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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万成提高了声音,道:“门主请八剑士晋见。”
只听一阵步履之声,传了过来,八个身材相若,一色黑袍,年纪四十以上的大汉,鱼贯行了进来。
高万成低声说道:“这八大剑士,乃金剑门中的中流砥柱,替金剑门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门主对他们客气一些。”
王公子啊了一声,起身说道:“八位不用行礼了。”原来,八大剑士,已然排成了一排,正准备大礼拜见。
那站在左侧为首的黑袍大汉,欠身应道:“门主之命,我等不敢不遵,我们恭敬不如从命。”
王公子道:“诸位请坐吧!”
八大剑士十六道目光,投注在王公子的脸上瞧着。
王公子心中大感奇怪,暗暗付道:这些人不像是来拜见门主,倒是依来仔细的相度我了。
只听高万成说道:“四大护法已然叩见过门主,这是上代门主遗命指定的承继之人。”
八大剑士齐声说道:“我等叩见新门主。”口中说话,人却齐齐拜了下去。
王公子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到自己担当这门主的身份,似乎是他们有意的安排,而且,也似乎是在借重自已。
八大剑士行过大礼,自行在两侧落座。
这八人年龄相若,看上去不过三四十岁的样子,而且衣看相同,使人看起来,有些无法分辨之感。
其实,八大剑士,都已是五十开外的人了,只不过他们内功精深,看上去,要比实际的年龄小上十几岁。
坐在左面首位的剑士,站起身子,道:“门主在世之日,费了十年苦心,使天下魔道敛迹,江湖上风平浪静,如若再有十年时间,以门主的才慧智略,必可解决千百年来武林中一直无法解决的黑、白两道上的纷争,可惜,天不假才人以年,门主大愿未偿,竟弃我等而去。”说到此处,语声微顿,目光却盯注在王公子脸上瞧看他的反应。
王公子微微点头,默不作声。
左面首位剑士,轻轻咳了一声,道:“门主新执剑令,事端万千,我等不敢惊扰,半月之后,如得门主宠召,当举以降魔卫道的策略,恭请裁夺。”
王公子点点头,道:“好!半月之后,定当再请诸位,请教大计。”
八大剑上相互望了一望,齐齐站起身子,道:“那么,我等先行告辞了。”恭恭敬敬的抱拳一揖而去。
王公子目睹八大剑士离去之后,回顾了高万成一眼,道:“还有什么事?”
高万成道:“事情还有很多……”目注室外,高声说道:“诸位请各归方位,听候门主新命。”
瞎仙穆元举步行到室门口处,掩上木门。
王公子放下金剑,站起身子,道:“现在,事情完了,时间也不早了,在下也该回去了。”
高万成微微一笑,道:“公子,不是想知晓这金剑门的内情吗?”
王公子道:“唉!在下倒是很想听听内情,只可惜,在下没有很多的时间了。”
高万成道:“王公子,你已是金剑门的门主,这些内情,你必须知道,因为这些内情,不但关系着你,而且,和令堂及令尊都有着很深的关系。”
王公子沉吟了一阵,道:“我如迟迟不归,家母定然十分悬念,待晚辈回去禀明家母之后,明日再来此地,听老前辈说明内情。”
高万成道:“公子,你不能走,因为,这李子林四周,有着重重的埋伏,公子很难出去。”
王公子摇摇头,接道:“我不管,在下告辞了。”举步向外行去。
高万成纵身一跃,拦住了王公子,道:“公子,请听在下一言。”
王公子道:“我没有时间,如若天黑之前我不能回家里,我母亲一定焦虑异常,所以,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高万成道:“令堂的焦虑,早已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所以,我们已经派人去请她来了。”
王公子怔了一怔,道:“我母亲不会来。”
高成万道:“我们知道请不到今堂,但令堂如是为了会晤公子,公子请想一想,她会不会来。”
王公子凝目沉思,默不作声。
赵一绝轻轻咳了一声,道:“世兄,高先生这样说,大约是不会错了。咱们等两三个时辰,如若见不到今堂,在下再送世兄回去不迟。”
王公子道:“唉!如是咱们到深更半夜回去,我母亲非要责骂我一顿不可。”
赵一绝道:“届时,在下等送世兄回去,令堂如若责骂世兄,我等愿为世兄担待。”
高万成道:“公子留此一两个时辰,在下也可把金剑门中这一段内情,恩怨,很仔细地告诉公子。”
赵一绝道:“对啊!这一段内情定然是精彩万分,曲折动人,不知世兄心意如何,在下是局外人,就有着急于一明内情之心。”
王公子道:“好吧!我再等两个时辰。”回顾了高万成一眼,道:“高老前辈,请说吧,在下洗耳恭听。”
高万成一欠身,道:“公子请坐!在下先要公子见几个人。”
王公子缓缓坐在椅上,接道:“要我见什么人?”
高万成道:“这些人,你虽不认识,但都和你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王公子道:“在我的记忆之中,除了母亲之外,再无相识之人。”回顾了赵一绝和张岚等一眼,接道:“第二个相识的人,就是两位叔叔了。”
高万成轻轻叹息一声,道:“走!咱们到后面去,那里已备好酒席,咱们一边吃,一边谈。”
王公子茫然一笑,道:“赵叔叔,你去不去?”
赵一绝道:“这个,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方便?”
高万成道:“如是赵兄等有兴,很欢迎两位参加。”
赵一绝道:“在下局外人,如是知晓贵门中的机密太多……”
高万成接道:“两位是金剑门中的贵宾,同时,在下也相信两位会为我们金剑门保守秘密。”
张岚沉吟了一阵;道:“高兄,在下的身份不同,参与贵门中大多的机密,只怕是不太相宜,由赵兄陪同王公子,也就成了。”
高万成点点头,道:“也好,不知赵兄的意下如何?”
赵一如道:“兄弟最好是也不参与。”
王公子道:“赵叔叔最好和我同去。”
高万成道:“赵兄帮了我们很多忙,为什么不肯再帮一次?”
瞎仙穆元轻轻咳了一声,道:“张兄,在下准备了一壶好酒,想和张兄喝一盅,顺便和张兄聊聊。”
高万成举步而行,一面说道:“公子,赵兄,咱们后面坐。”
赵一绝一面举步而行,一面高声说道:“张兄,见者刁兄和李兄,代兄弟致意。”
张岚道:“放心,放心,兄弟一定把信带到。”随着瞎仙穆元,离开了大厅。
高半仙带两人行人大厅后一座宽敞的房间。
房里摆设十分简单,几张木椅和一张方桌。
高万成轻击两掌,一个青衣少女应声而入,欠身说道:“高爷有什么吩咐?”
高万成道:“去请王妈和王福来。”
青衣少女应了一声,转身而去,片刻之后,青衣少女带了一个五旬左右的妇人,和一个五十四五岁的布衣老者,行了进来。
那老者和中年妇人,似是对高万成十分敬重,齐齐欠身一扎,道:“高爷找我们。”
高万成指指王公子,道:“两位瞧瞧看,认不认识这位年轻公子。”
中年妇人双目凝神,瞧了了阵,摇摇头道:“高爷,妾身不认识。”
高万成道:“王福,你也瞧瞧看,能不能想出他是谁。”
那布衣老者行了过来,打量了王公子两眼,道:“高爷,似乎是有一点面善。”
高万成道:“对!你们猜猜看他是谁?”
王福似是突然间想起了一份十分重大的事,啊了一声,道:“有些像老爷。”
中年妇人道:“不错,有些像死去的老爷。”突然流下来两行泪水。
王福的眼睛,也有一些湿润,缓缓说道:“公子,你贵姓啊?”
王公子道:“我姓王。”
王福回顾了高万成一眼,道:“高爷,这不是少爷吧?”
高万成点点头,道:“我答应过,有一天要你们和少爷见面,今天,兑现我许下的诺言。”
王福扑的一声,跪在地上,道:“老奴叩见少爷。”
那中年妇人也随着跪了下去,凄然说道:“皇天见怜,今天真的见到了少爷。”
王公子急急伸出双手,道:“两位快快请起,有话好说。”
高万成道:“两位请起来吧!少爷目下还不明内情。”
王福和那中年妇人站起身子,坐在一侧。
王公子回目望着高万成,道:“高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高万成微微一笑,道:“这两位都是你们王家最亲近的人,公子不识,令堂定然认识。”
王福站起身子,一抱拳,道:“老奴王福,老爷在世之日,老奴是府中的总管。”
王公子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那中年妇人起身接道:“小妇人带公子三年之久,直到公子进入了天牢……小妇人……”话到此处,已然泣不成声。
王公子忽然感觉鼻孔一酸,热泪涌出眼眶。举手拭下泪水,接道:“你把我带大?”
中年妇人接道:“是的,公子生下三日之后,就由小妇人代乳。”
王公子道:“那你是我的……”
高万成接道:“奶妈。”
王公子叹了口气,道:“这些事,我怎么从未听母亲说过?”
高万成道:“令堂不愿你明白过去,所以,很多事,都未告诉公子。”
王公子凝目沉思了片刻,道:“我父亲究竟犯了什么律条,捕下天牢而死?”
王福道:“老爷居官清正,满朝文武,无不敬重,他是被人陷害。”
王公子道:“陷害,什么人陷害的?”
王福正待接言,却被高万成挥手拦阻,道:“公子,先不要急于知晓仇人。”
公子接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那爹爹,如是犯了王令、律条,被捕入天牢,也还罢了;如是他被人陷害,我身为人子,岂能不报此仇。”
高万成微微一笑,道:“公子的孝心可嘉,但个中内情甚多,公子最好了然全部内情,自然知道仇人是谁了。”
王公子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