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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只能和你拚斗一招。”
刘坤弃去手中血肉,道:“恶鬼,阴魂,在武林之中,的确很有名气,如是地方宽大一些,我们至少有数十招严斗。”
赵一绝道:“刘兄怎么会这样巧地赶了回来,如是你晚来一会,就凭那小子打出燕尾追魂针的手法,就不难要我老赵的命。”
刘坤笑一笑,道:“我们那位高兄,是一位十分谨慎的人,他有此一虑,吩咐兄弟晚走一步,留这里保护赵兄。”
赵一绝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刘坤一抱拳,道:“那阴魂不散吃了这大亏,决不肯善罢干休,而且对方神出鬼没,拥有不少的高手,赵兄得防着点,最好是暂时躲起来一段时间。”
赵一绝沉吟了一阵,道:“看样子他们已经相中了我,我自然得准备一下,不过,刘兄可以放心,赵某人就算被砸烂了脑袋,我也不会泄漏出金剑门中秘密。”
刘坤道:“赵兄是好朋友,我们金剑门给你招来了这些麻烦,也不能就此撒手不问,见着门主时我替你票报一声,想法子派两个人来,替你保镖。”
赵一绝道:“这个不敢当,生死由命,我老赵不想死,但也不怕死,我既和你们金剑门交了朋友,决不会做出对不起你们金剑门的事。”
刘坤微微一笑,道:“赵兄多多珍重,在下就此别过。”
赵一绝道:“怎么,就要走?”
刘坤道:“今夜里,他们大概不会再有人来。”
赵一绝道:“此时一别,不知何日再能见面,万一赵某人弄到一点什么机密消息,又如何告诉他们?”
刘坤道:“兄弟还是那句老话,赵兄能不管,最好置身事外,至于赵兄和金剑门联络的事,我会转告高兄,想他定会安排。”
赵一绝点点头,道:“好吧!我等你消息。”
刘坤道:“兄弟告辞!”
赵一绝道:“北京城里,是否还有要赵某人代为效劳的事?”
刘坤道:“如有借重之处,高先生自会邀请。”
刘坤转过身子,大步而去。
赵一绝送走刘坤,立时招呼了八个保镜紧随身侧,一面又指来帐房,吩咐道:“给我清点一下银两数目,送入库中妥为保管。”帐房欠身哈腰地退出去,赵一绝也不再在天安赌场停留,立时却身离去。
且说王宜中等一行人,匆勿追出西直门,行过五里路,就遇上了门中四位剑士。
高万成不行四人开口,抢先问道:“昨夜之中,可有一辆提督府的公事车经过此地?”
左剑士欠身应道:“是的。”
王宜中急急说道:“过去了多少时候?”
左首剑士欠身应道:“大约有两个时辰之久了。”
高万成道:“你们四人传门主之渝,要分别巡行四方的剑士、使者,一齐赶回李子林待命。”
四个刽士应了一声,分头而去。
狮王常顺低声说道:“高先生,为什么不要他们传偷使者、剑士,全力追赶王夫人?”
高万成道:“目下情势已很明显,那些使者、剑士,不知内情,如是要他们拦劫马车,他们必然会全力出手,情势所迫,说不定会连累到王夫人。”
严照堂道:“高兄说的不错。”
高万成道:“咱们追下去,篷车再快,也跑不过咱们这几匹长程健马。”
王宜中心中焦急,一提缰绳,纵骑疾驰。高万成,严照堂等放马疾追。
五匹快马,有如流星赶月一般,向西飞驰。
高万成一面纵马急行,一面却留神着两侧岔道,是否有马车轮痕。
这一阵放马急赶,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赶了数十里路,除了王宜中胯下坐骑,若无其事之外,所有的马都跑得满身大汗。
这时,直行过一座荒凉的古庙前面,高万成一收缰,低声说道:“门主,休息一下。”
王宜中勒缰停马,道:“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追上他们。”
高万成道:“属下瞧出了两点可疑之处,先黎报门主一声,再者,也好让健马休息一下。”
王宜中瞧瞧坐骑,道:“我的马很好啊!”
高万成道:“门主的坐骑,乃世间神驹,有日行千里的脚程,世间难有几匹良驹能够比得。”
王宜中目光转动,果见另外四匹马,都已是满身大汗。
暗暗吁一口气翻身下马,道:“咱们就在那古庙中休息一下。”
出山虎林宗,接过王宜中的马缀,道:“属下带有干粮,门主是否要进点食物?”
王宜中道:“不用了。”目光转到高万成身上,道:“你有什么可疑之处,请说吧!”
高万成道:“咱们先到那古庙中坐息一下再说。”
王宜中点点头,举步向庙中行去。
这是一座荒凉的古庙,除了大殿尚称完好之处,其他之处,都已经破烂不堪。
林宗牵马入庙,把几匹健马,带入一座破损较轻的厢房中。高万成却带着王宜中、严照堂、常顺等四人进入了大殿之中。
狮玉常顺折了一束树枝,作了一个临时的扫把,扫掉了大殿中地上积尘,道:“门主,请迁就着坐一下吧!”
王宜中坐了下去,道:“高先生,你心中有什么事,可以说了。”
高万成道:“属下觉着,咱们遇上了前所未遇的劲敌,所以,属下在行走之间,一直十分留心。”
王宜中道:“留心什么?”
高万成道:“留心沿途行过的车轮痕迹。”
王宜中啊了一声,道:“这个,在下就没有想到。”
高万成道:“奇怪的是这车轮痕迹,到了这古庙前面,轮痕突然消失。”
严照堂道:“怎么忽然消失了?”
高万成道:“这就是可疑之一。”
常顺道:“他们可能把篷车转了方向?”
严照堂道:“转了方向也应该有车轮痕迹可寻。”
常顺道:“这就有些奇怪了,既无留下痕迹,何以会突然不见?”
高万成道:“一则是他们预想到,此法也只能瞒过一时,咱们终会知道,为了迷惑追兵的耳目,故意地毁去了车轮痕迹。”
王宜中接道:“这倒甚有可能,但高先生心中还有一疑,不知可否见告?”
高万成道:“再则咱们根本就中了对方的金蝉脱壳之计。”
王宜中道:“何谓金蝉脱壳?”
高万成道:“他们盗用了提督府的马车,但离开了北京城之后,就把王夫人移往别处。”
王宜中道:“那是说那辆马车是空的了。”
高万成道:“属下只是这样想,但目下还无法预料是否确有其事。”
王宜中叹息一声,道:“这么说来,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突然间,亮起一道闪光,紧接着雪击隆隆,竟然下起雨来。
点由疏面密,片刻问,大雨倾盆。
高万成长长吁一口气,道:“这是个转变,但我无法预料对咱们有害有利。”
王宜中道:“风云雷雨,乃天地间极为自然的现象,难道对我们也有很大的影响吗?”
高万成道:“对敌我都有着很大的影响。”
王宜中道:“这个么,我就想不明白了。”
高万成道:“小雨之后,车轮行过,痕逊清明,那岂不是留给了咱们很好的追查的线索;但如是雨势过大,路上都是积水,那岂不掩去了车轮的痕迹。”
王宜中道:“唉!说的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在下怎的竟想不明白呢?”
高万成道:“门主在天牢之中,度过了十余年的光阴,对世间的事事物物,见识不多,也正因如此,才使门主练成了武林中人人无法练成的一元神功。”
王宜中道:“我母亲在天牢中,度过了十几年凄凉的岁月,刚出天牢,又被人掳作人质,叫我做儿子的如何能够安得下心呢?”
高万成道:“如若咱们运气好,我想在这地方,就可以得到太夫人的消息。”
王宜中道:“这地方……”
只听一阵格格污笑之声,传入了耳际,道:“高兄不愧为金剑门中的智多星,料事之能,好生叫小妹佩服。”
王宜中转头看去,只见神像之后,缓步行出一个二十四五、身着玄色劲装的娇美女子。
高万成淡淡一笑,道:“原来是玉娘子。”
玉娘子淡淡一笑,道:“正是小妹,高兄,咱们久违了。”
王宜中暗暗付道:这女人原来和高先生是熟人。心中忖思,口中却未问出来。
只听高万成冷笑一声,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玉娘子,竟然为人作嫁,做了说客。”
玉娘子笑一笑,道:“高兄言重了。小妹在江湖上,一向是独来独往,从不听人之命,如若没有厚利,小妹自然是不会为人作嫁了。”
高万成冷冷说道:“玉娘子,我瞧这一次,有些不同?”
玉娘子脸色一变道:“高万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万成道:“在下的看法么,你玉娘子这一次是不能不来。”
玉娘子冰冷的脸上,突然绽开了笑容,道:“高兄,看起来,小妹是不能不佩服你了。”
高万成霍然站起身子,道:“玉娘子,金剑门对你不薄,希望你能帮一次忙。”
玉娘子轻轻叹息一声,道:“只怕小妹无能为力。”
高万成道:“好吧!你如是无能帮忙,希望你别耍花招,有什么话尽管说,你既然有着不得已的苦衷,我们也不为难于你。”
玉娘子道:“小妹受人之托,来和贵门谈判。”
高万成道:“你是受命呢,还是受托?”
玉娘子道:“说实话,小妹是受人迫逼而来。”
高万成道:“什么人?”
玉娘子摇摇头,道:“不知道!”
高万成脸色一变,道:“玉娘子,我已经说过了,你别耍花招?”
玉娘子接道:“小妹说的是真实之言。”
高万成沉吟了一阵,道:“除非你玉娘子有一个使人相信的解释,否则,很难使人相信你的话了。”
玉娘子道:“小妹被人在身上下了毒手,迫我出面,和你们金剑门谈判?”
严照堂道:“有这等事!玉姑娘如何会被人下了毒手?”
玉娘子苦笑一下道:“不知道被一种什么毒物咬了一口,一条左腿片刻间肿胀了数倍,伤处鲜红,疼痒交作,小妹运功抗拒,仍是无法忍受,就这样糊糊涂涂的被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