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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萧仙子知他昔年领导天龙帮时,江湖声望,一时无两,自视极高,如再出言劝他,那是无疑火上加油,只好默默不言。
李沧澜回顾了川中四丑一眼,道:“如若老夫伤在那陶玉剑下,你们就自行去吧!唉!你们追随我多年,同甘共苦,患难与共,我一直没有好好待过你们,误了你们前程……”
川中四丑齐齐躬身说道:“恩主待我等情义如海,今生但得追随恩主,心愿已足,别无所求了。”
李沧澜轻轻叹息一声,说,“你们替我掠阵,我试试归元秘笈上的武功,是否当真是绝世无俦。”
恶斗中的陶玉,已瞧到了李沧澜带着川中四丑赶到,。
他武功高强,实是自己劲敌之一,如若他要出手围攻,今日只怕难有善果,大喝一声,剑势突变,奇招连出,刺伤了两个花娥,护着沈霞琳破围而出。
李沧澜高举龙头拐,厉声喝道:“负义叛徒,可敢和老夫决一死战?”
陶玉发出天罡指力,又伤了两个花娥,冷笑一声,道:
“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呢?”伸手牵着沈霞琳,放步而去。
李沧澜正待举拐追赶,突闻玉萧仙子叫道:“囚车。”
回头望去,只见王寒湘带着一群劲装佩带兵刃的大汉,押着三辆囚笼而来。
玉萧仙子和李沧澜一见王寒湘率人押着囚笼而来,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再也无心追赶陶玉,立时向囚笼迎了上去。
这时王寒湘也已看到李沧澜和玉萧仙子,心中更是惴惴不安,一时间大感进退两难,楞了一阵才缓缓抬起左手,微微一摆,随行的大汉,一齐停了下来。
王寒湘缓缓上前几步,站在那押解囚笼的队伍之前。
李沧澜因心中惦记着杨梦寰的安危,也急步上前来,一见王寒湘止步不动,自己也倏然止步。
这时双方相距不过五六尺的距离。
李沧澜右手握着龙头拐,左手抚捋长髯,两目闪闪神光,盯住在王寒湘的脸上瞧了一阵,沉声说道:“故人别来无恙,王兄还认识老朽么?”
这几句话说得极是平和,但听在王寒湘耳中,却是大为不安。
要知王寒湘当年在天龙帮中,身为黄旗坛主,极得海天一叟李沧澜的宠信,倚界之重,在天龙帮中,可算得一时无两,此时,大变之后,重见昔日帮主,心中这份感触,自是复杂万分。
他微微一怔,躬身作礼道:“属下参见帮主……”
李沧澜手捋长髯,哈哈一笑,道:“天龙帮已经瓦解,看目下形势,我们是敌非友了。”
王寒湘懔然低声道:“属下不敢……”
李沧澜一声长笑,道:“王兄,今日你我只有两条路,你
若念昔日旧情,便将囚笼打开将人放出,不然你我就分个生死胜负。”
这两句使王寒湘大感为难,呆立当地,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李沧澜心中焦急,一见王寒湘呆立不语,一顿龙头拐,沉声喝道:“王寒湘你可小心、休怪老朽得罪了。”一招“直叩天南”向王寒湘胸前击去了
王寒湘急向一旁跃去,尚未立稳,李沧澜二招又到。
这时玉萧仙子与川中四丑也拔出兵刃,与押解大汉战在一起。
王寒湘被逼,只得取出铁骨扇,迎风一抖,迎了上去,二人一动上手,李沧澜心存速战,王寒湘却因追随李沧澜多年,心中敬畏之情不减当年,此时虽被逼出手,却始终无法全力施展,不到十合,已被李沧澜一杖打中左肩,向山中逃去。
一群黑衣大汉已被玉萧仙子等杀伤过半,一见王寒湘落败,呼啸一声,也纷向山中逃去。
李沧澜急步走到三个铁笼前面,伸出手中龙头拐,挑起四周垂遮的黑布一看,不禁目瞪口呆。
原来囚笼之中,那里是什么杨梦寰、赵小蝶和毒龙夫人,竟是一具无头的尸体。
玉萧仙子轻轻叹息上声,道:“我早已想到那陶玉必然有了安排,果然不出我的预料。”
李沧澜轻轻叹息一声,道:“这是金蝉脱壳之计。”
玉萧仙子道:“不错,那杨梦寰早已被陶玉快马送走了。”
李沧澜道:“陶玉行事,着着都有目的,这铁笼之中,放着一具没有头的尸体,不知他的用心何在?”
玉萧仙子知他心中别有怀疑,当下说道:“陶玉为人毒辣,这一具无头尸体,只不过是故作惊人。”
李沧澜摇摇头,道:“不然,老朽的看来,那陶玉很可能是暗示我等如若追迫过紧,他即将施出毒手。”
玉萧仙子道:“咱们问问这些押解囚笼的人。”回身行在一个劲装大汉身侧,玉萧仙子微微点在那大汉“玄机”穴上,道:“你的伤很重么?”
原来那护守囚车的大汉,虽有一半伤在川中四丑和玉萧仙子的手中,但大部都是受伤未死。
那大汉双目转动,望了玉萧仙子一眼,闭目不答。
玉萧仙子冷冷说道:“说了实活,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李沧澜探手从怀中摸出一粒丹丸,放入那大汉口中接道:
“老朽李沧澜,你如肯据实回答老朽之言,老朽当赠以疗伤灵丹,放你回去。”
那大汉睁开眼睛,道:“你们救不了我,但能有此存我已感激不尽,趁我还有一口气在,有什么话快些问吧。”
李沧澜道:“这囚笼中人,那里去了?”
那大汉道:“已被我家帮主另遣快马送往百丈峰去了。”
李沧澜道:“他们可曾受到伤害?”
那大汉道:“没有……”突然双腿一伸,闭目而逝。
李沧澜望了玉萧仙子一眼,道:“他们都已经先行服下毒药。”
玉萧仙子道:“老前辈也不用再费心追问了,据贱妾推断,陶王非不得已,决不伤害杨梦寰。”
李沧澜道:“陶玉带着沈霞琳,谅他们难以行快,咱们追他去吧!”
玉萧仙子道:“老前辈如若有胜他之能,这倒是一个机会。”
李沧地澜,道:“我自信不致会败。”带着川中四丑当先而去,玉萧子带着一群花娥女蝉,随后紧赶。
正离数十余丈远,哭闻长空鹤唳,一只巨鹤,直泻而下,落在道中,拦住了几人去路,仰首长鸣。
李沧澜停下脚步,回顾说道:“玉萧姑娘,这可是朱姑娘的仙鹤么?”
玉萧仙子走向前去,伸出纤手,在那巨鹤身上抚拂了两下,道:“鹤兄,鹤兄,你可是遇上了什么事么?”
只见那灵鹤伸出长椽,御住了玉萧仙子衣服,轻轻一带。
玉萧仙子略一沉吟,道:“可是有人要我们去?那就有劳鹤兄带路了。”
玄玉展开双翼,缓缓向前飞去,玉箫仙子当先而行,紧随在仙鹤之后。
李沧澜心中惦记爱婿的安危,忍不住问道:“玉萧姑娘,灵鹤玄玉,可见发现了敌人行踪么?”
玉萧仙子道:“这个,晚辈就难作断言了,看它飞行之慢,似非追赶敌人。”
李沧澜道:“咱们如若这般随它而行,岂不是误了大事。”
玉萧仙子道:“玄玉早已通灵,若不是重大之事,决然不会拦住咱们的去路。”
李沧澜轻轻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那灵鹤飞行甚低,转过几个山弯,到了一处绝峰之下,突然一伸长颈,直向峰上飞去。
玉萧仙子低声说道:“如若有什么稀奇古怪,就在这山峰上了,咱们且上去瞧瞧。”一提真气,当先而行。
李沧澜提气疾追,紧随在玉萧仙子之后。
川中四丑和随行的花娥女婢,鱼贯相随而上。
李沧澜内力深厚,片刻间追上玉萧仙子,两人并肩上了绝峰。
只见峰顶一块大沙石上,坐着一个面貌奇丑的女于,脸上疤痕斑斑,正伸出纤巧的玉手,拂拭灵鹤羽毛。
玉萧仙子停下脚步,欠身一礼,道:“原来是彭姊姊遣鹤相召。”
那丑怪女人站起身子,道:“玉萧仙子姊姊言重了。”
玉萧仙于回视了李沧澜一眼,道:“老前辈可认识彭姑娘么?”
李沧澜道:“咱们有过数面之缘。”
那丑怪女人还了一礼,笑道:“我三手罗刹彭秀苇,这张丑怪的脸,只要是见过一次之人,大概就不会忘了,何况数面之缘。”
李沧澜道:“彭姑娘说笑话了。”
彭秀苇道:“这些年来,我早已不把此事放在心上,说说无妨。”
玉萧仙子接道:“姊姊可是奉了姑娘之命而来么?”
彭秀苇抬头看看天色,道:“姑娘也来了。”
玉萧仙子吃了一惊,道:“姑娘也来了。”
玉萧仙子吃了一惊,道:“姑娘练功正值紧要关头,怎么可以轻易离开玄机石府?”
彭秀苇垂下头去,默然不语,良久之后,才轻轻叹息一声,道:“她冒了很大的危险。”
李沧澜心中的震动,那是尤过玉萧仙子,但他老练沉着,竟能隐忍不问。
玉萧仙子道:“姑娘现在何处?”
彭秀苇沉吟了一阵,又抬头望望天色,道:“此刻时光还
早,咱们等一下再说不迟。”
玉萧仙子知她对朱若兰忠实无比,想是此刻正在静坐运息的紧要关头,不肯说出地点。
李沧澜轻轻咳了一声,道:“两位谈的可是那朱姑娘么?”
玉萧仙子道:“不错,那朱姑娘已经到了此地。”
李沧澜道:“老朽有一个不情之求,两位见着朱姑娘,代老朽问好求见。”
王萧仙子道:“朱姑娘提到老前辈,自然会抽暇会见。”
彭秀苇突然站起身子,神色肃穆的说道:“诸位请在此等候片刻,我去禀告姑娘一声。”转身而去了。
李沧兰直待三手罗刹背影消失不见,才低声说道:“玉萧姑娘,那位彭姑娘可是对老朽有些不满意么?”
玉萧仙子道:“没有的事,老前辈不用多心,她相伴姑娘而来,姑娘的安危重任,全加诸她的身上,心情沉重,自是难免了。”
李沧澜道:“玉萧姑娘,老朽有两句话,不知当不当言?”
玉萧仙子道:“老前辈尽管请说。”
李沧澜道:“你说那朱姑娘正值是习功关头,不知是习内功,还是外功?”
玉萧仙子道:“老前辈自己人,说说亦是无妨……”
李沧澜是何等人物,立时听出了弦外之音,回顾一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