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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毒,极难逃过冷无痕的眼目,因此只有将计就计。如果我没猜错,卫国大将军你应该是出洞即换过衣服,又返回的吧?”
十、欲毁常伦
冷清平哼了一声,道:“一派胡言。”
游君龙继道:“可我没想到,冷无痕却因城隍令牌而丧命。他若肯将真像讲出来,杜诺诚有我的吩咐,自然不会再难为他,可他居然自承城隍,甘愿寻死。想必这其中原因,也是为了包庇幕后之人。他没有亲眷,只有冷王一人对他有恩,所以能令他这么做的,目前我们知道的也只有冷王一人而已。”
游君龙说到这里,环视全场,所有人倾耳细听,冷清平冷笑道:“你绕圈子胡说八道,无非是想说我父王是凶手,所以你杀了他,也是理所当然。”
游君龙微微一笑,道:“但我若说他自杀并非是为了冷王本人呢?”冷清平微微一怔,哼了一声,游君龙续道:“在冷无痕心中,能代替冷王地位,怕也只有你……冷清平一人而已吧?”
冷清平怒极反笑,道:“你不是想说是我亲手杀了父王吧!岂有此理,简直荒谬。我父王被害,只你一人在现场,万岁、陈总管与我亲眼所见,还能假了?”
游君龙道:“你杀了冷王之后就想嫁祸与我,不想那个引我去的人偏偏给冷娇柔见到,一刀杀了。冷娇柔收到郑王密信,要他乘机除去冷王,但她念冷王养育之恩,反想让冷王多加小心,可惜的是她看到冷王已死。心中先入为主,只道是郑王下的毒手,因此才到御兴阁来,想为冷王报仇。至于冷王被割下人头之前已经死去的证据,大家可以看一下冷王的伤口。”忽地伸手向冷清平面门抓去,冷清平意外之下,刀锋上挑,忽觉手上一轻,游君龙顺着刀的来势下抄,已将人头抢在手里。取过一支火把,照着切口,道:“如果人活着,由于人的每一块肌肉都布满神经,人感到痛,肌肉就会收缩,而不会向现在这样刀口齐整。”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悲声道:“冷娇柔抱着必杀郑王的决心来到这里,只因她要杀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到这里之前,先已服毒。他喝下郑王赐茶,不想冥冥之中又替郑王挡过一劫,虽然郑王还是喝了毒茶,但那时也已是抱着自尽的念头了。李望天、辛九平,是谁让你们下的毒?”忽地一声暴喝,李、辛二人吓了一跳,李望天结巴的道:“没……没人叫我们下毒,是我们……不……我们没下毒。”
游君龙怒道:“那城隍令你们从何而来?”
李望天道:“是……是少主给我们的。”
游君龙又是一声怒喝:“少主人是谁?说名字,你们又是怎么成了郑王的手下?”
李、辛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皆有惧意,李望天道:“我们十年前投靠冷王,他便叫我们来郑王府卧底,说是要监视郑王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郑王对冷娇【奇】柔的命令,最近冷王【书】忽然消失,我们便【网】找到少主……不……找到冷清平,昨天他给了我们一包毒药,还有一枚城隍令,叫我们毒死郑王,我们……我们可不是城隍。”
辛九平道:“对、对,不错、不错,冷清平就是城隍,求求你把解药给我们,我们可都说了。”
游君龙冷哼一声,冷清平忽地放声大笑,道:“解药?你以毒药胁迫他们两个,来说这些胡说,想栽赃于我是不是?游君龙你好狠的心,好可怕的手段。”
万岁听到这里,已全然明了,说道:“他们两个从服毒到离开,我都在场,游君龙未曾嘱咐他们什么,这点我可以作证。”
冷清平又吃了一惊,只听万岁续道:“那天我从侯府回去,我的衣服内便多了一枚城隍令牌,那几日朕不早朝,身边只留陈总管一人,所见之人也只有你和郑王而已,我就知道这三人其中定有一个是城隍。我第二日派陈总管去试探游君龙的功夫,便是想看看他对朕是否忠心,不想他竟带回自己一条断臂,眼下郑王又已过世,除了你冷清平,朕也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是城隍。”
万岁这些话正击在冷清平心坎上,冷清平脸色忽地转为阴沉,冷冷的道:“你果然怀疑我是凶手,也罢,也不枉我白带了这五千兵马,游君龙纵然武功高强,但余毒刚去,只怕功力一时半刻仍难恢复,为臣不知是当护驾,还是……”说到这里忽地戛然而止,但逼万岁就范的意思却已明确。
万岁没想到他早已布好了局,一时怔在当地。
游君龙冷笑一声,道:“冷清平你要取我性命只怕是假,要杀万岁才是真吧?在城隍府第我中毒之后,毫无还手之力,你却不杀我,只要我剩下一层的内功,不就是想让我把万岁引出来吗?怎么事到临头,却又胆怯了。”
冷清平面色一寒,道:“万岁,你说呢?”一旁的杜诺诚也冷眼打量着万岁,一言不发。
万岁一时间,心潮起伏,只想若是此时除去游君龙,以后回朝再要惩治冷清平可说是易如翻掌,但听游君龙之意,这个人早就想治朕于死地,倘若杀了游君龙,那么他很可能立刻就对朕下毒手。又想,纵然冷清平不动手,以游君龙的武功,这么短的距离,我也只怕给他举手之间击杀,何况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杜诺诚,左思右想,难以取舍。静了静心,道:“朕待你不薄,冷王又是你生身之父,以你现在的地位,日后封王立爵也不是难事,你何苦做出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来?”
冷清平恨恨的道:“难道你真的不知为了什么吗?冷娇柔与我一起长大,凭什么要嫁给你?”
众人霍然心惊,万岁道:“可她是你妹妹啊?”
冷清平道:“什么妹妹?父王早就知道他是郑王之女,我又何尝不知,可他为了权势,将娇柔强行推入宫中,你道她是去和你成亲作皇后吗?父王怎么会让对手之女掌握权势。入宫之日,也就是娇柔的死期,冷娇柔死在宫中,你必自责,对父王心有内疚,到那时父王说要怎样,你还好意思拒绝吗?他说郑王不是派了个奸细,而是给他送了一份厚礼……哈哈哈……这些你有想过吗?”
狂笑声中,天色渐渐放亮,冷清平自知时间拖得越久,于自己的越是不利,续道:“既然事情挑明了,我也不防告诉你,我要杀你,只是为了夺得权势,保护娇柔妹妹而已。如今她死了,我也无意于再和你争夺权势,护驾。”忽地一声断喝,四、五个人扑向游君龙。
万岁登时放下心来,这样一来,不但困住了游君龙,自己成了中立,也就安全了,冷眼旁观战局。游君龙长剑挑动,当即将两人毕于剑下,回剑一扫,又将另一人的右臂给卸了下来。但三人倒下,又上来六人,游君龙剑挑掌击,旁人近身不得,又杀得二十余人,忽地身形一晃,左臂中了一剑。他余毒虽清,毕竟刚刚复元,内力难以持久,若斗之下,但觉头脑中一晕,左臂上便中了一剑。
十一、清平遗愿
冷清平悄悄靠近万岁,说道:“圣上我来保护你,以免游君龙暴起而攻。”万岁点了点头,忽觉眼前刀影一闪,一股寒风迎面而来,万岁骇然退步,斜刺里一柄剑忽地飞来,挡住长刀。杜诺诚后发先至,一闪身挡在万岁身前。冷清平将刀一抖,喝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何苦保护一个无能之辈,枉送性命?只要你袖手旁观,我拜你为相。”杜诺诚淡淡一笑,道:“保护无能之辈,总比保护一个杀生身之父的凶手强。”随手一剑,向冷清平刺了过去。如此一来,场内登时大乱,只见刀光剑影,混战一团,也不知战了多久,鲜血飞洒,肢体横地,满院都是死尸,最后静了下来,游君龙以剑拄地,已是摇摇欲倒,八王倒在地上,不知生死,万岁半坐着,瑟瑟发抖,只剩下杜诺诚、冷清平等三人仍旧站立,李、辛二人却不知躲到哪里去了。院墙上、屋顶上仍然很多人,却不加入战圈,冷清平怒道:“你们想死吗?还不给我上。”
忽见大门外鲜红的袈裟一闪,一个胖大和尚跑了进来,却是虚空和尚,游君龙颇为惊讶,我当时点了他四、五处穴道,他怎地解了?
虚空和尚径直走到冷清平跟前,说道:“冷少主,大事不好了,陈五楼已经带了很多人将这里围了起来,外面的士兵皆已投降。”
冷清平道:“什么”登觉六神无主,喃喃自语道:“他不是给游君龙暗器射杀了吗?”游君龙微微冷笑道:“我何时用暗器打他了,我只不过将万岁的令符还了给他而已,他装做受伤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你错就错在不该听我把话说完,否则他根本没有时间带兵赶到这里。”
冷清平又是一惊,忽地胸前一凉,低头看时,虚空和尚手持铜钹,锋利的钹缘刺入胸膛,惊道:“你……”
虚空和尚道:“我那四个不争气的徒儿为非作歹,你当我真是为他报们报仇来的吗?陈五楼将我邀来,无非是要我帮忙铲除你这些妖邪。”另只手铜钹挥起,当即将冷清平斩成两节。
众人惊愕的当,自门外走近一人,游君龙已认出这人,面露喜色,道:“陈五哥。”
那人正是陈五楼,微笑道:“兄弟辛苦了。”走过去轻拍游君龙的肩膀,手掌着体,游君龙忽地一声闷哼,跪在地上,陈五楼右手一送,一柄匕首插入游君龙肚腹,几没至柄,杜诺诚惊呼一声,急忙扶住了他。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盯着陈五楼,道:“你为什么杀他?”
陈五楼笑了,走过来,悄声道:“我为了向万岁进忠,一条手臂都献出来了,他怎么就不能捐一条命?”
杜诺诚不耻道:“你怕他抢了你的功劳?”手握剑柄,就要跃起而攻。忽觉腋下一麻,给人点中了穴道,竟然全身失去了力道,余光瞟向游君龙,心中充满了无限疑问。
游君龙淡淡的道:“游某非常感激杜兄多次救命之恩,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