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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伙黑衣人,他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我陶门的地盘上惹是生非?”
“他们自称神秘的杜鹃。”
陶大小姐和陶三郎听了一怔,几乎不敢相信:“什么!?神秘的杜鹃?就是近来一连制造出几起大血案的杜鹃?”
“是呀!这伙黑衣人的首脑人物,一个提着拐杖的老太婆,自称是杜鹃。”毒蜻蜓接着将自己进入林子里的经历,一一说了出来,最后又补了一句,“我也不知道这个老太婆是真杜鹃,还是假杜鹃。”
陶大小姐和陶三郎听了更是惊疑不已,自己所站的地方,竟然是杜鹃的出没之地,而陶门的人,竟没一个人知道和发觉。这个杜鹃不但神秘,也十分可怕,一直以来武林人士都不知杜鹃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想不到却是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老太婆,她的一把杀人之剑,却藏在拐杖之中,这更不为人注意了!
毒蜻蜓说:“陶女侠、陶三侠,要是你们还不相信,我捉到了他们的一个活口,你们尽可以问问他。”
陶大小姐说:“少掌门,你说的话,我怎会不相信?不过,叫他过来问问也好!”
毒蜻蜓扬手叫那受了药物控制的黑衣人过来,先一掌废了他一身的武功,然后叫人喂了他一粒化解的药丸,用冷水泼了他一面。这个黑衣人顿时清醒过来,他四下愕然,怎么茅屋在一片大火之中,自己的人去了哪里?
毒蜻蜓说:“你别四下张望了!你的人,不是逃走,就是死了,就连那个老太婆,恐怕也早已丧身在大火之中了!现在能活下来,只剩下你一个人。”
这个黑衣人惊愕地问:“我的姥姥也死了?不可能,你们杀不了她!”
毒蜻蜓说:“她既然死了!我们还杀她干吗?”
这个黑衣人狰狞地说:“老子跟你拼了!”他想一下跃起,要毒蜻蜓的命,谁知他刚一运劲,便感到浑身无力,不但跃不起来,反而颓然倒下,他大为骇然:“我,我,我的武功去哪里了?你,你,你使了什么妖术?令我浑身无力。”
“你还想有武功呀!你能活下来已算不错的了!说!你们是什么人?干吗在这里暗算我们?”
“你们要杀就杀,何必多问。”
陶大小姐说:“我劝你还是说出来的好,不然,我叫你尝试一种啮心般的痛苦。
“你们奈何不了老子,老子先走了!”
毒蜻蜓愕然:“什么?你还想先走?你走得了吗?”
陶大小姐急说:“快!防他咬舌自尽。”
毒蜻蜓说:“他浑身无力,能咬舌自尽?”
可是一看,这个黑衣人面色早已大变,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来,他虽然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却咬碎了藏在牙根边的毒药,已中毒躺在地下了!
毒蜻蜓一怔:“这个贼子真的死了!想不到他口中竟藏有致命的毒药!”
陶大小姐叹息着说:“想不到杜鹃手下的人,竟能视死如归,怪不得杜鹃行踪神秘莫测,无人知道了!少掌门,他一死,什么线索也断了!”
毒蜻蜓咬牙切齿地说:“不行!我要将这茅屋的地全翻过来,看那老太婆往哪里跑,我是生要见人,死后见尸!”
也在这时,茅屋早已烧焦了的梁柱,“轰”的一声全倒了下来,就连一道用石砌成一个多人高的外墙,也倒塌下来了,一些余火,仍在燃烧。
陶大小姐说:“少掌门,算了,那个老太婆要不是早已从地道里逃走,也葬身在大火之中,又何必要见到她的尸体?来!我们一块回去吧?这里,让我的手下人来清理好了!”
毒蜻蜓说:“要是让那个老太婆逃走了!我真的不甘心。”
陶大小姐一笑,挽着毒蜻蜓而去。至于小怪物和婉儿,在陶大小姐来时,小神女就在隐藏处用密音入耳之功对他们说:“丫头!兄弟!来人是陶门的大小姐,你们快悄然离开,毒蜻蜓现在是无事了!”
所以小怪物和婉儿便悄然而去。同样,小神女也用密音入耳之功对毒蜻蜓说:“毒妹妹,我们先走一步,你千万别在陶女侠面前说出我们来!”
因此当毒蜻蜓见小怪物和婉儿已不在了,也没多问,反而是陶三郎发现不见了小怪物和婉儿,问毒蜻蜓:“少掌门,你那两位小兄弟呢?怎么不见了?”
毒蜻蜓笑了笑说:“陶三侠,他们不是我的兄弟,又可算是我的兄弟,他们是突然而来救我的两位小侠,连他们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也来不及问,大概他们去追踪那个老太婆去了!来不及向我们道别。”
陶大小姐面带困惑地问:“少掌门!这么说来,他们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呵!你怎么不留住他们?”
“他们不知是哪一位高人的门下,可能与神秘的杜鹃有仇,似乎在一直追踪杜鹃的下落,他们既然不想人知,恐怕我们问,他们也不会说出来。”
陶三郎问:“他们不会是武当、少林的门下弟子吧?”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他们的救命之恩,我是忘不了的!”
说着,他们已来到了陶府的大门。其实小神女他们并没有离开,一直暗中护着毒蜻蜓进了陶府,才转身而去。
在回城的路上,婉儿问小神女:“三姐姐,那个老太婆会不会是真的杜鹃?”
“丫头,你怎么认为她是真的杜鹃?”
“她剑法不错呀!似乎还胜过剑痴,她难道不是么?”
“她剑法是不错,但不是千幻剑法,反而剑痴有些招式,却是千幻剑法中的招式。”
“三姐姐,你怎么知道剑痴的一些招式是千幻剑法的招式了?”
“丫头!你在飞鹅山庄西门家中与他比试武功,我在暗中观察,怎么不知道?”
“三姐姐,你当时也在场?”
“我不在暗中护着你,行吗?”
“哎!三姐姐,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那还叫暗中护着吗?不过,经过那一次你与上元、剑痴比试之后,看来你已经成熟了,我也放心你一个人出去了!”
“不不!三姐姐,你还是在暗中护住我的好!因为我还是有点害怕。”
小怪物说:“四妹,你不会真的是个未脱奶的小女孩吧?”
“你说什么?”
小怪物笑着:“好好!我什么也没有说,我是一个未脱奶的小孩子好不好?”
“好你的头!谁跟你说话了?”
小怪物笑着向小神女眨眨眼睛,说:“那我自己跟自己说话去。”他为了转移话题,便问小神女:“三姐,我看那老太婆根本不是杜鹃,是东厂的人还差不多!”
小神女问:“你敢这么肯定?”
“我当然敢肯定啦!因为我发觉她根本不是一个老太婆!”
这一下,不但婉儿愕然了,连小神女也惊讶起来:“她不是一个老太婆?”
婉儿也问:“她怎么不是老太婆了?”
“因为我用鼻子嗅出来的呀!”
“你用鼻子嗅出来?”
小神女却讶然地问:“不论从外表到言行举止上看,她完全就是一个老太婆。”
“三姐,那是她的化装术太高明了,所以三姐看不出来,但她逃不出我的鼻子。”
“小兄弟,你嗅出什么来了?”
“因为我嗅出她完全没有老太婆那种特有的老妇人气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是青春女子一般的清香气味。我敢肯定,她不是一个老太婆,而是一位女子,跟那个什么陶大小姐的年龄差不多。”
婉儿说:“你别胡说八道了,一个人的年龄大小,你也可以嗅出来吗?”
“当然可以嗅出来,老年、中年、少女、小娃娃,他们的身上都散发出不同的气味来,我不用见,一嗅就嗅出来,就是你和三姐,蒙上了我眼睛,我也可以将你们分辨出来!”
“那我身上是什么气味了?”
“你——?”小怪物望着婉儿,笑着不说了。
婉儿说:“你嗅不出来吧?”
“我怎会嗅不出来的?我怕我说出来,你会用剑杀我!”
“我身上的气味很难闻么?”
“不不!很好闻。”
“那是什么气味了?”
“因为还有一股奶气呀!”
“你想死了!看我不用剑割下你的舌头来!”婉儿真的要拔剑了!
小神女笑着:“丫头,别胡闹了!”
“三姐姐,你不见他尽欺负人么?”
“丫头!这也是自找的,谁叫你这么问他了?”
“三姐姐,我身上不会真有奶气吧?”
小神女笑着:“丫头!你也真是,他这是逗你的,你身上怎么有奶气了?你又不是牙牙学语的婴儿。”
“我说是嘛!他尽在胡弄人!他哪里能嗅出人的年龄大小了?”
“丫头,话也不是这么说,老年妇人和青年女子,身上的气味的确不同,要是我和她们接近,也可以嗅出来,只不过没有小兄弟的鼻子那么灵敏,更嗅不出人走后残留下来的气味。”
“三姐姐,那他说的是真的了?”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我在隐藏处也暗暗感到惊讶,怎么这个老太婆在交锋起来,身段那么灵活,出手那么敏捷,半点也不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说到这里,小神女问小怪物,“小兄弟,你试想下,她会不会是杀害西门堂主的那个女杀手?”
小怪物想了一下:“不是!尽管她们的年纪差不多,但仍有区别。只要那个女杀手出现,我一下就可以嗅出来,绝不会弄错。”
“既然不是,那我们也不必去追踪她了!不过,要是这个女子也是东厂的人,那就十分可怕,令人防不胜防,因为她的化装易容之术实在太高明了!不易为人发觉。”
“不怕!只要她今后碰上了我,不管她化装成什么人,我也一定认出她来!”
“小兄弟,有你在一起,实在太好了!”
“是吗?三姐,你今后不会赶我走吧?”
婉儿说:“很难讲!要是你老戏弄欺负我,不赶你走才怪!”
“你不是说真的吧?”
“那你今后仍想戏弄和欺负我了?”
“不不!你这个慕容家新一代的小魔女,我还敢欺负你吗?那不要命了?”
“你知道就好啦!”
在掌灯时分,小神女、婉儿和小怪物便悄然地回到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