来嗡嗡之声,那是预警之铃,刹那间,自各个洞角中飞跃出十余条人影。
而洞门,也在一阵辘辘声中关闭起来。
常春变色道:
“大掌柜,情况不好。”
淡淡—笑,东方独孤道:
“没事,他能锁住我们,也锁住了他们自己,除非他们能赢我们,否则,他们将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这里。”
蓦闻一声哈哈大笑道:
“东方小子,好狂的口气。”
随见一道灰黄的黑影如空中的兀鹰般向这里斜掠而来,身影一落,只见这人头顶透秃,面大耳肥,一双眼珠子似要吐出来一样,东方独孤啊了一声道:
“熊狮——”
这两个字在洞中嗡嗡而响,震的各人耳中呜叫不已,但,令他们惊颤的是熊狮这个人,江湖上都知道这号人物,一个性烈如火,又爱管闲事的人,谁也想不到他会隐身在仙坛之中,尤其是和令狐梦在一块儿。
熊狮大眼一瞪,道:
“你还认得我……”
东方独孤哈哈两声道:
“你这只老狗熊,谁敢忘了你,还记得吧,咱们在黄山顶上比赛脚力,你老让了我半步……”
熊狮嘿嘿地道:
“你就会糗我,好,大掌柜,有我这老狗熊在这里,你总给我这头熊留点面子,带着你的人走吧。”
摇摇头,东方独孤道:
“老狗熊,这次不能给你面子。”
一怔,熊狮吼道:
“你连我的面子都不顾了……”
东方独孤苦涩的道:
“老熊,任何事儿我都会给你面子,唯有这件事不能买你的帐,你应当先明白令狐梦干下了什么事……”
熊狮愤愤地道:
“我明白,他杀了你的兄弟……”
东方独孤沉重的道:
“你晓得,我兄弟与我生死与共,已密不可分的成为手足,我曾在他们的尸首前发誓,一定要追杀伤害他们的人,令狐梦是其中之一……”
熊狮哼声道:
“有老狗熊在,你动不了他……”
执着的叹了口气,东方独孤沉重的道:
“老狗熊,别让我和你翻脸……”
熊狮大叫道:
“翻就翻吧,大掌柜,我狗熊不会袖手不管……”
东方独孤黯然的道:
“你明白,我不希望咱俩成为仇人……”
熊狮冷冷地道:
“只怕免不了了,朋友,别客气,你明白老狗熊的熊脾气,翻起脸来,六亲不认……”
施浪和诸兄弟此刻俱已忍耐到了极限,他们为了兄弟,含辱受苦的日夜为仇怨而奋发,此刻,他们知道令狐梦就是杀他们兄弟的仇人之一,那愤涨的血脉几乎要暴烈开来,他们目中都燃着血丝,恨厉的怒视着令狐梦,诸兄弟已紧紧握紧了剑,只要他们当家的一句话,他们就会不顾生死的与对方拼命……
铁雄吼道:
“姓熊的,你想横加插手,行,有本事尽量施出来,兄弟们上刀山、下油锅,决不会寒了你。”
熊狮冷冷地道:
“大掌柜,这就是你兄弟。”
东方独孤面上一冷,道:
“我兄弟说的话,与我一样作数……”
熊狮哈哈两声道:
“对于这种莽夫,是需要教训的一一”
铁雄顿觉有股大力向他胸前推来,他是个宁折在不屈的汉子,虽然明知熊狮的功力很深,但铁雄却已不再乎,挺直了身子,暗运劲力,硬接了对方这暗劲,砰地一声,铁雄跌坐在地上,一口血雨喷洒出来。
施浪急声道:
“铁雄—一—”
铁雄抹了抹嘴上的血渍,道:
“别管我,要杀令狐梦,先宰了狗熊——”
他根本不管自己的伤势有多沉重,在受伤之后,犹握着剑向熊狮扑去,扑的更快又疾一—
一缕剑光如空中的闪光,朝着熊狮射去。
那是一点红的剑,一点红的剑法最快。
熊狮在数道剑光中,身形如旋荡的风,很惊险的闪避着对方的攻击,但,一点红却不是个普通的剑手,他在熊狮略一移挪的空间,忽然,人剑在地上滚去,熊狮没料到—点红会突然向自己下盘下手,等他发觉之时,施浪已和铁雄拼命的挥剑劈下。
“熊老,小心一—”
还是晚了一步,熊狮虽然避过了施浪和铁雄的双剑,可是,一点红的剑却饶不了他,剑刃已削向他的脚,削断了那双黑靴,也削断了的脚筋,熊狮在惨叫声中,人已翻倒在地上。
一点红的剑已往他的喉结穿去,道:
“我要你这条狗熊的命—一—”
突然间,他的剑被人夹住了。只见东方独孤身如幽灵样的飘了过来,运起两指将—点红刺出的剑夹住了。
淡淡的一笑,东方独孤道:
“饶了他,狗熊他不是坏人……”
熊狮恨声道:
“别套交情给我,我和你们大龙堂的仇是结定了。”
东方独孤冷声道: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狗熊,仔细想想,令狐梦值得你替他卖命么?”
令狐梦双目一寒,道:
“杀了熊狮并不证明大龙堂已占了上风,在我这里,比熊狮狠的角色太多了,嘿嘿,你不信,来,我要你瞧瞧,那位是卓大妈,那位是番婆,这对女中煞星,我相你们是耳闻已久,还有令人头痛的白眼秃了……”
的确,这三号人物中任何一号都是脚跺四海颤的凶神恶煞,东方独孤向卓大妈那头白发苍苍的脸上一望,只见此女面无表情,木讷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只有一双眸珠子死命的盯着东方独孤。
番婆来自苗疆,有苗疆恶婆娘之称,身上挂着稀奇古怪的东西,套着一身苗装,不伦不类的仿如图画中人,她根本没听过大龙堂的字号,望着大龙堂的兄弟,一副瞧不上眼的样子。
而白眼秃子顶虽然还有几根毛,却也长的不茂盛,稀疏疏的,可是他那张灰白、苍白又无色的脸却令人骇惧,仿佛是全身血液都被吸血鬼吸干了一样,显的特别阴森和厉怖。
云龙大喝道:
“好呀,江湖上几个难得一见的人物全到齐了。”
令狐梦嘿嘿的笑道:
“他们全是我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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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口气端是狂妄的紧,以这几位江湖上的顶尖人物,岂肯轻易屈就在令狐梦之下,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令狐梦有何道行,居然能将这群桀骜不驯的凶煞镇压的住,东方独孤眉头微微一皱,道:
“很了不起,能请了这几位替你护驾……”
令狐梦面上一冷,道:
“我这几位朋友不会比你们大龙堂的兄弟差,今日你找错了地方,在仙坛你讨不了好,识相点,留下我的小剑,夹着尾巴立刻滚出这里……”
双目中杀气一盈,东方独孤长吸口气道:
“令狐梦,你这是跟谁说话,大龙堂的兄弟从出道到今天,惧过谁?怕过谁?这里不过是多了几个尸体,凭他们这些人不入,鬼不鬼的东西,又能吓住了谁?”
番婆一向女人男像,一副大男人的样子,她一听眼前的年轻人这般狂傲,居然没将她苗疆的婆子放在眼里,肚子里登时翻涌起—股难熬的怒火,立刻道:
“小子,你说什么?”
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我说你鬼不像鬼,人不像人,说是四不像倒……”
她是个女人,是个逞强的女人,虽然久居苗疆,依然有着一般女人的傲气,尤其是东方独孤说他是四不像,在苗疆,女人要强壮,要能干,愈强壮的女人愈能吸引男人,而自从她踏入中原之后,这里的男人都对她避之三舍,那审美的观念与苗疆截然不同,使她颓然的泄了气,虽然她的外号叫番婆,那并不表示她老多少,苗疆一地,有多少美男还缠着她不放呢。
而东方独孤不仅藐视了她这位来自苗疆的贵宾,还把她看成人鬼不分的邪恶一般,她岂容别人这样小看她,淡绿的衣袖一抖,道:
“去你的——”
—蓬红雾自袖子里喷出来,如彩烟般的艳丽夺目,在场的人都知道苗疆的毒雾天下无敌,任何人要碰上都会中毒而死,番婆一出手就是狠招,存心要置东方独孤于死地,在任何人想像中东方独孤一定会闪移躲避,哪知东方独孤站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仅仅一翻右掌,一蓬白雾自掌心中吐了出来,顿时与那激射而来的红雾纠结在一起,然后,东方独孤—吐气,道:
“去—一—”
红雾立刻被击散了,纷纷往洞壁上飘落,站在左边的六七个黑衣汉子尚未来的及闪避,已沾上那被逼来的毒雾,在数声惨叫中,他们捂住脸,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番婆一呆道:
“你……”
面上冷厉的一笑,东方独孤冷冷地道:
“那点毒雾伤不了我……”
番婆嘿嘿地道:
“毒杀不了你,刀可削下你的头颅……”
苗疆的弯月刀,使展的手法与中土的刀法完全不同,番婆的刀其弯如月,其薄如片,抓在手里像个孩童的玩具,但,在行家眼里,那才是一柄杀人的利器,刀薄必锐,挥洒起来,空气阻力必然减少,在速度上绝对快上一分,高手对敌,那—分之快,正是决胜瞬间的先机,大伙都是行家,—看就知道此刀的厉害。
云龙上前道:
“大掌柜,这一阵交给……”
东方独孤看了云龙一眼,道:
“人家是冲着我来的,你上手,只怕她不会答应,而且,我们要为兄弟报仇,争取的是时间。我相信令狐梦迟迟不动手,就是想看看我们的实力在哪里……”
番婆一刀挥出,道:
“你怕了,就在老娘裤裆下爬过去。”
刀影如闪,快速无情。
东方独孤略移身子,道:
“番婆,这种刀法是伤不了我的。”
番婆面上只有一股子阴笑,身形在空中旋掠,那柄弯刀能够在瞬息间有着七八个变化,但,东方独孤闪移的恰如其分,对方的刀刃始终没法伤到他。
忽然一一
一蓬银光暴闪,那柄弯月刀如碰上了巨雷似的,当地一声中,铁牛角已击在剑刃上,番婆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仿佛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