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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他不比县官老爷更大了?”
“大是大不过县老爷,但全县一切大小事,县老爷也得和我家老爷商议,才能办得通;我家老爷不点头,县老爷也不敢办。”
小神女说:“妹妹,主簿官儿不大,却是一个实权的官儿,很多人都得买他的怕。”
婉儿说:“怪不得他们敢动手看姐姐的脸蛋了!”
这个俗不可耐的公子说:“小姑娘别这样说,小生不过是想看看令姐的芳容,亲近亲近一下而已。”
另一个家奴说:“我家少爷,不但是主簿心爱的公子,也是全县花钱如流水的首富人家哩,所以你们姐妹二个,要是跟随了我家的少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小神女一笑说:“是吗?那太羡煞人了!”
这个好色的绔纨子弟,误以为小神女动心了,大喜说:“那么姑娘答应了?”
小神女问:“我答应你什么了?”
“不是答应和小生亲近亲近么?”
婉儿说:“和你亲近?你真是异想天开,你知不知道我姐姐是什么人了?”
公子愕然:“她是什么人了?总不会是什么公主郡主吧?”
“公主郡主给我姐姐提鞋也不配。”
这一下,好色公子和他身边所有的人一齐睁大了眼睛:“什么!?公主郡主给她提鞋也不配?那是什么人?”
婉儿说:“你们听清楚了!我姐姐是阎王爷的姑奶奶,我也是阎王爷的小姑奶奶,专操人间的生死大权,你们怕不怕?”
在场的人一听,更傻了眼。好一会,好色公子说:“你想吓唬我吗?”
“我才不吓唬你!”
“什么阎王爷的姑奶奶,阎王爷有姑奶奶吗?本少爷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好色公子,再不自称什么小生了,改称本少爷了!
一个家奴跳起来:“小丫头,你敢吓唬我们?”另一个家奴说:“少爷!别听这小丫头胡说八道!少爷要是喜欢,小人们将她们拉到亭子上,随少爷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小人们在两头路上守住,不准人过来破坏少爷的好事。”
好色公子说:“姑娘,你听到了吧?要是姑娘乖乖随我到亭子上,本少爷不会亏待你,一动强,就没有什么乐趣了!”
婉儿说:“你们真的不怕死?敢怎么胡来的?”
好色公子大笑说:“别说你们不是什么阎王爷的姑奶奶,就算你们是什么公主、郡主,到了这里,也得听本少爷的摆布!”
两个家奴早已抢过来,一个要抓婉儿,一个要拉小神女。婉儿大怒,一掌就将这个家奴拍飞了。至于那个去拉小神女的家奴,他还没走近,小神女略一出指,一股无形无声的指劲,“喀嚓嚓”一声,这家奴的一条腿骨便断了,痛得他大声叫喊,滚倒在地上,双手抱住了断腿。
这一突然的变化,令好色公子等人全愕住了!给婉儿一掌拍飞的家奴,他们还看得清楚,至于滚倒在地抱着腿叫痛的家奴,他们就不知是怎么回事了。怎么无端端的会翻倒的?小神女可没有出手呵!
那位保镖愣了愣,跳了出来对婉儿说:“好好!看不出你这个小丫头竟然是个会家,我来领教你的高招!”
婉儿问:“你们还想作恶?”
小神女说:“妹妹,别跟他们多说,时间不早,你也不必和他交锋了!”说着,又出指凌空封了这保镖的伏兔穴,他“叭”的一下,跪在婉儿的跟前。
婉儿笑道:“哎!我还没有动手呢!你怎么就跪下来求饶了?”
小神女出指没有击断这保镖的腿骨,只是封了他的伏兔穴,令他不能动,主要是看在他一直不出声,不像那两个家奴,狗仗人势,助纣为虐那么可憎可恶,所以才不令他终身残废。
那位好色胡作非为的公子,一见这一情景,更吓得呆若木鸡了。他恐惧地问:“你,你,你们真的是阎王爷的姑奶奶?”
婉儿说:“你现在才相信了吧?”
“你,你,你们想怎样?”
“你这么想看我姐姐的脸蛋,我当然带你去见阎王爷啦!看看阎王爷怎样发落你这个淫贼!”
他身边的两个家奴见情景不妥,拉了他们的少爷转身便逃。婉儿说:“你们还想逃走呀!太迟了!”说完,便纵身过去。
小神女用密音入耳之功说:“妹妹,你别杀了他们,封了他们的要穴就行了!他们虽然可恶,罪不当死。”
两个家奴想回身反抗,他们哪里是婉儿的手脚?婉儿出手四五招,便将他们全点倒了,顺手将那个好色之徒提了起来,掷在小神女的跟前:“姐姐,你看怎么处置这淫贼?”
这个仗着父母的权势,四处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这时已吓得魂飞魄散了!他磕头求饶说:“望姑奶奶饶命!望姑奶奶饶命!”
小神女问:“你现在不想看我了吗?”
“我再也不敢了!”
婉儿说:“姐姐,我看杀了他算了!以免他今后去糟蹋别的女子!”
“算了!妹妹,我们现在还没听到他有什么劣迹,和逼死什么女子。”
“姐姐!要是他有呢?”
“到时我们再杀他不迟,现在留下他一条性命好了,让他有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姐姐,我们就这么放了他,一点也不惩罚么?”
“妹妹,你想怎样惩罚他了?”
“起码也得断了他的手脚,令他永远忘不了今天的罪行!”
“妹妹,那就割下他一只耳朵好了!不必弄残了他。”
婉儿从一个家奴身上取下了一口刀,一刀就将这个好色之徒的耳朵割了下来。婉儿这次来游玩南岳大庙,没有带兵器出来,这样,才令这好色之徒以为她们是一般人家的女子,从而放胆胡为,要是婉儿带上了剑出来,可能令这好色之徒和他手下家奴有所顾忌。
婉儿割下了这个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的耳朵后说:“要不是我姐姐心慈,我真想杀了你。要是你今后色性不改,我们不但杀了你,也杀了你那纵子行凶的什么主簿父亲。一个小小的官儿,居然是衡山一县的首富,看来他不是个贪官污吏,起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神女说:“妹妹!我们走吧!”
她们两人,在夕阳之下出了南岳大庙,转回客栈中去了!
留下来的主簿公子一伙人,不管受不受伤,全给小神女和婉儿点了穴,没有一二个时辰,他们不能恢复行动。
酉时之后,南岳镇街上已少行人了,家家户户关门闭户,有的更是熄灯睡觉了。小神女叫婉儿关上房门后说:“丫头!上床盘腿静坐,摒弃一切杂念,放松自己,千万不可运气相抵。”
婉儿愕然:“姐姐,你这是干吗?”
“丫头!你想不想增加你一身的内力?”
“想呀!怎么不想呵!”
“想!就得听我的吩咐去做。”
“姐姐,你不是教我内功修练法吧?”
“你的内功修练,用不着我教,你已经有一套与众不同的内功修练法,在睡着了也能自行运息,而且极为正派,只是进展太慢了。主要是任督两脉没有完全打通,阻碍了一身真气进入奇经八脉中去。”
“那姐姐怎么增加我一身的内力了?”
“我现在就是给你打通任督两脉。”
“姐姐,这行吗?”
“放心,不会要了你这丫头的命。”
“哎!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才不怕死哩!我是说强行打通行吗?不是要按部就班,循序渐进,水到渠成吗?”
“不错!以你这样的内功修练法,要打通任督两脉,的确需要一二年的时间才行。但我现在助你一把,不需要一二年后,今夜里就可以打通。”
婉儿大喜:“真的!?”
“丫头!上床盘腿静坐吧!”
婉儿依言上床盘腿静坐,放松了自己全身的肌肉,小神女又掌按在她背后两处穴位上,暗运自己一身不可估量的易筋经真气,徐徐灌入婉儿的身上。婉儿顿时感到有一股如春风的和煦气流,从经脉直下到自己腹下的气海穴中,霎时之间,便走遍了自己的十二经脉,顿觉全身发热。猛然,婉儿感到自己身上有两处穴位震动了一下,热气顿消,浑身感到异常的舒畅,精神倍添,也就是所谓的“否极泰来”。
小神女收回玉掌,说:“丫头!可以了!你下床活动。”
婉儿便轻跃下床,谁知她这轻轻一跃,身体像充满了气的球一样,直冲了起来,“嘭”的一声,脑袋竟将屋椽撞断了一条,“哗啦”一声,屋椽上的瓦也碎了,掉了下来,散落一房间。婉儿落下来时,仍愕然不知是怎么回事,怔着说:“姐姐,我怎么了?我只轻轻一跃呵!怎么会直飞上房顶上去了?”
小神女笑着说:“丫头,你现在一身的真气,已增加一倍有多啦!谁叫你像以往那样一跃而起的?要是你再运劲一点,恐怕这时已破屋飞到外面去了!
的确,小神女不仅给她打通了任督两脉,使她功力大增,更给她输入了一股深厚的易筋经真气,此时在她体内滚动着,又怎不内力倍添?现在她要是一剑击出,足可以将衡山一只虎手中的刀震飞,震得一只虎的手臂麻木起来,再也不敢与婉儿的剑相碰了!
本来小神女要打通婉儿任督两脉,只需用掌在婉儿肩上一拍就可以。但是震是震开了,却得不到小神女这一股深厚的真气,一身功力不可以增加一倍,只是对今后练内功有好处而已。想增加功力,还得靠自己勤练内功。现在小神女是双管齐下,既打通了婉儿任督两脉,也充溢了她身体的真气,令婉儿今后碰上了像一只虎这样一流的高手,也可以稳占上风,不必一味闪避。
至于小神女将自己一股真气输入到婉儿体内,对自己毫无损害,不像其他武林高手,将宝贵苦练得来的真气输给别人时,自己身心大受损害。而小神女一身的佛门上乘真气,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婉儿见屋顶穿了一个孔,问:“姐姐,现在将人家的屋顶也撞开了,怎么办?”
小神女笑着:“赔呀!还有怎么办的?”
“不知人家要多少钱的,我担心钱不够!”
“不够!就将你卖给店家好了!”
“姐姐……”
小神女笑着:“丫头,逗你玩的!就是