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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宜中目睹万大海背影消失之后,突然闭上双目,沉思不语。
严照堂想启齿说话,却为高万成摇手阻止。
一时之间,大厅中静的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良久之后,王宜中突然睁开双目,道:“高先生,咱们应该如何?”
高万成道:“自从朱门主故世之后,金剑门在江湖上突然停止了活动,自是难免要引起很多猜测,目下有很多事情,连续发生,骤看起来,似乎是巧合,其实,这些事,都旱想当然尔,门主乃一门之主,应该如何,还要门主决定了。”
玉宜中道:“我已经很用心在想了,但很多事一直想不明白,而且越想越乱,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
高万成笑道:“门主如是有什么疑问,只管问我,属下自当尽力解答。”
王宜中轻轻叹息一声,道:“你们推举我为门主,并非是因为我有什么过人的才能,全是为了对上一代朱门主的尊重,他是先父八拜之交,又是我的义父,爱屋及乌,才推我作为门主,是吗?”
高万成笑一笑,道:“也并非全然如此如若。门主不具有过人的才华,朱门主如何会遗命指定由你担任金剑门的门主,金剑门中,数百位武林精英高手,全都息隐江湖,等你出山。”
王宜中笑一笑,道:“高先生和诸位老前辈,千万不可对我期望太高。”
严照堂道:“我们相信朱门主决不会看错人,门主必可带我们渡过重重难关。”
王宜中道:“我怕自己无能,辜负了我义父的重托,也让诸位失望。”
高万成微微一笑,道:“如是门主不具有领导金剑门的才能,朱门主不会遗命指定你……”
王宜中沉吟了一阵,道:“如是我无法推拒,非要担当这金剑门主之位不可,就要诸位帮我一个忙。”
高万成道:“金剑门,你为首脑,什么事,只管下令吩咐就是。”
王宜中道:“我要开始专心练习武功,如是金剑门的门主不会一点武功,岂不是要惹人笑话吗?”
高万成道:“如是门主有此雅兴,门中二老、四大护法、八大剑土,都是身负绝技的人物,他们对门主决不会藏私,各以绝技传于门主。”
狮王常顺突然开口说道:“高先生,这话从何说起,门主精华内蕴,目中神芒如电,分明是内功已到主高的境界,你怎么一点也瞧不出来呢?”
严照堂道:“不错,门主不过几句谦逊之言,高兄怎能认真。”
王宜中怔了一怔,道:“我说的是真话,我从未习过武功。”
严照世道:“这么说来,是兄弟看走眼了。”
高万成摇摇头,道:“严兄、常兄,也未看走眼。”
王宜中满脸迷惘,茫然说道:“高先生,好像是两件事不能都对,不是我错了,就是严护法和常护法错了,但我没有错,我说的都是很真实。”
高万成道:“严护法、常护法,都是久走江湖人物,追随朱门主身经百战,自然是不会看走眼了。”
王宜中脸色一整,道:“那是说我说的是谎言了。”
高万成急急说道:“属下不敢。”
王宜中奇道:“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们都说对了,那谁是错的?”
高万成道:“没有人错,只不过,门主的武功和你具有的智慧一样……”
王宜中接道:“这话怎么说?”
高万成道:“门主实已具有极深厚的内功,不过,它潜藏于体能之中,门主未曾发觉罢了,那是一道门,紧紧的封闭着,一旦开启此门,门主当是这世间可数的高手之一。”
王宜中道:“有这等事,我怎么一点也觉不出来呢?”
久未开口的赵一绝,突然说道:“高兄说得有些道理。”
王宜中道:“赵叔叔,你把我从天牢中接出来,进入牢中之日,我还是一个不解人事的孩子。那地方,那环境,谁教我练习武功呢?”
赵一绝笑道:“这话也有道理,不过,你有一点异于常人。”
王宜中道,“哪一点?”
赵一绝道:“你那一对眼睛,有如夜中明星,雪里寒风,具有震骇人心的威势。”
王宜中道:“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
赵一绝道:“在下进入天牢之时,就被你那一对洞穿人心的眼神吓了一跳。”
王宜中道:“武功一道,难道能与生俱来不成?”
高万成略一沉思,道:“朱门主在世之日,曾经和在下谈论天下大事,感叹一种武功,他无法练成,他楷经两度闭关试验,却无法找到门径。”
严照堂啊了一声,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功,以朱门主天份之高,仍无法找得门径,世间还有何人能够练成?”
高万成轻轻咳了一声,接道:“那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内功,必需在混沌未开的时候,开始奠下基础。”
那紫袍老人突然接口说道:“究竟什么武功,连我也未听说过?”
高万成道:“那是因为朱门主也无法料定成败,因为习练那种武功的人,必需具有超人的才慧、体质,所谓混沌未开的时候,那人应该是初生不久,纵有相人之术,也无法看出他的体质,所以,这一门内功,一直就没有人练成过。”
严照堂点点头,道:“门主在世之日,常在王府停留……”
高万成接道:“而且还常常劳动你们四大护法,走遍天下去寻灵药,以补先天不足。”
王宜中已感觉到是在谈他,静静地听着。
只听高万成接道:“最难的是,那武功奠基之后,仍需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才能有成,修习之人,必需僻处幽静之境,胸无他念,心不帝骛。但那正是孩子们喜爱游玩之期,这等境界,说来容易,其实困难无比,也许诸位觉着可以在深山大泽中找个山洞,把他囚起来,不让他接触人间事物,但那很可能行入偏逆之境,毫厘之差,即将成两种结果。”
严照堂接道:“高兄,在下想不通,关入天牢和囚于山洞,有什么不同之处?”
高万成道:“在下本亦不得奥妙,后得朱门主说明,才得知个中一点内情,那种至高的内功,困难之处习练人一直要保平和的心情、单纯生活,而且,要持续不断的修习在十年以上,才能奠定基础,十五年后才能登堂入室,进入大成之境。如是接触人间事物,胸中记述甚多,要把他囚入山洞之内,固然可以使他无法离开,但他心有旁骛,那就无法进入成就之境。”
王宜中突然说道:“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内功?”
高万成道:“一元神功。”
王宜中道:“为什么叫一元神功?”
高万成道:“那是说,一个人如若练成了一元神功,先天的体能,即将和内功合为一元,也就是说一呼吸之间,就可以克敌制胜。”
王宜中道:“原来如此。”
出山虎林宗问道:“高兄,你说了半天,言意所指,那是咱们的新门主了。”
高万成道:“不错,诸位心中想是早已明白了。”
瞎仙穆元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狮王常顺道:“穆兄,你明白什么了?”
穆元道:“所以,咱们要把门主放在天牢之中一十七年,就是要他在那种天然的环境之中,修习一元神功。”
高万成道:“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常顺道:“咱们等了十几年,但不知门主是否已经练成了一元神功?”
王宜中苦笑一下,道:“我可奉告诸位,我没有练成。”
刘坤道:“为什么?”
王宜中道:“因为我一直没有练过。”
高万成道:“门主练成了,至少,你已完成奠基阶段。”
王宜中道:“这个,不大可能吧。”
高万成道:“门主愿否一试身手?”
王宜中微微一笑,道:“如何一个试法?”
高万成道:“那一位愿和门主试招。”
狮王常顺一欠身,道,“在下愿和门主试招,只不过心中有些顾忌。”
高万成道:“你顾忌什么?”
狮王常顺道:“门主伤了在下,理所当然,万一在下伤了门主,岂不是大恨大憾的事?”
高万成道:“这个你尽管放心,纵然要你们过招,也是文打。”
常顺道:“何谓文打?”
高万成道:“在下听朱门主说过那一元神功的妙用,常护法请站过来吧!”
常顺大步行了过来,抱拳对王宜中一礼,道:“您要多多担待,在下斗胆和门主试招,只是为了求证门主一元神功,有了几分火候。”
王宜中道:“我从未练过武功,定然是高先生看错了。”
高万成道:“错不错,门主立时就可以证明了。”
转向常顺道:“常护法请站在门主对面。”
常顺依言行了过去,站在王宜中的对面。
高万成取下背上的文昌笔,笑道:“在下这支文昌笔,乃纯钢打成,重有一十二斤,请门主握住笔柄。”
王宜中依言伸手握住笔柄。
高万成回顾了常肩暖一眼道:“常兄请握住笔尖。”
常顺依言握住笔尖。
高万成低声说道:“门主在天牢中时,是否常常打坐?”
王宜中道:“不错,不知何故,我懂事之后,就常常打坐。”
高万成道:“门主打坐之后,有些什么感觉?,’
王宜中道:“全身有一殷热气,四下流动。”
高万成道:“那很好,门主请闭目而立,照你平常打坐一般。”
王宜中道:“我打坐时有几个腹内运动,是否也要一般运用呢?”
高万成道:“对!和你打坐时候一样。”
王宜中依言闭上邓目,照法施用。
高万成低声对常顺说道:“常兄,运集真力,握紧笔尖。”
常顺笑道:“要我和门主夺这支文昌笔吗?”
高万成道:“你只守不攻,运气抗拒门主攻来的力道。”
常顺应了一声,紧握笔尖。
这时,全场中人的目光,都投注左那文昌笔上,看两人的反应。
片刻之后,忽见常顺脸上,泛现盈盈汗水,似乎是极为吃力,文昌笔也开始微微的抖功。
再看王宜中时,脸上一片平静,神情悠闲,行若无事。
高万成道:“常兄,忍耐到某一种极限之后,就不可再强行忍耐。”
就说这两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